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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遥见宇信危急,不禁虎目圆睁,当即翻身上马,持矛飞奔而来。在离那疯马百丈开外时,张飞便将丈八蛇矛高高举起,准备在一招之内将那疯马击杀。
许定因护卫不利,心中大愧,此刻正高悬令旗:“虎豹骑弓箭准备,目标金黄色野马……”
就待许定那一声“放”喊出瞬间,还好宇信耳尖,万急之中听到了许定的命令,急忙开口阻止道:“虎豹骑切莫动手,诸位且看我降服此马。”
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是让虎豹骑这么一搅和,那这匹野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上天好不容易造就了一匹绝世神驹,然后费尽心思送到宇信面前,结果就这么悲剧地死在了乱箭之下,那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身为主公的宇信都发话了,虎豹骑也只得把早已拿捏在手的弓箭放下。虽然主公命在旦夕,但军令不可违,他们只得依令而行。
宇信在空中翻转几周后竟顺利地落在了那匹金黄色骏马的背上。待宇信坐稳后,立即俯下身子准备与这匹金黄色野马来场疯狂的角力,就像昨日张飞驯服乌骓一样。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戏剧化的一幕降临了!宇信匍匐在马背上等了半天也不见这野马闹腾,于是带着疑惑小心地抬头来看它,却发现它安然地立于原地,正悠闲地打着响鼻呢。
这匹金黄色野马似乎极富灵性,感觉到宇信在打量它,也很会意地转过硕大的马头来望宇信。期间还不时摆动着脑袋,那模样可爱极了。
宇信见状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这家伙似乎已经被自己驯服了。想到自己前一刻还被它搞得神经紧绷,不由微笑着伸出手抚摸起它的头来。
众将见宇信安然坐在那野马背上,赶紧围了上来,急切地问道:“主公无恙否?”
赵云为人十分谨慎,靠近野马后直接用手抓住了马头。看似他在轻轻地抚摸,实则双手暗藏千斤之力,似乎准备在野马下一刻发狂之时,将其脖子折断。
宇信岂能不明白赵云的心思,当下只是微笑着摆了摆头,示意他无妨。坐下野马似乎也察觉到了赵云的不怀好意,不禁略带一丝反抗晃动起它的大脑袋,顺带着冲赵云打了几个响鼻来表示它的不满。
待赵云松手后,宇信才拍着胸脯招呼众人:“众将勿忧,信完好无损,并无创伤。”说着宇信翻身跳下马来,以示自己真的没有受伤。
当宇信落地时才突然发现这匹金黄色野马真地长得雄峻异常。四腿骨骼健壮如一壮汉的大腿,后腿上突起的肌肉紧绷坚硬似铁。宇信身高如今足有九尺,却只能和马背相齐,可见此马之高大。
为好好端详此马一番,宇信不得不退后几步。大致目测一番后,才发现此马头顶高度不低于一丈四,身长已经过丈,浑身肌肉的纹路分明,怎么看都不失为一匹绝世神驹。
宇信对此非常满意,拍手庆幸道:“果真天赐神驹,天赐神驹啊!”
众将闻言,这才缓过神回头来看此马。不看还好,看后都不由自主地称赞道:“此马雄壮异常,不似凡间之物,真马中之王也!”
宇信欣喜之下又跳上马去,顿时感觉十分享受,不禁喃喃道:“你的速度快如闪光,且全身金黄,不愧‘黄色闪光’之名。嗯……以后就叫你急电。怎么样,伙计,这名字还可以吧?”
那骏马闻言高高扬起脑袋,似乎很满意这位主人给它取的名字。越是神骏的宝马越是通灵性,一旦认主则终生不改!
众将见状,纷纷再次向宇信道喜:“恭贺主公获此神驹!主公有天神庇佑,他日定能建功立业,扬名天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众将一番及时的“奉承话”夸得宇信是嘴都合不拢了。唯有许定一人面色严肃,只见他缓缓跪下,抱拳请罪道:“幸得主公无恙,否则定无颜再见军师和诸位将军。末将护卫不利,甘受军法,请主公降罪。”
众将闻言无不感动泪下,夸赞许定忠心可嘉,一时纷纷为许定求情。
宇信闻言一怔,方才收起笑脸,欣慰地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伯康忠勇,信自知之。然……此非伯康之过,事起突然,岂人所能料?伯康勿要再自责,快快请起。”
安慰完许定,宇信又开始享受骑在急电神驹上的舒畅了,这一刻他整个人是悠哉游哉得很啦。为了好好领略一下急电的神速,宇信轻轻夹了一下马腹。急电瞬时明白宇信的心意,立即扬起前蹄奔跑开来,绕着山涧一圈又一圈地跑着。
宇信在马上拍着急电的头,享受着风一般地感觉,不由夸赞道:“真通灵性,好马!”
赵云许褚见自家主公已经享乐去了,压根就不关心他们二人是弃马赶来护卫的,当下也有些郁闷。二人对望一眼,彼此叹道:“唉,我俩还是挑马去吧!”
经过一番精心挑选和角逐,赵云许褚二人各降服了一匹宝马。赵云依旧是素色爱好者,选的也是一匹通体白色的骏马。此马全身光洁无毛,四蹄黑如焦炭,头高丈二,长近一丈。
许褚则挑的是一匹褐色马,高近丈二,长近九尺,额上有黑斑。虽体形比赵云的要稍小,但却显得更为雄壮,倒也蛮和他本人的体形相称。
两人各自骑在马上,得意洋洋地并肩往宇信这边而来。今日平白无故地收获了一匹良驹,他们自然很开心,这回上战场冲锋陷阵更有劲儿了!
第八十三章 敌军围困万千重()
喜得爱马的赵许二将一番商议后,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宇信。一番推诿后,终于还是由赵云开口相求道:“主公大才,能否为我二人坐骑也取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将来也好名扬四海?”
许褚见赵云把话说开了,也咧开嘴嘿嘿地笑了起来:“主公,子龙所言正是许褚心中所想,嘿嘿!”
宇信轻拍了急电几下,示意它上前几步。急电会意地绕着二人坐骑盘旋了一圈。宇信细细打量一番后才缓缓说道:“子龙的马,通体发白,光亮如玉,我看就叫照夜玉狮子吧。仲康的马色泽褐中带红,头有黑斑,我看就叫斑点烈焰兽吧!”
赵云许褚二人闻名大喜,抚摸着自己爱马的大头,抱拳感谢道:“多谢主公赐名!”
蹋顿见赵许二将各自取得心爱之马,也感到十分高兴,连忙上前祝贺道:“二位将军今日得此良马,想来立功之日也不远了,顿在此先恭喜二位了!”
赵许二人可不敢在这位友善的乌桓王子面前托大,当下赶忙还礼道:“这还得多谢蹋顿王子引路,若非如此,我等岂能获此良驹。”
从头到尾,蹋顿都没有去挑马的意思。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忌讳的。此地虽为鲜卑人的祭天场所,但乌桓人和鲜卑人同属草原游牧民族,都有着相同的宗教信仰,他是万万不愿在此地胡来的。
正当三人为得到宝马而欣喜若狂时,就见一哨骑奔驰而来:“报!将军,山涧南北两面五十里外均发现大批鲜卑铁骑。南面之敌约有五千,驻扎在我军回返的必经之处;北面貌似是敌人主力部队,正呈密集队形向南压来,人数当不下三万。”
宇信闻报,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转眼之间自己竟被三万五千敌军给围住了。这形势变化得也太快了吧,还真应了乐极生悲的理儿。
“不对啊……敌人若是冲我而来,未免也太给面子了吧?”宇信此时也没兴致再继续溜马了,赶忙下马徘徊起来,思索着敌人的意图,“我貌似没得罪过鲜卑贵族吧,再说俺在塞外有那么出名吗,需要鲜卑人出动这么多人马来此擒我?”
片刻过后,宇信猛然抬头问道:“可曾仔细探得南北两面敌人装备如何?南面敌军如何扎营?”
那哨骑倒很冷静,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南面敌骑一身轻装,扎营后防守虽然严密,但守备情况却是南紧北松。北面之敌装备较为齐全,且携有大量牛羊,大军直往此地缓缓开来。”
宇信闻报后,又低着头开始思索起来。南面的敌人防南不防北?北面的敌人一路缓行,还携有大量粮草?
得了神兵骏马的张飞自然不把几万草原蛮子放在眼里,此刻见宇信半天不吭声,以为大哥畏惧敌军势大,当场忍不住扯开嗓门嚷道:“大哥休慌,区区三万人也不咋的,咱们这就向南突围。哼!凭手下这五百精骑,只要突然发动攻击,咱们一定能顺利冲出去。”
同为战场凶神的许褚对张飞的一番豪言壮语甚为赞同,当下也拍拍胸膛保证道:“主公放心,褚之三百虎豹骑皆可以一当十,必保主公万无一失。”
赵云虽是一员智勇双全的猛将,但毕竟还太年轻,没有什么临阵经验。此时一听被大军包围,难免有些沉不住气,当即跟风道:“是啊,主公。如果我军发动突袭,南面的五千敌军根本拦不住我们。”
要说此刻最冷静的还属同为草原人的蹋顿,他倒是镇定非常。这也难怪,长期在草原上生活的人们,脑子里早已形成一个理念——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所以在草原上蹋顿压根不担心会走不脱。
宇信听着三将的请命,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焦躁不安的三人,开口问道:“你们觉得突围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三人相互对望一阵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至少有七成把握。”
宇信听后不禁摇头,沉声反驳道:“我说是十成!”
宇信此言一出,把众将都吓了一跳,全部把眼睛瞪得像铃铛一样大,诧异地望着宇信。虽说战场冲锋,这几位悍将勇猛无匹,相信确实没人能留住他们,但他们本人却不敢打这包票儿!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既然有十成把握突围,为何我还如此犹豫?”宇信平静地望着众人,喃喃自语道,“南面之敌面南扎营,防备重心又在南面,北面防守相当松散,若我军从背后发动突袭,敌人皆为轻骑,仓促之间岂能阻挡?”
赵云不愧是智将,听宇信如此分析,便开始揣测起宇信最初犹豫的原因。片刻过后,带着些许疑惑,赵云虚心地请教道:“主公,莫非你怀疑鲜卑人不是冲我们来的?那他们何必在此时如此兴师动众?”
宇信并不急于回答赵云的问题,而是扭头问起许褚:“仲康,来时路上可否放过一个鲜卑游骑?”
许褚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未曾放过一人一马,尸首皆掩埋妥当。”
赵云和许褚同为领军将领,此刻也出言证明:“主公放心,路上确未留下活口,狙杀现场的血迹亦处理干净了。”
宇信如此发问,即使智商再低的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宇信这般做明显是在引导众人如何思考战场局势,这是活生生的案例分析!
张飞红着脸问道:“大哥,既然鲜卑人不是冲我们来的,也还没发现我们,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是撤还是留?”
宇信眯着双眼,冷冷说道:“现在正值冬季,我料鲜卑人此次秘密南下必是为了抢夺过冬粮草。现在其主力正朝此地赶来,而派出一部轻骑先行南下防守,必是防范外人跑出来破坏他们祭天拜神。”
蹋顿听后也十分赞成宇信的分析,当场认可道:“将军所言有理,我们草原人出兵都要到自己的圣地祭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