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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信也不在意,拱手还了一礼。其身后的田丰却是眉头一皱,心道此人对自家主公似乎有些无礼。许褚可没田丰这样的忍性,见有人敢对自己主公无礼,当下就要发作,却被宇信摆手制止。
嘿嘿,宇信压住许褚并非怕他吃亏,而是怕损了公孙瓒的面子。这二人要是真打起来,两个公孙瓒加起来也不是许褚的对手。但眼下公孙瓒声势正旺,宇信不好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刘焉见状心中也是苦笑,这见面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当下笑着为众人解围道:“右将军一行人远来辛苦,还请先入城休息。待明日午后再在刺史府行交接仪式,可好?”
宇信哪能不知道刘焉心中所想,当即也打起了哈哈:“客随主便,那就劳烦刺史大人了。请!”宇信与刘焉并驾进入蓟县城。
到了刺史府,刘焉赶忙招呼宇信等人入席,说是要为他接风洗尘。这是刘焉的一番好意,宇信也不好意思推辞,便选了个主座旁的席位坐下,田丰等人也按官职大小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定。
待众人入席后,刘焉正准备吩咐开席,宇信却发现对面尚有一席位空缺,连忙提醒刘焉道:“刺史大人稍等,还有一人未到,不如再等等吧?”
刘焉闻言望去,见自己另一方座位还空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刘焉是幽州老人了,他自然清楚此座是何人席位,当下忙传唤下人:“来人啊,还不快去请公孙将军前来。让右将军见笑了,这些下人太不懂礼数了,竟然忘记请公孙将军前来赴宴。”
刘焉的这个借口找得真是无懈可击。这下人的胆能生得这么大?连威震塞外的白马将军都敢不放在心上,还请掉了?呵呵,怕是只有什么样胆儿的主子,才能调教出什么样胆儿的仆人吧。
宇信部属闻听又是这个公孙瓒给自家主公难堪,个个气得面色发紫。若不是宇信没发话,恐怕张飞和许褚两个猛人已经去找公孙瓒算账了。
宇信心中也是纳闷,这公孙瓒不带这样做事的:“这公孙瓒好像对自己甚是不满啊,难道自己以前得罪过他?不应该呀。自己这个幽州之主的位置还没坐实,就和未来的部下产生间隙,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找人把其中缘由查个清楚,不然以后见面怕是不好说话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去传唤的下人独自回来了。看他那一脸无比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公孙瓒肯定没睬他。
望着一脸不善的刘焉,那下人小心翼翼地禀报道:“报刺史大人,公孙将军已经离城到军营去了。他留话说不参加宴会了,请诸位大人慢用。”
一听这话,涵养再高的刘焉也拉不下脸来:“这公孙瓒就算对宇信不满,也得看老夫的面子不是。竟然说不来就不来,这让老夫如何下得了台?”
宇信见刘焉一脸怒容,心里顿时笑翻了,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起身为公孙瓒打圆场道:“公孙将军以军务为重,这是好事,正可体现其爱国之心。既如此,我看就不必等他了,还请刺史大人宣布开席吧。”
刘焉望了望席上众人,只好脸上堆笑顺坡下驴道:“右将军所言甚是,既如此,咱们就开席吧。首先,让我们举杯为宇将军的到来表示欢迎。”
厅堂内所有文武官员闻言都起身高举酒杯,齐声祝贺道:“右将军辛苦了。”
既然到场了,表面功夫自然要做足。宇信也起身邀杯道:“众位都是国家栋梁,信日后很多地方还要仰仗诸位,望诸位到时能够不厌其烦地帮助我。”
宇信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微笑着重新坐回位子上。众人也跟着满饮了一杯酒,然后纷纷坐下。
酒宴过后,宇信便领着部下告辞离开,回驿馆歇息去了。因为宇信还没有正式接任幽州牧,所以当晚并没有留在刺史府过夜。免得惹刘焉心中不快,给下级官员留下不利的口实。
刘焉见宇信如此知礼,当下也不再勉强,只将宇信等人热情地送出府门。望着宇信等人远去的背影,刘焉长叹了一声:“也许自己真的老了!”
待宇信等人离开刺史府后,刘焉才对其心腹抱怨起来:“这公孙瓒也是,怎的这么不识轻重。就算对宇信心有不满,也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泼冷水啊,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唉,公孙瓒啊公孙瓒,今天你算是把这位青年将军得罪了,呵呵。”
其时也是刘焉多心了。今日公孙瓒缺席确实让宇信部下很恼火,不过宇信本人真没放在心上。宇信现在心中想的是如何把这位能征善战的白马将军拉到自己麾下,毕竟谁都不会嫌自己帐下猛将太多。可看今日情形,这公孙瓒也是一代豪杰,胸有大志,怕是没那么容易归顺。
回到驿馆,田丰就对宇信说道:“今日刘刺史给主公接风,那公孙瓒却傲慢无礼,竟然借口军务缺席,看来此人对主公有些成见啊。主从不和,军中大忌!如今主公初到幽州,凡事当小心处之!”
张飞见田丰说起此事,不由得当场发怒:“大哥休要烦恼,小弟这就带人去军营,把那不知好歹的公孙瓒绑来给大哥赔礼。”
许褚闻听张飞的话,也有跟去帮助张飞拿人的意思,于是二人拔腿便往屋外走。呵呵,这二位爷儿出马,那公孙瓒估计得脱层皮。
宇信见状急忙阻止道:“飞弟不要鲁莽,此事大哥自有主张,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
许褚向来都唯宇信之命是从,今见宇信发话便驻步不前了。反倒是张飞听后憋了一肚子的气,猛地一跺脚,竟将院中地上的石板震成数块。
第五十七章 白马义从()
张飞见宇信不准自己去找公孙瓒的茬儿,跺脚追问道:“哎,大哥可是怕了那厮。若是如此,俺张飞可不怕他,俺这就去把他绑来。”
宇信听了哈哈大笑,摇头解释道:“飞弟啊,你大哥我无惧这天下任何人。只是我等刚来幽州,人生地不熟,而那公孙瓒却久居于此,不久前又为朝廷立了大功。大哥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飞弟可别忘了咱们的大计,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张飞虽然生性鲁莽,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加上他与宇信有结义之情,所以很听宇信的话。如今听宇信这么一说,他也不折腾了,乖乖地赔礼道:“大哥,方才是小弟莽撞了,还望大哥见谅。”
宇信摆了摆手:“飞弟何错之有?大哥不想追究他的失礼,不是怕他公孙瓒,而是敬他,他是个了不起的将军啊!若我大汉人人都像公孙将军一般刚直,草原人安敢窥视我中原?”
田丰闻言一怔,似有所悟地询问道:“主公莫不是看上了那白马骑?”
宇信轻轻点了点头,缓缓道来:“你们知道我为何敬重公孙瓒么?不为别的,就因他能训练出一只无敌雄师——白马骑。那白马骑又号白马义从,因全军坐骑皆为白马,故而得名。白马骑非徒有虚名之师,其战斗力之强悍,恐如今许褚手下精骑亦不是对手。”
许褚闻言一惊,自己手下五百精骑可谓虎豹之师,皆可以一当十。昔日白马寺救驾,就是靠的这支骑兵冲锋陷阵。而今却听主公说那白马骑强于自己的精骑,怎能叫许褚不吃惊?
张飞在一旁嘀咕起来:“大哥莫不是在说笑?许褚手下的精骑俺是知道的,端的是剽悍无比。那公孙瓒的白马骑会更厉害?反正俺不信。”
许褚闻言也跟着点了点头,挺起胸膛表示对自己的精骑充满信心。武人都不愿服输,像许褚这样少有的猛将更是如此。但说这话的人是宇信,他就不得不考虑其中的厉害了。
宇信也不反驳,只笑着说道:“这样吧,明天我们以犒劳军士为由去拜访一下公孙瓒,顺便见识见识他手下的白马骑,如何?”
张飞和许褚闻言欣喜得狂点头。他们都是天生的武痴,对军旅生活有着执著的追求。白马骑既然如此厉害,那必须得领教一番。
田丰不愧是当世一流谋士,今见宇信如此看重白马骑,心里就顿感压力。试想若他日公孙瓒不听主公调遣,那应当如何应付这支骑军呢?
次日一大早,张飞叫上许褚便来催宇信起床,口头上说是犒军要赶早。但宇信哪儿能不懂张飞的心思,这摆明是急着要去看那白马骑嘛!
左右宇信也挺在意这支军队的,所以三人草草吃完早饭,穿戴整齐,带上一百随从,从刘焉那儿领了犒军的酒肉后,便往城外公孙瓒的驻营赶来。
到得营门外一里处,宇信等人就听见营中传出震天的喊杀声。宇信面上一喜,心中暗道白马义从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支虎狼之师。单从这喊杀声中所透出的杀气,宇信就能清晰地感觉出白马义从的不凡。
行不多远,就有卫士拦住宇信的车队:“尔等何人,来此作甚?”
宇信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单骑上前回答道:“这位小哥,在下宇信,特奉刺史大人之命前来犒军,还请小哥前去通报你家将军。”
那营前守卫虽然没听说过宇信的名号,不过此时见宇信等人的衣甲,加上后面又有兵士随同,知道他们来头定然不小。又听说他们是来找自家将军的,当下哪敢怠慢,连忙抱拳行礼:“将军稍候,小的这就去禀报。”说完,那卫士就往营内跑去。
宇信也不着急,趁机从透栅栏缝中打量军中景象。只见正在操练的士卒个个神采飞扬,巡逻军士来来往往,军中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就在这时,营内突然走出一员白袍将军,正是那白马将军公孙瓒。公孙瓒昨天给了宇信脸色看,却发现宇信没有怪罪,心中就感到有些惭愧,这才在守卫的引领下出营迎接宇信。
宇信见公孙瓒出来,当即甩蹬下马,牵着马匹徒步迎了上去。待二人相距还有十步时,宇信率先抱拳打招呼道:“公孙将军,信今日奉刺史大人之命特来犒军,还望公孙将军行个方便。”
公孙瓒虽然不太亲近宇信,但也不敢过分托大。昨日他已经给了宇信难堪,今日见他主动前来犒军,也不好再将宇信拦在营外。再说宇信如今已是皇帝钦点的幽州牧,自己的顶头上司,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过火。
公孙瓒想通这一点后,当即拱手回礼道:“末将拜见右将军,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将军请随我入营,请!”
宇信压根没把这些虚礼放在心上,他可是专程来看白马骑的:“公孙将军不必多礼,信既入军营,一切当听从公孙将军安排。请!”
公孙瓒当即在前带路,宇信等人紧随其后。到得营中,就见一队白马白甲白衣的骑兵人手一杆长矛,正在进行穿插奔袭训练。
宇信假装不知,向公孙瓒询问道:“好一支虎狼之师!公孙将军,不知这支队伍叫什么名字?信虽见识浅薄,亦知此军乃雄壮之师。”
公孙瓒见宇信如此称赞自己的白马骑,心中也是无比得意,当下昂头挺胸,面带笑容地介绍道:“此乃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所部五千骑,冲锋陷阵,攻无不克。”
宇信和公孙瓒聊着这支骑兵的时候,张飞和许褚早就看入了神。两人互望一眼,暗道果然是无敌之师。也许主公真没说错,从雒阳带来的五百精骑虽然精锐,可未必是白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