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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就是在保全家族不衰亡。
宇信此番投“利”问路算是歪打正着。有了许老爷子方才那一笑,宇信顿时信心倍增,言归正传:“老家主明鉴,如今天下虽还算太平,然朝堂上宦官把权,各地贪官横行霸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不瞒老家主,信幼时曾师从一位奇士,学得些许星相之术。数月前信曾夜观天相,发现有祸乱将起于东方的征兆,故而信才辞别师傅,下山寻贤拜友,以期能广聚天下英才,在危难之时共扶社稷。”
许家家主闻言微微一惊,心中暗自猜忌,莫非此人真有观天之能。许家老爷子不愧是久经沧桑之人,即使宇信说得振振有辞,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子贤想要我许家上下做些什么?”
宇信见许老爷子如此发问,知道事情已经有望,正待回答之时,却见张飞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甚为不满地叫嚣道:“你这老儿好不痛快,我大哥乃信义之人,他是真有未卜先知之能。今日我等之所以到此,乃是大哥于数日前说起此地有一大将之才,喏,就是你身边那个呆头呆脑的小胖子。我大哥说他善使一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故特来请之。”
张飞的发难让老家主有些尴尬,反倒是其身后的许褚瞪眼喝道:“呔!你这黑厮休得无礼,若非老爷爷在此,褚非要让你好看。”于是乎,张飞许褚二人一时是眼光如电,大有要干架的意思。
许老家主一生观人无数,一瞧张飞便知道他是个性情之人,知道这种人是不会空口讲白话,如今听张飞说起宇信知晓许褚勇力,不禁诧异地望着宇信:“如此看来,子贤果有大才,请恕老朽眼拙。”
宇信闻言轻轻摆手,他哪敢让老家主赔罪,忙趁机解释一番:“老家主有所不知,信虽有大志,然始知一人之力微,众人之力强。况古有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今有如此猛将,信安能不求之?还望老家主能相助于信。”
许老家主被宇信这番说辞一惊再惊,暗想此人也是个雄心勃勃的家伙,看样子迟早会耐不住寂寞,出来大闹一场,这乱世终究是要来了。
“唉,我许家庄数百年来历经沧桑,庄中族人虽然不算大富大贵,至少也过得衣食无忧。今日这少年突然来访,拉拢之意毫无避讳,看来今日之事是躲不过了……也罢,若他所言不虚,这乱世之中若想保全族人,投效一方诸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且待老朽再试试此人的器量如何。”想到这里,许老家主摇头轻叹一声:“子贤之心,我已知之,但不知子贤有何计划,可否告知老朽一二?”
宇信一听心知老家主已有意归顺自己了,只要自己计划合理,那这事也就成了,于是在脑中稍微整理了一下头绪,才缓缓开口道来:“信自半年前下山,期间往燕赵之地寻访名士,充实自身实力;如今羽翼渐行丰满,信打算往雒阳寻求一地方官职,然后以此处为根据地,纳贤才聚流民以固本;待天下有变,则趁势而起,平定祸乱,重整河山。”
老家主听到这里,不禁眼冒精光,忙追问道:“求何官职?”
宇信大手一挥:“幽州渔阳郡郡守一职。”
“这少年怎么会看上这么块要风水没风水,要油水没油水的‘宝地’呢?”老家主闻言有些不解,”幽州?此苦寒之地,且从古至今多有胡夷作乱,若选此地谋事,怕是难有作为,子贤何故如此看不开?”
宇信闻言,知道许老家主误会自己了,忙摇了摇头,正言道:“岂不闻古训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乎?我欲在边塞之地练就一支虎豹之师,先除外患,待时机成熟再挥兵南下,平定四海立不世之功。”
老家主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翘起大拇指夸赞道:“子贤真英雄也!居安而思危,思危而长安,子贤有先汉武帝之风!”田丰此时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暗道主公真雄主也。
宇信受到夸耀,并不沾沾自喜,反而谦恭地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信堂堂八尺男儿,安敢不为国效力?若如此上恐对不起国家,下恐对不起家乡的父老。”
老家主听到这里,不由身躯一震,随即缓缓起身整理衣襟,方才在宇信面前下拜:“老朽许荣,今愿领全族投靠主公,从此以后相助主公成就大业,绝无二心,望主公接纳。”
许褚见状,慌忙跟着跪下,以头触地,不敢出声,那样子就像是现代小学里的乖乖娃一般,惹得宇信内心狂喜。
老家主见许褚不吭声,当即扭头厉声喝斥:“许褚!你为何不随老朽一同参见主公?今明主在此,特为汝来,汝不叩拜,良心安否?”
许褚平日最怕老家主,今见老家主气急责骂,顿时汗流浃背,忙倾身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喊道:“主公在上,请受褚一拜。褚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家主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埋首静待宇信吩咐。宇信哪有心思去管那老家主,呆呆地望着许褚那一脸的憨样,心里早就笑开了花,暗道小虎痴当真是个十足的老实人,愣头愣脑的,真是可爱至极啊!
田丰见宇信半天不开腔,生怕事情有变,忙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袖,轻声提醒道:“主公,许家已表忠心,该如何安排,还请主公明示?”
宇信经田丰一提醒,这才醒过神来,忙上前扶起老家主,宽慰道:“老家主之心,信深感之,日后必有厚报。嗯,许家忠义,他日必是信的心腹,信定当重用。”
一番好言过后,宇信才走到许褚面前,亲自扶起许褚,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知许褚为忠义憨厚之人,兼武艺高强,今日得之,信亦有樊哙矣!”
许褚闻言,咧嘴嘿嘿地笑了起来:“主公放心,但有褚在,定保主公无恙。”宇信遂收许褚为亲卫队长,此后许褚尽忠职守,不离宇信左右。
许老家主率全族人投靠宇信后,为了表示忠心,老家主特为宇信筹措钱物,打算派人往雒阳去贿赂十常侍,给宇信求官打开方便之门。宇信听说后,带上许褚亲往老家主家中劝止。
虽然宇信对求官之行是势在必得,不过心中多少也有些忧虑,要知道一旦求官不成,那之前计划的一切都将成为那水中月、镜中花。
可许家刚投靠不久,自己便要伸手要钱,这对于有着现代人思想的宇信来说是不合理的,当下只好婉言拒绝:“老家主心意,信心领之。信已有法子谋得一官职,不需用钱。”
老家主见宇信主意已定,只好作罢,却仍暗中将钱物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第十九章 论儒惊四座(一)()
进雒阳的最后一站,天下英才的聚集之地——颖川——就在眼前了。一想到即将遇到三国时期有名的文士,宇信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朝天大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狂喜。
田丰作为宇信手下的重要谋士,自然深知颖川之行的重要性,今见宇信如此兴奋,也暗自高兴:“主公果真思贤如渴啊!”
自从宇信成功预言了典韦许褚的存在后,张飞也对自己这个结拜大哥是崇拜得不得了,自家大哥当真是知尽天下事,且言无不中,真是太厉害了,以前只是听说,多少有些怀疑,现在是眼见为实啊!
许褚是个忠心无二的武痴,他对于要去何地根本就毫不在意,他的唯一任务就是护卫主公周全。在他心里主公说是对的,那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颖川书院的大名可是天下皆晓,它和当时的荆州襄阳书院并称大汉两大学府。学府中所出的才子那是数不胜数,也正因如此,使得颖川书院的主要资助者荀家成为儒林士家中的佼佼者,声誉极其高。
宇信进了颖川过后,便四下打听书院位置。因为颖川书院扬名在外,所以宇信等人轻松得悉了书院落脚处。
四人一路往郊外行来,远远地便见一座学院若隐若现立于山腰之上,云雾缭绕,果然是一块仙境宝地啊。难怪能培育出如此众多的优秀人才,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啊!
宇信四人在远离山脚的地方便齐齐下马,徒步上山,丝毫不敢造次。一路之上,到处可见绿油油草木,侧耳可闻山涧的溪水,让人好不心旷神怡,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待到书院门口,见一童子坐于门槛上玩耍。宇信不敢无礼,上前拱手询问道:“这位仙童,烦请通报山长,就说常山宇信特地慕名前来听学。”
童子闻声抬头来看宇信,半晌过后才嘻嘻笑道:“山长正在讲学,公子既是来学习的,可自行入院听讲,不必通报。”
宇信闻言一愣,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心中那个诧异啊:“难道书院可以随便任人出入,那岂不是太不安全了吗?”
正当宇信大感疑惑之时,忽然想到来时在山下曾看到有官兵巡查上山的游客,顿时醒悟道:“真求学之所也。”说完,宇信便招呼三人,轻手轻脚地进入学院。
宇信等人进了书院后才发现院内空无一人,张飞没来由地嘀咕道“莫不是今日休假?不对啊,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
宇信等人可没理会张飞发牢骚,一番探寻过后,才在后院找到一处草堂,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草堂内讲学。宇信不敢打扰,忙转身吩咐三人耐心等候,不可喧哗闹事。
趁着书院还在授课之际,宇信四下打望一遍,才发现整座书院里除去被打磨出的石桌石椅和屋院建筑外,再无任何多余摆设。院中所用器材皆取自山中自然之物,当真朴实无华。
很快老者讲学完毕,见院中站立四人,方前来询问缘由。宇信见老者到来,敢紧恭恭敬敬施礼道:“在下常山宇信,字子贤,慕名前来求学,打扰之处还请见谅,此三人乃我随从。”
老者探头朝宇信身后望来,三人见状齐齐拱手行礼。老者又打量了宇信一番后,才客气地说道:“宇公子客气了,我观公子器宇轩昂,仪表不俗,不知宇公子此来想学些什么?”
宇信向来尊师重教,哪敢对老者半点不敬,何况听老者语气,似乎就是本院山长,宇信立即用更加谦虚的语气回答道:“先生严重了,信此来特为听先生讲解济世安民之道。”宇信猜的一点不错,这位老者正是颖川书院的山长。
山长见宇信举止有度,心中十分满意,笑着摆手道:“既如此,午后在草堂有一场辩论课,公子有兴趣参加否?”
宇信哪敢拒绝,当下欣喜地回答道:“学生愿意。”
山长见宇信好学,当下便唤仆人带宇信等人去用午饭。入乡随俗,虽然书院饭菜简单,可四人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唉,主要是这些日子大鱼大肉都吃腻了,这换成乡村小吃,改个口味真不错。
用完饭后,宇信留张飞和许褚在客室休息,自己带着田丰往草堂走去。路上,宇信吩咐田丰注意观察辩论场上的学子,寻找特别有才能的。
田丰为人忠义无比,闻宇信嘱托自是应诺,这是为臣者的职责,主公把寻贤大事交给自己,那自己怎能不尽力而为。
转过几个走廊,便来到了草堂外。宇信朝里望去,不由吓了一跳,这还有小半个时辰辩论才开始,此刻早有不少人到堂了,可见书院的学习氛围很浓烈嘛。
为了给众学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