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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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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的国王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他最怕的是安归当众揭发王妃。为此,他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但是安归的一言一行却让自己大悦。安归将罪责全部扣在大司徒头上。而大司徒如今却是一具死尸。

    接下来国王要做的便是从轻处罚王妃和安归了!

    “哼!想不到本王的王兄身为楼兰王室,竟敢做出这等乱伦之事。换做是本王,定不会留他全尸。你说是大司徒威逼王妃就范,可是王妃难道就任由大司徒威逼吗?传本王令,封禁丽阳宫,没有本王之令,不了让其与外界接触。,而你身为楼兰国大王子,未来的楼兰王继承者。却知法犯法。本王若不罚你,何以安我楼兰律令?”国王此言,是想试探,试探在场臣子中会有多少人为安规求情,他想借此看看安归揽络了多少大臣。

    国王刚说完,便见兰托琼叶率先站出。“启禀陛下,大王子不顾楼兰律令,私斩罪犯司徒,实为大罪。但是大王子此举意在维护楼兰王室清誉,请陛下从轻发落!”

    而后又有财政司大臣叶伽罗,楼兰军统帅斯可达罗,楼兰却胡候,礼政司大臣阿布罗伽等十几名大臣一一站出,躬身齐道:“请陛下从轻发落!”

    国王见状,震惊不已。因为楼兰国身为要职的大臣几乎全部站出为安归求情,这也就表明这些大臣已经倒向了安归。不禁暗自点头。“嗯!安归,你身为王子,私自斩杀官员,可是死罪。但是念在你为了我楼兰王室的清誉,念在众位大臣为你求情的份上,本王就罚你禁足王子府七日。不可出户!”

    “谢父王!”安归立刻道。

    大臣们见国王队安归的惩罚之事禁足。便立刻喜道:“谢陛下!陛下英明!”

    而安归听到国王的惩罚后,心里却在暗自思量。“秋祭大典是五日后举行,而父王却将我禁足七日。是不想让我参加这次大典了!难道父王也听道王妃想在大典上陷害我的事?嗯!他是怕王妃死性不改,为了安全起见,便将我禁足。秋祭大典虽说楼兰君民都要参加。但是唯独罪犯可不参加。而自己被禁足,就如同罪犯。父王此举高明!”

    当出在大汉时,安归曾说汉朝充满了勾心斗角,但是此刻的楼兰有何尝不是阴谋汇集,权术交加啊!

    正如安归所料,国王禁足安归七日,正是害怕安归会遭遇不测。虽说王妃之事败露,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也不敢拿安归的性命开玩笑。每每想到此处,便不由的后悔,后悔当初贪恋美色,让这匈奴的娜仁成为了王妃。自己种下的果,就该由自己吃下去。

第21章 国舅桑竹() 
丽阳宫,娜仁披散着头发,坐在卧房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窗外。此刻的她全无往日风采,一副幽怨之情。

    “怎么?一次小小的打击就让你失去斗志了?”不知何时,塔雅王妃一身锦衣站在身后。

    娜仁闻言,立刻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身躬拜:“属下未能除掉安归,请护法大人责罚!”

    “哼!你还有脸提及此事?”塔雅一脸怒意,随即便又淡淡道:“哎!算了,此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只怪安归此子城府太深,比你抢先了一步!”

    “多谢主上宽宥,属下惶恐至极!”面对塔雅,娜仁好似见到了恶魔一般,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不要再说了,如今安归禁足,已经没有机会再次夺取他的性命了,趁此时机你也好好歇歇吧!等安归禁足结束,会立刻离开楼兰,本宫会想办法让陛下下旨解除丽阳宫的封禁,但是你记住,主上的目标是控制整个楼兰。如今楼兰朝局已是固若金汤,唯一的方法便是让陛下死!到时候这王位还是童格的!你就等着做太后吧!”

    “是,属下一定会吸取教训,好好反省!只是我儿童格~”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对童格下手!”塔雅说着便缓缓转身。

    “多谢护法大人,多谢护法大人!”而此刻,塔雅却已经缓缓离开。

    越一日,国王亲赴王子府。“安归啊,本王此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尉屠耆在长安做质子之事已经传入匈奴单于耳中,就在昨日,本王已经收到匈奴问罪本王的书信。本王打算等你禁足期满,便送你去匈奴!本王觉得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本王的苦心。本王想知道,日后你凭借自己的力量。能否从匈奴回来,接管我楼兰!”

    安归早就知道,自己的父王会挑选一位王子去匈奴。他也知道,自己的父王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楼兰的将来,肯定会让自己去。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看着国王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归坚定的点点头。“父王放心,安归他日定会回来!”

    “嗯!好!这几日朝中之事你就不必再管了,好好静养几日!等期满后,本王亲自欢送你!”楼兰王说着,已是泪眼朦胧。

    二人的对话却被阙蝶听到,立刻冷着脸上前。“父王,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对大哥不公平?大哥自出生时就流浪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受娜仁母子无止境的暗杀,如今您却要让大哥去匈奴!难道在你眼中,童格是你的子嗣,大哥就不是了吗?”

    “阙蝶,父王此举也是无奈,不可无礼!”安归见阙蝶失态,公然指责父王,便立刻制止。

    “无奈?呵!阙蝶从小到大备受父王冷落,母后十多年前含恨而死,您身为国王,也是无奈?”十多年来,阙蝶一直温文尔雅,从未指责过自己的父王,但是此刻压抑在心里的苦楚终于爆发。

    “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若父王对你百般呵护,视你为掌上明珠,凭借娜仁的嫉妒之心,你以为你还会活到现在吗?而且,若不是父王暗中保护你,你恐怕早就死在娜仁的手里了!”安归大喝。

    而国王却从未说一句话,一直从旁做看客。

    “不管怎么样?以往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从今天起,谁也别想把我的大哥从我身边夺走,就算您是国王,也不行!”阙蝶大怒一声便转身离开。

    国王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心里也是倍感心疼。十五年来,自己对这个女儿可以说从未有过关心,也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如今见阙蝶突然暴怒,心里不但没有气愤,反而对其有了怜悯之心。

    “父王,孩儿走后,怕王妃会将矛头指向阙蝶。孩儿本想吩咐安坦将军秘密护卫。但是楼兰城防不可松懈。所以,此事”

    “安归,这也是本王所担心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伊索保护她。”

    “父王,不妥。伊索身为暗影卫统领。本就诸事缠身,难免出差错。孩儿有个不情之请,王父王能够恩准!”

    “说吧!只要不违背楼兰律令,父王自当答应!”

    “父王,孩儿的舅父桑竹,如今可是个闲散之人。父王也知道舅父此人向来心思缜密。定会护佑阙蝶周全!只是他之前”桑竹,王后胞弟。本是楼兰国税务司大臣,但是几年前因为贪污国税而却革职,至今未能任用。

    国王闻言,久久不语。安归知道,自己的父王向来不会任用有过之人。见国王沉思,觉得自己此次谏言定会驳回。而正在安归两谋办法之时,却见国王道:“嗯!本王准了!不过这桑竹,本王不会交付实权,就让他做个后宫总管吧!过几日本王会安排他来你的府上。具体的细节你就跟他说吧!本王不想见这个人!”

    “谢父王,谢父王!”安归高兴道。但是高兴之余,安归也为自己的舅父捏着一把汗。他知道自己这个舅父什么都好,就是贪图小利。在金钱面前什么都可以不顾。

    “好了!本王还有政事要处理,你去好好陪陪阙蝶吧!”国王说着便走出永王府。

    “父王走了?”阙蝶含泪上前。

    “是啊!父王确实老了!连我这样苛刻的条件他都答应了,看来他对国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安归喃喃道。

    “那你是不是答应父王要去匈奴做人质了?”

    “阙蝶,你听我说,娜仁为了让童格在日后登上王位,便处心积虑的谋害我,而且不惜与王叔勾结,若不是我得到暗影卫的密信,恐怕此次秋祭大典就是也安归的葬期!所以,前去匈奴,可躲避不必要的伤害,你明白吗?”

    “可是,你可以直接离开楼兰到别处啊!阙蝶可以陪着大哥走的!为什么非要去匈奴呢!听说匈奴人残暴不仁,万一~”

    “好了,身为楼兰王室子孙,我安归怎可弃国于不顾,再者,一路有古赤跟随,安危之事也尽可不必担忧。

    几日来,阙蝶时刻陪伴安归左右。而安归也卸掉了王子的面具。整日里像个慈爱的兄长一般。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秋祭之时,阙蝶去参加大典。安归一人独留王子府中。

    楼兰国信奉河神。秋祭大殿,实则是为了一年的丰收而祭拜河神。楼兰地处西域。虽说夏天温度异常之高。但到了中秋时节,温度就会急剧下降。日常的捕鱼,筛盐等工作不能进行。而秋祭就是在告知月神,楼兰人一年的工作就此停歇。

    一大早,天和殿前人头涌动。祭坛上摆放着羊肉,羊奶,酥油,盐巴等楼兰国的主食。国王上前,按照礼仪,先行三跪九叩之礼。而后祷告河神,将一年来国中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阐述一遍。像是在向神明告知自己的业绩。

    而在同时,古赤便进入了国舅府。一进门便见到桑竹笑着迎接。“不知古赤护卫前来,有失远迎!”

    “国舅见笑了,您是堂堂国戚,而我却是一名护卫,哪能让国舅迎接呢!”古赤说着便进入府门。

    “古赤大人,若我没有记错今日便是秋祭大典,你为何”桑竹是想问古赤为什么没有参加大殿。

    而古赤闻言后便道:“本护卫受陛下之命护卫王子殿下,岂敢因为秋祭大殿而不顾殿下安危呢!今日本护卫来此是受王子殿下之命,前来请国舅去永王府一叙!”

    “哦!王子殿下让我去永王府?不知殿下此举”

    而此刻古赤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院中角落,一名身穿婢女服饰之人缓步走过!“国舅,那个人是”

    “哦!是我前几日新招的婢女!若护卫大人喜欢,我可以送给你!”桑竹道。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不知道,这个人好像是个哑巴!不过长的可水灵了!”桑竹一副猥琐的表情。

    古赤闻言,便沉思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桑竹见伊索定在那里,上前道:“护卫大人!您这是”

    古赤这才回神。“好了,殿下在府中等候多时了,走吧!”说着便率先出门。

    桑竹本是待罪之身,多年来隐居国舅府。朝中官员几乎对他都以淡忘。一直以来,都未曾过问过他。如今见安归召见自己,心里不觉得有一丝紧张。一路上对古赤是问长问短。想知道安归召见他是为了何事。而古赤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一直冷着脸。

    永王府府,安归站在庭院中。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西索的脚步声,知道是桑竹前来。便立刻转身看向门口。

    “舅父,安归身为舅父外甥没能去国舅府请安,还请舅父恕罪!”安归躬身道。

    “王子殿下,我乃带罪之身。怎可受殿下如此大礼?”桑竹虽为安归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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