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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阳宫,刑部大臣尤嗣拖着被鞭打的身体缓缓进入。躬身道:“殿下,老臣不负殿下所望,顺利将克洪除掉!只是今日朝会,却被安归~”
“怎么?挨打了?”童格冷声道。
“陛下袒护安归,挨打是免不了的,只怪老臣一时糊涂而直呼储君名讳!”尤嗣苦道。
“大人能在朝堂公然指责安归,且直呼其名讳,此举乃真君子也,本王子佩服!不过大人,安归此子如此受父王倚重,若不除之,你我今后恐无落脚之地啊!”
“殿下,老臣为官数十年,为王妃和殿下的大计而鞠躬尽瘁,但从未受过如此惩罚。此皆因安归而起,老臣请求殿下未老臣做主!”尤嗣躬身但。
“好了,大人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了!那个安归,本王子定会除掉!”
“如此,老臣就谢过殿下了!只是老臣以为,再行刺杀之道,恐难以得手,老臣以为,除掉安归,须另想他法!”
“哦?大人可有良策?”童格饶有兴趣道。
“殿下,除掉安归之事万不可过于急躁。如今安归已然得势,朝中兰托琼叶和叶伽罗二人已有意投入安归门下。且陛下对其袒护有加!而安归自此前遇刺,恐怕对朝中大臣都是格外防备。殿下若想再以刺杀的方式除掉安归,恐怕难上加难了。只有借刀杀人了!老臣有一人选,若殿下能将此人收于座下,定能够除掉安归?”
“是何人?”
“大司徒!”
“王叔?”童格不解。
“不错,大司徒乃陛下胞弟,为王室显贵。于安归也有叔侄之情,安归定不会对其有所防备!若大司徒能得殿下左右,除掉安归之事便手到擒来!”
童格闻言,立刻大喜:“哈哈哈,本王子怎么就没想到呢!”
王宫御书房,自朝会结束,安归便跟随国王来此。“父王,那个尤嗣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儿臣冲突。儿臣以为,尤嗣不可能是一时兴起,此人身后定有所依仗!”安归急切道。
“哦?尤嗣为官数十年,期间行事低调。公堂谏言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本王以为此人并不足以怀疑!”
“父王,孩儿以为不妥,如今楼兰朝局虽看似平稳,但却暗涌不断,若再不清理王妃左右,恐怕~”
国王闻言,思索许久后和声道:“安归啊!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如今在楼兰,兰托琼叶和叶伽罗二人位列群臣之首,二人虽看似不和,但暗地里确实肝胆相照!此二人若联手,恐怕连本王都难以管束,而尤嗣便就是牵制他们二人的不二人选!只要楼兰刑部有尤嗣在,那兰托琼叶二人便翻不起跟头!”
安归,闻言。这才理解国王之意。一个君主若想管理一个国家,首先需会用人!而驾驭臣子的最好方式便就是让臣子明争暗斗,互相牵制。
见安归不在说话,国王笑一声道:“五年前,内阁诸多辅臣屈于娜仁,势力之大,连本王都惧怕三分。本王为免除祸乱,本王利用两年的时间将内阁废黜。但是内阁被废,朝中竟还有大臣雄起,想独揽朝政。本王知道知道,就算再杀更多的野心臣子也无济于事。最好的办法便就是制衡!”
“制衡?”安归露出一丝不解之意。
“不错,身为君王,驾驭臣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臣子们互相牵制!”
安归闻之点头。随即又道:“可是父王,这尤嗣明显是娜仁王妃的门下之人,若王妃以此而壮大势利,从而谋朝篡位,该当如何!”
“本王也考虑过娜仁是否要篡权,但是这么多年了,各种流言蜚语都有,但却没有一条娜仁要某朝篡位的,本王觉得,娜仁此举不过是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童格铺路,好让童格在本王百年之后继乘王位!”
安归闻言,点点头:“这么多年了,娜仁先是谋害母后,而后却想要除掉孩儿。如此种种却还正如父王所说,是为铲除我等阻挡童格晋升储君的绊脚石!”
“不错,娜仁虽是匈奴前朝公主,但我楼兰若想动她,匈奴势必会以为我楼兰对匈奴不敬。故而,对于娜仁这个王妃,本王却也只能包容,好在她并无篡权谋逆之心!”
国王对于尤嗣的处置,安归本心存不满,但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国王此举也在情理之中,随即也就释然。但是心里却在暗暗思趁“待日后,我若当王,定不让后宫插手国政!”
从王宫出来,安归便带着古赤直奔永王府。“古赤,如今克洪之事以毕?丽阳宫定会将仇恨记在本王子头上。而她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前来,本王子是怕她会对本王子身边之人不利啊?”
“殿下是说,凰舞姑娘她”
“不错,一旦她们查出本王子是被凰舞所救,恐怕会”
“殿下,属下这就派人加强保护凰舞姑娘!决不让王妃等人伤及凰舞姑娘丝毫!”伊索道。
“不可,连本王子都难逃此毒手。险些丧命,何况凰舞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今克洪已死,军中势必会有动荡,加之父王远赴龟兹之事迫在眉睫,我等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已经无法再抽调忍受保护凰舞,为今之计,只能送她回大汉了!”
“回大汉?”古赤不解道。
“是啊!她本就是汉朝人氏,如今我楼兰不太平,送她回大汉是最好不过了!”安归说着,便又道:“密查塔雅王妃之事可有成效?”
“回禀殿下,昭华宫一切如旧!”
“嗯!此事不可懈怠,本王子觉得昭华宫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日夜盯着昭华宫!”古赤说着,随即又好似想起什么,便身手从怀中拿出一纸羊皮书卷。“殿下,这是兰托琼叶大人托属下面呈殿下的书函”。
安归接过,见其中提到要在楼兰建立学司。安归立刻明白兰托琼叶的用意。笑道“快去召兰托琼叶前来永王府,本王子有事要与其相商!”
进入府内,映入眼帘的是凰舞与阙蝶的欢声笑语。
安归走进,见二人正在府内的小湖内洗脸呢。便问:“是何事让你们二人如此高兴啊!”
听闻安归之言,凰舞却早已是面红耳赤。在汉朝,女子的裸脚是不能让男子看到。而此刻自己却光着脚在湖中,让安归一览无余。
而阙蝶却不以为然。见安归前来,立刻笑道:“大哥。你知道吗?方才凰舞姐姐说,女子不可在外裸露双脚,更不可让男子看见自己的双脚!”
“对啊!凰舞是汉人,在汉朝就是这样的。女子的双脚被男子看到,那么他们二人便要结为夫妻的!可在我楼兰却并无这等规矩!”安归悉心说道。
而此刻,阙蝶却已经露出了异样的眼神,喃喃道:“那你如今看到了凰舞姐姐的双脚,以后凰舞姐姐可就是我的嫂嫂了!”
“你说什么呢你?”安归见阙蝶喃喃私语,立刻大喊。
而阙蝶不以为然,转身指着凰舞那双泡在湖中的水道:“那是凰舞姐姐的脚,你现在可看到了,不许赖账啊!”
“你~”安归一时语塞。
而阙蝶知道此刻自己不便久留,便转身大喊道:“走了,不打搅你们二人打情骂俏了!”
见阙蝶离开,安归这才上前。“凰舞,这几日恢复的如何!身体可有异恙?”
“没!没有,凰舞一切安好!”凰舞低着头,红着脸道。
“来!我帮你把鞋穿上!”安归主动上前,捧起凰舞的双脚。
“殿下,您~”凰舞一时不知所措。
而安归却并未放手。“凰舞,你的心思本王子明白!本王子对你也是钟爱之至。既然你我情投意合,为何还要拘礼于如此小节?”
凰舞闻言,内心顿时一阵温暖。曾几何时,她都想着能与安归双宿双飞,携手到老。但是碍于女子的腼腆和矜持,自己却又不能主动追求。可心里那一抹爱意越来越深。
“殿下,您这是要~”话音未落。却又听安归道:“不错,我安归身为七尺男儿,不可在辜负你的一片情意,故决定娶你为妻!”
凰舞闻言,面露喜色,但双眼却留下了丝丝泪滴!“真的吗?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此刻,安归便已经为凰舞穿好鞋子,起身道:“千真万确,但不是现在,如今楼兰不太平,跟着我安归亦不太平。王妃娜仁正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我,而你留在楼兰,会危险重重,故而,本王子想暂且先送你回大汉与爹娘团聚!再者,这婚亲大事,哪有不告知爹娘的!待安归克除危险后,便以国礼迎娶你为我楼兰王子妃!”
听到此处,凰舞再也压不住内心的逾越,放下矜持,张开双手与安归拥抱在一起!
而不远处,阙蝶看着二人相拥!觉得感动,微笑着留下两滴泪水,喃喃道:“大哥,妹妹祝福你早日去凰舞姐姐喜结连理!”说罢便转身走远。
第15章 合盟()
午后,兰托琼叶便跟随古赤进入永王府。
“臣参见殿下!”
“兰托大人,快快免礼。听闻兰托大人想建立学司?”安归直入主题。
“不错,老臣以为,殿下如今在楼兰虽贵为储君,但势力单薄。万不可与娜仁王妃为敌。老臣谏言创立学司,实则为殿下招揽人才。”
“哈哈,方才看到你的书信后,本王子也是猜到了这一点!不错,你接着说!”安归喜悦道。
“殿下,如今建立学司,一则可为楼兰增添鲜血,二来为殿下招揽人才。可是我楼兰数百年来,官员入仕,无非是子承父业,世袭为主。一旦建立学司,那可谓是改变了国政!这个老臣还不可做主,请殿下明断!”
安归闻言,一脸的严肃。“此事还真是棘手,这样吧!劳请大人回去后拟一份详细的计划,待日后,本王子面呈父王,求得父王允准。”
“是!老臣这就回去草拟计划!”
王妃娜仁本想收买克洪来谋害安归,但是其子童格以活人训练猎豹之事却让克洪掉了脑袋。还连累童格在国王面前失去了宠爱。瑕疵必报的她怎能乖乖忍受这般屈辱,待风声过后,便立刻开始新一轮的阴谋。
深夜,丽阳宫内,婢女们将羊奶酥油等各种美味搬上桌。像是在宴请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一般。等美味加油准备就绪。门外便已经来人。毫无疑问,来者便是楼兰国国王之兄。
“深夜惊扰大司徒前来,是妾身的罪过。望大司徒不要归罪妾身!”王妃躬身行礼。
“王妃不可,你是王妃,我是臣子,怎能让你对臣行礼呢!”
“大司徒不必惶恐,妾身之所以惊扰大司徒,并对你行礼是有事想请大司徒帮助!”
“王妃想让我干什么,还请明说。臣不敢不从!”大司徒躬身道。
“不急,妾身在这里准备了晚宴,还请大司徒入座!”王妃说着率先进门,坐于桌旁。
大司徒见状,也是径直上前就坐。
“大司徒,妾身不知臣子深夜进入后宫,按照楼兰律该是何等罪名?”
正在进食的大司徒闻言,立刻起身。脸上的恐惧之色油然而生。
“大司徒不必惊慌。妾身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委屈大司徒的。妾身知道,陛下对大司徒那是肝胆相照,以上宾待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果有一天陛下不在了。你还会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