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S捎诙本谛卸腥渴褂么痰逗拓笆兹ソ峁侥先说男悦哉觥扒宄惫桃恢鼻奈奚ⅲ级胁炀醵纯沟脑侥先耍驳背”籄K突击步枪给扫成了筛子。
天亮后,西贡全城十万多的越南籍居民大部分都变成了尸体,还有将近两万则被东北军士兵用刺刀分批押出了城。我很清楚,这样做能给人以全城越南籍人都是被全部强行迁移走的假象,实际上这些人后来也被全部屠杀在了“迁移”的途中。第50旅在这事上没有敢做得光明正大,基本上都是逼俘虏挖坑,然后集体推进坑里活埋。接连好几天的夜幕降临之后,西贡城内车水马龙,远征军总部、第48旅的运输部、第50旅的运输部的全部汽车都在彻夜不息地将越南人的尸体运送出城,然后全部丢弃进城外实现挖掘好的一个又一个大坑内,最后用推土机掩埋,或者直接都抛弃进了附近的西贡江内。当然了,远征军总部对外宣称那些都是被击毙的叛军尸体。
24日,第260师也从缅甸战场上抽调回了西贡,拥有了两个旅和一个师雄厚兵力的我军立刻对“越南自由党”和“越南独立军”的老巢堤岸发动了雷霆万丈的攻势。数架“鹈鹕”轰炸机轮番轰炸着堤岸,将城内炸得天翻地覆。几乎没有任何防空力量的叛军根本没有办法对付我们的轰炸机,只能用零星的步枪加以还击,但暴露了火力点后只会招来更加猛烈的轰炸。
“轰!”天崩地裂的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城市边缘的一片建筑群被硬生生地轰开了一个缺口。“杀啊!”旅长刘益上校那熟悉的晋绥口音喊了起来,三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匍匐在城市外延的全旅士兵们纷纷地跃起,一边灵活地跳跃着躲避子弹一边勇猛地冲锋。全军势不可挡地涌入了城内。
“弟兄们跟着我!”我大喊着班长老王以前喊的话,一跃而起。
躲藏在城内的越南叛军大概有几千,他们化整为零地躲藏在残垣断壁和建筑楼阁间伺机射击,在自知必败的情况下努力地用冷枪来增大我军的伤亡。巷战抵消了我军的空中优势和装甲力量优势,我们不得不与叛军短兵相接,用步枪和刺刀来对决。我们拼命射击,三三两两的叛军被我们飞蝗般的子弹给打死,但他们仍源源不断地从各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并向我们开火。
我的整个班一共八个人在一个小巷子里警惕地前进着,“噗嗤!”上等兵罗旺光的脚边突然弹起了一尺高的灰土,吓了他一跳。有叛军在对我们放冷枪,我们立刻找到了躲在一处楼顶上的叛军狙击手,立刻将他打成了蜂窝煤。
“前进!”我大喊。
“轰!”冲在最前面的张勇登然间飞上了天,两条腿和身体在空中分离了来,血淋淋溅了一地,他踏中了地雷。“救救我!”张勇凄厉地喊起来。
医务兵卫强扯起绷带冲上去。一挺法国造“夏特洛Mle1924”式轻机枪在一座水塔上突然冒出来并居高临下地扫射我们和附近前进的弟兄。7。5mm的子弹乱舞横飞,将地面和房屋墙壁上的青砖打得碎屑和火星一起如雪片般飞迸,锋利的跳弹向四面八方地飞舞。正在跑动的卫强像被点穴了般定住了,然后颓然倒地。倒在血泊里的张勇已经不再动弹了,他也被打死了。
我感到天旋地转,和剩下的四个人蜷缩在一起,边前进没头没脑地疯狂投掷手榴弹并扫射。巨大的爆炸中,不断有躲藏在暗处的越南叛军对我们开火射击,子弹贴着我的鼻尖、后脑飞去,一次又一次险些要了我的命。我强烈地感觉到那些高速飞行的子弹在摩擦空气时产生的灼热和旋转涡流。不断有兄弟被击中倒地,后方的医务兵们飞速地抬着担架抢救伤员。
“轰!”手榴弹爆炸连连,被逼红眼的我军士兵们全部用手榴弹开路,看到房屋便猛丢手榴弹,大批躲藏在里面的叛军被炸死,有同样数目的越南籍平民也一起被炸得身首异处。
爬过了那挺法制机枪的火力网,我们刚站起身便与三个叛军撞个满怀,惊得我把嘴里的口香糖给一骨碌吞了下去。距离太近,双方都来不及瞄准开枪,立刻肉搏扭打在了一起。我狠命地用枪托猛地撞击一个没有戴钢盔的脑袋,并迅速抽出刺刀捅进他的肋部,拔出来再捅进去,不停重复这个动作,血如泉涌,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他奋力地挣扎着,直到抽搐着慢慢死掉。我扭过他的脸,是一个年轻狭长的面孔,典型的越南人的脸。
“杀光越南狗!”杀红眼的士兵们大吼着,用摧毁整个城市的方法向前突击着。
我们突然感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城市都在晃动。“东北虎坦克!”有兄弟兴奋至极地大呼了起来。
四辆黑森森的“东北虎”重型主战坦克犹如四座钢铁堡垒般,势不可挡地摧房毁楼地碾压着由瓦砾碎砖组成的大街滚滚上前,车身上的战斧军徽和第五十旅的军徽一起闪闪发亮。
残破的街道里响起了一阵阵嘶声力竭的越南语尖叫声,叛军们心惊胆寒,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对付他们,东北军居然连55吨重的“东北虎”主战坦克都出动了。
“轰!”一枚“东北虎”发射的88mm坦克炮弹呼啸而去,将一栋六层高的楼房直接轰为了平地,藏匿在里面的叛军全部被活埋了;坦克上12。7mm的高平两用机枪和7。92mm常规机枪一起飓风般扫去,将正在埋设地雷的一小群叛军全部瞬间击碎成遍地漫天的碎肉,然后又把一队仓惶逃命的叛军像推倒多米诺骨牌般统统撂倒。“东北虎万岁!”我们都欢呼了起来。
顽抗的叛军魂飞魄散,斗志也土崩瓦解。大量的“1号”轻型坦克和六轮步兵战车在“东北虎”主战坦克的开路下向城内的市政府大楼方向推进,士兵们则在坦克和步兵战车的掩护下逐步逐步占领城市。遍地狼藉,到处是叛军和越南平民的尸体和伤员,所有的坦克毫不留情地一路碾压过去,响起了一路骨骼被轧碎时发出的“噼噼啪啪”恐怖声,偶尔还夹杂着被活活轧死的叛军的惨叫声。整个道路都被红艳艳的尸体碎片给填满了,被几十吨的坦克压过后更加面目全非,我们在由碎肉铺成的道路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军靴上尽是血浆和肉末,大批的士兵剧烈地呕吐起来。我们忍住恶心继续前进,直到在傍晚时分终于占领了整个堤岸城和市政府大楼。
当夜,我们在充满尸臭和血腥味的堤岸城内度过的。西贡的“清除”工作在堤岸又重演了一遍,超过五万越南人被“清除”掉了。(有兴趣在我书里扮演角色的读者朋友可以留言给我)
第一百四十一节老兵的回忆(2)()
堤岸的郊野地区此时犹如修罗地狱般的场景,西贡也一样。被“处理”掉的越南人实在是太多了,无数的尸体就像伐木场的枯树木材般层层叠叠地堆积着,每个大坑内的尸体都密密麻麻堆得像一座座小山,有的其实不算尸体,只能说是尸块,全都是被几十吨重的坦克给活活碾碎的死人。无数的尸体和尸块在这热带的高温湿热气候下很快大片大片地腐烂开来,刺鼻的尸臭味冲天,像一股股毒烟瘴气般铺天盖地,躲无可躲,弟兄们无一例外地被熏得狂吐不已。为了防止瘟疫疾病的传播和蔓延,军部直属的防化部队都出动了,身穿白色橡胶保护服的防化兵们在尸体堆上喷洒了数以吨计的生石灰和消毒剂,然后浇上汽油加以焚烧。大火中,屎黄色的滚烫尸油横流乱滚,焦臭味比尸臭味更加猛烈,防化兵们和喷火兵们都被熏得恶心地吐出了胆汁。焚烧死尸的黑烟油腻而黏稠,道道翻滚着遮天蔽日,水桶般粗地直上云霄。当所有的尸体烧得只剩下骨头渣的时候,工兵部队的工兵们便开着推土机全部掩埋掉。后来连续好几个月,堤岸和西贡两地周边地区下的雨都带着浓烈的尸臭焦味,那降落下来的雨点就像油珠般亮莹莹、油腻腻。每逢狂风下雨的夜晚,我们分明能听见那伴随着雨声的呼啸风声宛如夹杂着万鬼的哀嚎般凄厉、阴森而恐怖。这段场景的回忆成了我们很多人以后夜晚的噩梦。
将堤岸和西贡变成了两座鬼域死城后,二十八日上午,我们第50旅和友军第48旅开始着手扫荡起周边的山地田野,第260师则在附近的城镇内继续清剿消灭叛军。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以排为单位地进行拉网式搜索,每两个排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公里;见到越南游击队或者越南独立军的残部立刻毫不留情地消灭掉,遇到越南山村居民就强行命令他们迁移离开,如遇反抗,格杀勿论。我知道,迁移掉山里的越南居民是为了断绝越南游击队的粮食来源,摧毁掉他们的“群众基础”。
南越省处于赤道热带,丰富的降雨量再加上日照时间长,所以这里附近山区的植被覆盖率非常高,各种叫不出名的参天大树、荆棘藤条、杂草野花,交相争先地缠绕生长,茂密得几乎让人无法下脚。茂盛的植被既可以提供天然隐蔽物,也能提供野生食物,是得天独厚的理想游击区,这对于越南游击队来说当然是如鱼得水,但对我们来说则是极大的困难。山林间鸟语花香、风轻林密,一片静谧安详的场景,但我们都十分紧张地握着枪警惕地环视四周,因为我们都很清楚,这里处处都可能暗藏着杀机。排里那条叫“地雷”的黑背德国牧羊犬走在队伍的前头,一边走一边嗅着个不停,它的鼻子就是我们的探雷器和雷达。因为它的脑袋很像最新型的“39”式反步兵地雷,所以被取了这个名字。
“哗啦啦。。。”一路平安无事到中午时分,一阵潺潺的水声映入了我们的耳中,我们纷纷加快脚步朝着水流声跑去。几分钟后,一条清澈的小溪映入了我们的眼中,早就口渴难耐的弟兄们纷纷扑上去痛饮起来,有的热得直接摘下钢盔舀着水往身上浇。“大家保持警戒!有水的地方就有越南人的村庄,有越南人的村庄肯定就有越南游击队!”排长漆勇中尉语气凝重地提醒道。
喝饱并灌满水壶后,我们顺着水流继续走。漆排长的判断是正确的,走不了多远,地雷便开始“汪汪汪”狂吠起来,并撒开爪子狂奔,我们紧紧地跟在后面。在一处山涧平地里,一片被绿油油的水稻田所围绕的规模不小的村落呈现在了我们眼前。我们互相使个眼色,立刻子弹上膛,挺着AK“呼啦啦”呈三三制战斗队形地冲了进去。
山村里顿时鸡飞狗跳,戴着那种越南民族特色的斗笠并正在淘米准备做饭的妇女、扛着农具牵着耕牛的青壮年、玩耍追逐着的小孩子、晒太阳闲聊的老人。。。都一起用惊恐或茫然的眼神看着荷枪实弹的我们。“你们村长呢?出来一下!”漆排长用半生不熟的越南语喊道。
一个精悍黝黑的中年男子慢腾腾地走上来,用漠然甚至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当我瞥到他那甚至有点怨毒的冰冷眼光时,我不由心里一抖,我感觉又要有血腥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是村长?让你的村民全体集合。”漆排长看了他一眼,吩咐道。
村里的越南人开始络绎不绝地从茅草竹房内走出来,慢慢地汇聚在了我们面前的一片打谷场上,黑压压的,人数大概有一千两三百,都用木然或者厌弃的眼神看着我们。“不知好歹的越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