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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道:“知道,爹您出自小苏学士门下……”
高俅轻哼了一声,面上多了丝讥讽,随意的道:“好了,自家人就不用说这套虚的了。我的确出自小苏学士门下,可我也没学到什么好本事。你也不用孤寂,直接说就是了。说罢,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高强嗫嚅了半点,就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高俅颇为失望的摇摇头,自己说了起来:“你怕什么,你是我的儿子,我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其实有什么好回避的?你爹我当初不就是一个街上的泼皮混混吗?”
高强陪着笑,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俅看着高强这般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深吸了几个气,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地心情,轻声道:“强儿,不是为父教训你,你也该学点东西了。”
高强答应了一声,却不知道高俅今天怎的突然提起这事来。他摸不准高俅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说话。
高俅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淡淡的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虽然也是一天到晚的胡混,但总算有点名声。我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你以为容易吗?这其中的艰险,你是体会不到的。我也不求什么,只求你能有点出息,你看看蔡京家的蔡攸,那也是个人才,虽然不如他老子那般老奸巨猾,但放到朝堂之上,也是把好手。”
高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他和蔡攸接触不多,一来他觉得对方没有情趣,二来蔡攸也不屑和这些纨绔子弟来往,虽然免不得接触,但也只保持在温水的温度,不冷也不热。
高俅咳嗽了两声,他在这殿帅府太尉这个位置上的压力还是不小的,这几年功夫的操劳,让他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他喘息了片刻,这才道:“强儿,为父在朝中为官,虽然风光得紧,也结下了不少的仇家。为父在的时候,兴许没什么事情,可为父不在了,他们难保不会对你下手。你别以为我在吓唬你,当年我在街上混得时候,看得明白,有多少风光一时的老大到老的那天被人收拾,就说这朝中,有多少大人刚刚归隐,就被人告了?朝廷的水,深着呢。”
高强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虽然顽劣,但也不是那种不堪造就之人。他看得出高俅是真的有些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那么规规矩矩的站着,心中也打着自己的算盘。
高俅见高强这般模样,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这些天你先准备准备吧,哪天我看看机会,在官家面前给你讨个出身吧!”
高强听了,满心的不愿,却也不敢违拗,更兼高俅的话多少对他有些触动,也只好强按着心头的不快点头答应了。
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外面忽然一声大喝:“来人止步……”
第16章 狡计(中)()
秦风冷冷的截口道:“不就是林二哥被人陷害,给关到牢里去了吗?多大的事情,看你慌张成这幅模样,若是传将出去,没由来的落了你花和尚的名头。”
鲁智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气哼哼的道:“你既然知道这事,怎的还在此处?难道你就眼看着林家贤弟被人陷害不成?多大的事情?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秦风微微一笑,看了鲁智深一眼,反问道:“师兄如今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莫不如说来听听?”
鲁智深看了一眼秦风身边的赵元奴,只是不肯言语。
秦风知其心意,轻笑道:“这是你弟妹,我早晚为她赎身,和事师师一般,都是我枕边人。凡事都不需瞒她。”赵元奴听了这话,又喜又羞,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只不作声。
鲁智深心中不满,更不喜赵元奴这般举动,但见秦风坚决得紧,强自按捺着心中的不快,闷声道:“我们与林冲兄弟终是朋友一场,岂能见死不救?我这几日观望了一番,那开封府大牢看似守备严密,实际上防备松懈。
我手下有数十号泼皮,你拿武馆也能有十数号的弟子,大家都是条汉子,做事也不需婆婆妈妈,依着我,便打进大牢,讲林兄弟救出来,若是你不肯,洒家自干这事。”
秦风大有深意的看着鲁智深,也不理会身边赵元奴的惊恐,淡淡的道:“这是东京,不是别的地方,不说那明眼的公人有多少,但说那禁军便有数十万众,你劫了大牢,便能救出林冲不成?我不知道师兄的本事如何,可我知道,在上万人中,我凭着一条枪,能来去自如。可我也知道,我打不出东京城——怕是未到城门,便被射成刺猬了。”
鲁智深眼珠子瞪将起来,低吼一声:“江湖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若是你不敢干,洒家自去便是,若是不成,丢了这条性命也就是了。倒也杀了个痛快。”
秦风微微一笑,眼中笑意愈浓,轻声道:“师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依我来看,林教头这次出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鲁智深听罢,面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手扬了起来,便要拍桌子,落到半途,陡的收住了,反过来摸着自己光亮亮的脑袋,面露沉思之色,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看了秦风一眼道:“你且说说看,”
秦风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机敏的花和尚!”,这边却又摇头道:“我只使猜测林教头被人陷害,事情详细我也不知,师兄还是说说罢。我需得知道事情的始末,方才好琢磨整件事情!”
鲁智深听了,登时大怒,敢情你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啊,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过看秦风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心中也犯嘀咕,且将事情说与他罢,若是他说不出什么理由,自己的拳头可绝不客气。他已经被秦风的态度弄得忍不得了。
他也不迟疑,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历史依然没有发生改变,那高衙内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依然打着林冲妻子的主意。先是派陆谦设计,结果被林冲撞破,后又设计,让林冲误入白虎堂。如今林冲已被打入大牢之中。
秦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看着鲁智深因为愤怒而有些激动地面庞,轻声道:“这事不错嘛!确实是一件好事情,高太尉做了我们想做而做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做得有点过罢了。”
鲁智深眼睛一下子鼓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秦风,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气,粗着嗓子道:“哦,你说是好事,好在哪里?”
秦风微微一笑,心中赞叹,鲁智深就是鲁智深,看似莽撞,其实心细如发。若换了别人,听得自己这般说法,怕是早跳起来,拳头直接砸过来了罢。他也不再装神秘,轻声道:“师兄以为林教头为人如何?”
鲁智深一愕,眉头一皱道:“林冲为人虽然有些软弱,行事又失之果决,少了江湖气概,兴许是在官场上呆得久了,总有些前怕狼后怕虎。但他为人还是讲义气的,是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难得人物,与他相交,断然无差。”
秦风轻轻点头,淡淡的道:“当日高衙内调戏他的夫人和我的红颜知己,如果他出手的话,最多被高太尉一番斥责,断不至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可他存了一丝侥幸,言那不怕官,只怕管的道理,让高衙内多了丝侥幸的心里,也壮了他的胆子,最终有了今日之事。
此事已经传开了,他虽然误入了白虎节堂,但满东京的人谁不知道此事是高俅为了儿子陷害他?高俅的对头也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他做的滴水不漏,让别人抓不到把柄罢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要置林冲于死地……高俅如果真这么做,他也不会干到今天这个位置了。林教头死不了,最多被发配远方罢了。师兄要真有心,在半道上救他一救,也救是了。”
鲁智深沉吟半晌,微微点头道:“你说的是这个理。不过要保得他的命,还需使点银子……”
秦风看了鲁智深一眼道:“师兄,依我之见,林教头经这一场事,却也难立马醒悟。若我所料不错,他定然还存了一丝侥幸。他是将门出身,比不得你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落草为寇。你半路上救他一救,兴许能保得了他一条性命,却难让他明白事理。此事还需慢行。至于银子的事,你不需担心,我自去打关节。”
鲁智深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微微点头道:“兄弟好算计,凡事居然看得这般透。也罢,就依你之言,静观其变。”秦风微微点头。二人又喝了几杯酒,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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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狡计(下)()
宋徽宗赵佶是个很不一般的人物。从众多皇亲国戚中,他能脱颖而出,就知道他绝不是一般的人物。虽然他和哲宗的关系近得紧,但立谁为帝,不过是上面一句话的事罢了。如果不是他有足够的实力和心计,他也没机会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高俅小心翼翼的陪在宋徽宗身边,虽然他是老臣子,但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伴君如伴虎,谁能保证喜怒无常的皇帝不会突然发怒,对他下手?无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的一切都是皇帝给的,只要眼前这个看似沉湎于酒色的天子微微发怒,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宋徽宗看着池塘中的游鱼,淡淡的道:“我听说你想让高强到军中效力?”
高俅听了,心中一动,也不考虑徽宗天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立刻回道:“万岁,我那孩子终是定性不良,让他到军中历练历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还请陛下开恩,让他到军中效力。”
徽宗轻哼了一声道:“爱卿关心国事,为了国家连孩子都要宋入军中,端的是用心良苦,堪称国之栋梁。不过军中凄苦,又多危险。莫说他事,便是终日操练,也让人难以忍耐。高强终是未经历战阵,还需历练一番。”
高俅听了这话,心中冰凉,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君无戏言,皇帝开口了,他再无别的办法。只得规规矩矩的将头点了一点。面上多少带了些凄苦之意。
宋徽宗并不在意,他信步前行,高俅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徽宗天子将手把玩那翠绿的枝条,仿佛浑不在意,淡淡的道:“听说有个禁军教头被开封府抓起来了?”
高俅听了,心咯噔一声,额头上一下子冒出汗来,身子也有些发软,嗓子发干,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徽宗慢条斯理的从身边的一个老公公那里拿来了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手,淡淡的道:“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完罢,别半途而废。毕竟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教头罢了。不过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
高俅有点没有听明白徽宗的意思,低头没有说话。徽宗也不理会,径自去了。高俅心中委实难耐,急走了几步,靠了上去,轻轻的拉了拉那个老公公的袖子,手艺探,以方玉佩已经送到了对方的手上,低声道:“请赵公公指点一二……”
那老公公看了看前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