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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踏着清晨的积雪,带着寥峭的寒气,裹一身疲倦回到家里,打开电脑,轻微的“嗡嗡”声中点开自己的书页,我惊愕了,原本很蛋腚的那颗心啊,就像是被滚沸的水烫了一下
只是开通了书架,一章vip章节没有的我,已经有了九章月票。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读者朋友投下的,我只记得当时我打开书页,就看到了九张月票。那九张月票,红红的,聚在一起就像是一团火,驱走了我身上的寒气;又像一杯提神的茶,赶走了我一身的疲惫。
我没有睡觉,当即开始码字,以最快的时间码好一章传了上去,这才去补觉。在那天的ps里,我对那九张月票的投出者,表示了最诚挚的谢意和感激,那几位朋友,你们永远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的激动,你们的支持对我产生了多么大的作用。
时至今日,三年过去了,我仍清楚记得那九张月票的投出者对我无尽的鼓励和莫大的支持。在书友们的支持下,月关摸爬滚打一路走来,有过辉煌,有过沉寂,熬出一身疾病,但也留下了一份骄傲。
在创作步步期间,曾有我的一位读者足下,在战战兢兢、满怀兴奋,摇身一变当了作者之后,非常沉痛地告诉我:“关关,我后悔了,我突然发现,从读者到作者,那身份真是天差地别啊!就好象满脸横肉撒钱的嫖客突然变成了泪盈于睫的新任小倌儿,全是眼泪啊。
做封面,其实就是新人小倌儿挂牌开张的时候。什么“春兰”啊“秋香”啊”“玉堂春”什么的,那是要笑脸陪客的。上架了更可怜,上架了那就是——被买走初ye正式接客了”
关关闻之,心有戚戚焉。
又有一位作者朋友,满怀感伤地对我讲:“关关,你去看看现在历史类的分类榜单,日渐萧条啊。如今的新书历史类,十二个名额,每周都只有七八本书”
他无奈地说:“你明白?呵呵,就是说现在历史类的只要签了约就能上那个榜单啦。如今玄幻当道,都市官场次之,斗气与魔法齐飞,异界共魔兽一色,历史的天空日渐萎缩。要全收喔,你不许种马;主角不能升级过快喔,主角不能屈居人下;主角不要太早上位喔,主角不能受委曲;要严谨不能戏说喔,太拘束没有趣味感好累啊,前途渺茫,我下本转行”
关关听了不免惶恐,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已成了那个泪盈于睫的小倌儿,而且还是不太符合时下审美潮流的惶恐中不禁有些茫然。
如履薄冰地写了两个月,近四十万字的公众版了,想要的只是一个好成绩。如今步步生莲从公众到上架,是真正考量作者的时候了,在如今这样的环境下,尤其令我期待。有没有订阅,有多少订阅,这是支持一个作者认真的、富有激情的创作下去的动力。有没有月票,有多少月票,这是一个作者挂在招牌上的骄傲。这一切,是读者对作者的认可和支持,是作者创作的动力和激情,我不知道三年后的今天会怎么样。
2010年的元旦之夜,关关的新书上架了。
首先,给所有的读者朋友致以新年的祝贺,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心,家庭幸福,万事如意。同时,我也期待着今晚零点之后,我的首章vip章节24小时订阅能有一个好成绩,期望我的每一个读者,都能在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我订阅支持。元旦佳节,七天之内,月票双倍,您投下的每一张月票,都会化作双倍的支持,在这里,我期待着,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燃起,一如三年前的今日,烈焰濯就,一朵红莲!
月关
2009-12-31晚于单位年终结转工作中匆匆就笔
第119章 上帝的第七天()
'''cp|w:400|h:300|a:l|u:chapters2010171409408633984583350411250758129。jpg'''第一次、
第七天、
第九万。
关关上架以来,
第一次单章拉票,
第七天vip更新,
七天九万的更新量,日更近一万三,等于天天四更。
今天,是2010年第一次七天月票双倍活动的最后一天。
第一天,上帝创造了天和地,白天和黑夜;
第二天,上帝创造了云雨雷电;
第三天,上帝创造了花草树木和江河湖海;
第四天,上帝创造了日月星辰;
第五天;上帝创造了飞禽游鱼;
第六天,上帝创造了走兽爬虫。
第七天,上帝说:“我要休息啦。”
关关对我的上帝们说:“那我咋办捏?难道我不是您最宠爱的鸟人啊不,天使么?”
上帝问:“你要什么?”
关关数着手指头回答:“点击啦,推荐啦,订阅啦,月票啦”
上帝问:“今天你最想要什么?”
关关老实回答:“当然是月票啦!上帝啊,满足我吧,不然我就去吃苹果。”
上帝们啊,为了不让关关触犯原罪,满足我吧,阿门!
第120章 人在荆棘中,不动也刺(诚求月票)()
第119章人在荆棘中,不动也刺
徐穆尘被带上公堂,一时有点发懵,人还没看清,大堂也没看清,便有两个衙役喝道:“跪下!”两根水火棍在他膝弯处一点,徐穆尘便“噗嗵”一声跪在大堂上,磕得膝盖都木了。
他咧着嘴抬起头来,打量这座霸州府正堂,心中不觉有些忐忑。他虽见识广泛,可这府衙的正堂却是不曾来过的,上几次被传进府衙,那是讯问,并非审判,是以只在二堂听候讯问,哪里见过这般声势?
重檐歇山顶的正厅,一进大堂,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便扑面袭来。“正大光明”的匾额昭然在上,匾额下的屏风上汹涌澎湃的海水拍打着礁石,浪花飞溅,气势磅礴。
屏风前的三尺公案上放着文房四宝、惊堂木、断案牌、发令牌以及知府大印和签筒。签筒内有行刑的红签、捕人的黑签各数支。案台两侧屹立着“回避”“肃静”的虎头牌。两排衙役手执水火棍,昂然肃然。
所谓官威,这就是了,纵是你没有亏心之事,在这权力构筑的公堂之上,也要为之谨然。徐穆尘心头有鬼,自然更加胆寒,但他想想自己所有作为实无半点纰漏,如今又是公审,官府还能捏造证据屈打成招?是以那心又安定下来。
衙下的百姓都眼巴巴地看着公堂上问案,陈观察依例问起猪头解库向刘知府行贿的事来,徐穆尘自然矢口否认,陈观察便冷笑道:“徐穆尘,你当州府衙门的胥吏,都是不通账目之学的么?本官已有真凭实据在手,怕你这狡狯小人抵赖么。来啊,传本府书吏冯有为、李群洲、林之洋。”
三个老吏上堂见过大人,陈观察道:“你等将所盘查的账簿中疑点一一道来。”
“属下遵命。”三个老吏手持账簿,将那三本账中疑点一一指出,详细解释,说得深入浅出,衙下百姓再不懂账目的,也听得清楚明白,衙下顿时哗然起来。
本来有恃无恐的徐穆尘却听得如同五雷轰顶,他再也克制不住,跳起来大声叫道:“观察大人,小民冤枉,这是栽脏陷害,这是伪造账簿,小民从不曾记过这样的帐目,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这都是有人故意陷害。要治小民的罪,请大人拿小民亲手所记的账簿出来,小民方才心服口服。”
陈观察大怒,拍案道:“大胆,放肆,整个霸州府都知道府衙西厢起火,账簿尽皆焚毁,你这般咆哮公堂,莫非有恃无恐,嗯?”
听了这句诛心之语,徐穆尘又惊又怒,只得含忿解释道:“大人,州府衙门年久失修,或因天灾、或因人祸,走水之事已非头一遭了。小民在这霸州城中二十年,记得府衙就走过六次水,小民一向本份,难道大人疑心是小民纵火,毁灭证据么?”
程德玄听到这儿,双目微微一闭,心中暗道:“此人虽然狡黠机智,奈何不曾经过什么大场面,临事惊慌,自乱阵脚!你怕火烧西厢的罪名落在你的头上,陈观察如何不怕捏造证据、毁灭原证的罪名落在他的头上?如今有你这番话,陈观察可真是打瞌睡碰上送枕头,待审之囚自己的供词,还怕堵不住言官御使们的嘴么。”
陈观察听了徐穆尘的话,忽地转怒为喜,打个哈哈道:“本官问案,讲的是证据。无凭无据的,本官怎会把西厢走水一事栽到你的头上。本官只问你,这帐簿,可是你亲自审阅过的,这账簿上的签名画押,可是你徐穆尘的亲笔?”
徐穆尘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小民要看看那账簿。”
陈观察眼中微微露出笑意,说道:“来啊,将那账簿给嫌犯看看。”
三个书吏便捧了账册依次上前,让徐穆尘辩认。他们之间本是相熟的,饮宴吃酒是家常便饭,勾栏院里也是一块嫖过姑娘的,如今在这种地方见面,难免有些尴尬,徐穆尘却无暇去看他们脸色,只是盯着那账本去瞧,这一看,徐穆尘一双眼眼登时就直了:“乾德五年,六月初八,死当刘子涵府绸十匹,折一百一十二贯,绢十三匹,折一百一十贯,布二十匹,折三十贯;丝一斤六两,折十五贯”
“这这这”徐穆尘跟发羊角疯似的,浑身抽搐起来。他死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清楚地记得,这一处写的分明是“乾德五年,六月初八,死当刘子涵府绸一百一十匹,兑一百一十二贯”
后面记载的绢、布、丝特物也大体相同。朝廷对官吏发放的俸禄,除了现钱,还有折现的米粮绢布,再加上一府之尊迎来送往,也能收受些属于正常应酬的礼物,这些东西自己家里用不了,大多都要变现,是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所有的官儿都这么干。可是现在刘府典当的这些绢丝绸缎布匹等物都只剩了个零头,立时就显出不妥来了。怎么会这样,那缺失的字哪儿去了?
徐穆尘瞪大双眼,使劲往账簿上凑,三个书吏怕他情急撕了账簿,连忙紧张地护住,以备不妥。徐穆尘看得仔仔细细,那账簿上纸张完好无损,并无裱露裁剪过的痕迹,只是原本有些记载着数目的地方忽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可是丁浩的字写的难看之极,歪歪扭扭,行不成行、竖不成竖,再加上字写的忽大忽小,因此缺失了些字看来毫无异样,正是他一贯的风格。
冯书吏面无表情地向他展示了账簿,退开一步,林之洋又上前一步,捧过账册道:“徐掌柜的,你看清楚,这账上的签名与画押,可是你的?”
徐穆尘不用看就知道那的的确确是他的签名画押,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之洋特意勾勒出来的帐目不妥之处,眼看着账簿上所载上缴丁庭的款子也只剩了一个零头,简直快要疯了。
林之洋退下,李群洲又木着一张脸凑上来,咳嗽一声道:“徐掌柜的,你看看我这一本,那些活当之物,时常提前发卖,但是”
徐穆尘不看账簿了,他突然抻长了脖子,就像一只绝望的乌龟,拼命地把头伸出来,直勾勾地盯着李群洲,嘶声道:“李书吏,你知道这些账都是假的,你知道,你们都知道!你们看过我的账簿,账簿虽然烧光了,可你们都是多年盘账的老吏,不会一星半点儿都不记得,这根本不是我账里记的东西,根本不是我记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