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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搅黄他们!”梁范斩钉截铁。
“此事”
“怎得?”
“正合我意!”张敌万也是个不怕事大的主。
“那厮在作甚!”梁范一看张宗昌不知说了什么,阿阮站起身向窗外看去。趁着这个时间,他狗腿子掏出一包东西,迅速倒进阿阮角子里。
这还了得,竟然用如此卑鄙无耻招数!
梁范怎能忍,为兄弟性福,必须两肋插刀!
“老张,一会我去吸引几人注意,你去把两人角子换掉,可有难度?”
“太小看俺,这点微末伎俩,以往不屑去做。”
“今日不同,还是做一次。”
“那是自然。”
碰瓷而已,梁范虽然没干过,但是学习电视上总还是会的。
“哎呀,见此情此景,不禁想赋诗一首啊!”
梁范说着,端着酒杯慢慢向窗户靠近,只不过走到张宗昌身旁时,脚下极为逼真一滑,酒杯顺势飞出,直接奔着阿阮而去。
酒杯不偏不倚,正好洒在她身上。
张宗昌怎能放过如此机会,忙不迭跑过去,伸手就要去碰人家衣服。阿阮何许人,一个眼神瞪过去,对方便不敢动弹。
但是张宗昌狗腿子就没那么安静,一脚直接踢出来,“瞎了你的狗”
话还没说完,哎吆一声叫,他也倒下去,甚至没有意识到,是如何摔倒。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兄台抱歉,某脚下一滑,害得你也摔倒,万勿见怪。”
狗腿子心中疑惑,搞不清状况,一时不再言语。至于张宗昌,因为要在风度和脸面之间拿捏,出言并非难听。
“你小心些,弄到我等不要紧,弄湿阮娘子,未免太过唐突。”
“是是是,郎君见谅,在下一定注意。”
两人表演完毕,回到桌上,几个小辈依旧在吃着美食,收到关照的他们并没有注意两个大人究竟去做什么。
张宗昌倒出来酒,一饮而尽,随后是第二杯,第三杯,他看着阿阮喝完,心下窃喜。
只不过,为何没有半分变化?按照那人讲述,只要喝下第一杯,便会面色潮红,随后更是身上燥热不已。
随着一角子饮完,张宗昌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但是阿阮丝毫没有迹象,看着狗腿子,对方眼中也是不解。
随着再斟上一角子酒,张宗昌越发感觉难受,开始难以控制意识,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只觉得眼前东西变得花花绿绿,口中言语,更是变得奇怪。
阿阮一脸奇怪,张宗昌明明说有要事相商,怎会成这副模样?
啊!
一声叫喊,张宗昌撕扯衣服,开始裸露身体。
“张郎君自重!”
此刻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张宗昌,怎会听到阿阮说什么,他隔着桌子便扑过来,弄得汤汁四溅,吓坏四周之人。
阿阮一看场景,若是还不知晓发生什么,就白生长到这般大。
“好你个张宗昌,竟然下药!不打死你!”
狗腿子功夫不错,仍旧不是对手,几招被掀到一旁,晕过去。她揪住张宗昌领子,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可怜他下药不成反被揍,片刻已经成猪头模样。
梁范虽然不同情,但是张宗昌若真出事,威远武馆恐怕有大麻烦,清河郡王要弄死个把人,并无多少难度,官家恐怕都懒得过问。
出于兄弟之义,还是开口道,“莫要再打,继续下去恐怕出大事。”
听到有人说话,阮玉珺再打两拳才停下手,转过身来,英眉皱起,道,“你是同伙?”说着,拿起桌上宝剑,苍琅出窍,面对梁范戒备。
他首次近距离观察钱四魂牵梦萦之人,不得不感叹钱四那厮眼光之毒,柔美之中带着清纯刚强,迥异风格融合一起,毫不违和。
短暂失神后,梁范摇摇头,“我与他并不相识,只是我不希望兄弟难过而已。再者说,方才我见他下药,便自作自主张换了过来,当时不清状况,但是既然鬼鬼祟祟,应当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不如他尝尝。”
阮玉珺疑惑道,“你兄弟,何许人,为何帮我?”
梁范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张宗昌身上收回目光,答道,“钱少卿!”
第94章 章九四 苏胧月夜探()
阮玉珺翻翻白眼,不屑道,“那纨绔,无需他多管闲事。”说着,晃晃手中宝剑,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若出事我一人担着便是。”
梁范拍拍额头,有些无奈的闭上双目,那啥是大了些,不过脑子不是很好使,啥大无脑果然有道理,钱少卿找她做顶门大妇,后果堪忧啊。
他只得将个中厉害掰碎,与阮玉珺一点一点说清楚。明白过来后,阮玉珺俏脸发白,虽然强装镇静,但说话颇为不利索,“张俊那老贼,害得”不等她说完,梁范摆摆手,道,“走罢,幸亏他为方便自己为所欲为,没有带从人,时间久必会有人来寻。到那时,又是一番争执。”
阮玉珺闻言俏脸一红,微微一抱拳,便欲离开,梁范又叮嘱,“你最好远游或者莫要让他找到你,不然后果严重。”
“我阮家人何曾贪生怕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家虽强势,但这王法仍在!”
还是个火爆性子,丝毫不妥协,或许便是钱四痴迷之处吧。
看着她离去身影,梁范感慨不已,也不晓得是自信还是神经大条。
梁范看看张敌万,再看看几个吃得差不离的小家伙。“再来些?”
众人头摇的和拨浪鼓直言撑的已经吃不下,他才作罢,一行人步履艰难的走回去,权作消食。
回到宅子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找钱四一趟,此事不告诉他,只怕将来会算后账。
钱四刚从泥水中出来,听梁范所言,气得火冒三丈,抄起家伙事便要出门。
“莫拦我,没卵蛋的泼才,老子骟了他!”
梁范自然紧紧拦住,“莫如此,那厮今次失败,必然不敢纠缠,倒是你,骟了他只怕难逃牢狱之灾,到时,谁与之双宿双飞?莫非要牺牲自己,便宜别人?”
“不能!”
“莫激动,听我一言,眼下,你要做的事情,是引起阮小娘好感以及挫败张宗昌想法,而这两者,并不耽误。”
“如何?”
“且听我”
梁范不晓得真实历史上,钱少卿和张宗昌矛盾如何调和,但是有他在,自然要替钱四参谋一番。这厮虽然纨绔,但是做事依旧喜欢走正路,殊不知,对付小人,就要比小人更加剑走偏锋,用招狠辣。
苏宅,一豆孤灯,映衬出主人飘渺莫测的心思。
黄家几次催促,苏胧月有些不耐烦。对梁范了解越深入,便越觉得可怕。对黄家要求,越是厌烦,明眼人都能看出,梁范是一利国利民之人,她苏家可不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若真痛下杀手,只怕成为千古罪人!
别的不说,来到临安仅仅数月,已经完成数项重大改变。先不说冠军联赛引发之风潮,便是那火炉、草纸、足球日报,乃至于白兰香,哪一项不深刻影响宋人生活?
更为可怖的是,这些事情,都是藏在人后执行,闷声发财,旁人只怕往自己身上贴金还来不及,此人却是甘愿隐在幕后,一声不吭。
越是了解,便越想深入。梁范不知,有人在暗处已经关注他许久。当然,此时让她出手,必然不肯。苏胧月眼下更为期待,此人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眼见他不声不响吞下汤思退安排的数千厢军,便知有足够信心安排好生计。至于和大食人以琉璃换铜的传说,更是满城风雨。据说不少大商户都通过沈家、陆游旁敲侧击过,但无一例外挡回来。
此点,以她苏胧月调查,也想不清楚,明明大宋商人能给出更高价,为何还要去卖给别人,不是故意和商户们做对么?
至于黄家要求,想来想去,总算自认为得到万全之策。
是夜,月黑风高。
苏胧月一身黑衣,闪转腾挪,来到梁范院内。
只不过,她刚一落地,便被张敌万察觉。他听音辨位,察觉出不是冲自己而来,便小心安排好小五花,摸向梁范房间。
院子当中,只有他二人才会有此待遇,寻常娃子,怎会被高手惦记。
孰料,黑衣人径直跳到梁范屋前,撕下面罩,“梁兄,可曾安寝?”
不按常理出牌,莫非女刺客有毛病?
张敌万脑海中首先浮现想法,何曾有人翻墙而来却又大咧咧报家门,那不如正当光明递贴而来。
吱呀!
门应声开了,梁范披着外袍,一脸纳闷看着眼前人。“您是哪位,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看着她穿着夜行衣,梁范更想不明白,难道要刺探情报,用美人计么?毕竟身材足够火热,兴许能勉为其难答应
“有人托我杀你,但事不可为,还是要来一趟,也算有个交代。”
听到第一句,张敌万猛地蓄势,话一说完,又放松,既然如此说,定然不会去做。
“何人对某姓名如此看重,还劳驾如此如此美娇娘出手。”
苏胧月没有回他的俏皮话,“受人之托”
梁范眉头一紧,“想来算去,我虽结下仇怨,但想杀我之人,寥寥无几,东瀛人?不会,你不可能助纣为虐;某大约晓得是谁,看来他们还不死心?”
“即便我失手,只怕前赴后继,不会放弃。”
“难缠的无赖,看来还是某仁慈。”
“您可不仁慈,福州不知多少亡魂在你手下。”
“我可没有直接动手,你知道,都是火药或者他人动手。”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有何差别?”
“差别大了,不是我干的就不应该算在我账上。若我是那铸刀人,天下亡魂都要找我么?”
“这”苏胧月被他一阵诡辩,为之一滞,说不出话来。过一会,她继续道,“不若你我比试比试,回去也好交代?”
梁范来不及回答,张敌万神不知鬼不觉走出来,“洒家来,某是护院,自然俺来领教小娘子高招。”
苏胧月感觉到周遭有强势之人,但确定不得方位,看见来人,说,“敢问何方高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敌万正是!”
第95章 章九五 江湖依旧留传说()
听他一说,苏胧月苦笑,“他们如是知道您在此,只怕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划。”
顿了一顿,“罢了,罢了,天意如此,枉我再三纠结。”
说完,拔剑在自己臂上一划,说,“也算给他们交代,以后你们恩怨与我无关。能请到张前辈,我看他们还有何法子。”
随后,自顾自去了,身形飘逸,暗香残留。
张敌万见梁范不出声,也就没有阻拦,“看样子,小娘对大郎很是了解。”
“恐怕连我穿什么衣服都一清二楚,被人查的底掉竟浑然不知,感觉很不好,可不是好现象,我需想些法子。不过,您的名声,似乎江湖广为流传啊。”
“钱家探子遍布江南,国朝也没有话说。至于俺,早已离开江湖数年”张敌万道。
“不做大哥好多年,但江湖还有您的传说不是。至于钱家,不一样,奉土献表,他人自不可比此事容我三思”
此刻,他切实体会到情报工作重要性,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