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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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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次膺长吁短叹片刻,总算是稍微缓解,毕竟年纪大了,不能和年轻人一样恢复迅速。

    “克敌可曾知晓?”

    “尚不知晓。”

    “那诸位权当不曾见过此事罢。”

    “军器一案?”

    “全当东瀛人收买低级军官偷盗!”

    “不再追究那人?”

    辛次膺似乎很艰难作出决定

    “不予追究,老夫与他谈谈。”

第27章 章二七 公私两不误() 
“太祖当年杯酒释兵权,再到狄武襄怨愤而死,岳鹏举莫须有之罪,无一不是前唐到五代武人作乱,白骨盈野,赤地千里。”

    辛次膺话题起的很广,三人都知道这只是引子。

    “从西军种家,到各地镇抚使,无一不是养匪自重”

    原来,卖给东瀛军器的不是别人,正是左翼军统制,陈敏!

    “此事,要怪,就怪国朝慢待武人罢东瀛源平内斗,源氏早些年曾遣使来朝,欲购买军器,镇压叛乱。相公们原认为小事一桩,便同意之,彼时岳家军、韩家军马放南山,库中刀枪充盈。岂料不久,平氏使者亦来,指出源氏乃是窃国之贼”

    “恐怕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梁范趁着辛次膺喘口气,插了一句。

    “所言甚是,枢密院核实消息后才知,两者都是把持朝政权臣,没个好东西,于是不再售卖,并且驱逐使节。”

    “所以,他们打起各大军营心思?”陆游问道。

    “正是,阴差阳错,搭上陈元功一线(陈敏字元功),元功说他错,必然是错了的,但也有难言之隐”

    原来,陈敏的左翼军,是招安的土匪和起义军,按照朝中定额,远远不够。为了能养得起军兵,没有额外军资情况下,便打起军器主意。

    福建路大型战役不多,剿匪为主,兵器损耗远小于巴蜀西军和淮河一线边防。

    朝中尽管比照两处打折后拨付,依然有所剩余。陈敏各种开源节流,反复琢磨之下选择影响最小的方法,卖给东瀛人军器,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那金花岛,也是养匪自重么?”

    辛次膺点点头,若是没有这些匪患,只怕相公们早就削弱甚至解散左翼军。

    “可此次剿匪,他们出了大力气。”

    “想必元功也不曾想到,金花岛已经尾大不掉,并且军器案漏出冰山一角,干脆自行清理。”

    “难怪匪首们几乎屠戮殆尽,只剩下些小虾米,他们自然不知其中交易。”

    “可是,这般的话,辛公真打算放过陈统制?”陆游有些不解。

    “务观,你且看看,威果等营禁军的战力上不如左翼军,老夫平日里见之军士也是仞尖甲亮,约束有方。如此一支能战之兵,若是某家治了他,焉能保住左翼军?如今金人虎视眈眈,眼看便要南下,多一只敢战之兵,便多一分胜算。”

    “辛公英明!”

    “帅司高义!”

    “辛公洞察秋毫!”

    辛次膺挥挥手,制止他们拍马屁的行为,“务观,务必安排妥当些,莫要让人看出些什么”

    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是梁范和陆游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陆游用障眼法掩饰过去,替陈敏渡过难关,毕竟梁范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战之将。

    当然,魏郊能不能明白其中关节,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宫斗剧和家世熏陶,他理解起来要费解些。

    三人走出屋外,魏郊突然来了句,“范哥儿,昨日可曾被袭扰?”表情十分猥琐,很像你懂得那种

    “老魏,你挤眉弄眼是何意?”

    陆游听闻,眼睛也是一亮,“临波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看来此趟差当得真舒坦,某家没有白白让你冒险。”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为了怕耽误战机,我把黄猛放在我身上,一直等着时机,万一出手早,岂不是耽误事情!”

    “所以你只是就近观看?”

    “正是”梁范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鬼才信你!”魏郊手一挥,抛出一句。

    “决曹,您要信我!”

    “不碍事,不碍事,士子风流,算不得大事,某家就当不知,就当不知”陆游摇头摆尾。

    “你们唉,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梁范大步回家,留给他们一个中指。

    “娘西匹的,这叫什么事,至少还能得偿所愿,不像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

    他转念一想,好像确实难以叫人相信,放在后市来说,就是如下局面。

    “听说你昨晚去大保健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叫了两个,看她们表演来着”

    这话用来骗骗老婆或者捕快们还好,说给朋友听的话,想必会迎来一片呵呵你才是智障的表情。

    福州衙门内,辛次膺和陈敏宾主落座。

    “元功,此前金花岛剿匪,左翼军出了大力气,奏表上去已有时日,旬日当有封赏。想必儿郎们都能分些东西,如此一来,能过个肥年。”

    “多亏帅司教导有方,陆决曹和梁小郎君的火器厉害,才有金花岛打劫,厮杀汉子们只是出力气。功劳还是他们多。”

    “元功莫要谦虚,该是谁的,定然是谁的,谁也不会抢去,某家自认还算公正,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元功乃是国朝屏藩,股肱之士,早晚会位列枢密。”

    “帅司谬赞,在下厮杀汉子而已,可进不得庙堂,实在惶恐。”

    “元功说的即是,武臣还是惶恐些好,君不见狄武襄和岳鹏举,即便是整日惶恐,还落得个凄惨结局”

    陈敏听闻,额头上汗刷的一下淌开来,话说到如此地步,要还是听不出个花来,白白混迹大宋朝堂。

    “辛公,属下定然做不到武襄公和岳大使之位,谋略武功,俱是差的甚远。”

    辛次膺直视陈敏,知道看的他心虚低下头去,才算。“元功,其他不论,要论胆识,你恐怕比他二位大上太多”

第28章 章二八 意外来客() 
“辛公此番话,职下有些听不明白”

    “不打紧,看得懂即可。”

    辛次膺拿起一沓供词,交给陈敏。后者双手颤抖的接住,边看边擦汗,片刻,衣衫已经湿透。

    “辛辛公职职下有苦衷”

    陈敏渐渐的坐不住,身子滑下去。

    没等他说完,辛次膺便挥手打断,“男儿膝下有黄金,贵为武将,需有担当。”

    陈敏一听,知道此事有转机,赶紧整理身形,汗也退了,精神也好了。

    “辛公明察,职下胆敢如此,实在是拨付钱粮不够啊”

    “我知你难处,也知你卖掉多余军器,是为凑钱粮给部曲。别人都是吃空饷,使劲报空额,你倒好,要命地往少报,生怕朝中分你的兵,你且说说,为何如此做?”

    “辛公英明,还不是那北蛮子,谁知他们哪一日会不会再来一遭,到时,手里这些厮杀汉子们,也能抵挡一阵,给官家和相公们分担些忧愁。”

    辛次膺捋着胡须,第一次点头,“甚好,总算某家没有白白替你料理。若非如此,你真当老夫是怕了,不敢动你么?”说到最后,声音陡然高个八度。

    陈敏从最忐忑处缓过来,只是表面上做做畏惧样子,心里已经踏实许多,辛公仁慈,他还是了解的。

    “这份供词我会好生保管,元功务必好生记得你所言语,做过之事,凡事定要为国为民,它便不存在。若有朝一日坏了心思,那当朝诸公,饶你不得,你可知道?”

    “职下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敲打陈敏一番,辛次膺终于能够完结军器案,大大小小牵扯起来,真不是小问题。

    黄猛因为和东瀛人勾连,意图谋害梁范,被审问一番,不曾想,竟然发现他和黄三的斑斑劣迹。如此,就算舅父是通判,也保不住,樊茂实不给半分面子,直接从严发落,关进大牢,只怕要在牢中了度余生。

    事情告一段落,梁范总能睡两个安稳觉,可惜,不解风情的大有人在。

    正在床上回笼之时,老三带进来份意想不到的拜帖。

    打开一看,竟然是公孙璃茉要上门拜访。

    这是了不得大事,还没听说她参加宴会外,专门拜访一人。

    梁范觉得自己就是死宅听见屌丝女神要来一样,恨不得墙上重新刷遍漆。

    整个上午,几个娃子们读书倒是免了,都在打扫卫生,极为彻底的那种,生怕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出来碍眼。

    看样子,耗子路过都要打刺溜滑,苍蝇落脚都得闪了腰。

    “三哥儿,带着小七去买些吃食,记得带几只鲜花回来,装点门面。”

    公孙璃茉作为此时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演出时排场自然极大,但平日里不一样。到梁范宅子里做客时,只有主仆车夫三人,锥帽遮掩下,寻常人也看不清是谁。

    “这些少年郎都是小郎君的仆役么?”剑舞传人看着几个来往端茶递水的小子。

    “家人,也是逍遥派传人”

    小七明显一个颤抖,稍作停顿后才走出去,到无人角落时,已经泪流满面。

    家人啊,一个许久不曾提起的词语,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听到。

    宾主落座,一时到不知如何开口。

    公孙璃茉看着桌上的插花,感慨道,“小郎君果然名门大派,这插花手法,绝非市井所为,观之必是经年传承手笔。”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非也,正是细枝末节,才映衬出逍遥派人才济济。”

    梁范心里还是有些吃惊,毕竟那是小七摆弄出,他倒是能看出有些不同,但具体门道却说不清楚。

    能在插花细节上还有如此教养,他对小七的身份越发好奇。

    虽有美女在侧,但是梁范总不能盯着人家看,是以没有对话时候,只是俯首垂头,不曾无礼对望。

    既然来人不说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题。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

    按说梁范老司机,和妹子聊天很有一手,却不知今日为何迟钝起来。

    想必是前几日连续忙碌,神经紧张的情形所致。

    嗯,一定如此!

    “小郎君似乎有心事呢。”

    想不到公孙璃茉反客为主,“只是看花出神,想起故人而已。”

    “是名女子?”

    “正是。”

    “貌美如花?”

    “在我心中是最美!”

    听见梁范如此说,她明显一怔,“小郎君是个痴情人呢。”

    “俱往矣,来的尽管来,去的尽管去着,我也徒呼奈何。”

    公孙璃茉听得真切,眼前人绝对是个痴情种,士大夫中如此执着之人,并不多见。

    “唏嘘往事挂怀,睹物思人,教公孙娘子见笑了。”

    梁范说完,室内清香袅袅,一片安逸祥和,娃子们半天也不出声音。

    公孙璃茉这充满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一时沉默不语,空余美目流转。

    屋内静得令人不想弄出动静破坏,梁范正在抬头盯着房梁发呆。要说还是古人会享受,造个房子都是雕梁画栋,比后世更有过之。

    “小郎君”

    “公孙娘子”

    梁范一转头,发现美人盯着自己的眼神马上移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梁范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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