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范怎会让他得逞,一把推开,“你个腌臜货,还想灌某不成!”最后摔倒一般的趴在椅子上,不再动弹。
演技一流,丝毫没有破绽。
比起装醉,还是装睡好些,刚才一番折腾,汗出一身,再被风一吹,感觉药力下去很多,可暂时缓解困意。
梁范和黄猛被人抬着,走了一段距离,推开两扇门之后,便把他们扔到榻上,片刻,安静下来。
他摇晃着黄猛,后者和死猪一般,睡得深沉。正要起身去查探四周情况时,听见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
梁范不敢造次,赶紧回到榻上继续装睡,顺便把黄猛当作被子一般,压在身上。
只是,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两个裹着披风的女娘。
她们进来也没有多余动作,直接解开披风挂在门后,便向榻上走来。
看见如此,梁范感觉鼻血都要飙射出来,因为两人披风内里根本算不得衣服,只是几块布条遮住要害,并且,下边还是开放的,风一吹,隐约还能看见点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难难到真的是要借种么
两个女娘拉拉黄猛,无奈身上力道有限,梁范又在背后使着力,根本拉不动。
“#¥%”
“”*%一¥库#“
一番听不懂的对话,她们不再强求,而是十分利索脱黄猛的衣服
难道,莫非,这就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手法娴熟,黄猛三下五除二就成光毛鸡,两人手法熟练,十分迅速的就让某些东西硬挺起来,随后一人扶着,对准便坐下去!
啊
一声轻吟,梁范感觉自己面临着世上最难熬的日子,这叫什么事,三人在自己面前行事,偏偏他还要想尽方法控制不要有反应,不然来个立正,马上暴露。
经过剧烈的抖动,其中一个女娘下来,她们继续努力让某些东西保持坚挺,然后换另一个坐下去
梁范度日如年,好容易又是一阵剧烈抖动,两个女娘收拾一下,互相搀扶着出去。任凭光板的黄猛一片狼藉的摆在他身上,那股子味道,实在是惹人厌。
还不待他推开,吱呀
门再度开,这次,依旧是两个披风女郎
并且,他们手里还端着些东西,看见黄猛,神秘一笑之后,掐着他嘴巴灌进去,便开始解披风
我了个大草!
梁范心里一个激灵,莫非那是大宋版蓝色小药丸么,如此这般,即便是公老虎都会被榨干。
此刻,他心里再也生不起半点旖旎之念。女娘一看便是经历颇多,身上是否有花柳之患尚未可知,还要这般竭泽而渔,更可怕的是,万一角度刁钻些,再折了,连个手术都没人做,那下半身的幸福,可就彻底玩完
胡思乱想之际,外边一声响箭传来。
总算开始行动!
再让他看会活春宫,说不得就要主动出击把她们正法,梁范手起刀落,两记手刀砍下,干净利落的砸晕两人。他稍整衣衫,在臂上帮条白巾,便冲出去,目标正是园林当中的密室!
前院已经响起嘈杂声,后院院墙处也一样,一时间,遍地都是脚步声,呐喊声。
梁范边跑边放倒几个男仆,防止他们通风报信或者支援任何一方。冲到假山时,门口两人手执钢刀,神色紧张的四下张望。
他拔出短仞,从视线盲区迅速爬上假山,绕道背后,趁其不备便跳下去,一脚踢到某人嘴上,一阵牙酸声音传来,怕是下颌骨折,喊不出声音。
胳膊用劲,拧住另一头部,短仞发力,生生切开喉管,喝喝漏风声中,也倒下去,血流如注。
再去补刀时,明晃晃的刀刃砍将上去,省了他功夫。
“梁少郎君,俺来也。”杨定北晃晃手里家伙,给后边打个手势。“给小郎君个趁手家伙。”
梁范接过来一跟铁简,说道,“杨使君来的正好,咱们一起看看这下边,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后边七八个帮手,梁范认出两个是魏郊的部下,其他人看着也都是精猛之辈,都是得力帮手。
一路下去,遇见几波人,都是悍勇之辈,不过在杨定北和梁范面前,不过都是土鸡瓦狗。
一直看到地牢,都没有遇到像样抵抗。
不过,破开牢门的一霎那,几个人看见眼前场景,眼珠子瞬间变得血红。
“直娘贼,杀了这些千刀万剐的。”
“我屮你们十八辈祖宗,弄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啊,天杀的!”
“我的皇天老舅爷。”
几个看守在屠杀,一地血红中,东倒西歪不少人,有男有女还有半大孩子。
梁范的铁简发疯一般砸着刚才还在刺杀之人,直到打到成扁平一坨仍旧不停。
只有这样,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老韩头,可是你?原来还没死!”
杨定北双手搬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之人,用力的晃着,只可惜,对方嘴里呜呜咽咽的,却说不出个有意义词汇。
“杨使君,他”
“我知道!”
第26章 章二六 浮出水面()
老韩头被割掉舌头,自然说不出有意义词汇,但从精神状态看来,似乎还好,没有疯掉。
地牢里的其他人,可就说不好了,半数人都被折磨的精神恍惚,不少更是瘦骨嶙峋,没有一点人样子。
惨痛程度,不亚于人间地狱,梁范脑海中只想起看过被**迫害的犹太人纪录片
“少郎君,这些人”
你们都在此地看护,我去查看外边情况,一会决曹自有安排。
东瀛人面临过数次危机,本以为这次也会安然无恙,不料却被一锅端掉。
梁范在一地犯囚中间,看见独眼的森原又二。
“弓头,此人单独审讯,要快。”
“好!俺亲自去。”说完,押着他去了偏厅。
“决曹,密室是地牢,里边有不少人,泰半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陆游一听,神色一黯,点起一队人跟着梁范前去。
“陆决曹,我是安抚司门下,专责探查情报,曾在辛公处见过您。”
说话之人正是梁范见到那个小解被抓走之人。
“冯”
“冯金藏。”
“正是,正是你怎生也会在此?”
“职下前日前来探查,不知因何露了马脚,被那东瀛探子们知晓,动作慢了些,被押下来。”
陆游抓着他满是鞭痕的手臂,“好,好汉子,能保全性命便是有功之人”
收尾完毕,已然是后半夜,抓捕毙伤东瀛探子一百一十三人,女娘一百七十二人,但是,竟然没有一名有孕在身,看起来,同福客栈非是东瀛人唯一据点。
地牢解救出男女共计七十七人,死者四十一,多数是南来北往过路的读书人、客商及家眷,还有几个是老韩和冯金藏一样的密谍。
突击审查也有结果,领头之人正是原山纪子,但是并未落网,还有贴身侍女早田樱子,一同消失。不知用什么上天入地之法,凭空不见
至于最熟悉她们的森原又二,一直牙关紧咬不肯开口。
“决曹,我来试试。”梁范听完汇报,主动请缨。
“少郎君,此人很是嘴硬,我们用数般刑罚,硬是不肯开口。”
“有人宁折不弯,有人动之以情,但这东瀛忍者,软硬不吃,接下来,看我的吧,老魏,你带上个助手随我来。找上几个牛油蜡烛,几面铜镜,一桶井水,咱们好好和这厮周旋周旋。”
森原又二浑身血肉模糊,指甲上血液刚刚凝固。
他成功了,不论是皮鞭、蜡油、辣椒水,还是签子、夹板、火烙铁,都没有就范。衙役的手段他晓得,也就是这些,顶过几板斧,他们也没有办法。
看着几人折腾,面露不屑笑容,凭借几个蜡烛,几盏铜镜,一桶凉水就想开口?做特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在天照大婶的护佑下,八尺大蛇的子孙怎会屈服?
懦弱而又愚蠢的宋人,你们不会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能得到的,只有大和男儿的血肉皮囊。
几面铜镜摆在蜡烛之后,烛光打在双眼上,很是刺眼,森原又二感觉到极其难受。但是,比起鞭子抽的皮开肉绽,算不得什么。
“老魏,你们看着点,一旦他要睡着,就弄醒他,写上几个问题,反复的问,不能让他睡着!”
梁范交代一声,自己倒头便睡。
等他一觉醒来之时,魏郊和另一个弟兄已经哈欠连天,森原又二已经萎靡。
“老魏,你们去歇息片刻,换我来。”
看得出来,东瀛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摸摸井水,依旧有些凉意,问了几个问题,仍旧不出声,这难不倒他。
“要喝水么?”
对方终于点点头,很好,这是突破口。梁范舀起一瓢凉水,对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看着他发抖的身体,微微一笑,不露声色。
忍者训练果然非凡,寻常人如此,早就泄了,直到魏郊醒转,森原又二还在坚持。
“怎样?”
“约莫差不多,估计再有一会就可,你们继续,我再睡会。”
梁范正在和周公旗下的美女幽会,好容易摸到个嫩滑的小手,一阵破锣嗓子叫嚷着。
“招了,全招了,范哥儿,全招。”
魏郊兴奋的晃着梁范。
“慢些,慢些,你去回禀决曹便是,扰我清梦实在可恨。”
梁范稍微回回魂,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可曾反复甄对?”
“已然核对三次,没有差别。”
“那便好,如此情形下,三次撒谎不出纰漏的可能性极小。”
陆游一看见供词,噌的站起来。
“这兹事体大,你们随我一同去找辛公,看看如何是好。”
梁范和魏郊轰然应诺,齐齐跟上,走出去两步,他猛一回头,“克敌(杨定北)他不知晓此事吧。”
“尚未告诉,他黎明时分已然扛不住,休息去也。”
“好,没有辛公明示,不能让克敌知晓,不然,事情非是我们能控制。”
辛次膺屋内,他早早起来等待结果,眼见三人行色匆匆,神情凝重,便知事情不简单。
“如何,可曾尽数落网?”
“匪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层层围困下竟然插翅飞了,不知使得何方法”
陆游低着头,遗憾的说。
“其他人呢?”
“匪首以下,尽数落网或者伏诛,并且解救出许多可怜人”
辛次膺听完报告,一掌击在桌上。
啪嚓!
茶盏摔落在地,裂作屑粉。
“想不到在我治下,福州城竟然有次惨事,老夫无能,害死百姓!”
“辛公,您来此地不久,东瀛人之事已然数年,怨不得你。”陆游劝道。
“帅司您言重了”
“辛公莫要如此自责。”
三个人齐齐劝慰。
此事确非辛次膺之责,他来福州上任不几日,但是要怪,似乎也怪不到谁头上。福州知府想来有福建路安抚使兼任,然常作为中枢相公们短暂蛰居抑或稍低级别官员转迁之处,无人待的长久。
辛次膺长吁短叹片刻,总算是稍微缓解,毕竟年纪大了,不能和年轻人一样恢复迅速。
“克敌可曾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