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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啊!我和东林党可没有任何瓜葛啊?”陈演急忙说道。
一旁的常泽超问:“那你和张缙彦作何解释?”
“大人,张缙彦是东林党不假,可我绝不是东林党啊!朝里朝外文武大臣东林党占了一多半,我虽是首辅,可我不和他们搞好关系,我在朝中能待得下去啊?”陈演辩解道。
骆养性和常泽超听罢走出了牢房,常泽超低声的说:“大人,审了这几天了,也就审出了不少东西,但皇上关心的东林党,看样子还要从张缙彦那找了。”
骆养性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初十日晚,常泽超再次提审陈演。而骆养性亲自提审张缙彦,牢房里张缙彦被吊在柱子上,旁边放着各式各样的酷刑,烧的通红的烙铁、滚沸的开水、蘸了盐水的鞭子
看着这一幕幕,张缙彦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
“骆大人,这两天我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没等骆养性开口,张缙彦就哆哆嗦嗦地说道。
骆养性没有开口,照着张缙彦的脸就是一鞭子。呵斥道:“不知道说什么?我看你还是骨头太硬!”
陈演继续哆嗦着哀求道:“骆大人,还请你告诉小的你想知道什么啊?”
“东林!”骆养性冷冰冰地说这了两个字。
张缙彦叹了一口气说:“大人,我是东林党。”
“废话。这个我知道,你们还有谁?”骆养性继续问道。
“我说我说,还有凤阳巡抚马士英、赋闲在家的钱谦益、户部尚书倪元璐、左都御史李邦华、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张缙彦一点点地交代道。
经过整整一夜的严刑拷打,从他量嘴中嘴中审出了贪官污吏六十余名,东林党更是不下百名。第二天早上,骆养性顾不得休息就连忙将所有的供词呈交给了李昱晗。
此时,李昱晗正在南书房批改奏折,听见小太监来报说骆养性求见,便立刻在南书房召见。君臣二人叙礼完毕,李昱晗一页页的看着陈演和张缙言的供词,他不由得出了一头冷汗,因为其中牵扯范围之广,已经大大超出了李昱晗的想像。看着这些,李昱晗叹了一口气对小太监说:“去,招范景文、李邦华进宫。”
“皇上,供词里可有李大人啊!”骆养性不解的问道。
李昱晗摆了摆手说:“这个朕知道,朕已经将他和倪元璐拉拢到朕这边来了。”
“臣知道了!那臣就先告辞了。”骆养性说。
“你在等一会儿,等范景文和李邦华来了,再商议商议怎么处理他们两个人。”
“臣遵旨。”
这时,小太监给李昱晗送来了早饭,看着骆养性这么早就进宫报告审理结果,李昱晗问道:“骆爱卿,这么早进宫怕是还没有用早饭吧!”
“臣还没有!”骆养性略显紧张的答道。
李昱晗笑了笑说:“那就陪朕一起吃吧!”
“臣怎敢和皇上一同用餐!”骆养性显得更加紧张了,毕竟做臣子能得到皇上的赐宴,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看他还推辞,李昱晗说:“别在乎那么多礼节了,朕让你吃你就吃。”
李昱晗听罢,笑道:“臣遵旨。”接着,李昱晗和骆养性边吃边聊,显得君臣和睦、其乐融融的样子。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们二人也已用完早饭,范景文和李邦华也刚好赶到了南书房。他们一个个叙礼完毕,依次坐定,李昱晗将陈演、张缙彦的供词交于范景文和李邦华两人穿越,他们二人也和李昱晗一样越看越怕,也都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李邦华看到自己和倪元璐的名字时,立刻跪下说道:“启禀皇上,臣和倪元璐以前虽是东林党”
李昱晗还没有等李邦华把话说完,就上前把李邦华扶了起来。边扶还边说到:“李邦华啊!你和倪元璐朕是知道的,你不必多言了!”
“臣谢主隆恩!”李邦华连忙说道。
李昱晗笑了一下说:“你们几个该看也都看了,现在你们说陈演和张缙彦该如何处置?订什么罪?”
“贪污受贿,结党营私,预谋叛国投敌,满门抄斩!”骆养性抢先说道。
范景文摇了摇头说:“这样会引起朝廷里外的恐慌的,而且满门抄斩是不是有点过了?”
“臣也以为不妥,贪污受贿,结党乱政这两项罪名会搞得朝中大臣各各人人自危的。而且处置也太重了,臣以为应当将陈演、张缙言以叛国投敌罪处置,二人当斩,其家人发配充军,在将其家产全部冲官,以显皇上天恩浩荡。”李邦华说。
“臣赞同李大人的方法。而且宜早不宜晚,迟则生变,会引起朝中恐慌的。”范景文连忙说道。
李昱晗点了点头说:“那就依二位爱卿所奏吧!”
李昱晗便接着对骆养性说:“骆养性接旨。今日午时三刻,以叛国投敌罪将陈演、张缙彦押赴菜市口斩首示众,其家属流放三千里,所有财产一律归公。即刻照办,不得有误!”
“臣遵旨!臣即刻去办。”骆养性说完,正要准备走,李昱晗又把他拦住了。
李昱晗笑着问道:“骆养性,你还记得初三不?”
“臣记得。”骆养性高兴的说。
“朕也该兑现朕的承诺了。”李昱晗说。“骆养性接旨,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恪尽职守,骁勇善战,文武双全。为官以来,深得朕心,现加封为镇西侯,领左军都督府都督同知。”
“臣谢主隆恩!”骆养性高兴地说道。
“去吧!好好办差,只要你能做的让朕喜欢,加官进爵的机会还多着呢!”李昱晗笑道。
“臣丁当鞠躬尽瘁,不负皇恩。”说完,骆养性便高高兴兴的下殿去了。
骆养性走后,范景文说:“皇上,赏的是不是太重了点?”
“要想马儿跑,就得让他吃得饱。”李昱晗拍了拍范景文的肩膀笑着说。
范景文和李邦华也没再说什么,李昱晗接着说:“二位大人,陈演和张缙彦的供词你们已经看了,情况可是很不容乐观。对此,二位大人可有什么看法?”
“臣以为如今时局动荡,有些事还是需要朝廷的形势稳定下来才可以办的。”李邦华说道。
范景文听罢也附和道:“臣也是这样认为的,如今还是应以御驾亲征为重中之重!”
李昱晗听完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明白,如今不是内斗的时候。他想了想说道:“二位大人,朝廷马上就要用兵了。陈演和张缙彦有召出这么多人来,你们回家也好好想想,到是到底该怎样用兵?”
“皇上,如今朝廷最需要防的是武将。供词上最大的武将是宣府总兵王承胤,而臣认为正好有一人可以替代他。”
“谁?”李昱晗急着问道。
“保定同知——邵宗元。此人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很有政绩。臣以为此人定能担任宣府总兵。”李邦华说。
李昱晗又问道:“王承胤,虽不及吴三桂但二人也差不多。只怕朝廷换不了啊!”
李邦华继续说:“皇上,还记得孙传庭摆鸿门宴杀贺人龙吗?我们只要解决了王承胤和他的那几个副将,一切就成定局了。”
“那这个就由你亲自去办!”李昱晗说道。
李邦华点了点头说道:“臣知道了。”说完他俩就下殿去了。
骆养性出了宫以后,立即召集锦衣卫所有人马,分头对张府和陈府进行抄家。而他自己,休息了一会,用过午膳,便将陈演、张缙言押赴菜市口行刑。
京城里突然间有了热闹劲,一个个携老扶幼的前去菜市口观刑,毕竟像这样斩内阁首辅和兵部尚书的大场面实在是不多见。午时三刻,三通鼓响,随着两名刀斧手的手起刀落,陈演和张缙彦一案也随之告一段落。
第十六章 钦差大臣孟兆祥()
接下来天,朝廷也一直没什么大事发生。只不过接连几天的戒严,使崇祯十七年的上元佳节显得格外冷清。西安方面刘宗敏初三开始北征伐明的消息也已传来,朝廷上的政策李昱晗已经确定,所以也没引起什么大的轩波。
十三日,骆养性和李邦华为了防止长时间封城,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于是在他二人的联名上奏下,李昱晗同意了将北京城的戒严改为在城门口严格排查。虽然如此,但李昱晗只同意了德胜门和左安门两门为进出城的通道,其余各门仍旧继续戒严。
这几日的封城朝廷还是取得了不下的成绩,自从初八日锦衣卫同知赵祖华抓了给张缙彦送密信的李自成细作,锦衣卫便顺藤摸瓜到十二日,短短三天就抓了二百余人的细作。那几天,锦衣卫的大牢里哀嚎声接连不断,城里更是到处抓人,菜市口的血迹更是连干都没干过。
期间,虽然有人给李昱晗上折子说,锦衣卫严刑拷打、刑讯逼供恐造成冤假错案。但这些折子都被李昱晗留中不发,以为他知道,这些上折子的大臣所说的不无道理,但为了尽快清除京城李自成的奸细,他只能默允锦衣卫的做法。
十三日早,是朝廷的例行朝会时间。骆养性上奏了十一日抄张缙彦和陈演府邸的收获。
早朝上,骆养性奏到:“启禀皇上。正月十一日,臣奉命查抄张缙彦和陈演的府邸。其中陈演府中抄出白银一万八千万两,银票二十三万两,各类古玩字画、珍珠翡翠等不计其数,其折合白银约十万两。张缙彦的府中抄出银两万四千两,银票十六万两,金银器具、古玩字画等珍宝折银约十三万两。”
听到这,李昱晗想了半天才想清为什么历史上,明朝覆灭后为什么许多大臣都交不起三四万两的“赎罪”银?陈演作为大明首辅,怎么可能被三万两的银子逼死呢?原因就在于,天下易主,钱庄纷纷倒闭,他们手上的银票都变成了废纸。想到这,李昱晗知道,自己也需要快点将这三十九万两的银票折合成现银,要不然京城一旦有失,这这些银票也搞不好将变成废纸。
接着,李邦华奏到:“启禀皇上,如今天下战乱不断,狼烟四起。逆贼有已西进,为保我大明江山,臣希望朝廷可以派一名钦差大臣西巡宣府、大同一带。以来督查边防将士战备情况,二来激励军心,以壮军威。”
李昱晗听罢,知道这是李邦华“鸿门宴换将”的第一招。于是乎说道:“爱卿所言,正是朕的所想之处。但不知爱卿认为我朝中何人可以担当此职啊?”
“臣保举太仆卿、通政使孟兆祥为钦差大臣,代天巡狩。”李邦华立刻说道。
李昱晗看着李邦华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他已经把这一切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但不管怎样,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李昱晗便继续问道:“众位大人,你们认为呢?”
“臣赞同李大人的举荐。”范景文首先说道。
骆养性也急忙说道:“臣也附议。”
满朝文武看着这段时间崇祯最宠的几个大臣都同意,他们也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乎一个接一个的都说到“臣附议。”
李昱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孟兆祥是明亡后举家殉国的忠臣,他本人在李自成攻打北京城时,他死守正阳门,最后壮烈殉国。他和他们家的事迹,对于李昱晗这个明粉来说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李邦华举荐他,李昱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