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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弘基图的是自保,所以他要将王爷拿出来当挡箭牌。他不是带王爷向那走,他是害怕王爷站在原地不走,没有王爷,他就得第一个掉脑袋!”程谋士说到。
璐王也起身来回的转悠,他看着窗外叹道:“看着他们都听咱们的,其实是咱们在求人家,有兵的有兵,有人的有人,这朝廷里面谁坐在这奉天殿谁最受罪!”
“王爷,你是明白人!天下人都羡慕皇帝,可其实就这皇帝最难做!”程谋士也叹道。
“当年,老皇爷设立东西厂,这群当官的恨疯了,想尽一切办法的阻挠,图的啥,还不是害怕这些人查出他们的不干净地方。”璐王愤愤的说到。
程谋士上前说:“其实也不完全如此,东西厂仗着皇上庇护,在外面各种胡作非为,把朝臣一个个整的鸡犬不宁,所以他们才反抗。”
“这也是一层原因,说到底还是一个问题,就是这皇上看似是皇上,实则是被朝臣架空了,我朝能到如今,也完全是因为如此,皇上想做个什么,都要先经得朝臣的同意,可这些朝臣呢,往往先要看是不是伤及自己的利益。就拿上次税改来说,商税竟然改的比农税还低,竟然要加收农税,这群狗官是瞎了眼了!这分明是祸乱社稷,可又如何?满朝文武一起发难,纵使皇上有三头六臂,那也敌不过文武百官的那张邻牙利嘴啊!”璐王分析到。
“这实则乃朝廷之弊所在,文官不爱国,武将不守土,国焉能不败?”程谋士说。
徐弘基指着窗外继续说到:“们想到这些,我无不痛心,朝廷里外能有几个人能真心的保国家?保皇上?我本以为东林是忠贞不二的,但后来你也看到了,他们,他们竟然将本王拉来当挡箭牌,这是何道理?”
“王爷,你现在是监国之位,你可以大刀阔斧的整治一下朝政?”程谋士小心翼翼的建议到。
“整治?”璐王冷笑着说:“咱靠谁?就算有人帮咱们,可查完之后呢?隼敌一万,自伤八千!咱自己的人是怎末样本王心里还是有数的!还有,如今到处都在用兵,朝廷根本无暇严查!”
“王爷,一切都不必着急,咱可以慢慢来,先从内阁开始!”程谋士说到。
“内阁?你的意思是人选上”璐王反问道。
“对,史可法和高宏图,一个是武将代表一个是文臣代表,他们又是东林的中流砥柱,不用王爷选择,就会有人保举。还有徐弘基,这个人咱们要留住,他知道的太多了,咱们只能把他控制咱身边,随时都好办。还有徐右麟,京师内阁里,如今就剩他一个人在南京,从情理上咱们要把他留在内阁。”程谋士建议到。
“这个都可以,但内阁首辅谁来?还有左懋第他们几个怎么处理?”璐王问道。
程谋士立刻答道:“可以先让徐右麟担任,但不给他实缺,过段时间让徐右麟致仕,当时,也能看出他们几个的能耐高低,在做定夺。至于左懋第他们几个,徐弘基只不过是怕他们捣乱,革职便是了。”
“这倒是个主意,可皇后娘娘,还有周遇吉和马士英,这几个才是关键?”璐王问道。
“王爷,徐弘基不是劝你杀了他们吗?”程谋士说道。“咱偏不按他的来,因为他干的勾当见不得人,他想借王爷之手将其杀掉,然后对他来说,就没有了人证,还把王爷牢牢的和他们捆在了一起!所以不能让他如愿,王爷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不仅不能杀掉皇后,还要向皇后示好,王爷本来就是被徐弘基一步一步逼到这来的,王爷没必要和他趟这滩浑水。要是皇上回来了,咱们退也有处退不是?”
“说到这,本王又想到了凤凰山那个事,这到底是谁在嫁祸于本王?是马士英?还是咱自己人?”璐王问道。
程谋士摇摇头说:“这个我也猜不来,王爷还是暗中细查,若是马士英那还无关紧要,要是自己人的话,那可是有人盯上咱了!”
“哎!你下去吧!这朝廷的事啊,本王还要自个在琢磨琢磨!这自打进的宫,本王就浑身难受。”璐王摆手说到。然后,裎谋士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劝王爷早点睡,然后就转身退下了,留璐王一人独自一人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想着这前前后后的事,对璐王来说,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第二天早晨,宫门刚开,徐弘基就急忙忙的进宫。到了武英殿,璐王早已经起床,他昨晚来回思索,到四更天才躺下,但不到五更天就起来了。徐弘基见的王爷就将昨晚里的消息急忙禀告给璐王那个,璐王听后一脸吃惊。急忙问道:“那他们的意图是什么?如今南京守备情况如何”
“这个老臣已经派人前去探查,相信今日就会有消息,但依微臣看,来者不善。”徐弘基说。
“那若吴三桂真的有心来犯,那徐大人可有御敌之策?”璐王问。
“王爷,江南之兵力足以抗百万之众,如今当务之急是沿江设防,若吴三桂真的来犯,咱们可以借长江天险加以击之。另外,即刻给刘泽清、高杰、刘良佐发出安抚公文,防止与吴三桂勾结,造成更大叛乱。”
“提到他们几个,本王到想起了凤阳总兵黄得功,他与马士英可关系不一般,如今你到处缉拿马士英他能坐视不理?”璐王问道。
徐弘基面带凝重,叹了一口气说:“不瞒王爷说,臣已经做好了黄得功起兵造反的准备!”
“徐大人,吴三桂、黄得功,还不算进川打张献忠,北上打李自成,这些可都是费银子的!现在朝廷的钱够吗?”璐王问道。
徐弘基急忙推辞说:“王爷,这些需要将六部尚书全部诏来,才能说清楚,具体的臣一个南京守备也不知道啊!”
“那你调兵遣将的银两从哪出?”璐王反问道。
“这个臣先从饷银里垫付,毕竟军情大事容不得迟疑,然后在由朝廷调拨!”徐弘基说。
璐王点点头说:“那就按你的办!你去前线督战,严密注视江北的一举一动,若吴三桂果真有心来犯,立刻禀报。”
“臣遵旨!”徐弘基急忙说到。
徐弘基走后,璐王便急忙宣史可法、高宏图、吕大器、徐右麟、骆养性等人入宫,商议国事。
而此刻,漕运总督亲率的船队,已经密密麻麻的出现在了长江之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吴三桂的酒宴()
时间到了三月十七日,也就是徐弘基逼宫的第三天。吴三桂和周遇吉的人马已经多半到了长江北岸,而路振飞的船队也已经驶入长江航道。另外,吴三桂的信使也已经找到了凤庐总兵黄得功,为了让黄得功完全信任自己,吴三桂更是将探子抓回来的马保,也送了过去。
黄得功当时逢奉内阁的公文向南京进发,但是朝廷的局势那是风云变幻,毫无章法可循,黄得功也不敢太大张旗鼓的调集人马,只是偷偷的向南京方向开拔了一段距离。马保在逃出城前,马士英给他交代了黄得功的地点,所以在马保的带领下,吴三桂的信使很快就找见了黄得功。
十七日早,马保一经过一行晚上的赶路终于赶到了黄得功的驻地,黄得功看见马保,甚是诧异,马保不敢耽误,急忙将马士英的亲笔信交给他。黄得功一边看信,马保一边给说城里的状况。最后,又将吴三桂的信使引荐给黄得功。此人,又把吴三桂的联合进军的意思给黄得功说了一下,他听完立刻表示赞同。
黄得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么惊讶和不可思议,咱暂且不论。他得知消息后,便立起兵向南京继续挺近。
回过头来在看吴三桂,未时左右,江的南岸来了一艘小船,离老远就能辫清,来的是一艘官船。不大一会,船靠了岸,一个太监在前,后面跟着一个小太监,一老一少,两个中间隔了有一步远的距离,看样子后面那个是伺候前面这个的。
他俩向着吴三桂的大营匆匆走来。两个太监还未进军营,就被士兵拦住了,一个士兵上前问道:“两位公公,来军中有何贵干?”
“传旨的!”为首的老太监说到。
“那公公里面请,我头前带头。”这个士兵急忙头前带路,另外赶紧安排人去找吴三桂。
来到中军大营,士兵先招呼太监坐下,左右赶紧沏茶倒水。不一会儿,马世英便进来了,进来之后吴三桂笑了笑问道:“两位公公,我吴三桂是带兵之人,若有什么冒犯先提前讨个宽恕。”
“将军严重了,没什么打紧的!”为首的太监急忙起身说到。
“那就好,如今皇上下落不明,这满朝文武所共知,我只是想问一下,皇上不在,传的是哪门子圣旨?”吴三桂诘问到。
为首的太监笑了笑说:“将军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旨,是王爷的谕令,哦,璐王爷昨日里已经正式监国了,代行皇上职权,这旨意吗是王爷他老人家下的。”
“哦!是王爷!那我多冒犯了!”吴三桂点头说到。
接着吴三桂撒了拜毡,行礼完毕,太监读完谕令才知,璐王爷一来是询问吴三桂的人马为什么突然开拔到这里?二是要求他们原地驻扎,不得过江,等候调遣。三是询问军中情况,粮草辎重是否缺乏?
吴三桂对着两个太监说:“承蒙王爷惦记,军中具体的情况我会给王爷上折子详细说的。”
“既然如此,那我俩就回朝复命了!将军,告辞!”说这话,两个太监就要走。
吴三桂见状急忙说到:“公公,好不容易到我军中,就这么走了我问心有愧,我已经安排饭了,公公务必赏脸!”
“那怎么好意思?”为首的太监说到。
“只要公公不嫌弃军中粗茶淡饭就好!”吴三桂笑道。
为首的太监听到这笑道:“那就叨扰了!”
吴三桂便在营帐中设宴,当然随从的小太监出于身份问题,自然不能上座,就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着。饭菜还没有上来,吴三桂也就随便和他们聊聊城里的形势,为首的太监来之前,徐弘基的人早就有人给他们教好了怎么说,吴三桂听在耳里,也自然明白这是假的,毕竟马士英的信他已经看过了,大致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知道的。
聊了一会,吴三桂称军中有事,便离开了,他安排自己的副将夏国相和李本深在旁边伺候着。过了约有一刻钟,宴席也准备妥当,一盘盘的端了上来,对于这些太监来说,这实在是难得丰盛的一顿饭。因为在宫里,太监的品级在那放着呢,你在怎么着你都是个奴才,吃的自然而然不会太丰盛。可出来就不一样了,外臣为了巴结好宦官,不求他们在皇上面前替自己美言了,那也至少堵住他的嘴,防止在皇上面前乱说,所以外臣留太监吃的这顿饭肯定不会太差。看看吴三桂给准备的这桌,虽说是行军途中,可这鸡鸭鱼肉是样样都要,还有吴三桂行军途中猎得的一只鹿,主菜更是难得一见的长江野生食鱼!
菜上来之后,夏国相指着那条食鱼说:“公公久居江南,这食鱼的鲜美公公肯定知道吧!”
“将军啊!这食鱼虽然是长江产的,我也是一直在这长江边上,可也只吃过一次,那还是我在没有进宫之前,还是孩提的时候,令尊大人打得了一条食鱼,我也就吃过一次,后来进的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