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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而且,西梁对女子的禁足也很少,不会限制未出阁的女子出门,有限制,也只是那些儒生世家之人。不过,西梁尚武,儒生的地位并没有燕国高,而且,西梁的世家虽然也有,却均是只有一个名字而已,并无什么实权。所以,燕国的女人相对西梁来说,更为保守一些,而叶辛,显然便是这种思想之中,收到毒害比较深的。他也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未必能改变叶辛的思想,不过,却依旧忍不住,道:“父母自然是敬爱的,可敬爱不等于自己没有思想。人活着需要的是什么?是财富,是地位吗?这些当然也算,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思想,若是你没有了这个,便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任凭你如何,加入豪门又如何,夫君便是帝王又如何,自己只知道顺从的话。最终,这些都不是你自己的,不是吗?”
“这些,我以前没有想过,也没有人对我说过。”叶辛轻轻咬唇,其实,莫小川不知道,虽然,这些不是他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但是,这段时间,和叶辛的接触,他已经在改变叶辛了。叶辛一直在强调之前没有想过,便是表面,现在已经在想了。只是,碍于连绵,她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这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没有见过方成中,此人如何,亦不好做出评价,不过,若是你不喜欢,大可告诉你父亲。据理力争,这并不违背孝道,若是他明明做错了,你却任凭这种错误继续下去,这才是不孝。”莫小川说道。
叶辛睁大了眼睛,道:“孝顺,不就是一切听父母之命吗?”
莫小川大大的摇头,道:“错了,错了。孝顺,的确,有顺从之意,但是,孝顺二字,孝在前,顺在后。我觉得,这孝,便是让你对父母之命做出一个明确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之后,才考虑是否要顺从……”
莫小川的话,每一句都敲在了月诶想你的心上,这话,若是传出去,绝对是大逆不道之言,天地君亲师,这个时代的人,这些哪一个不再头顶压着,哪一个不需要自己的顺从。
顺从他们便是真理。岂可逆天而行,但是,仔细想来,莫小川的话,好似有又有几分道理。但叶辛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我不是很懂。你们西梁人,都是这样的吗?”
“切……”莫小川摇了摇头,道:“西梁的老顽固多了去了。我都懒得说了。不过,这个世界终究是在进步的,历史的车轮有的时候虽然会停滞,甚至略微倒退,但是,总体上却是在前行的。可它前行的动力是什么?便是改变,要改变,你指望那些老顽固,自然是不行的。他们不单拒绝改变,甚至会阻止别人改变。我们想改变他们是不可能的,那么,至少要先改变我们自己。其实,改变自己,便是推进这世界的进步。又改变,自然便有看不惯,上一代人看不习惯我们的做法,这是正常的。我们也不必介怀,你觉得呢?”
叶辛低眉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莫小川点头,道:“愿意思考,这才是好姑娘,如果能做到一个有思想的姑娘的话,那便更好了。”
“有思想?”叶辛诧异道:“这些不是圣贤该做之事吗?”
莫小川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叶辛认识的思想,和自己指的完全是两码事了。他不由得靠近叶辛的耳朵,道:“我说大姐,我让你有的是自己的思想,不是影响全人类的思想。这个,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我……”叶辛被莫小川这一句大姐给叫懵了,过了一会儿,这才道:“我看起来有那么大吗?”
莫小川吐了口气,道:“这只是一个随口之言,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若说大的话,的确是有大的地方。不过,你的年龄看起来着实不大,妹妹……”
“你叫我……”叶辛又是惊讶地看着莫小川。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莫小川揉了揉脑门,道:“你饿不饿,一次和你说的太多,可能难以消化,先吃点东西,慢慢地和饭一起消化吧。”
“我不饿……”叶辛的脸有些羞红,道:“不过,我想去……”
茅厕二字,却是羞于出口了。
莫小川看着叶辛的模样,这才想起,她好似已经快两天了,没有换过那月经带了。便甩了甩头,道:“是我的错……”说罢,对门外喊道:“提便桶进来,顺便准备好热水,我们要洗澡……”
“你小声些……”叶辛的脸羞得似乎要凝出水来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钦佩()
夜sè有些朦胧,小镇的人睡得都很早,此刻已然没有人说话了。:看莫小川所在的屋子,虽然还亮着灯,单他的屋子口在院子里面,因此,屋中那并不明亮的烛光透不到街道上,因此,街道漆黑一片。
屋中依旧低声细语着,中途,那中年男人和他的婆娘按耐不住好奇心,悄悄地来到门前偷听,在差点被莫小川丢出的铜钱打死之后,两人抱着被铜钱击散落的头发慌慌张张地跑了,回到自己的屋中,大气都不敢出,再也不敢到门前偷听了。。。
这对夫妇这才晓得这位俏公子不单会打赏给钱,还会要命的。
叶辛见莫小川出手,低声说道:“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百姓,何必如此惊吓他们。”
莫小川摇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帮他们。虽说这样的小镇里,很少来什么江湖中人,可凡事总有例外,比如你我,这不就来了吗?而且,他们是开医馆的,接触到江湖中的人几率会比一般人大。若是不让他们学乖些,以后可能伤的便不是头发,而是透露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直学不乖,不然也不会和你爹打起来了。到头来,还差点丢了xing命,现在又像雪地里的兔子,被撵得满山的跑。我若当初能够认清自己,做事再谨慎一些的话,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叶辛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神sè微暗,摇了摇头,道:“你太过自谦了。其实,我父亲对你很是高看,说你我们这辈人中的翘楚,便是他也对你有几分钦佩的。你要知道,我还从未听我爹爹说过佩服哪一个人呢。”。。
叶辛说这话的时候,很是真诚的看着莫小川,似乎深怕他不信,双目还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曾有片刻挪动。
莫小川也盯着叶辛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半点夸张的味道,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叶辛的话,应该完全是实话,没有半点夸张,可莫小川听罢,依旧忍不住问道:“你爹当真是这样说的?”
叶辛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难道我还能借着父亲之名诓骗你不成?”
“哎呀!!!”莫小川夸张地用拳头捣了捣面前的桌子,道:“我的那个天啊!!!”
“你、你怎么了?”叶辛看着莫小川夸张的表情,略微惊讶,诧异地看着他,心中疑惑,虽说叶门弟子若被自己的父亲夸上一句,有的时候会乐的十天半月都会从梦中笑醒,但那是因为他们将父亲看成了如神般的人物。但莫小川应该不会,即便他也如叶门弟子一般,将自己的父亲看成是神仙般的人物,那么他至少也是一个敢于弑神之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父亲的夸赞而表现的如此反常呢。看着莫小川的表情,叶辛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这段ri子,尤其是自己生病之前,莫小川没少捉弄自己,有的时候让人哭笑不得,诧异非常。所以,叶辛觉得,这一次,肯定是莫小川又想怎么捉弄自己了。
但是,结果显然并非他想的这样。莫小川捣了一通桌子,再抬起脸的时候,方才还是一张笑脸的他,此刻却已经满脸苦涩了。虽然叶辛没有看过自己刚吃过药的模样,此刻想来,莫小川应该比自己刚吃完药的样子苦吧。
莫小川抬起起,看着叶辛,双手猛地按在了她的肩头,道:“我说姑nǎinǎi,你家老头真的是这么说的?”
“什、什么……姑nǎinǎi,老头子的……”叶辛被她吓了一跳。
莫小川收回了手,拍了拍脑门,道:“看来,我的命不长了。”
“为何如此说?”叶辛惊讶地看着莫小川,在她看来,年轻一辈中人,能让自己的父亲如此夸赞,即便不惊讶,至少也该有些高兴才是,何况,叶展云对莫小川的评价如此之高,莫小川怎么反而倒是说自己的命不长了,这让她很难理解。尽管,当初叶展云对她说过,要她对莫小川出手必然不能留情面,切不可因为欣赏他,便有丝毫放松,这一点,叶辛是理解的。父亲应该是知道莫小川的武功高过自己,所以,这才让自己完事小心为上,决不可轻敌,而且要分清楚两人的立场。
莫小川看着这位单纯的姑娘,摇头苦笑,道:“我想,你爹夸过我之后,便对你说,见着我一定要杀了我吧?”
“你、你怎么知道?”莫小川诧异地看着莫小川。
莫小川力地将身体朝着后面靠去,整个人的后背贴在了墙面上,一张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单脚蹬在床沿,右手放在膝盖,另一边的手和脚却是自然地垂落到床边,此刻若是有一支过滤嘴香烟夹在指间的话,绝对是一个十足的**丝青年。
只见他微微叹了口气,道:“这还用说吗?我和你爹是什么关系?即便不能说是仇深似海,却也是立场完全不同。你爹越是看重我,在他看来,我对燕国,便越是一个威胁。试问,作为叶门门主,燕国皇帝的皇叔。他又怎么能容下一个对燕国有威胁的人存在,莫智渊他自然是杀不了的。那么,他便一定想杀我了,而且,现在是杀我的最好时机,他又怎么能放过。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叶辛呆滞地摇了摇头,她从未像莫小川这样,将问题放在这么大的一个层面上来看。事实上,她一直都是用情感来理解自己所做的事的。即便此刻,依然如此。而莫小川说的这些,却是让她的情感法理解的,却又从理字上法反驳的,所以,她此刻是十分矛盾的,因而,并未开口,只是这样摇头。甚至连莫小川直呼莫智渊的名字,这等在她看来是绝对大逆不道是事,她都未曾多想。
莫小川又道:“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你爹没有将这番话说给你们那个病皇帝,不然的话,麻烦便大了……”
“当真有这般的严重?”叶辛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莫小川奈摊手,道:“恐怕我想的还不够严重。现在看来若不是我跑的,怕是现在早已经死了。”莫小川的确是有些庆幸自己一路上的选择,若不是他一直走山道的话,若早进入城镇怕是早被人发现了吧。他此刻已经将事情往最严重的地方去想了。甚至觉得,现在燕国全国都已经画影图形在捉拿自己了。而且,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才能脱身,因为,若当真如自己猜想的一般,那么,自己的特征将被燕国大部分人知晓,自己行在街上,将所遁形。此刻这个小镇上没有自己的画影图形,莫小川也只能认为这个地方太过偏僻,或者是州府还没有来得及把这消息普及到这里。
看着莫小川紧张的模样,叶辛有些担心,道:“你也别多想,虽然我不知道父亲是怎般想的,但是,我猜想父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