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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良神色不动,一摆手,低声命令道:“杀了!全杀了!”
只有十一个是名单上的……是!”
孙成良一瞪眼睛,原老七立刻改了口。
“去吧!等等……”
孙成良想起来一件事,小声吩咐了几句。看原老七去了,孙成良眯起了眼睛,原老七的意思他明白,张青州有令,只杀首犯,其余暂时看押,不过,军中哪儿有人手看着他们,若是有个万一……还是杀了干 净
“将士们,今天老孙杀了几个人,还有杀更多人,他们有些是青 壮,有些还是咱们北海自己的郡兵,不是我老孙爱杀人,是有人不想让大伙活下去……
黄巾之乱,死了多少人?大伙有没有知道的?
我可以告诉大伙,豫州人只剩下了一半,冀州人活下来的,连一半都没有!
我老孙也不说那些有的没有的,大伙都是青州人,家在青州,老子娘老婆孩子都在青州,青州若是一乱,大伙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校场上整齐矗立的士卒中一阵骚动,孙成良说的都是大白话,所以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孙成良大声吼道:
“有人想杀我们,怎么办?”
“杀!”随着原老七一声怒吼,校场上参差不齐一片杀声。
“有人想杀我们的亲人,怎么办?”
“杀!”
“有人想要造反。想祸乱青州,怎么办?”
“杀!”
整齐地呐喊,杀声震天。
“好!今天我就先杀了这几个祸害,再去找黄巾算帐!”
“杀!”
“孙成良!你不得好死!孙成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人在临死前的反应各不相同,有害怕的,瘫软如泥、屎尿横流的。也有拼命挣扎,大喊大叫的,这就是一位。孙成良见的多了,也不放在心上,一摆手:
“杀了!”
刀光一闪,鲜血直喷出丈外。浓稠鲜艳,染红了一大片,令观者又是恐惧,又是兴奋,校场上杀气腾腾。
紧接着,孙成良又在校场上重赏了士卒。凡是参与的士卒,每人一匹麻布;擒杀一名士卒者赏绢一匹;擒杀一名青壮者赏麻布一匹;受伤者也有人治伤,另外得到了一份奖赏。这一连串奖赏下来,在场的士卒人人眼睛都红了。当兵就是为了吃粮,为了亲人。为了自己,为了奖赏。士卒们巴不得有黄巾立刻出现在面前……
看士卒士气高昂,孙成良满意地点点头。打仗就得有这股子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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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刚蒙蒙亮,文亮就睡不着了,起身穿好衣服,锁子甲穿里头,铠甲穿外面,再佩上环首刀。一场秋雨一场凉,推开房门。冰凉空气就将他团团围住,文亮打了个冷战。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日子。文亮似乎能闻到空气里地冷冷的味道,就像是铁锈的气味,带着一点腥 味。八月十六,注定是个血腥的日子。
李老汉刚刚吃过了早饭,正坐在土炕上,思绪在紧张转动,还有两天,他的心砰砰跳动着,就像是有人在他胸口擂鼓。一会儿,他憧憬着打下县城后,他能得到多少东西,一会儿却又担心失败,他有些兴奋,又有点惶恐。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李老汉推开了窗户,赵长有这老东西一直挺老实,算他识相……,
“……”
社前的铜锣被敲响了。这是紧急召集令,只有遇到大事才会敲响。李老汉地心脏猛然停顿了一下,出了什么事?收税吗?田租已经交完,还是要服劳役……
太阳挂在半空中,白白的,李老汉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他站在街口死死的盯着文亮,文亮顶盔贯甲,全副武装,腰间悬了一口长刀,背后背了一张大弓。
出事了!李老汉转身就要跑。
“老李,哪里去?”
李老汉的身体一僵,正想装作没听见,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箭从肩膀上掠过,带着风擦过他的耳朵。
“老李!”
文亮一声断喝,李老汉刚跑了一步,就骤然停住了,慢慢地转过身来,李老汉笑的比哭都难看,大弓拉开,一支箭寒光闪闪,正对着他。李老汉一动也不敢动,文亮的箭法他是见识过的,这不到三十步的距 离,那是百发百中。
“文屯?这是唱地哪儿一出?”
“老李,等你半天了,你来晚了!”
社前的晒谷场上,已经站满了人。东侧是四个小队站地整整齐齐,其余人松松散散地聚在一起,看到这一幕,人群起了一阵骚动,一些人悄悄凑到了一起。文亮没有改变他的姿势,一声招呼,祠堂地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出,赤色的戎服外罩一身轻甲清楚无误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郡兵。昨天晚上,在孙小三的掩护下,悄悄潜入了祠堂,就等着这一刻了。孙小三有了妻子儿子,小虎子进了学堂读书,将来肯定比他有出息,眼看日子越来越好,他不想失去……所以,便只有对不住李老汉了。
“去两个人!”
李老汉握紧了袖子了的短刀,他在心中狂喊,他距离老赵家的房子只有三步,只要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可以躲进去。但两个士卒并没有给他机会,小心地从侧面绕了过去,没有阻挡文亮的视线,李老汉眼里透出一抹绝望,他不甘心,难道就这么失败了吗?他不甘心,凭什么有人吃地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他就连填饱肚子都困难?!他不甘心……
“杀人啦!文屯疯啦!”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叫喊声,王五忽然掏出刀来,在人群里乱砍一 气,李老汉手中一紧,重新攥紧了刀把。文亮没有给他机会,“嗖”地一声响,李老汉本能地闪了一下,便觉面部一痛,黑暗吞没了他……
文亮转身,又已取出一支箭,半开弓,一箭正中王五,王五晃了 晃,有些不相信的摸摸脖子,鲜血从三?箭头撕裂的伤口中,汹涌而 出,他染红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像一颗被砍倒的树,无助的倒了下去。
“赵长有、武老四……”
随着文亮冷冷的声音,一个个念道名字的人,老老实实地走了出 来。失去了组织,被杀戮震撼的黄巾信众们老实的令人无法相信,他们就是黄巾。
……
八月十六日,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青州各地,训练有素的青州军,掌握了准确情报,面对无组织,未经训练和阵战的黄巾,进行了清剿。毫无思想准备的黄巾,在遭遇突然袭击那一刻便溃不成军,整个过程平平无奇,只能用屠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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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无题()
钱山!”
张涵忽然觉得有些无聊,管亥全然没有纳头就拜的觉悟,表现的英勇无畏、大义凛然,对他恍若无视,只是低声叫着钱山的名字,紧紧的盯着钱山。
钱山也配合默契,作出了一幅叛徒的模样,令‘大反派’张涵很是不爽。来看看管,张涵倒也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想看看栽在自己手下的第一个历史名人。当然,管亥要是翻身拜倒的话,张涵也会犹豫再三,多半最后给个小官打发了。不过,管亥此刻的表现,实在不能够满足张涵的虚荣心。
挥挥手示意钱山出去,钱山踌躇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但张音拉了他一把,就把他拽了出去。
管亥是个彪形大汉,豹头环眼,虎背熊腰,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管的武艺很好,刘文标也很重视他,木枷、手铐、脚镣和铁链一应俱全,这一身披挂下来估计要有个百十斤的。怔怔地看了钱山离开,管喉咙里咯咯直响,却也没有说别的。这人爽快,成王败寇不过如 此,说那些有的没有的,没有任何意义,张涵干脆命人搬来张胡椅坐在栅栏外面。
“张青州?”
许久以后,管亥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张涵身上。
“正是!”
“怎么想起来看我?”
“……”
张涵笑笑。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管在后世也小有名气,三国游戏里武力值都在八十上下,我很好奇,因此来看看;要不就讲,没看过邪教份子,特意来参观参观……
“管上师,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所以。特地便来问问你?”
“?”
“为什么要造反?”
管亥甚是惊讶,“造反就造反,有什么了不得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管亥!”
张涵哈哈大笑,“这话就不必说了,你真的相信这话吗?这话若果然是真的。张角和你又怎么解释?”
“……”管勃然大怒,大声咒骂了起来。
“果然,与信徒讨论宗教是愚蠢的!”
张涵嘀咕了一句,制止了看守的连声喝骂。管亥的骂人很是单调,看来汉语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想到q采,管亥地神罚之类的恐吓实在是微不足道。吵架是两个人的事情,张涵既然全不在乎,管亥的举动就很像是猴戏了,没有多大一会儿。他就住了嘴。
“好吧!那就不说这个,我只是不懂。说青州人99%都能活的下 去,那是夸张了。但**不离十,绝大多数人还是能够活下去,吃饱穿暖的,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造反?”
“……”管亥没有想到张涵会问这个,愣了一下,竟大笑起来,直笑地涕泪横流。。
“为什么不能造反,生逢乱世。不为鱼肉,即为刀俎,大丈夫岂可为鱼肉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张涵哑口无言。靠,叫一个大汉国农民鄙视了!大汉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差不多少。犹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大丈夫生逢乱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这话说的却是不如管亥痛快,说的直白。生在乱世之中,不是砍人,就是被砍,那还有什么可选择的――看看人家这思想觉悟……算了,张涵也没了兴致,起身要走。
“等等!”
难道管亥要翻身拜倒不成?张涵停下了脚步。
“张青州,你来问我问题,我也有问题问你!”
好,这才是管亥,若真是翻身拜倒,就让人瞧不起了。
“行!你问吧!”
张涵答应的很是爽快。成天算计来算计去,极少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这管却是个妙人,可以说上几句……
“太平道导人向善,大贤良师救人无数,比皇帝强千百倍,故而一举义师,旬日间天下景从…………”
“住口!陛下做的是不太好,却也不是张角能够相比的,”见管亥不以为然,张涵冷笑一声,“管上师,你知道张角造反害死了多少人 吗?
乱起之前,豫州一千一百万,冀州九百多万,如今,豫州只有五百万多一点,冀州不到四百万,陛下再能耐,也不能害死上千万人,害死两个青州的人,当然比不上张角这厮!”
张涵很是不屑。
“上千万?”管亥迷惑的摇摇脑袋,“不可能!不可能地……你骗我!肯定是这样……张涵,你骗我!”
管亥愤怒地咆哮,吼声如雷。
“胆小鬼!”
张涵呲之以鼻,转身就走。
冀豫二州向来是产粮之地,人口众多,但是,张角起事近一年之 久,完全破坏了农业生产,当年连耕种都没有,更不要想着收获了,而此时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