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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计轻松,全当给宋老汉找个活路了。
然而,宋老汉和丁大却不合拍。别看两人都是种东西的,但一个是种地的,一个是种花草的,不是一个路数。宋老汉来了没多久,就与丁大吵了起来。本来,只是一点种植方法的分歧导致的争辩,可两人越争越烈,遂演变成了意气之争。当若若到时,俩老头已是脸红脖子粗了。
张涵听若若讲到此处,不觉好笑,这俩老头还挺认真的。
“别欺负小黑!”
“哪儿的话,我这是稀罕它,”张涵把脚拇指压在小黑的鼻子上,滑滑的,温热中带点凉,小黑不满地打了个呼,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若若,以后少给小黑吃点儿。你看,好好的一条猎狗,都胖的没个狗样了,这要带他去打猎,不用射箭,就把兔子给笑死了……”
小黑懒洋洋地趴在地板上,身形硕大肥胖,一身毛皮乌黑油亮,张涵轻踩它的鼻子也不肯睁眼,一听打猎,耳朵却立起来了。
“小黑,明天去打猎,打猎,去不去?”
张涵拿起放在一旁的弓箭,冲着小黑明亮的眼睛晃晃,小黑立即精神起来,一跃而起,人立着要用舌头去舔张涵。看来这一阵儿陪着若若,可把它憋坏了。
也不知道若若怎么那么喜欢小黑,反正是希罕的不行,每天除了牵着小黑溜溜,就是做了美食喂小黑。小黑是吃了睡睡了吃,伙食比张涵的还要好,胖的都没形了。张涵虽然不似以前忙碌,也没多少时间陪她,要张涵剥夺若若这小小的乐趣,张涵做不出,但看到一只肥狗,他也忍不住嘀咕两句。
若若倒不在意张涵嘀咕,知道他也就是说说,她对打猎倒颇感兴趣。
“若若,明天一起去打猎吧!”
哎,她也是个没福之人,跟了他这辈子算是毁了,走上这条路,将来就别想过省心的日子了……想这些干嘛,有日子可过就不错了,总比死翘翘来的好……
“不过,很怀疑,某人还会不会骑马了……”
张涵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若若,若若已经二十岁了,正处在女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候,白里透红的肌肤,细若凝脂,青丝乌黑如云,明眸中春波似水,红润的樱唇微嘟,别有一番风情……
“……”
若若撇撇嘴,不屑之情言溢于表。
最大的轻蔑,就是无言――这是挑衅,这绝对是挑衅,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放下弓箭,三两下,就把小黑赶出房门,张涵转身扑了过去。
……
‘骑马’是项很辛苦的运动,按说,张涵这两年没少锻炼了,但每次过后都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更进一步。
拥着若若,张涵觉得自己无忧无虑,平和安乐,似乎无欲无求,可以立地成佛了……思绪像迷失了方向的小船,随风飘荡,张涵忽然想起一事。
“那个,你怎么处理了?”
“……,什么?哪个呀?”
若若也在享受这难得的安祥,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
“就是王大和宋老汉……”
“还能怎样?”若若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各打五十大板,自己拿几株试试不就得了,吵什么吵……”
“怎么?”若若闲来无事,常去植物园走走,张涵记得她与王大挺熟的。
若若不好意思的笑笑,“最近吃的菜不错吧?宋老汉种菜有两下子,”她顺手抓了个西红柿,喂给张涵,“你看,这新摘的西红柿,个头大不说,味道也好一点儿……”
张家有自己的庄园,一年到头果蔬不断,什么瓜(甜瓜),冬瓜、胡瓜(黄瓜)、芦菔(萝卜)、蒜、葱、韭菜、芥菜、香菜、芹菜、桃、李、杏、梨、柿、枣、粟、柑橘、苹果、白果……随便一数,张涵也能数出好几十种来。
这西红柿却不是张家种的,而是去巴蜀商队年初带回来的观赏植物,据领队的梁家二叔说,红通通的,满好看的,在蜀中也不多见。那西红柿是小了点儿,可张涵却不会认错,偷摘下一个尝尝,就是这个味,没错。
不过,西红柿又名番茄,似乎很晚才传入中国,想了一番没有头绪,张涵也只当自己记错了。梁家二叔说了个名字,张涵也没记住,直接命名为西红柿了。巴蜀在西南,这个名字也能贴上边。
“哦……”
张涵咬了一口,味道没尝出什么特殊的,但个头却大了不少,看来这宋老汉还会改良品种。
“……,宋老汉直接把种大葫芦的办法,用在西红柿上了。
……
十颗种子长出的十根西红柿茎被布捆绑在一起,再用泥封住,上面独留一枝,十根被嫁接在一枝上……”
‘哦,是这样啊,营养充足了,结的柿子自然就大不少……’
算了,张涵觉得睡意涌起,便不再细想。
‘不过,植物园里的好东西不少,也该找人整理记录一下了。该试种的试种,该普及的普及,该育种的育种,形成一个系统规范,总不能光依靠这俩老人,到时候有个万一,哭都来不及。
再说了,田七至少要三四年,才能收获,好一点儿的更要六七年才成,生田七粉就是极好的刀伤药,将来用量必然很大,总不能现用现抓;疟疾和痢疾是常见传染病,鱼腥草和青蒿家中也应该常备一些儿;北方天气寒冷,棉花是重要的军用物资……’
思绪在此处中断,张涵陷入沉睡了,在睡梦里他也像是在思考,眉头微蹙,纠结在一起。把张涵抱在怀里,让他躺的舒服点儿,若若轻叹一声。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张涵有种焦虑感,似乎有什么在紧紧追赶着他,这种无由来的念头一闪即逝,转眼她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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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真倒霉,一早上起来,后背就疼的不敢动,等我写完这本书,估计颈椎病是跑不了了,等上传的时候,说什么也上不来了,不得不重启了下机器,真是的……
第三十一章 仆婢'上'()
“公礼,……”
张涵走后许久,张昭都说不出话来,坐了半晌之后,他忽然叫了项让一声。
‘唉~,他这个孙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用力揉了揉额头,张昭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回,应该怎么处理。答应吧?只怕张涵将来势大难治。打击张涵几回吧,张昭不愿意把与孙子的关系变成利害关系。可要是任其发展,等若把张氏的将来交到了张涵的手中……那又不合规矩。可是,此事若成,利莫大焉。在张涵的详细解说下,张昭明了军官的作用――此时一军官,彼时一屯兵(100人)。如此一来,即不引人瞩目,张氏也可以悄悄的备下大军。若天下大乱,张氏当可趁势而起,即便天下太平,张氏也未尝不能争上一争。
“呵呵~”
项让苦笑一声,这个,可真是说不好。按说,张涵的计划是没问题的。可是,此事前所未有,他也说不准,事情会如何转变。小郎君这回可要害死人了,这样的计划,他也能想的出来。
项让摇摇头,抛开这些有的没有的,专心盘算如何完善这一计划。
“这事牵涉人员过多,完全保密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有个名目,用族学的名义行事,可不行……
主公,驺县张氏富甲一方,也应该广兴亭台,多招仆婢,才符合您的身份。”
项让很适合狗头军师这个职位,眼睛一眨,便想出来一个主意。
“嗯,嗯,此话有理,驺县张氏一门两太守一县令,身份不同以往,又不是养不起人,当然,要多养些儿仆婢。
不过,张氏千年以降,历代皆是书香传世的衣冠望族,仆婢也要有点儿样子,可不能丢了张家的脸面。
……”
张昭是什么人,项让用话一点,他就明白了。
“主公所言极是。仆婢总是要好好训练一番,才可以。婢女之事,不用操心,自有少夫人琢磨。这男仆嘛,小郎君年纪渐长,也应该学着管理家中事务了……”
“公礼,此言大善,正合老夫之意。不过,此事还须缓上一缓……”
张昭闻得此言,不由抚掌称快。
项让一愣,随即恍然,嘿嘿一笑,另起了一个话题。
“这样做,那子敬那里……”――子敬是张何的字,既然如此选择,张何便又是个问题了。
“嗯,子敬?,”张昭轻拈胡须,瞬间已想好了办法,“老夫自有打算,总不会亏待他的……”
张昭与项让谈笑风生,就把事情定了下来。在言语间,两人有意无意避开了另一个办法――抛开张涵,由张昭主导此事。假如能抛开张涵,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尽管张昭岁数大了,心也软了。但是,张涵若是没有把握住分寸,表现的不佳,不能承担重任,张昭也不会包容他。然而,张涵做事沉稳有序,行事极有分寸,事事都不瞒着张昭,除了族学外,也不大插手其它事务。
张涵在冶炼作坊的威信,来自于他在技术上的成就,日常管理仍然有张廷方在负责。换句话说,张涵并没有切实掌握冶炼作坊,他的权力依然来自张昭,并没有企图改变这种状况。如此种种,张昭是很满意的。
更重要的是,谁也不清楚,神仙究竟给张涵留下了什么。天书是不假,价值连城都不足以形容,除了神仙,没人能写出天书来。张昭对此深信不疑。但是,三十卷天书已经打开了二十五卷,其中竟然没有一卷是关于兵书战策、治理天下的。配合着张涵在族学里的所做所为,张昭和项让再次确定了一件事――神仙留下的不只是天书。
也就是说,张涵是绕不过去的。
两人都清楚的事,就不必讲出来,图然伤了感情,留下话柄。
“涵儿,你前次所言,有些道理。然而,祖父思之再三,仍觉不可,尊卑有序,上下有别,切不可因一时小利而乱了规矩……”
张涵听得此言,心中大急,不觉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攥,才强使自己没有叫出声来,却已是脸色苍白,脸部的肌肉隐隐直跳。没有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不会好看,便低头俯首,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正是承上启下的关键所在。进一步,就是康庄大道;退一步,可就要崎岖横生了。
深吸了口气,张涵心里说不清的苦涩,强烈的失望令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早知此事不易为,他也没有寄予过高的期望。有教无类,终究只是个理想。再次扩大族学需要花多少钱,他也曾算过的。一年逾千万的开销令他咂舌不已。还是偷偷向母亲张王氏了解了家中的收入,他才敢开这个口的。祖父张昭想不通,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眼看着一条金光大道离他远去,张涵是如此的不舍――又不是花不起钱。本来,他还想轻轻松松打天下,做一番前所未有的事业,可惜……
不过,原本期望就不高,在短暂的失望过后,张涵深吸了几口气,也就迅速平静了下来。
“是的,祖父。既然如此,便如您所愿。不过,可否让管事子弟……”
平静以后,张涵立刻试图减少损失。一路行来顺风顺水,使他有点浮躁了,当初便不应说的痛快,便把计划和盘托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