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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酒!”张大牛一口干完一碗怕有三两的烈酒,哈出一口浓郁无比的酒气,两只牛眼圆睁,瞪着顾元明:“小明,干啊!”
顾元明无奈,只好起身端起这碗酒气冲鼻的酒,看看左右,咬咬牙,一扬脖,“咕嘟!”
张大牛大声叫好,旋即看向其他人,众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干了这碗烈酒。
“哗~”烈酒下肚,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布满全身,这些人平时养尊处优的,喝的酒都是什么甜酒酿的,哪喝过北方这种劣质土烧,顿时有人已经觉得胸口只觉一股似痒非痒的感觉闷在那里,好不难受的说。
“哈哈,痛快,来,满上,再干一碗!”
俺,俺滴娘啊…众人眼睁睁瞧着这莽汉又给每人都满上了,咕嘟他又喝了……
喝,喝吧!众人欲哭无泪的端起酒碗,“咕嘟”。
“哈哈,好,痛快!来,连干三碗!”
(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众人这会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有人这时已经有些颤颤巍巍了,算了,大局为重,喝吧……
“咕嘟!”
“哈哈,好,来吃肉,喝酒不垫巴点,可伤身子,来,吃!”
张大牛边说边夹着一块块肉汁淋漓的大块肥肉片子,挨个夹到众人跟前。
“吃啊,啧啧,你们是赶上好时候了,还有这肥肉片子吃,想当初,老子连点油星子都吃不起,过年能吃上一块肥肉片子,老子这就算圆满了,吃啊,来,别客气。”
你,你娘啊!!!众人忍不住心中暗暗怒骂,他们从小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啥时候吃过这肥腻腻的大肉片子啊,看着就腻味的慌。
张大牛“嘎吱嘎吱”嚼的高兴,乐呵呵招呼着:“吃啊,你们怎么不吃啊?嗯,看不起老子是不!?”
“咄!”张大牛牛眼一蹬,掏出一把短刀狠狠的立在桌面上,嘴里还恶狠狠的嘎吱嘎吱嚼着……
“怎么会呢,四爷,何某吃就是。”
说着,何士卿拿起一口肥肉片子,一闭眼,猛地一口塞进去!
吃,吃吧……
众人见有带头的了,有的眼睛一闭,有的咬着后槽牙,有的皱着眉头,夹起这块油光水滑的大肉片子,“咕嘟!”
“哈哈哈,痛快,来,再吃!”
我,我滴娘唉……众人真真是欲哭无泪了。
十天后,无锡顾家。
“元明,对那张姓反贼观感如何?”
“二哥,”顾元明极为认真的看着顾元清,“我朝廷十成十的中兴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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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上帝真的在人间()
澳门岛北面,与香山县本土相连的浅滩上,两侧各一排五十间工事房,中间设关卡,明朝百姓进出澳门必须要有当地香山县出局的证明,经常进出的,还需要在澳门当地登记,方可便易进出。
日头正好,凉风习习,关卡上,张大牛正送别顾元明一群人。
张大牛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握着顾元明那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脸上有不舍的看着对方:“小明啊,老子是真舍不得你走啊~”
顾元明这会脸色苍白的很,额头脸颊上的青筋几乎清晰可见,闻言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张四爷真是太客气了,小弟也是舍不得四爷啊,只不过身处,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哎,四爷懂!就是,四爷真的是稀罕你啊~”
(你,你娘的!!老子不好这口!!)顾元明强自忍住胸口那股恶心欲呕的感觉,任这个莽汉握着自己的小手,捏啊捏,揉啊揉……
还是一旁的何士卿实在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开口笑道:“四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你跟……元明贤弟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到时再叙旧不迟。”
“哎……老何说得也是,”张大牛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等俺天哥带着俺们天朝打下明朝后,俺一定要到江南跟小明好好叙叙旧!”
“呵呵,那小弟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四爷,来日方长,就不要送了,小弟告辞。”
说完顾元明也不等对方回信,急忙忙向关卡后走去,其他人连忙跟上,他们的脸色也是苍白的很,何士卿故意落步在最后,他就见张大牛正在痴痴的瞧着顾元明的背影,招手喊着:“小明啊~再来啊~~~”
哎呦!何士卿瞬间鸡皮疙瘩掉一地,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四爷,您这演的可够恶心人的啊。”
张大牛没有开口,只是痴痴的摇着手,深情款款的看着渐行渐远的众人背影,好痴情的说……
何士卿摇摇头,无语的跟上前方众人。
顾元明带头刚刚走过浅滩,再也忍不住胸口那股烧胃的感觉,“呜哇~”
其他人见状,也是纷纷有样学样:“呜哇~”“呜哇~”
“呜哇~”就连何士卿也忍不住吐了几口清水,这三天为了配合张大牛,何士卿土烧喝得也不少,那肥腻腻的大肉片子吃得可不比别人少啊,吃喝完毕,回去就是一阵大吐特吐,整整三天啊,江南这些人差点被张大牛折腾死,活活瘦脱脱了,这会肚子里吐的是一点油水也没了,全是苦水胆汁什么的。
何士卿直起身,抹抹嘴,过去扶起虚脱无比的顾元明,开口宽慰道:“贤弟,做得好,反贼已经跟咱们达成协议了,这多亏了贤弟啊~”
顾元明本来已经吐的不能再吐了,闻言……
“呕~哇~”
。
。
。
“哈哈哈……”
大帅府,杨天任贤李全等人俱是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个不停,任贤历练了这么久,已是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却笑得肚皮疼,浑身一抽一抽的,杨天更不用提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
过了好一会,杨天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抬手抹把湿润的眼角,开口语气还是有一丝笑意:“大牛啊大牛,我让他演的粗鲁一点,没叫他演到这份上啊,”
说着说着,杨天忍不住再呵呵笑起:“别的还好说,这张四爷好那个调调,与那顾元明眉来眼去,噗~哈哈哈……”
任贤李全他们本来已经忍住了,听到杨天这话,又是忍不住喷笑:“哈哈哈……”
“真是,大牛这名声在江南众豪门可是彻底打响了,噗哈哈哈……”
“哈哈哈……”
堂上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时门口值班亲卫进来禀报道:“报告大帅,罗先生带着一群传教士正在门外侯着。”
“哈哈哈……唔,唔,”杨天好不容易憋住笑意,“让他们进来吧。”
“是。”
亲卫回到厅外,对站在一旁的罗雅各说道:“罗先生,大帅让你带他们进去。”
“好,”微笑着对亲卫点下头,罗雅各看向邓玉函等人:“诸位,随我来吧。”
说完,罗雅各当先领路,其他教士鱼贯跟上,邓玉函深吸一口气,怀着朝圣的敬畏恭谨的心态,迈入大厅,刚刚迈过门槛,邓玉函听到前方传来一道清朗的大笑声:“罗雅各,你来的正好,快过来看看这封奏报。”
慢慢的走近了,邓玉函痴痴的看着正北位上坐着那名笑意盈盈的年轻人,对方正把一封信随手递给在他身旁站着的罗雅各,不一会儿,罗雅各蓦地捧腹大笑:“哈哈哈……”
“哈哈哈……”
教士们惊奇的看着厅中又是一阵大笑的这几名年轻人。
这,这就是活着的神么……
邓玉函敬畏的想着。
。
。
。
“哎,来到这里一年半了……”
一间普通却整洁的房间,邓玉函对着墙上划刻的几百条刻数苦笑,一年半了啊,作为在明朝的天主教教士们的精神领袖,他已经蹉跎了一年半的岁月,这一年半,除了汉话水平有提高外,邓玉函再无一丝收获。
“等吧,既然我们没死,罗雅各又在这里效力,想必这个天朝的君主,总有一天会想起我们。”
邓玉函苦中作乐的自言自语着,这一年半,他们这些传教士每天只准许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出了各自屋门,在占地不大的小院里聚一聚,聊一聊天,其他时间,都是在各自房间里度过,那些看守他们的年轻人倒没有为难他们,吃用上也没饿着冻着他们,就是不让他们出去,除了那一次……
想到这,邓玉函下意识摸摸左臂,那里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个痘印,就在三个月前,邓玉函等人被集合起来,蒙上眼睛出了这个小院,恍惚间,他们被带到一处“哞”好像有牛在叫的地方。
不准拿下眼睛上的黑布,眼前黑漆漆一片,邓玉函心中是有一些恐惧的,他不知道这些天朝人要拿他们做什么。
接下来就是最为恐惧的时间了,邓玉函被人撸起左臂袖子,紧接着一凉,一痛,应该是一把利器切开了自己的皮肤。
这,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邓玉函此时心中有无限的好奇与恐惧。
他想摘下黑布,可又不敢,接下来,邓玉函他们又上了马车走了,听不见牛叫的声音了,“???”众传教士俱是一头雾水,不知天朝人弄的这么一出是为何。
就这样稀里糊涂回去后,第二天,邓玉函发烧了,虽然烧的不厉害,可自己一向身体挺好,为何偏偏这么巧,昨天去了未知的地方,左臂被切开,第二天就发了烧,这两者之间不会没有联系。
邓玉函害怕了,他不是很怕死,可他害怕这些天朝人把他们当作实验的东西,来研究某种,比如瘟疫?
发烧的那几天,那些精干的年轻人不让他出屋门一步,这让邓玉函更是确信对方在他身上种下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他检查过,除了一个口子,没什么奇怪的啊。
由于极度的未知,引来极度的恐惧。邓玉函终于大叫大嚷起来,自己想出去,可门口有两名带刀的年轻人,每当自己想出去的时候,这两人拔刀在手,冷漠的看着自己,邓玉函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敢硬闯,对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斩杀自己。
就这样沮丧的过了五天,还是六天,邓玉函发现自己好了,身体没大碍了,又过了两天,门口那两名带刀的年轻人撤了,又换回了原来那批和气的年轻人,而且对方又准许邓玉函出去了。
等来到院子里跟同伴们聚首,邓玉函才知道伙伴们也是跟他一样,有的发烧,有的发热,有的身上长了几天的疮痘,最后都莫名的痊愈了,只是都留下了一个痘印。
传教士们极度不安,他们不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提心吊胆了一个月,众人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哎,”想到这,邓玉函又叹了一口气:“一年半了啊……”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约翰,啊,邓玉函邓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
“罗,罗雅各……”邓玉函回头又惊又喜的看着罗雅各,一时间他竟热泪盈了眶。
罗雅各两手一摊,脸上有着歉意:“抱歉邓玉函,这两年跟着我主东征西讨的,实在是太忙了,到今天,我才跟我主求得一次机会,可以让邓玉函你们,见到真正活着的神的机会!”
邓玉函惊疑的看着红光满面的罗雅各,一年半以前,他就说过上帝在人间,到现在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