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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
“硕托,命你带二百精骑到敌阵南侧,伺机而动。”
“喳!”
正面盾车,两边精骑开始远远包抄,本阵五百精骑,近三千名步兵,在盾车往前五十步后,也是慢慢的跟上。
盾车距马阵,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
没有射击声,代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窃喜跟恐慌,窃喜,看来对方没有了大炮,拿盾车没办法,恐慌,万一对方有对付盾车这一招……
真是好事不来,坏事,你想了,他就来了。
三只蹲脚,一门二尺长的迷你铜炮,牢牢的抓在地上,炮尾呈圆弧形,火药包放进去,一块两面涂了粘土湿泥的圆形木板,用捅条慢慢捅了进去,一颗后半球实心前半球装满火油的半陶瓷炮弹小心翼翼的被捅了进去。
一字排开五十门迷你铜炮,炮身调成仰角,“哧哧~嘣嘣嘣!”
五十枚炮弹比平时速度‘略慢’的跃上半空中,划过道道美妙的弧线,啪啦~咚!
陶瓷粉碎,铁球撞击,中间夹杂着几声惨叫:“啊啊!”
“哧哧~嘣嘣嘣!”
“哧哧~嘣嘣嘣!”
啪啦~咚!
三轮过去,八十步外的盾车,有四十七辆都沾上了火油,就在代善目瞪口呆,盾车后这些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口,天空响起一阵利啸声,五十根火箭中规中矩的射在目标很是显眼的盾车上……
“轰!!!”“轰!!!”
爆裂的火焰瞬间燃烧,有些懵逼中的建奴还傻乎乎藏在盾车后,身上有的还沾了点火油,火势极速蔓延,近百名弓箭手瞬间成了火人,“啊!!!”
爆火灼身,身上油脂滴落,烧的人不得不惨叫,后面建奴惊恐的望着这些火人,鼻头突然闻到一股肉香……
“跑,跑啊!”
发声喊,一群人开始冲!往后冲……
“嘿,百人队上前,打垮他们。”
“是。”
随着张大牛的命令声,五十辆马车缓缓向前,一百零一名狼牙没穿板甲,轻装上阵,在一辆辆马车边上,持着鸟铳松散的列队开始,离建奴本阵一百七十步了……
“射击!!!”
“砰砰砰!”
有些不怎么齐的射击声响起,一百颗次第出膛的铅弹,极速跨过近一百七十步的空间……
咔啦!咔嚓!
铅弹蛮横的砸破还没来得及跑回去的重甲兵身上的重甲,破甲,恶狠狠的砸进去,咔嚓砸断里面的骨头,砸破里面的内脏,声声惨叫响起:“啊!!!”
一百人射完,把鸟铳向车上一递,接过又一把准备就绪的钢制鸟铳,“……砰砰砰!”
又是一百颗铅弹极速出膛,咔啦!咔嚓!
北侧二百五十步外的岳托,觉得这是个机会,手中马刀一挥,向车阵一指,“冲锋!!!”
轰,轰。轰隆隆!
三百精骑有点斜向冲向车阵,而车阵南面三百步外的二百精骑,也在硕托的带领下开始扬蹄冲锋。
五轮鸟铳射击过去,车阵正面二百步内的建奴本阵已经崩溃,一群建奴撒丫子就跑,代善勉强控制住本阵右侧五百精骑,眯眼看着两个儿子冲锋,要是有效果,他也会冲上去。
轰隆隆!!!
五十辆四马大车原地停下,二百匹马儿好像习惯了这种躁动,仅仅只是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哼,这跟老子天天听打炮的动静小多了。)马大不屑的甩甩硕大的鼻头,打了个喷嚏。
一百,一百,一百,三个方向,倚着车阵,各一百名狼牙,每辆车上,一侧挡板打开,上面除了迷你炮,一些炮弹,米饭团,火药箱铅弹箱之外,就是一杆杆鸟铳了,这次,三百出头的狼牙,带了三千杆钢制鸟铳,一人十杆。
北侧已到二百步,可以开枪了……
一百杆鸟铳:“哧哧~砰砰砰!”
咔啦!咔嚓!
噗!噗!噗!
在马上的岳托只觉一股极小点,却极大力的小型巨斧轰穿身上的甲胄,砸进自己的血肉,巨斧狠狠的劈断他的胸骨,咔嚓!
“啊!!!”一声痛极的狼嚎响起。
一轮,头排五十骑有三十三骑当即被轰的齐齐向后一仰,代善长子岳托,惨死在马上。
冷漠的射击声再起:“哧哧~砰砰砰!”
“昂儿!!!”
“啊!!!”
人马惨叫,第三排的奴骑想勒住马匹,本以为对方会停一下,没想到瞬间又是一百颗铅弹极速射过来……咔啦!咔嚓!
人仰马翻,后面的奴骑脸色扭曲,勒马拼命打马想转过身去,可那要命的铅弹又打过来了。
真正的不间断射击,两侧瞬间五轮过去,砰砰砰……
真真的就像割草,两侧共五百精骑瞬间被割倒,一茬接着一茬,短短一分钟后,两侧完好的奴骑加起来就只剩不到五十骑了。
“……撤,撤!!!”
声音吼得‘惊天地泣鬼神’,代善拼命打马转身,这群天朝人,太,太疯狂了,太,太强了……
“魔鬼!!!”
威宁营只有东西两面城门,所以建奴想回去,最便捷的就是刚才出来的东城门了,要是绕个近一千步去西城门,怕是这小命,也就没喽~
人人仓皇逃命,四千出头的建奴,城门再宽,能宽到哪去,东城门真是成了人头攒动的菜市场。
马车阵缓缓向前,四百,三百,二百,没开枪,一百五十……
三百杆鸟铳,每杆乘以十备用,不间断射击,而这时,建奴才进去不到两千人,两千多个屁股,五百个马屁股,全部‘白花花’的裸露在枪口之下,不打,张大牛都觉得不好意思。
“射击!!!”手中俞家刀猛地挥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人命在这时候,真的不值钱,建奴成批的倒下,等射击五轮,一千五百颗铅弹射完,短短不到一分钟,二百匹伤马,上千的建奴横尸在硬梆梆的地面上。
“呜呜呜……鬼啊!额娘!”
剩下的建奴彻底崩溃了,眼前的场面,噩梦中也不会有啊,哭嚎着一声喊,近八百只还没进城的建奴撒丫子就往两边跑,有些人嘴里不知呼喝着什么,眼神涣散,明显是疯了。
“停!”
张大牛喊停,留下百人队在这守着,另两个百人队分到两边,这种大冷天,追击这些吓破胆的建奴,不要太轻松……
“快快,快走!”代善进了城,接着带人从西城门出城,打马狂奔,近百骑仓皇逃窜,至于威宁营,顾不得了。
一战,正红旗五千人马,损失近九百精骑,将近两千步兵,打的威宁营城门紧闭,剩下那些建奴步兵战战兢兢躲在城里。
而代善带人一路狂奔,这惨败的消息很快散播开来,从威宁营到沈阳城,大批建奴纷纷向西北,也就是沈阳城的方向跑去。
五十辆马车,在威宁营外修整了一天后,继续前行,一边走,一边详细的描绘着地形,毫不在意有没有人敢来挑衅,真特么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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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建奴末日()
啪啦!茶碗被狠狠的摔碎在地上,黄台吉指着跪在他面前的代善,一声怒吼:“你就这么回来了?”
“老,不,大汗,那些天朝精兵太强了,臣,我,我……”
代善脸上表情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从没在黄台吉面前跪过的他,这会是不跪不行了。
(嘿嘿,活该。)两旁坐着其余几个贝勒,面上有担忧有怒色,也有幸灾乐祸,该!让你整天装老大,正红旗彻底废了,就剩镶红旗了,嘿,活该!
“……起来吧。”
“喳,多,多谢大汗。”
黄台吉看看两边几个贝勒的脸色,不用猜也知道他们的想法,代善何德何能,自领两旗的丁口,凭什么他们只领一旗,就因为他是年龄最大的那个?草,老子们不服,现在一个旗没了,阿敏的镶蓝旗也差不多垮了,这实力嘛,就得变变了,贝勒间的排位,也得变变了,不过黄台吉可不愿意让其他人爬上来,趁这个机会,正好打压拉拢一下代善,再说现在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调集重兵,嗯……两黄旗(原黄台吉的两白旗)驻守沈阳城,莽古尔泰你带人(正蓝旗)驻守辽阳城,阿济格,你带人(正白旗)驻守海州。”
“……喳。”莽古尔泰跟阿济格起身有些不情愿的领命。
“坚守为首要,派人跟着那些天朝人,记住,对方要是不攻城,不必出城作战,他们要是敢渡过浑河,”眼中厉芒一闪而逝,黄台吉阴沉着脸,沉声道:“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莽古尔泰阿济格对视一眼,俱是一脸轻松,不出去野战,对方只有那种小炮,守城还是很轻松的,两人躬身领命,响亮的应道:“喳!”
“代善。”
“在,在。”
“你领着镶红旗驻守连山关。”
“喳。”
就这样,后金镶白旗驻守广宁城,与明军宁锦一线对峙,其他七旗,加把起来有三万人,分四地重点驻守,全力防御天朝,中间有人建言迁都回赫图阿拉,黄台吉当即驳斥回去:“回了赫图阿拉,我大金还能有什么?糊涂!”
是啊,回了赫图阿拉,后金自广宁到沈阳城就全丢了,黄台吉不甘心,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他不甘心再回去当野人。
只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你接连打了败仗,如今连不到五百人的军队你都不敢应战,那么你的威信就几乎荡然无存了,从腊月初四开始,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报,大汗,沈阳城辽阳城海州卫城周边,大量包衣奴才逃亡到盖州,威宁营方向。”
“……不用管了,让他们去吧。”黄台吉无能为力,军队正驻守各要地,这些汉人,跑了,也就跑了……
盖州卫城,有天朝陆军一团三营在那驻扎,旁边连云岛已经修缮起完善的港口,跑过来的辽民统一都是刮光头,这次,不回山咚,去朝鲜。
而威宁营那边,威宁营成了孤城一座,大量辽民渡过浑河东岸,跑向张大牛他们,张大牛让他们继续向东走,同时派人通知后面的马学风,马学风领人前行到太子河,接收这些辽民,同时紧急派人急报杨天这里的情况。
杨天知道情况后,笑了:“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呐,那我得去凑凑热闹。”
腊月初十,杨天亲领亲卫团并五十门野战炮出发潍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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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八,又一个坏消息来了:“报,大汗,海,海西那些人有人跑了。”
黄台吉愤怒的猛捶跟前的方桌,‘砰’一声大响,急问道:“跑了多少人?”
“大概有,有八千。”
海西女真,奴儿哈赤一直打到万历四十七年,才堪堪把海西女真各部打服,到现在已有六年,后金从去年开始大败,到今年夏天又败,杨天还把奴儿哈赤给生生气死了。
到了现在,天朝区区三百人就在后金境内悠闲的走来走去,黄台吉定的这策略,不闻不问,是对的,大军出动,粮草先行,粮草,他们已经没多少积蓄了,即便是把八旗如今的兵力凑齐,近四万人,还不一定能把对方拿下,到时不论战果如何,粮草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