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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衣服和鞋子送来了没有?”
“回大爷的话,前天就送来了。”
“唔,”杨天吩咐王顺在这好好看门,自己推开屋门,吱呀。
“见过大爷。”七位已经退去浓妆的姑娘们,齐齐看向杨天,她们现在的东家。
哎吆,被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杨天不自然的扭扭身子,“咳,你们以后叫我公子或者杨爷,或者东家都行,这大爷嘛就别叫了啊。”
噗嗤!几位姑娘掩口偷笑出声,这东家说话还挺风趣。
这七位姑娘卸去妆容后,容貌只能说是中等,只有两位算是中等偏上的相貌。
“咳,不知本人给姑娘们起的名字还满意否?”
前几天王顺过去找杨天,说是姑娘们既然要重新开始生活,求杨天起个名字,杨天也没多想,兰菊梅荷水仙莲芙蓉这七个名字让她们每人挑一个,后来又过来求姓,说是七人结拜为姐妹了,杨天就说让她们随便用,结果她们用的杨姓。
七人中年纪最大的二十二岁,属于容貌偏上的杨兰福了一福,“那姐妹们,咱们以后就称呼东家吧。”
“见过东家。”
“呵呵,好好。”杨天看着今天七人穿的这身连衣裙,别说,还挺好看,有蓝有红,那杨兰和杨水仙是里面最好看的,嗯,配上这高跟鞋,出样子了。
杨天没想到明代就有了高跟鞋,把鞋底加厚,脚面上配着花布,挺好看。
“姑娘们,我给你们说说这规矩啊,你们呢,以后就是金钩赌坊贵宾室的服务员了,工资一月一两,管吃住,具体干什么,就是给客人端茶倒水扇个风,至于要怎么倒看我示范啊。”
脸皮厚点,脸皮厚点,心里默念,杨天脑子里回忆前世电视里看那模特走路,挺胸抬头,收下巴,目视前方,走!
只见杨天腰胯左扭右扭,好标准的模特步,走了两个来回。
噗嗤!噗嗤!这东家什么姿势啊,姑娘们都忍不住笑得肩膀乱抖,花枝乱颤。
“咳!”杨天实在忍不住,脸皮也有点发红,“严肃点,我这在教你们走路呢。”
哈哈哈!越说越笑,有的笑得大张嘴巴,呼呼
杨天摇头,自己说着说着也跟着笑起来,王顺在外面好不纳闷,大爷就是大爷,哄这些姑奶奶开心都这么上道,好不容易笑个够,杨天又演示了两遍。
“记住,脸上表情一定要高冷,什么叫高冷,高冷就是笑着也让人感觉你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对,杨兰做的不错。”
杨兰穿一身火红的连衣裙,颇为漂亮的容貌似笑非笑,表面有点亲切却又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
杨天指着杨兰这表情,对其他人讲:“就是这感觉,看见了吧,不管是笑还是没有表情,要给人感觉你很高冷,走路就照着我刚才走的步子走,姑娘们,你们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一定要加油练好啊。”
有的姑娘还在笑,不过听东家强调她们很重要,不由得认真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们这种人很重要。
氛围不错,杨天认真的又走了几遍,表情就让杨兰教她们,临走前他说:“姑娘们,我这你们可以自由来去,要是到时有人值得你们托付终身,我这个东家发自内心的恭喜。”
看着眼前这有趣东家真诚的表达,这些女孩被麻木冰冻的心开始有点融化了,杨兰开口道:“多谢东家。”和其他人对杨天福了一福。
“大爷慢走。”王顺殷勤的目送杨天,接着进了东边厢房,两间土屋打通,他就住在东厢房里,离那些姑奶奶们远点好。
“学风,一会你领着小队去把在那些服务员宿舍附近闲逛的那些闲汉抓起来打一顿,狠狠的打,只要不断骨头就行。”
杨天来到训练场,现在由马学风和张大牛共同训练这些护丁,张大牛把李豹和王金水单独挑出来,每天在家里私下传授,用大牛的话说,“大哥,这李豹两人有些天份,我想单练他们。”
糊涂了糊涂了,杨天被张大牛提醒了,这些人有的没天份,再刻苦也只能在枪阵里面,有的刻苦又有天份,单独挑出来也许更好,由大牛教导,顺便再教些别的,可以成为这时代杨天没敢往下想,实在是这目标还太远大。
不过他郑重的对张大牛说过,“大牛,以后这两人你单独训练,照着我们的练法,你就是这两人的小队长了,兄弟,这很重要,明白了吗?”
看着一脸少有的严肃的大哥,张大牛心中感到一股受重用的滋味,啪,站得笔挺,正色的回道:“请大哥放心。”
回到马学风这边,听了杨天的命令,他带着剩下八人的小队迂回来到那被大哥称为宿舍的土屋附近。
“两人一队,散开包抄,有在那探头探脑的,给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断了骨头就行。”
村里的闲汉马亮,快四十了还没讨到媳妇,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正在那偷偷的趴在附近柴火垛上往那屋里瞅,娘的,这些娘们真馋人,什么时候老子也能捞个试试滋味,想到美处,身下那祸根开始蠢蠢欲动。
啪!一根长枪狠抽在马亮的后背上,啥冲动都没了,疼!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们干什么?”马亮起身看见两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恼火的道。
其中一个年轻人嘴唇撇了撇,“你是不是在偷看那些姑娘?”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正好天天训练憋着股无处发泄的心火,长枪又是一抖,狠抽下去。
“哎吆,好你们这些外村的,敢在俺们村撒野,你们等着。”
以这宿舍为基点,周围七八个闲汉被一抽而空。
临走前,都说了句场面话,“你们这些外村的懒汉,给老子等着”
第30章 开业()
万历四十八年五月三十日上午,金钩赌坊正式营业。
杨天只是简单的放了几挂爆竹就算开业了,最近六七日卷饼生意越来越好,昨天一天就净赚二两三钱,兄弟们已经认为这是大赚了,毕竟对他们来说,潍县这些饭馆什么的,除了那个别有背景的高级点的酒楼,一天能净赚一两就算不错了,不过杨天有点不满足,且看赌坊开业后能不能再拉动一把饭食生意。
该有的还是要有,找了个班子吹吹打打,批红挂彩,目前已经有十间平房,其中有四间房两两打通,做大厅使用,一间玩骰子,一间玩牌九,剩下六间房间兼做休息之用,里面过道两边是简单拼凑起来的大通铺。
杨天现在手下所有人,今天都过来维持秩序,渐渐的,就有那听到消息的好赌之人过来了,瞧个新鲜,毕竟离县城不远,来回也方便,而且这还有那方便好吃的卷饼。
杨天在赌坊上没做什么大变动,只不过他那天观察县城赌坊有几大缺点,一是银钱细碎,太乱,有时候庄家找零根本就找不开,有那赢的还好,有那输的为这点事就得掀桌子,而且有时候赌客根本就不想压那么多,但是手上没零钱,这点上他前两天专门去县城找任大同,买了一副这时代算是最为标准的计称,回来后让人用银剪把银子剪成一钱,五钱,一两,又跟马学清换了一大批铜板。
二就是服务,那赌坊里根本没什么服务可言,乌烟瘴气,正常人进去就得吐了,杨天雇人在两个大厅放了十盆清水,供人洗漱之用,而且清水还有清洁空气中灰尘的作用,另外准备了足够量的凉开水,一文钱就可以喝一天。
三就是最重要的安全,有那赌客运气好赢了一大堆银钱,可却在赌坊外被人给结果了,还有的手气不错,赢了一些,可是顾虑着性命安全没敢再赢就走了,他们内心肯定是感到极大的遗憾,明明手气这么好。
对于这点,杨天拜托马京任大同两位长辈,“两位叔父,请您二老尽管放出话去,在金钩赌坊赢得钱,有本事能赢多少就多少,金钩赌坊只抽一成的水,有那当天赢了很多银钱不放心的,尽可以把那些银钱放在我们这,打个条子交点保费,离得近的,金钩赌坊第二天就给他送到家里,要是离得远的,可以定个日子,我们到时一样给他送到家里去。”
这一点要求,就让马京跟任大同对杨天刮目相看,敢提出这种保证,有大气,是正经做事的样子。
大清早,潍县南城门出了几里路的官道上,一个穿着快靴青布道袍的三十许中年男子正在往南急赶。
“前面可是许三哥?”
走着走着,身后不远突然有一道喊他的声音,中年男人脚步停下回头一看,面上堆笑,“原来是房大弟。”
叫他的是一个个不高二十出头,面上畏畏缩缩的年轻人,他叫房图,那中年人叫许琏,两人都是赌桌上的常客。
“许三哥,这么急着赶路,可是到那金钩赌坊?”
“看样子大弟也是?”看房图这表情,许琏反问。
“正是,嘿嘿,以往都赢不尽兴,那金钩赌坊有马班头和任书办作保,小弟正想去好好赢他一番。”说到这,房图一改刚才面上那畏畏缩缩之气,变得神气许多。
“哈哈,”许琏也是眼中放着光彩,“为兄和大弟正是想到一处去了,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好,三哥请。”
两人携手走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看到那简陋围墙后的金钩赌坊四个大字的招牌,同是激动不以。
“大弟,看见那处了没有,这就是那卷饼的卖处,价钱不贵,到时可以买来充饥。”许琏来买过卷饼,和房图边走向赌坊门口,边有点炫耀的指指点点。
“止步,两位客人,”赌坊门口前面几米处,四个汉子守在那里,两个穿青布短打的年轻人,手提长枪身姿笔挺,另外两个穿一身半旧道袍的年轻人,眼睛有点乱瞄之人,这是杨天通过马京找了几个给捕快手下白手打杂的杂手,一个捕快有五六个白手,一个白手下又有十来个杂手。
其中一个杂手面色严肃的说道:“为免发生误会,进赌坊之前,有几点需要客人知道,一,身上不准带利器,这点一会就由我们搜身检查,带有利器的可以暂时保管在赌坊储物柜,二,进门后右边不远就有换钱处,赌坊专门制作方便客人用的银钱,这个随意,三,就是赌后的安全,如果客人手气好,赢得银钱过多,您可以暂时押在赌坊,或者不放心的话,人也可以在这里,酌情交上一份保费,赌坊负责把银钱跟客人送到您所说的任何地点,这里每位客人都可以当庄家,只抽水一成,最后一点,赌坊里不准私斗,愿赌服输赌品最重要,不知客人都明白否?”
许琏和房图对视一眼,眼中都有股兴奋劲,“明白了。”
搜身后,许琏进了画着牌九的大厅,房图进了画着三颗骰子的大厅。
许琏有点忐忑有点兴奋的进门后,推牌九哗啦啦的声音,人流叫骂的声音,对他来说,这就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客人,请问您可换银钱否?”
正站在那陶醉着,一个账房先生在门后右边一个铁栅栏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许琏好奇的走上前去,“怎么个换法?”
“鄙号都是标准银钱,客人的银钱品相不差的话,可以一换一,要是品相不好,就得看具体情形了。”
嗯,蛮公道。许琏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