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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从目前来看,日本人的任何军事行动都同我们苏维埃联盟没有任何关系。而今,您和您的政府要求我们对日作战,这就等于是要让我们的红军士兵去为无关的利益作出牺牲,从这一点上说,我想我们的任何要求都不是很过分的。”
罗斯福和丘吉尔互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
“如果总统先生还拿不定主意的话,我可以给您足够的时间去和贵国国会商量。”图哈切夫斯基笑了笑说道。
“那好吧,”罗斯福知道面前这位来自红色苏联的第一号领导人已经不可能做出什么让步了,因此不得以点头道,“我们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来商讨您给出地条件。不过我想时间不会太长,后天吧,后天我会给先生一个准确的答复。”
“那好,我等着总统先生的好消息。”图哈切夫斯基从座位上站起来,笑容可掬的说道。
看到图哈切夫斯基起身,罗斯福和丘吉尔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前者上前两步,同图哈切夫斯基握了握手,然后说道:“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明天上午。我会安排人来接先生前往白宫,列席我们的会议。我想先生您的一些忠告,或许可以让国会的议员们变得现实一些。而我呢,也更容易说服他们。”
“总统先生,列席会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楚思南同志出席这次会议,”图哈切夫斯基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作为曾经直接参与到这场作战的将军来说,他比我更有发言权。”
“什么?我?!”楚思南大吃一惊,他下意识地伸手拽了拽图哈切夫斯基的衣袖,同时说道,“我不行,我……”
楚思南作为一名将军。曾经在作战会议上发过言,也曾经面对着数万将士发表过慷慨激昂地演讲,但是他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在美国的国会中。面对着那些整天争吵不休地“毛驴”、“大象”们说些什么。
“如果楚思南将军能够接受邀请的话,那自然是在好不过了。”不等楚思南将反对的话说完,罗斯福便抢先赞同道,“我想将军有着在对德前线直接指挥作战的经验,而且曾经取得过丰硕的战果,由您在国会为那些或惧怕德国人实力,或对目前的国际状况了无所知的人讲述一下对德作战地经验以及这场战争得残酷,那必然将会对我们的合作起到很大作用的。”
“不错,我想如此意义重大的事情,将军应该不会推脱吧?”丘吉尔抖动着腮帮子上的肥肉,不怀好意的笑道。
“这……”楚思南犹豫着看了图哈切夫斯基一眼,他想看看这位老头究竟是怎么想地。
面对楚思南的目光,图哈切夫斯基笑而不语,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楚思南却能够感觉到地意思,很显然,这件事情是他提议的,他在态度上同样也是的。
“那好吧,我可以勉力一试,”楚思南最终点头说道,“不过我这个人才能有限,不会做那些慷慨激昂、令人热血沸腾的演讲,我只能如实地将我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至于说效果,那就要看情况了。如果总统先生不怕我把事情搞砸的话,那我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哦?”罗斯福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楚思南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按照他所设想的方案,明天在国会的演说是有很重要的目的性的,而这个目的,自然就是为了进一步坚定那些国会议员们的斗志。在之前的数年间,国会中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都有一个基本一致的论调,那就是不参战,不对战争的任何一方提供援助。其后,随着欧洲战事的发展,尤其是法国的沦陷以及英国的吃紧,在罗斯福本人的一再努力以及那些军火商的怂恿下,国会才最终通过了一项《租借法案》,允许政府向参战的反轴心国势力提供战时租借性援助,不过直接参战仍旧是遭到绝大多数人反对的。这种情况直到去年年末,也就是珍珠港事件之后,才得到了部分改观,随着日本偷袭给太平洋舰队造成的巨大损失,国会中的鹰派势力开始占据上风,并最终促成了对日宣战的结果。
不过即便如此,在国会中仍旧有一批议员对美国的全面参战持疑虑态度,这部分议员主要来自南部、中部的各州,这些州基本上延续了南北战争之前的经济模式,是以农业为主的地区,故此,他们看不到参加这场战争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利益,所以仍旧对参战持批评态度。
罗斯福现在所需要的,就是通过某些方式,来让这些人认识到参战的必要性,让他们认识到,法西斯德国的贪婪以及残忍,从而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场战争决非是某个地区抑或是某个国家的事情,而是全世界渴望自由、崇尚自由的所有人的事情,美国作为这个世界中的一员,决不能置身事外,它需要而且是必须要投身到这场战争中去。
而要做到这一点,楚思南的演讲就必须要充分的显现出德国人军力的强盛,必须要让那些议员们明白,如果美国不参加这场战争,那么,整个欧洲、亚洲,都将最终沦陷在德国人的铁蹄之下。同时呢,楚思南还必须让这些议员们清楚,希特勒的贪婪是没有止境的,在灭亡了欧洲、亚洲之后,紧随而至的,必然将是企图独善其身的美国。
从某种意义上看,这可以算作是一种恫吓,让那些害怕战争或者是认为战争还很遥远的议员们充分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过分的恫吓在很多时候也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从这方面讲,楚思南就要把握好一个度的问题 ̄ ̄他的演讲既要让那些议员们认识到参战必要性,又不能过分的刺激他们,使其对德国人的实力产生恐慌。而对这个度的把握,就是所谓演讲的艺术。
“总统先生不必担心,”图哈切夫斯基能够明白罗斯福的担忧,他用一句话打消了这位主战总统的顾虑,“须知我们的将军除了力争战场的胜利之外,还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翻译很快将这句话告诉了罗斯福,后者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笑了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同丘吉尔告辞离去。
第五章 国会山的演讲()
国会山,一座高不过为八十三英尺的土丘,其位置并不在华盛顿特区的中心位置,但是由于该部分街区汇集了美国全美几乎所有重要的政治机构,所以长期以来都是引人关注的焦点地区,而美国联邦政府最高的立法机构 ̄ ̄国会大厦,就位于这座山的山顶上。
清晨,一律和煦的阳光在微风的吹拂下,轻柔的洒落在国会大厦白色的大理石圆顶上,那尊青铜铸就的自由女神像,在这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分外清明。
时近八点三十分,在大厦前靠近水池的停车场上,已经排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而在广场的四周,无数装备齐整的警察严阵以待,密切守护着每一个可能发生情况的角落。每一个华盛顿、甚至是每一个美国人都知道,每当有这种情况出现的时候,就意味着国会又要有重要的会议召开了。
八点三十分整,在数辆黑色轿车的护送下,一辆银白色的豪华轿车转过国家街的街角,缓缓的驶进了国会广场的方砖场地。看到这辆缓缓驶来的、车头飘扬着星条旗与镰刀锤子加五星旗子的豪华凯迪拉克轿车,负责在广场上戒严的警察立刻肃立、敬礼。
在轿车的后座上,楚思南透过茶色的车窗,静静的朝外张望着。这是他第一次来美国,更是第一次光顾国会山,不管他对后世强横的美国鹰鹫如何没有好感,在这刻,他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地方的确充满了威严。他相信,每一个美国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肯定同一名中国人步上**广场、一名俄罗斯人步上红场有着同样地肃穆心情。
在楚思南的身边,图哈切夫斯基似乎对窗外的风景丝毫不感兴趣,从离开宾馆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倚靠在座椅中闭目养神,楚思南甚至没有看到他那双眼睛睁开过一次,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着一阵儿轻微的晃动,车子在一个由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守卫的专门车位上停了下来,随即。一道人影一闪,楚思南所挨的那道车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将军个笑容满面的小伙子站在车门一侧,对楚思南说道。他所说的,竟然是一口纯正地俄语。
楚思南下意识的朝身侧看了一眼,却发现身边地图哈切夫斯基正从另一侧的车门钻出去,不再犹豫,楚思南也一低头,从车内钻了出去。
车外,楚思南抬头朝国会大厦地方向看了一眼。只见这栋虽然不算高大但是却气派万分的纯白色建筑,竟然完全是由整块整块的大理石砌就的。其占地面积虽然远不及克里姆林宫宽广,但是在气势上,却丝毫没有低人一头的样子。
“将军,”守候在不远处的艾森豪威尔快步迎上来,他站在楚思南的面前。伸出手来,面带微笑地说道,“早上好。”
“早上好。”楚思南同他握了握手。然后说道,“没想到还要有劳将军在此等候。”
“应该的,应该的。”艾森豪威尔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看了看对面正在同罗斯福交谈的图哈切夫斯基一眼,小声问道,“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国会里地那些人此刻正在等着听你演说呢。”
“差不多了吧。”楚思南回答道。
“差不多?”艾森豪威尔那张攀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将军,那些议员可是很挑剔的,而且他们中地绝大多数人向来对贵国不抱好感。一会儿相信这些人会根据将军您的演说,提出很多刁难性的问题,如果您没有充分的准备,到时候恐怕会很尴尬的。”
楚思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面前这位美国的将军,根本就不懂得中国式的谦虚是什么,如果换成一个中国人当面的话,他就会明白所谓的“差不多了”就是说已经准备充分了。
“将军,我可不是开玩笑的,”看到楚思南不以为然地样子,艾森豪威尔微微有些不满,他再次强调道,“您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万万不能被这些人抓到什么破绽,不然的话,尴尬是小事,最麻烦的是,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战争大局。”
“放心吧,我会好好应付的。”不论对方是出于什么心理才给自己这些提醒,但是从现在的角度看,人家毕竟是好心的,所以楚思南点头说道,“别忘了,咱们可都是军人,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百万敌军尚且没有怯过场,更何况是那些只会动嘴的区区议员呢?”
艾森豪威尔显然对楚思南这番话有所怀疑,他愣愣的看了眼前这个年轻将军一会儿,然后才叹口气说道:“唉,希望如此吧。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将军,面对那些议员的责难,恐怕并不比上战场的感觉轻松。”
楚思南笑了笑,心中不以为然,他心里认为,艾森豪威尔之所以对那些议员的责难感到紧张,是以为他本人就是美国人,而且还是一个军人,所以他同那些议员们之间有着很多的利害关系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把那些议员们的责难当成一回事。而自己呢?身为苏联的一位将军,才不会将那些不知所谓的美国议员们放在眼里,在自己面前,那些家伙和一陀屎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