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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保险绳,但只要有一人坠落,被挂到保险绳上。那就出大事了,高山之巅,能否在短时间内不惊动敌人,救起坠落者,谁也没把握。即便能搭救起,势必也要浪费大量时间。
而对兄弟小队来说,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最起码,完成后面的袭击和撤退任务,时间就不够了。弄得不好,小队将被迫隐身到安南境内次生雨林中,与安南特工队进行丛林较量。
他们屏住气,好不容易运动到了B区,只见上面已经放下了两根粗大的绳子,和五根带着卡扣的细绳子。“咔嚓”“咔嚓”几声,众人都将细绳子的卡扣扣到自己的腰带上,准备更艰难的攀绳了。
刘国栋用手扽了一下,感到很坚实。众人都将沉重的背包取了下来,由刘国栋殿后,将背包捆在一起。
仰头向上看看,到窗口足足百十米高,直上直下,完全要靠手腿的力量攀绳上去,对小队其它人并不算什么。可巫婆手臂负过伤,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虞松远掉头看向郑书文,见她紧贴石壁,手里紧紧抓着保险绳,便问道,“巫婆,不要向下看。你臂上有伤,我背着你?”
郑书文很好强,她仰头向上看看,犹豫一下,还是很坚定地点点头说,“我已经恢复好了,粗绳子,不足百米高,应该不要紧!”
“那好,我和你第一组。我在你下方,如果坚持不住,我会保护你!”
虞松远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随着郑书文同时抓住绳子,向上攀去。都在窗子间隙,幸好没人从窗子里面伸出头来。绳子较粗,但在狂风中抓着绳子往上攀登,仍需要巨大的腕力、指力、臂力和腰腿力,更需要一定的攀登技巧。
虞松远攀登并不吃力,他隐约看着旁边绳子上方的郑书文,双腿和双脚夹着大绳,一下一下向上蠕动着,越往上爬动作越慢,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巫婆,我在你下面,不要向下看,不要慌。如果手没力气了,就踩着我肩膀。”虞松远的心揪紧了,他轻声在耳麦里鼓励道,想让她保持冷静。
郑书文顾不上回答,两人吊着空中,一上一下,在风中晃动着,一点一点地向上蠕动着。虞松远始终保持在她的下方,神经高度紧张,密切观察着她。她的手臂负过伤,动作越发僵硬、机械,如果她坚持不住了,他会助她一臂之力。即便她脱手,他也确保能一把抓住她。
两人爬了约有七八十米了,可这最后十几米,郑书文力气已经耗尽,实在爬不动了。她双腿和双脚绞着大绳固定住身体,四肢在剧烈颤抖,努力想缓一口气。可风力那么大,人在空中摇摇晃晃。她左臂肌肉又已经开始抽筋,疼痛难忍,想固定住身体十分困难。
极度的疲劳和腿脚的剧烈抽搐,她几乎想放弃努力了。潜意识中,她并不怕坠崖,那样她就能避免和上面的人见面。可一想到自己身负的使命,她又顽强地哆嗦着,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她腰里的保险绳被扯紧了,上方的人已经在帮她用力。可郑书文身材在剧烈颤动,上面人根本拉不动她,形势万分危急。
虞松远一直在她下方,防止她掉下。巫婆左臂抽筋的惨状,让他万分震惊。巫婆受过严格的训练,左臂仅是轻伤,以她的身手,带着轻伤攀爬百十米粗绳索,绝不至于手臂抽筋!
她到底是怎么了?巨大的问号萦绕在虞松远心头。
郑书文已经摇摇欲坠,似乎与上方的人在“拔河”,虞松远顾不上多想,急忙攀高一点,瞅准绳索来回晃悠的时机,左手突然抓住她屁股下绳索,用一只胳膊瞬间支撑住她的身体重量。
“别害怕,你已经安全了!抓紧时间喘口气,只有十来米了……”
“谢谢你……我以为……我完了!对不起……”
两人就这样在空中停顿了一两分钟,让已经绝望的郑书文,缓过一口气来。在上方和下方的人看来,两人似乎是亲热地抱成一团呢。
就在这时,巫婆身上的保险绳被扯紧,上面的人开始发力往上拉了。虞松远双脚夹紧绳子,左手托着她的肥臀向上举的同时,不时准确抓紧她裆内的粗绳。巫婆因肢体抽筋身体剧烈震颤着,她骑坐在虞松远的胳膊上,勉强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向上慢慢蠕动着。
而虞松远的右手则借左手之力,和双脚协同动作,高难度地向上攀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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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姐妹情深()
此刻,二人离宽大的窗框仅有一点点,“快伸出手来……”窗台上一个女人焦急地悄声叫道。
郑书文先接近窗棂,她浑身湿透,双手软绵绵的哆嗦着,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幸好右手被室内人及时抓住,虞松远左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将她送了上去。上面的人跟着一使劲,郑书文终于滚过窗棂,象一块石头一样,“扑嗵”一声跌进室内。
外面平台上的林涛等人,紧贴着墙壁,仰望着空中的那一幕,心都紧张得快蹦出来。只到巫婆终于被拉进窗子内,所有人才都松了一口气。
虞松远跟着一个鸽子翻身,轻松翻进室内。
郑书文衣服粘在身上,头发一绺一绺粘在脸上。她滚过窗台,一屁股瘫倒在地板上。她的双眼紧闭着,双腿紧缩,抱着左胳膊,身体蜷缩成一团,浑身痛苦地颤栗着。
虞松远浑身也已经湿透,可他顾不上和室内的女人打招呼,他和这个一身轻汗的美丽女人一起,将巫婆平放在地上。女人看着缩着一团的巫婆,脸上现出了短暂的惊讶神情,然后象母牛舐犊一般,心疼得流下了眼泪。她很专业地用力抻开巫婆的腿,然后坐在她的双腿上。虞松远则抻开并压着巫婆的左胳膊和五指,并不断按摩、捋着她颈部和臂部的肌束。
郑书文终于慢慢缓了过来,幽幽地长嘘了一口气,嘴里哀叹道,“老天爷,这真不是女人干的活。要不是你们,我这回肯定早摔成八瓣了……”
“手臂有伤,还非要逞强!不过巫婆,以你的身手,不至于……”
虞松远半是抱怨,半是疑问地说道。
但郑书文却并没听他说什么,她看着室内的女人,象是被电击一般愣了一下,美丽的双眼瞪得溜圆。但妖婆就是妖婆,脸上的惊诧仅是一闪而过,就突然嫣然一笑,破天荒地嗲嗲地打断了他。
“我臂上的伤……其实还没好耶!二姐……姐姐……谢谢你……”
“幽灵,欢迎你们!”
穿着陆军军装的女少校,三十出头的样子。她先是抱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郑书文亲了一下,见郑书文手臂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又象母亲一样,将巫婆脸上的一绺秀发拢到耳后,这才顾得上向虞松远伸出手来。
“我的代号叫楚蕙,见到家里人真高兴。我受命协助你们完成袭击任务,并与你们同时撤退至澜沧!”
楚蕙情不自禁、充满爱怜的舔犊动作,让虞松远内心如惊涛骇浪一般。他握住她滑腻的小手,“你好,她叫巫婆,向战斗在敌人心脏的战友致敬!”说着,他向她敬礼。郑书文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也做了一个敬礼动作!
楚蕙赶紧向虞松远还礼,姿势标准,英姿飒爽。然后,又将巫婆抱在怀里,还刮了一下巫婆的小鼻子。
“姐,你……”
巫婆哽咽了一声,陡然泪流满面,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她就象是与失散多年的母亲突然重逢一般,流着泪、撒着娇,钻进了楚蕙的怀里。
“少校、巫婆,你们……”
虞松远手指着楚蕙和巫婆,眼前这不同寻常的一幕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切!看到一对美女,长相差不多,吃惊了?”楚蕙刚张嘴要说话,没想到巫婆抬起头,骄傲地啐了一口,又钻进楚蕙怀里。
楚蕙粲然一笑,“幽灵,你接应他们上来,我带小丫头去打理一下。一身臭汗,跟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都快成落汤鸡了!”
说着,楚蕙竟然象抱孩子一样,将巫婆横着抱起,走进隔壁房间。
虞松远向窗外下面看了一下,又点起一支烟。楚蕙和巫婆太像了,两人的亲昵动作,更让他震惊。难道她们……母女肯定不可能,真的是姐妹?他拍拍脑袋,一时又理不出头绪来,干脆不想了。
正在这时,林涛和林柱民生龙活虎地翻了上来,动作很张扬。
“巫婆呢?这死丫头吓死我了,一会我非得揍她!倔头倔脑的,简直是开国际玩笑,就是他妈的一头犟母驴!”林涛瞅了一眼屋内,没看到巫婆,便豪气冲天,脱口骂道。
“这样不行,太任性,开玩笑么,会误了大事的!”林柱民一边往上拉着大绳,一边也心有余悸地说。
不一会,刘国栋也一个鸽子翻身,矫健地翻进室内,见巫婆和另一个女人都不在,便对虞松远抱怨道,“老大,要强调纪律。巫婆这‘监军’当的太不称职,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
“都闭嘴!有能耐一会当着她的面,好好教训她出气去……”
众人的抱怨,虞松远没加理会。他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明白。巫婆的表现太反常了,两个女人形象酷似,让他震惊!这个世界上,巧合太多。无数个巧合,构成了精彩动人的故事。所谓“无巧不成书”,说的就是这相道理。可要是巧合得太离谱,就不太正常了、不太科学了。
旁边室内,楚蕙将浑身软绵绵的郑书文抱到床上,帮她脱去衣服。邪气甚重的“魔头”,此刻已变成了一只水淋淋的白羊。楚蕙打了一盆水,将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细擦试了一遍。她就象一个慈爱的母亲,更象一个温柔、细心的大姐姐,还将郑书文的脑袋移到床边,简单洗了头发。
虽然都是女人,如此完全坦露自己的身体,郑书文还是羞红了脸,闭目任她摆布。
郑书文属于珠圆玉润型美女,身材完美,皮肤粉嫩如凝脂,胸部高耸,蜂腰如柳,腹部平坦,一双美腿修长强健,简直艳情逼人,青春无敌。
“姐,你干吗?别动我啦,讨厌……”
“我好奇不行吗!死丫头,二十五岁了,你竟然还是处女,你真是白活了……”
两个女人打闹着,楚蕙拿出干净衣服,一边给她穿上内衣,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的躯体,嘴里啧啧称叹,“臭丫头,长得真不赖,姐真为你高兴!不知哪个臭小子能有艳福吃到你……”
“姐,你长得才好。从小到大,我就羡慕你和大姐长得好。”
“对了,幽灵刚才可是摸你屁股了,上来后还偷偷碰你**,还不止一次……不,你身上哪他都摸过了。可你分明一点都不抗拒。死丫头,你们不会……”
“姐你好讨厌咩,跟过去一样,从来不管我,一见面就损我。命悬一线,那个小不点是在救我好不好?”
“什么小不点,胡说八道。这小子人高马大,比你也就小两三岁。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挺关心的。姐姐警告你,这世界上好男人是稀缺品种,遇见了就一定要抓住!”
“切!以为我花痴,象你俩一样,看好一个就一定要弄到手……他是不错,可惜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我……”
郑书文已经慢慢缓了过来,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