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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黄河弯套弯,哥不知妹住哪滩。”“久病不起别着急,家中自有好儿媳。”“四郎北国招驸马,想坏了家中老妈妈。”“六郎要斩杨宗保,穆桂英晓得她不饶……”
忽然,一个男人高声道,“和(读hu,第二声)了!操他妈的又是**,庄上八番,拿钱拿钱来!”随即,招来一阵笑骂声。
女声说道,“不玩了吧,不玩了,一点没意思。老娘没钱了,睡大觉。”
一个男声道,“香香,这就输不起了。你是老板的钱袋子、奶罐子、贴身小褥子,你会没钱?老板爽了不会少给你赏钱吧,说你没钱,谁信啊?”
女人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来身上了,能干什么?”
“来身上了怕什么,不是还有其它‘嘴’么。没钱也行,我们输了给钱,你输的话,够五百块就脱一件。亲一下、摸一下也行!”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出,女人显然是给了男人一个耳光。
“不就脱件衣裳吗,打过你少说也有几十炮了,你上上下下,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哈哈哈……”
“行了,别闹,再打一将。”一个中气充足、嗓音浑厚的男人威严地说完,大家便不再争执了。一阵“哗哗啦啦”的码牌声、揭牌声、搓牌声后,一会屋内又接二连三、热热闹闹地唱开了:
“横吹笛子竖吹箫,八仙没得我逍遥。”“窗户外面把手招,哥哥等妹心发焦。”“三星一出天不早,要吃花生地里刨。”“三十晚上忙嘈嘈,又蒸馒头又打糕……”
虞松远和林涛退出屋外,林涛悄声说,“这些王八蛋闲得蛋疼,可能得玩通宵,不能再等,放倒后干脆全都捆上带走。”虞松远想了一下,便点点头,两人再一次走进室内。
林涛悄悄推开门,坐在对面的男子刚唱着“九江汉口你常跑,红头绳子绿……绿……”,便“绿”不下去了。他看到了走进门来的林涛,眉头皱了一下,显然这是一个不速之客,便喝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涛说,“你不认识我了,真是健忘啊,我认识你就行了。”众人都停下手里的牌,抬头诧异地望着林涛。
女人惊问道,“小弟,你们……”
林涛说,“姐,我们晚饭还没吃,肚子饿了。你家的饭菜真好吃,尤其是那个苹果饼。讨碗饭吃可以吗?”
一个男人邪气地说,“我想起来了,你们咋个中晌在这里吃过饭。可也不能闯到人家室内来啊,你们不会是冲着人家香香来的吧?她今天身上不干净……”
坐在中央很有气派的男子,显然是被刚才的话刺激了。他啪地一声,给了刚才说话男子一个大巴掌,然后威严地喝道,“你是外乡人吧,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林涛说,“全体都坐着不要动,免得我动手!”说着便向对面的男子走去。“我让你兔崽子看看,谁尼玛才是老子!”
女人一看要动手了,“啊”地大叫一声,逃向里屋,并紧紧关上里屋门。
另两名男子则“嗖”地一声,将屁股底下的凳子提了起来,就要搏斗。
林涛脚下没停,轻松地将迎上来的两名男子放倒。然后笑嘻嘻地,直接走到中央的中年男子面前。中年男人虽然惊慌站起,却仍色厉内荏地道,“我看你们是活够了,在姜格庄……”
没等他说完,林涛已经出手,轻轻一掌,便将他击晕,捆了起来,并堵上嘴。虞松远也早已经将另外两人捆起,堵上嘴,然后又向里屋走去。
此时,女人将里屋门插死,正躲在柜子后面瑟瑟发抖。虞松远轻轻一掌,便破门而入。女人又是“啊”地尖叫一声,手里握着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说,“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虞松远不敢硬逼,赶紧展开温柔攻势,“姐,你咋天都见过我们的,我们象是坏人吗?你叫什么名字?你不要再叫,也不要害怕,我们是军人,不会对你有危险。”
女人忽然哭了,“我叫刘香香。你们要玩,姐陪你们……你们要钱,我只有三百多块,都给你们。求你们……呜呜……别伤害我……”
林涛拉亮电灯,嘻嘻笑着说,“姐,你笑死我了。搞搞明白,财,你才有二三百。色,你要没被这头丑陋的老肥猪啃过咬过,确实太漂亮了。可你现在……”
虞松远瞪了他一眼,林涛伸了下舌头,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女人脸红了一下,秀目圆睁,“小弟你胡说,姐那是被逼的,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们要……”
虞松远说,“我们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说着,掏出自己的军官证扔给她看了一下,“你如果不做无谓的反抗,我可以不捆你,怎么样?”
“还真是解放军啊,可你总得让我明白,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不过是一堆普通的村民,农闲时搓搓麻将也就图个乐子。小二四,三毛五毛的,也算不上赌。都是山里土农民,杀人放火更谈不上。”刘香香见他们真是解放军,也不怕了,说话象机关枪似的,数落开了。
“刘大柱涉嫌雇凶伤人,破坏商品经济发展环境,你说这是不是事?”
“那你们抓他就行了啊,干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过不去。这畜生霸占我,不让我嫁人,这村子里、村外面的,都没人敢娶我,我都让他祸害苦了……呜呜”女人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姐你不要难过,他是不是强迫过你?”
“我男人刚死,第二天人还没埋掉,我戴着孝呢,这畜牲就把我直接按在灵堂里了。公公婆婆一家老小没一个敢替我出头,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我,我一个寡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来,就只好随他了。他不是人,自己玩,还让他手下糟蹋我……”
“你受苦了,你放心,只要你揭发,我肯定会办实了这畜生,还你一个清白身,再好好找个好人家嫁了。请你同行,只是要确保你没有通风报信的机会。并不是要抓你,你不要怕。”
女人想了一下,咬咬牙说道,“他市里、县里、乡里,可都有人哩。不过,你们是解放军,犯在你们手里,说明这王八蛋作到头了。你等着,姐锁好门,现在就跟你们走。”
忽然,又问道,“你刚才说要吃饭,不会真没吃晚饭吧。姐给你们做饭,很快的。”
虞松远没反对,倒是林涛心里不踏实。“你不会也来个孙二娘,用蒙汗药把我们麻翻了好逃跑?”
“嘻嘻,还真说不定。孙二娘那店,离我们这也就二百里。”刘香香风风火火的,说着扎上围裙,就到厨房点火做饭了。虞松远检查了一下,确信她没有地方逃走,才在厅内坐下。
林涛点着烟,走到院子外面,到车前一看,脑袋就炸了,奶奶的,两个女人不见了。他慌忙扔掉烟,向四处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黑灯瞎火的,他不相信两个女人敢逃跑,他相信自己和老大对她们的判断,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慌。古仪要乘机跑到村庄里躲起来,这么大的村庄,麻烦可就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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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四毒重灾区()
这里民风一向彪悍,如果再遇上个喜欢见义勇为的村民,麻烦则更大。
正恨恨地要开始向村子里面探索,只见两个女人的身影,手拉着手,正从院墙下边向车子这边走来。他有点不悦地喝道,“你们乱跑什么?这里我们情况不熟悉,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
“你凶什么?还有比你们更坏的恶人吗?把我们两个女人撂在外面,风一刮到处是鬼影,多害怕人!”古仪到底是厂长,她虽然怕鬼,但并不害怕林涛。
见两个女人上了车子,林涛启动车子,开到饭店旁边。他跳下车子,见两人坐在上面一动不动地,便说,“行行行了,还赌开气了?下车吃饭吧!”
见他直接走进了院子内,两个女人这才急忙跟着跳下车,小跑着跟进院子内。
进入室内,章月月急忙也进入厨房内帮忙。古仪坐到虞松远旁边,“小虞,这里百姓从古至今,都流行麻药,你不怕她下手段啊?”
“不会。我分析过,她不会。她被刘大柱霸占,没有哪个女人甘心过这样的日子。你放心好了,去洗洗吧。饭后,我们还要走很长的路。”
见虞松远很有把握的样子,她也就放心了。
……
J省金瓯市公安局内部保密小会议室。
公安局长郑鹏飞正用双手拇指,费力地猛掐自己的太阳穴。头疼病又犯了,痛苦异常。他身前的会议桌两边,他的几员大将,杜平、郭峰、庄书宝、刘子吟,都心事重重地端坐着。
金瓯是东南沿海城市,又是私营经济大市。海峡对岸,就是宝岛台湾。近两年全国治安形势严峻,最早就是从东南沿海,逐渐向内地蔓延的。而金瓯则是处在风口浪尖上,是全国治安难度最大的城市之一。在公安内部会议上,有人曾形容金瓯是黄赌毒匪“四毒重灾区”。
约从三年前开始,涉枪重案开始在金瓯持续出现,香港、台湾黑道力量,本地帮会组织,国外的敌对势力,都开始死灰复燃、兴风作浪。尤其是“人民行动党”和“灰色别动队”出现后,惊天大案频发,惊动了省委和中央。
这次新中国建国以来前所未有的春季严打,金瓯警方雷霆出击,仅抓获各类罪犯就达三千多人,但这个“灰色别动队”主要成员,却全部脱网、销声匿迹。
郑鹏飞有习惯性头疼病,此时头晕稍好了一些,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据绝密情报,明天夜里十一点,水帮将与番禹来的毒枭,在小陶家码头的冰库内进行毒品交易。省厅要求我们,坚决实施抓捕,把这条通过我市的贩毒通道,彻底打掉!现场由杜副局长指挥,刑警二大队负责抓捕,一大队配合二大队行动。我要求,要确保万无一失!”
负责刑侦的杜平副局长说,“这次行动难点是,‘灰色别动队’是不是会卷入,我们一点不知道。他们已经与贩毒组织纠合到一起,成为帮凶打手。‘人民行动党’和‘灰色别动队’的猖獗活动,已经惊动了中央。因此,明天晚上的行动,二大队要从严从难准备,一大队要严密配合,行动要专业,不能出纰漏,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前面几次行动,都让‘别动队’首犯逃脱,功败垂成。我仔细反思了我们的历次行动,没有遗漏,可别动队仿佛先知先觉,总是先我们一步。”二大队大队长郭峰面无表情地说。
“不怪你们。敢扯起‘别动队’大旗,就不是一般人。”郑鹏飞说,“同志们要充分认识到,这场斗争的严重性、艰巨性,要力争每一次行动,都能达到打击和震慑犯罪的目的。要争取尽快抓住他们的马脚,彻底打掉它!”
郭峰对这种屁话、套话、官话一点不感冒,他毫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未发一言,刑警一大队长庄书宝恭敬地将烟缸推到他面前。庄书宝曾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