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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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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逊心中绝无此念。”陆逊说罢,那陆绩还欲再言,陆逊叹道:“善事父母谓之孝,兄友弟恭谓之悌,弟这心中,绝无悖逆之意。”

    “量你也不敢!”陆绩说罢,对庞山民冷哼一声,道:“此我陆家庶子,便是先生所寻之人,如今观其唯唯诺诺,先生是否失望?”

NO。187 喜得陆逊,慧眼识英() 
见这陆逊如此风采,庞山民心中又怎会失望,索性连陆绩的话都不予回答,庞山民对陆逊笑道:“庞某欲携伯言往荆南,师从水镜先生,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陆逊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其眼中异彩,却被庞山民记在心底,庞山民心中暗喜,却听那陆逊道:“家兄之才,十倍于我,先生何不择兄长前去?”

    “你兄弟二人才华如何,庞某心中有数。”庞山民说罢,那陆绩面色一紧,颇为不忿,却也不再出言相扰,如今陆绩已见过庞山民那倔强性子,心底隐隐有些惧怕此人若于孙权处妄言陆家是非,届时怕是麻烦不断。

    “陆某虽知水镜先生学究天人,心中亦是仰慕不已,只是先前大庞先生辱我陆家,此事陆某心中,终有芥蒂,所以陆某不欲为一己之私,置陆家声名不顾。”陆逊说罢,微微一叹,对堂上二人拱手一礼,便欲离去。

    “非是庞某出言相辱,而是公纪自讨苦吃。”庞山民见陆逊欲去,摇头叹道:“若伯言欲求公道,那庞某便予你陆家公道,昔日陆康大人在时,陆家于这江东权势,声望皆隆,可如今公纪为家主,陆家形势,每况日下,伯言当知我庞家竹纸,印刷营生如何,若伯言欲随我同去荆南,庞某便予你陆家,于这江东,一成竹纸生意,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庞山民话音一落,满堂皆惊,那陆绩面色潮红,对庞山民道:“先生此言当真?”

    “此事非陆家家主可决,庞某只求伯言一语。”庞山民看了陆绩一眼,点头笑道:“庞某虽诚心相邀,伯言却未见庞某诚意。如今庞某暂取些俗物,若日后伯言学有所成,庞某另有厚赠。”

    “既如此,我便替伯言答应了!”陆绩说罢,陆逊却忙道:“兄长,岂可为区区财物,丢我陆家志气!”

    “你只区区庶子。又怎知我陆家于这江东。生计艰难!”陆绩闻言斥道:“此乃家主之令,伯言先前曾言,人当知孝悌,如今兄长便看看。伯言如何抉择!”

    庞山民闻言,沉下脸来,对陆绩道:“公纪之言谬也,庞某欲求伯言,乃是诚心,若公纪逼迫,伯言心有芥蒂,于庞某这里,始终不美。庞某身为商贾。讲究的是心甘情愿,若伯言不愿,怕只嫌庞某,诚意不够吧。”

    庞山民说到此处,对陆逊道:“你兄长之前所言。亦有些道理,如今于这江东,你陆家处境,有些艰难,既如此,庞某予你陆家,两成竹纸,典籍买卖,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陆逊闻言,心中亦惊,对庞山民道:“不知先生看上陆某何处,居然许我陆家,如此厚利?”

    “实不相瞒,伯言于庞某心中,堪比如今这江东周郎,只是周郎受伯符昔日嘱托,不可轻离,所以庞某才欲求伯言,同去荆南,待伯言从水镜先生处,学成归来,庞某便予伯言,总督这四郡军马,如何?”庞山民说罢,厅堂之中,鸦雀无声,陆逊于庞山民对视许久,不禁叹道:“山民先生心中诚意,陆某尽知,若陆某此番再不答应,便是不识抬举了。”

    陆逊说罢,一揖到地,对庞山民道:“陆某愿随先生,同往荆南。”

    庞山民闻言,心中大喜,对陆绩道:“公纪可去准备文契,与庞某签下契约,如今你陆家,可得江东两成竹纸,典籍份额!”

    陆绩闻言,急忙出了厅堂,去找下人寻来纸张,欲与庞山民立契,陆逊见兄长失仪,不禁轻叹,对庞山民道:“兄长执掌陆家,颇为不易,如今喜极失态,还望山民先生体谅。”

    “庞某今得伯言,心中欣喜,自是可理解公纪行为。”庞山民闻言笑道:“待立了契,伯言便随庞某同行,如何?”

    陆逊闻言,不禁失笑,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此言,颇有财货两讫之意,这话伯言听着,总感别扭……”

    “倒是庞某失态了。”庞山民闻言亦笑,对陆逊道:“只是如今庞某心中,于这江东,心事尽去,如今只待拜会过尚香母亲,便可归返荆南……这心中喜悦,倒如你家兄长无二。”

    立过文契,庞山民便带着陆逊,一同上了马车,如今陆绩早已对庞山民不再记恨,两成竹纸,典籍份额,其中厚利,足以使陆家跻身江东一流豪族之中,可使陆家比之陆康在时,更为荣光,陆绩之前何曾想过,区区一个庶子,可换来此般财富,心中亦腹诽那庞山民昏聩,其败家本领,冠绝天下。

    二人于车中对坐,庞山民看着陆逊那张年少俊脸,面上笑意不断,陆逊见状,苦笑不已,对庞山民道:“伯言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解惑。”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却听那陆逊道:“先前先生曾与兄长处言,乃先生家中商贾寻得陆某,可是陆某之前,并未见过庞家商人,先生此言,莫非只是借口不成?”

    “伯言以为呢?”

    陆逊闻言叹道:“在下区区无名之辈,亦能被先生了如指掌,怕是先生于这江东,如今已广布眼线了吧。”

    庞山民心中一惊,面色却是不变,道:“庞某于这江东,是有些眼线,便是仲谋,于我荆南,亦有眼前,只是伯言之事,却与此无关,伯言只当庞某,对这江东诸贤,生而知之吧。”

    陆逊皱眉,心中暗道,莫非这山民先生有何难言之隐不成?想到此处,陆逊道:“若先生不欲多说,伯言自不多问。”

    “非也。”庞山民闻言笑道:“伯言以为,寻常眼线可知伯言这陆家无名庶子?”

    陆逊闻言摇了摇头,庞山民见状笑道:“所以庞某才有此答复,伯言权当庞某慧眼识英便是,如今伯言再归我荆南,荆襄三老学问皆可传承,孔明得了家父为政之道,庞某得了承彦公奇术之道,而水镜先生之兵法一道,亦会被伯言所得,再加上吾弟士元,身兼众家之长,若我四人,通力协作,荆襄数年之内,可再无忧患!”

NO。188 山民有情,仲谋狠辣() 
一路上庞山民与陆逊相谈颇欢,此番前往江东,能说服这位未来的江东都督与他去荆南,原本就是庞山民心中最为挂念的事情,如今得偿所愿,庞山民自然喜笑颜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庞山民殷勤相待,陆逊同样心中感怀不已,之前陆逊还只是陆府中一默默无闻的庶出子弟,且不说庞山民万金求贤之事,便是庞山民如今的托嘱,便让陆逊不禁感到与有荣焉。

    师从水镜先生,学成之后节制荆南四郡军马,庞山民如此盛意,反倒让陆逊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回到府上,孙尚香便帮陆逊安排住处,当得知孙绍亦在此处之时,陆逊心中惊疑,对庞山民道:“先生欲使江东内乱乎?”

    “非也。”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对陆逊笑道:“如今庞某与尚香有姻,欲使绍儿同去荆南,了却仲谋一桩心事。”

    陆逊闻言,面现诡笑道:“若是如此,待日后荆襄壮大,仲谋将军怕要后悔今日决定了,绍公子继承伯符将军大统,名正言顺,届时公子自可将绍公子推向前台。”

    “非是伯言所想。”庞山民闻言叹道:“伯符光明磊落,山民又何忍借其子嗣,为难仲谋?若庞某欲图江东,也需待那仲谋,率先发难,好歹皆是尚香家人,吾不欲作此无义之事。”

    陆逊闻言默然,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是伯言望先生日后挥军江东之时,对我家兄长,手下留情。”

    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伯言为何总以为庞某欲图江东?”

    “荆南弹丸之地,如何实现先生之志?”陆逊闻言,不禁反问道:“如今天下皆知。那北地曹操,已成席卷中原之势,若先生不图江东,如何与之相抗?且此番联姻,又意义何在?”

    “不怕伯言笑话,若不是为了尚香,庞某亦不会与孙家联姻。且与那曹操抗衡。便是不取江东,庞某亦有手段,制衡于他……”庞山民叹道:“先前家父与承彦公皆言,庞某性情。非是枭雄,所以如今便图这江东之事,还望伯言莫再多说……”

    陆逊闻言愕然,片刻之后便笑道:“莫非先生欲剑指西川?”

    “有些打算,只是如今未得其时,且如今刘表尚在,荆襄九郡还轮不到庞某做主。”庞山民闻言笑道:“非是庞某望那景升早丧,而是如今我荆襄根基浅薄,比之江东亦大有不如。还须借这景升公声威。保障这荆襄数年安定。”

    陆逊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看来,倒是陆某有些心急了,不过此番经山民先生引荐于水镜先生,待陆某学成之后。陆某再与先生纵论这天下大事。”

    年少人总是藏不住话,陆绩得庞家竹纸,典籍买卖之事,很快便于江东世家之中传扬开来,近些时日,庞山民于这江东,等待尚香母亲召唤,闲暇无事,只是这往日无人拜会的雌虎府上,近日以来,门庭若市,江东诸多世家已然回过神儿来,若其家族可得庞山民青睐,与那陆家一般,授予生意,日后家中必财源滚滚,于是趋利之人,蜂拥而至,江东名士,多于这尚香府前,投上拜帖。

    迎来送往之事,令庞山民头疼不已,且庞山民心中亦颇为感慨,往日雌虎声威,今已不在,不知是这些江东名士门,是因那孙尚香已嫁作人妇,不再忌惮了呢?还是为这黄白之物,趋之若鹜……

    孙权亦对这妹婿闹出来的阵仗十分无奈,先前庞山民四下招贤,孙权尚可出言制止,可如今这些江东名士亲去拜访,孙权也没有理由令庞山民闭门谢客,迫不得已,孙权不得不去母亲处,提及孙尚香婚事,希望母亲吴氏能与那庞山民一见。

    吴夫人对之前孙权嫁妹一事,先前便颇为不满,当其知此乃周瑜之计时,心中更怒,只是如今那襄阳庞家聘礼已然送到,且价值不菲,吴夫人见木已成舟,若此时反悔,旁人必言江东孙氏言而无信,亦不好出言相阻。

    只是为表心中愤懑,吴夫人自打庞山民入了江东,便将其与孙尚香晾在府中,亦不召见,原以为庞山民可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如今非是庞山民前来求情,而是孙权一脸无奈的跑来诉苦。

    “孽子!”吴夫人见孙权唯唯诺诺,跪伏堂上,对孙权怒道:“你欲安稳江东,争霸天下,与你妹妹何干?你父兄夺江东基业之时,又何时会令一女子,委曲求全?况且尚香乃你亲妹,吾之女儿,你要嫁妹,居然先前不告知于我!”

    “此皆公瑾之计,只是如今那庞山民怕是已经识破公瑾手段,此人又不肯留我江东,辅佐于我。”孙权闻言,忙将罪责全数推到周瑜身上,对吴夫人道:“母亲,如今木已成舟,天下皆知那庞山民欲娶尚香,且儿已收了此子聘礼,若再反悔,我江东孙氏,必为天下人耻笑。”

    吴夫人又何尝不知如今孙权为难?虽说庞家声望正隆,且于荆襄亦是豪族,可孙坚终究殒身江夏,这也是不争事实,吴夫人之前便对荆襄人士,好感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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