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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既然君都轻了,那王彦这个监国,也重不到哪里去,甚至有人还研究起了墨子。
这就让统治者,感到恐惧了!
这不仅仅是质疑皇帝,也是质疑王彦,质疑内阁,质疑所有的当权者,这才是思想上真正的解放,是士人们自己想通了,顿悟了,而不是谁来教他们怎么做。
如此一来,按着民贵的思想,王彦要保持他的合法性,就得为民多干点好事,这样才能得到认可,否则他霸占监国的宝座,却不干人事,那就与他所提倡的东西背道而驰了。
不管王彦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总归需要为民做事,得到天下的认可,这成了王彦改革做事实的动力。
皇帝对待科举,挑选官员时,多半是有没有能力先不说,先挑对皇帝忠诚的,而眼下没有一种忠于权臣的思想存在,王彦只能选能干事的。
他将有能力,能干事的人才选拔上来,天下安定,百姓富足,百姓脑壳有包才会倒王。这样一来,监国之宝,王彦也坐得踏实。
这次科举考试的进一步改革,其实是整个明朝官制改革的一个基础,也是今后改革的第一步。
房间内,两侧的声音,不时的传来,王彦与顾炎武、钱谦益坐在一张桌子前,上面摆着几碟子小菜,还配了一壶好酒。
几人听了一会儿,钱谦益拍了王彦一个马屁,“监国,这次将科举分为政科和事科,实乃千年来一大创举。”
科举刚开始时,分了许多种类,后来才逐渐统一,王彦着根本不是什么创举,但他还是欣然接受了士林领袖的马屁。
王彦将筷子放下,“党争这个问题,由来已久,最耗国家元气,损耗人才,耽搁政事,多少名臣毁在党争上。”
王彦顿了下,自嘲道,“当初孤为官时,对此十分厌恶,还谏言高宗皇帝,要废除党争,禁止党争,然而事实上孤却是一路党争,才走到今日。现今回想起来,当初未免太过理想,这党争是禁止不了的。”
说到党争钱谦益比王彦的感慨还要多一些,一旁的顾炎武却笑道,“监国正是考虑到党争不能禁止,所以才想将朝廷官职改变,分为从政的政务官和具体做事的事务官么?”
王彦也笑了笑,“不错,党争既然不能禁止,那朝廷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今后政务官可以明面属于何党,但是事务官,还有武官则禁止结党,这样就算党派斗得厉害,朝廷的具体事务,却不会乱!”
钱谦益开口道:“之前党争,往往牵连一片,好多将领或者地方大员都被牵连,有能力之人被罢官,造成朝中能人匮乏,只能让些会说不会做的人接替,结果酿成大祸,让朝廷和百姓蒙受损失。监国将官员分为政务官和事务官,臣以为是一大善政,不过这个事务官和政务官要怎么划分,还得精细一些。”
王彦与顾炎武两人都微微颔首,后者对王彦和钱谦益道:“监国,钱大人,这个划分确实应该弄清楚,比如刑部、大理寺和谏台,要怎么划分,就至关重要。”
官制的改革,是一件大事,牵扯的事情太多,王彦也是摸着石子过河,只是有了这么个想法,连内阁都还没通过。
“这个具体的划分,会有内阁和朝廷具体进行商议。”王彦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孤的大概设想是,政务官争论朝廷的各种预议,决定朝廷要做什么事情和发展的方向,做出计划和目标,而事务官则具体去执行!”
王彦的大概意思就是党争既然不能避免,那就想法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之前的议事堂制度,其实已经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党争的规模,改变了党争的模式,但王彦觉得还不够彻底,更主要是他不想看见一党把持朝廷中的许多部门,行成贪腐,希望对各派有一个限制,所以弄出个禁止结党,又具体执行事务的事务官出来。
他的设想是,各派主要在内阁和议事堂争斗,来决定朝廷的各项大事,然后再交给各部的事务官去执行。这样就剥夺各派,参与具体事务,可以减少贪污和官官相护的局面出现。
特别是刑部,谏台,大理寺,这些重要的部门,绝对不能被某一派控制。事务官没有党派背景,贪污起来,不容易被庇护,而如果是党派之人,则有可能被隐藏下来。
当然这需要制定规矩,将明朝各部的官职进行划分,一旦被分到事务官,就必须严厉禁止加入某党,如果违反,就的罢官,甚至要拿下审判。
王彦会有此想法,主要是因为锦衣卫和兵部内斗,牵扯出了兵部的一件贪污案,牵扯数名兵部官员,但刑部却想压下来。这件是让王彦惊醒,对于一个统一的大帝国而言,最大的敌人,永远是自己人。
不过要改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牵扯到了朝中楚党、浙党等党派的公开化的问题,可以说操纵起来十分复杂,怕是没有几年,甚至十几年,都理不顺,也弄不明白。
三人正说着,两边士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个姓张的士子,继续说道:“李兄说的不错,事科是偏重杂学,对于经传的要求低一些,录取的人也多一些,相对比较好考,容易中举,但是这个事科今后为官,却有些瓶颈,我听国子监的同仁说,事科到顶就是一部侍郎,但政科出身的却有机会拜相。”
“张兄的才学,想必是靠政科了!”
“确实,家父希望我考政科,那李兄你呢?”
“我原准备考政科,但听张兄的话,到觉得这个事科的把握要大一些。我经学只是马马虎虎,比不上张兄,到不如考事科,今后专心为天下做点小事。”
听着谈话,顾炎武道:“监国,看来士子们对于这次改革,并没有太多的抱怨啊!”
钱谦益笑道:“自古以来,都是朝廷考什么,天下的读书人就学什么,就是有怨言,也会等考完后再说!”
王彦点点头,“不错,怨言肯定是有,毕竟事科相对容易,却分了大半的名额,那些才学甚好的考政科不中,见才学不及他们的考事科反而中了,等放榜后肯定要骂孤的。”
顾炎武道:“现今南洋和北方几省,官员都有所空缺,臣以为朝廷可以多增些名额,减少些落榜士子的怨气。”
钱谦益摇头道:“顾侍郎不明白,这与增不增加名额无关,只要录不完,就会有人骂的······”
三人正说着,这时屋门被推开,陆士逵进来行礼道:“监国,金国那边的情报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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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305章 南洋三事()
下午,王彦回到了王府,独自坐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不多时,便有侍卫在门外禀报,“启禀监国,张侍郎到了。”
王彦闻语,将锦衣卫的一份密折收起来,然后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张煌言被侍卫待进来,他给王彦行了一礼,然后呈上一份折子,“臣参见监国,这是兵部刚收到的奏报。”
王彦接过折子,伸手指了下座位,让张煌言自己座,然后展开来看,是关于金国的揍报。
金国的探子最近才从西域的商人口中得知,吴三桂率领三万精锐,偷偷跑到了西域,去同罗刹人作战。
从探子得到情报,金国已经在西域打了两个多月,估计战事都已经打完了。
吴三桂这些年一直在汉中盆地屯田练兵,没有什么建树,时间久了之后,明朝对他的关注也少了一些,没想到他居然瞒天过海,跑西域帮孙可望去了。
“金国西征打到唐朝故地恒逻斯城呢?”王彦快速扫视一遍,脸上漏出不快之色。
这个恒罗斯城王彦还是知道的,是中原往朝向西的极限。
这个地方应该王某人来恢复,没想到被孙可望和吴三桂这两个匹夫给拿下了。
任何事情,后人都只记得第一个人,就是有一天王彦灭了金国,打到恒罗斯城,史书上对于恒罗斯的记载也是孙可望、吴三桂恢复此地,而多半不会提王彦,就让他有些不高兴,或者说是嫉妒了。
金国这等于出了一个大风头,国内士气和民心,会进一步的高涨,王彦顿时皱起了眉头。
张煌言解释道,“这是七月中旬的情报,现在情况如何,还要等探子进一步探查才知道。”
折子上说,五月时,吴三桂便带着三万铁骑去了西域,金国正联合西域各国,对抗罗刹国。
对于罗刹国,王彦有些了解,版图还比较大,不过太靠北,想必没几块好地,而且明朝在南洋连败西夷,这让他不看好罗刹。
七月中旬从关中得来的情报,怕是六月间西域发生的事情,现在以是八月,王彦心里默默估计一下,恐怖金国在西面的战事已经打完了。
金国不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两面作战的境地,所以在西线肯定是一场速战。
吴三桂、孙可望之流,居然扩地千里,嫉妒使人丑陋,王某人不能容忍。如果不是五德号最近正在对金国出手,王彦会毫不犹豫的让前线的郝摇旗和刘芳亮,给金国制造些麻烦,牵制一下金国的西扩。
当下他沉吟一阵,开口道:“这件事要派探子打探清楚,持续向孤汇报。”
张煌言点头称是,王彦想了下,觉得还是不能因为五德号,就放弃这次机会,万一金国还没打完呢?于是他又补充道:“让五军都督府给郝摇旗发一道令,让他探一探汉中的虚实!”
“是,臣这就去一趟五军都督府。”张煌言站起身来。
王彦摇了摇头,“不急,孤还有事问玄著。”
张煌言闻语又坐下来,王彦身子动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南洋那边最近有什么新情况么?”
张煌言想了想,然后说道:“回禀监国,南洋的事情主要是锦衣卫和理藩院在处理,臣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最近却有几条新的消息。”
金国在西面扩展,让王彦没来由的想起了南洋,“先说说看,孤想了解一下。”
张煌言点了点头,拱手回道:“殿下,臣最近听到三条比较重要的消息,那就一条条的说。”
王彦微微颔首,张煌言随即道:“第一条是关于东吁,艾能奇南下之后与东吁军在阿瓦北面对持,双方互有胜负,但整体而言还是处于劣势,不过南面的勃固军败了一仗后,据说锦衣卫加大了援助,目前已经解了大光之围,正集结兵马北上,臣估计今岁之前,局势可能会有所变化,东吁国境内必会有一场大战,到时候应该能分出一个胜负出来。”
这个消息王彦也知道,不过他并不觉得艾能奇和勃固军的夹击,能够击败东吁。东吁毕竟也是一个带甲十万,有近百年历史的国家,底蕴还是有的。
他估计东吁的之事,可能还要拖上几年,但这并没有关系,明朝在东吁投入的并不多,完全是东吁境内的孟族、掸族和缅族在打,明朝只是提供一些武而已,他们打久一些也没关系,只要让东吁内部一团糟,不来招惹明朝就可以了。
王彦点了点头,问道:“第二件呢?”
“另一件是,我朝嘉靖年间,广东饶平人张琏造反,在柏嵩关与几部匪首歃血为盟,四处攻城掠地,后为我朝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