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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7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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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溃兵从败军阵地脚下通过,可是明军却被上面的箭雨,暂时挡住了。

    王彦见此随即一挥手,朗声说道“停!”

    军令被飞速传达,前锋先行退回,后面大股的步军见中军阵中竖起一杆黑旗,掌旗手左右挥动,便全都停下了脚步。

    王彦目视前面挡住去路的小山头,随即发令道:“炮队掩护,忠勇镇拔掉前面的山头,忠义镇向西穿插,将孟津西面的山头全部拿下。

    对于明军的精锐之师而言,一旦军令下达,大军便丝毫不乱的按着指令,运动起来。

    一时间,战马拖行的火炮,立刻就被拉到离山脚两里左右的距离,炮队迅速测距,构筑炮阵,而步军则检查器械,装填好弹药,准备仰攻山头。

    李定国率领三万步军往西面而去,大军碟盔攒动,杀气腾腾的进行调动。

    在大军准备的同时,王彦则在众将的簇拥下,爬上一座山峰,窥视孟津方向的败军。

    北邙山的山峰都不太高,大多都只有三百米左右,王彦一行很快就到了山顶,他俯瞰孟津方向,正好看见被赶过来数万步骑挤上河滩,方圆不到十余里的区域内,顿时就挤满了人群。

    王彦只见下面黑压压一片人影,溃兵几乎是人挤人马挨马的挤在一起,随便一铳打去,都不用瞄准,就能打死人。

    此时,在孟津渡口,尚可喜父子相互搀扶着,来到河滩上,身边到处都是败军,没有建制,也几乎没有军官指挥,败兵们只是本能的同本族人汇集在一起。

    河滩上,满人站一块地,蒙古人战一块地,汉军也站了一块,为数不多的金军,没机会站在河滩上,只能被挤在河滩外围的山坡上。

    溃兵的这种分布,说明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同族之人要可靠一些,更加值得信赖,能够给溃兵安全。

    “父王,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吧!”尚之信扶着尚可喜,他见到了孟津,不禁松了口气。

    尚可喜极累,恨不得直接一屁股坐下,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他必须咬牙坚持,不能功亏一篑。

    这时他看了看河滩上败军的分布情况,不禁摇了摇头,“走,再往里走一走!”

    尚之信年亲,涉世未深,却有些不解,尚可喜看着他,眯着眼睛示意他看看周围,然后小声道:“明军已经追上来,你看这么多人能走几个?满人和蒙古人占据河滩边,汉军只能站在外围。咱们站在这里,别想逃走!”

    说完他便喘着粗气,往里面挤,然而蒙古人却并不卖他的帐。

    此时,发现这个问题的不只是他们,蒙古人并不傻,他们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

    满清摄政十一年的睿亲王,沾满汉人鲜血的刽子手多尔衮,于明共治五年,清顺治十一年四月十日,暴毙于败军之中,含恨而终。

    他临死之前,嘱咐信郡王多尼,还有楼亲、瓦克达等人,让他们先撤满兵过河,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死让满清仅存的一丝威严也荡然无存。

    随着他的暴毙,满人中年轻的多尼等人,根本就压不住蒙古诸将。

    这时在河滩边上,头顶系着一条白带的多尼等人,正与蒙古的巴图敦台吉、葛尔塞台吉争锋相对。

    “本王要先送摄政王的遗体过河,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阻拦!”多尼满脸愤怒,像个刚死了老爹,被人欺负的小儿一样。

    多尔衮一死,蒙古将领哪里会怕这些满人的娃娃,巴图敦台吉冷笑道:“送遗体一条船就够了,剩下的船应该三七分,我们蒙古勇士比你们多,要七成的船!”

    楼亲听了顿时大怒,猛的将刀抽出半截,“好大的狗胆,狗奴才,你们是要违抗军令吗?”众多满将心中无比委屈,多尔衮刚死,尸骨未寒,这群蒙古人便敢欺负起他们满人来了,真是让他们感到羞愤无比。

    他们见楼亲一拔刀,纷纷也将刀抽出半截,然而蒙古人却并没有被他们吓到,居然纷纷将弯刀全拔了出来。

    多尼等人没想过要与蒙古人火并,拔出半截刀来,意在恐吓,可是蒙古人却直接把弯刀拔出。

    这下气氛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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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休息一天() 


第1202章 失败的孟津大撤退() 
七八万溃兵挤在孟津渡口,明军从外围猛攻,不断压缩他们的身存空间。

    如果明军攻上河滩,溃兵还没有过河,他们除了被杀,被俘虏,被赶入河里外,将没有别的选择,这对于溃兵而言,就是一场生死时速。

    溃兵有那么多,船却那么少,是先撤满人,还是先撤蒙古人,甚至是先撤汉军,清军在失去多尔衮之后,已经没有一个声音来乾坤独断,大家谁都不想留下等死。

    这是在孟津外围的山头下面,明军的火炮架设完毕,随着指挥令旗一挥,“轰轰轰~”的炮声依次响起,火炮腾起团团硝烟之时,漆黑的铁弹呼啸射出。

    炮弹猛然砸向山头,打得山石飞溅,尘土弥漫,上面的清军,哀嚎着,惊恐着,纷纷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实心弹虽然不能爆炸伤敌,但是撞击在石块上,四散溅射的碎石,杀伤力并不比开花弹小多少。

    几轮炮击下来,山顶就被扬尘覆盖,四处都是捂住伤口,滚动哀嚎的清军。

    山脚下,三个司的明军,已经列好了队形,士卒们没有等火炮停下之后再往上冲锋,领队的千总乘着山顶的清军不敢露头,口中哨子一吹,明军士卒便开始向山顶攀爬。

    不只是一座山峰,在孟津外围的山锋和高地、丘陵上,无数明军密密麻麻的向上攀爬,刀盾手举盾在前,后面清一色的火铳手持铳在后。

    在明军火炮停下之后,山顶的清军败兵,才敢抬起头来,他们往下一看,顿时就惊得肝胆俱裂,明军居然已经近到眼前。

    步卒和炮队配合尽然到了此等地步,败兵惊得一愣,震撼于明军炮步间的操作。

    这时,爬到他们眼皮底下的明军士卒却猛然一声怒吼,直接提速就往山顶冲。

    清军刚抬头下看,明军就是一排铳打来,几名前面的明军直接将手中的盾牌,向山顶上露头的清军砸去,等他们脖子一缩,明军已经一跃而起,冲上山顶。

    这些负责阻击的溃兵,早就没了士气可言,他们在山头隔着老远放放箭还行,可是要近战肉搏,立刻就一泻千里。

    一时间,山头的溃兵,一声大哗,变哄然而散,他们纷纷从山顶上逃下来,涌向河滩。

    明军一个冲锋,就冲垮了没有斗志的溃兵,他们不是被赶下山坡,就是惊恐的跪地请降。

    王彦站在山顶上,用千里镜观察战场,见周围的山头,逐一被明军拔除,明军旗帜纷纷插上山头。

    他看见无数明军攀爬登顶,七八万溃兵被压缩到了孟津渡狭小的区域,随即放下千里镜,笑道:“让炮队将炮拉上山头,居高临下的轰击孟津渡,其余各部,等溃兵一乱,准备冲进去抓猪!”

    王彦身后几员大将,顿时轰然一笑,有说,“殿下,这近八万之众,全抓可是不易啊!”

    有的说,“我到觉得好对付,他们可比猪要好抓些,猪会乱窜,但他们却不会!”

    王彦一挥手道:“传孤将令,将不降之人,全部赶入河中!”

    “诺!”众将齐齐抱拳,明军中号鼓齐鸣,旌旗挥舞传递着王彦的军令。

    在河滩上,蒙古人将刀一拔,空气顿时凝固。

    楼亲把刀拔出半截却卡住了。

    他拔出来干不过蒙古人,插回去丢了满人的脸面,而且船肯定要被蒙古人要走大半。

    一时间他进退两难,脸涨的通红,有些下不来台。

    这时双方的士卒泾渭分明的对持,怒目而视,仿佛用眼睛能把对方瞪死一般。

    看了看眼前凶神恶煞的蒙古人,多尼、罗科铎见不断有蒙古兵围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他喉结动了下,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漏出了一丝胆怯。

    双方这么对持着,轰隆的炮声逐渐停歇,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从外围传来。

    这是明军拿下了周围的山头,士卒正在欢呼,蒙古人和满人都漏出了一丝慌张之色,周围开始骚动起来。

    明军随时会冲击河滩,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巴图敦脸色一沉,争船的事情,事关生死,他们可不会给楼亲等人脸面。

    这个时候,谁还谦让,谁就是等死,夫妻大难还各自飞,何况是蒙古人和满人。

    此时就该树倒猢狲散,大家各平本事逃命,凭什么满人要霸占全部的船只。

    想到此处,巴图敦台吉脸上有些狰狞起来,他见楼亲既不敢拔刀,又不愿意服软,再看旁边的罗科铎等人漏出怯意,他心中底气大增,于是瞪了楼亲一眼,冷哼一声,“你又不是摄政,凭什么命令老子?这船我们蒙古勇士要定了!”

    说着他一扭头,对旁边的葛尔塞道:“去,把船全部拿过来,他们要是不给,就让他们见识蒙古勇士的弯刀!”

    蒙古人根本不给楼亲台阶下,直接仗着兵马多,武力逼迫。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谁要是客气,谁就得留在南岸,他们都是罪孽深重的人,一旦落入明军手中,不是被明军剐了,就是被赶下河淹死,绝对不得好死。

    巴图敦仗着蒙古人多,稳压满人,根本不把楼亲放在眼里。

    他已经想清楚了,一旦逃离这里,马上就反回草原,同满清划清界限,免得被满清牵连。

    葛尔塞也看出了满人色厉内茬,他听了巴图敦的话,嘲笑的看了楼亲等人一眼,然后提着弯刀,推开挡路的楼亲,往河边撞去。

    楼亲一共搜集了二十多条小船,河洛之地开发早,树林稀少,且木头在黄河里浮力不够,加上要去远处砍伐搬运,清军没有那个时间,所以筏子才扎了一百五十多个。

    就这些,一次能带过河的人,还不到两千,这是满人最后的希望。

    如果蒙古人好好说,楼亲考虑形势,或许会让出一小部分,可是蒙古人的态度,对他的羞辱,却彻底激怒了他。

    多尔衮之死,本就让楼亲万分悲痛,蒙古人这时又不将他放在眼中,甚至侮辱,他看着蒙古人想要夺船,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怒火淹没。

    听着明军的呐喊传来,楼亲脸上忽然一阵扭曲,他手握紧了刀柄,趁着巴图敦不注意之际,一步抢上去,便猛然捅入了对方腹部。

    楼亲脸色狰狞,双目赤红,他握着刀柄使劲搅动,嘴中呢喃着,“狗奴才,叫你对本王不敬,叫你……”

    他这一出手,河滩上顿时大乱,满人和蒙古人为了谁能过河,居然先斗了起来。

    为了求得生存,为了回到家乡,双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得血肉飞溅,下手起来凶狠无比,一点也没留手。

    蒙古人见巴图敦被杀,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他们人多,满兵人少,楼亲等人,顿时就陷入被围攻的境地。

    整个滩头突然混乱起来,杀声震天,然而就在这时,被拉到山头的明军火炮忽然响起。

    “轰隆隆”的炮声在山头回荡,炮队居高临下的轰击河滩,一炮落下,溅起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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