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德里克东点头说道:“南非那边比我们还要先用这种大米,那么我们祖鲁人的总部,上千万的祖鲁人都遭到了白人的暗算。那么,我请问尊贵的客人,你的师弟又能不能拯救所有非洲祖鲁人和黑人呢?”
“小宝,你一定要救救他们,救救我的这些族人……”站在卡里扎布身后的莫妮卡已经是热泪盈眶了,她终于明白他们的部族正在遭受一场怎样的灾难了。
谭家宝深情地看着莫妮卡道:“我一定会救他们的。但是,这需要时间,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十多年,因为我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一种这样剧烈却又不显现症状的毒药来,我配制这种解药,可能要花很长时间。不过,毒药也是药物,既然是药物,我就一定能找到解药!”
听见谭家宝这么一说,大家虽然略感失望,但是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晚一些年解决这个问题,总比让祖鲁族灭绝要好得多了。
“恰卡王还说,最近的这三代祖鲁王都是软弱无能的,尤其是当今的庸庸碌碌,毫无作为的祖鲁王。恰卡王号召全体祖鲁儿女尽快醒悟过来,罢黜现今的祖鲁王,拥立新一代有主见、有魄力、有智慧和敢于带领祖鲁儿女与白人斗争的和敢于流血牺牲的勇敢的祖鲁王。不然,即便现在解决了这场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今后的祖鲁人迟早还是会被狡猾恶毒的白人给灭掉的。”谭家宝继续用这个荒诞不经的理由蛊惑祖鲁民众。
几个祖鲁首领已经开始在议论纷纷了,他们似乎还在争论着什么。
由于事前没有交流,莫妮卡又跟不上谭家宝的思想脉络了。她听见他们族人的窃窃私语,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宝,你在搞什么名堂?你也许不知道,祖鲁王也算是南非政府的一名特殊官员,他在南非政府里面是有备案的,他享受南非副总理待遇,只是没有实权罢了。现在,族人们有的在怀疑你的‘梦’了。再说,现在早就不是恰卡的年代了,祖鲁人的彪悍已经随着恰卡远去了,谁还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冒险呢?你看,我父亲也在不住地瞧你了,这表明他也有些不信任你了。小宝,你帮他们治好病不就行了,还要搞政变干嘛,他们可没有你那么大的雄心壮志。”
谭家宝心里承认,他有点操之过急了,有些事情竟然没有弄得太明白。但是这是他设定的一个步骤,非走不可。所以,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说服这些恰卡的子孙。于是他笑了笑说:“莫妮卡,他们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关系,我辅助你坐上祖鲁王的宝座,你以后就是祖鲁女王了,这样不好吗?”
“不,不,不!我不要做什么女王,我只要……每天呆在你身边,我觉得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小宝,你是不是……不喜欢莫妮卡了?”莫妮卡急切地说道,眼睛里竟然装满了泪水,神情已经是楚楚可怜了。
谭家宝叹息一声道:“莫妮卡,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但是,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你忍心看着那些白人今后又向他们下毒手吗?从这一次的‘漂白非洲’的行动上来看,他们是有恃无恐,不择手段,防不胜防的。”
“可是……”莫妮卡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真的不想做什么祖鲁女王,她只想和狄波拉、易慧思她们一样,总是受到谭家宝无尽的爱惜。
莫妮卡正在努力寻找自己的理由,但是那边父亲在叫她了,她只有悻悻地走了过去,参与他们的讨论。
卡里扎布把莫妮卡引到一旁,他轻声地问自己的女儿道:“莫妮卡,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真的只是一名大商人吗?”
在此之前,莫妮卡只是告诉父亲,谭家宝是大洋国的一个大商人,并没有说出谭家宝现在的身份。因为她知道,谭家宝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不宜在这里公布出来。现在,让谭家宝这样莫名其妙地一搅合,让她很难圆谎了。她只有硬着头皮说道:“他的确是一名大商人,但是他有很多政界和军界的朋友。”
女儿离开这里已经十年多了。在外这么久,作为父亲,他也不知道他的女儿的心思会变成什么样了。刚才看到女儿与那名男子亲昵的说话,虽然他听不懂他们说的英语,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出,女儿与这名男子的关系不那么简单。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相信,自己的这个最疼爱的女儿是善良的,她绝对不会不利于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出卖祖鲁这个民族。
卡里扎布缓缓地点头道:“这样最好。可是这名男子为什么要用‘恰卡托梦’这样荒诞不经的话语来骗我们呢?难道他认为我们这种民族很容易受骗吗?”
莫妮卡不住地摇头道:“父亲,请你相信他。我发誓,他绝没有加害你,加害祖鲁人的心思,他只是因为……爱我,他才……愿意帮助我们。可是,钥匙让他知道了,你们竟然这么不信任他,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卡里扎布盯着莫妮卡,然后笑了,他拍了拍莫妮卡的脸蛋,然后说道:“我可以不相信他,但是我能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莫妮卡,你与他相爱了?”
莫妮卡轻轻地点了点头。
卡里扎布哈哈一笑,他牵着莫妮卡的手,走进了祖鲁族的那个圈子。他高声说道:“我们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告诉你们吧,那个客人是莫妮卡的情人。哈哈,难怪恰卡王会把梦托给他了。”
第572章 秀一秀功夫()
看见祖鲁人还在唧唧歪歪,谭家宝心中有些恼怒了。
他身边的刘国泰看出来了这位总统先生的不耐烦,于是嬉笑地委婉地说道:“楚先生,我在南非呆了好几个月时间了,知道一些黑人可精明着呢,尤其是祖鲁人和科萨人。有时候吧,我们有些千牛卫的同志一位这些黑人什么都不懂,想去占黑人一点便宜。嗬,你猜最后怎么哪,自己却被黑人绕进去了。嘿嘿,楚先生,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的,不用弄得那么复杂,像这件事情吧……”
谭家宝有种想吐血的感觉,他狠狠地盯了这个爱多嘴的刘国泰一眼,刘国泰才连忙止住了自己的说话。谭家宝心想,一个间谍,这么爱说话怎么行呢,回头要好好问一问那个齐思明了。
其实,并不是谭家宝要把事情弄得复杂化,而是因为他认为遇到祖鲁人是一次契机。一直以来,谭家宝就对南非那块土地垂涎三尺,现在南非有弄到了博茨瓦纳和赞比亚的大铜矿带,这让他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可是人家南非却并不含糊,他们再也不是以前谭家宝记忆中的,那个可以被曼德拉一伙人游游行,示示威就翻转过来的白人南非政府了。现在的南非可是要资源有资源,要人才有人才,要武器有武器,甚至和大洋国一样,训练出一支可以同英法列强相抗衡的军队也没有用多少时间。更让他恼火的是,那个博塔不但聪明绝顶,口才一流,而且要比谭家宝心狠手辣一些,他竟然敢冒天下之不违,要漂白非洲。
不得不说,南非已经是谭家宝的心腹大患了。因为根据南非政府目前的所作所为,谭家宝是决意不会与他们合作联盟的,那么剩下来的,只有成为敌人了。
所以,谭家宝虽然建立了自己的政权,可是对于南非,他丝毫也没有放松。布置在南非的千牛卫的兵力不但没有少,而且还越来越多。然而,大洋国想去和南非硬拼是不行的,就算打赢了南非,自己也要损兵折将,伤筋动骨。
无意中,莫妮卡引出了祖鲁族,这可是南非的最大的一个民族。一直以来,谭家宝认为祖鲁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黑人。他知道,当恰卡率领祖鲁勇士用长矛和盾牌与布尔人、英国人和荷兰人英勇奋战,并取得不少胜利的时候,当时中国的清政府却在洋人面前少有胜绩,不断地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所以,谭家宝一直想筹建一支黑旋风似的祖鲁族军队与南非抗衡。现在老天赐予了他这个机会,他怎能不去争取呢?
可是现在,连自己的人都认为自己此举不合适了,谭家宝决定要好好地把事情说清楚了,他决定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恰卡托梦”的一个巨大的礼物送给祖鲁人,他不相信祖鲁人不信任他,他也不相信祖鲁人以后不听他的驱使。
谭家宝自信地走向那个祖鲁人的圈子,他笑吟吟地问道:“莫妮卡,你们在笑什么呢?好像很热闹啊。”
“还不是在说你。”莫妮卡娇嗔地说道:“我们族人说,你想要娶我的话,必须要送给父亲130头牛来做聘礼,否则免谈!”
谭家宝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酋长要这么多牛干嘛?130头牛算什么,我给13000头牛也没关系,不不不,莫妮卡岂止13000头牛的价值?我送130万头牛,1300万头牛也行。不过,这么多的牛,我从哪里去弄呢?运输也成了一个问题。”
“格格格……”莫妮卡看着愁眉苦脸的谭家宝格格地笑了起来,她连忙骄傲地把谭家宝的话,一字不漏地翻译了出来。那个圈子里的祖鲁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说道:“你叫楚先生是吧,你要娶我妹妹,不只是有多少牛就行了的。我妹妹可是这里的最美丽的公主,所以你必须还要赢了我!我们来打斗一场吧!”
莫妮卡尴尬起来,她狠狠地向他的哥哥瞪了一眼,她轻声地对他哥哥说:“哥哥,人家是客人,你这是干嘛?”
年轻人看见谭家宝白白净净的,以为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他哈哈一笑道:“在祖鲁,我们最崇尚的就是武力,我就是现在祖鲁的第一勇士,我可不想我的妹妹今后没有人保护噢,哈哈哈……”
“舒克纳,你太放肆了!”卡里扎布忍不住出声呵斥自己的儿子。
刘国泰又出现在了谭家宝的身后,他说道:“我能听得懂几句祖鲁话,这个年轻人是莫妮卡的兄长,他想要和你比武。”
其实不用翻译,谭家宝看那年轻人的架势也知道他想打架。本来,谭家宝已经贵为一国总统,他可不愿意放下身段去与一个莽夫动手,但是,此情此景,他觉得露一手也许可以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于是他自信地对莫妮卡说道:“莫妮卡,你哥哥想要和我比武,就让他来吧,他腰间有一把钢刀,你让他用钢刀来砍我吧!”
“小宝,你不要生气,我哥哥他……没读过书,你不要见怪他。”莫妮卡以为谭家宝生气了,她慌乱地向谭家宝解释。
谭家宝笑了笑说:“莫妮卡,要他来砍我吧,我不会有事的,难道你也不相信我的武功,我还教过你几套武功呢。”
重生之后,谭家宝从出生的第一天开始就练习气功,从能动的那天起就每天坚持不懈地练习武功。做了谭家宝的保镖几个月了的莫妮卡自然知道他的这些习惯,并且向他讨教过几套武功,然而谭家宝真正和人动手,她却是还没有看见过。
看见谭家宝如此自信,莫妮卡只好把谭家宝的话放了出来。周围的祖鲁人面色大变,卡里扎布也连忙向谭家宝致歉,莫妮卡却向父亲解释起来。
谭家宝却脱下了西装,他微笑地向舒克纳勾了勾手。
舒克纳反而紧张了,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妹妹,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族人。这时候,所有人都往后靠了几步,围成了一个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