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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细密的针脚,姜盛的眼睛湿润了,从内到外的这套衣服不知道耗费了童琳多少的心血,不仅大小尺寸合适,而且穿起来也颇为舒适,无不凝聚着贤妻对夫君的疼爱。
姜盛披上战袍后站在了童琳面前,童琳深情地看着姜盛,久久不能说话,姜盛坐在了童琳身边,搂住了她。
淅沥沥的春雨弥漫了整个常山,细细的雨水滴落在房顶,传了轻微的声音,屋内则是青春少女的惜别之泪,此时无声胜有声,寂静的夜里传递着爱的浓情。
姜盛就这样搂着童琳,端坐了一夜。
清晨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
夏侯兰来敲门,原来他已经做好了饭,来喊童琳和姜盛吃饭的。
童琳揉了揉哭的红肿的双眼,然后去端来洗脸水服侍姜盛洗漱,姜盛用鬃毛制作的简易牙刷已经在山上普及了,牙膏则是纯天然的。
洗漱完毕后,姜盛和童琳走了出来。
早饭时间,大家鸦雀无声,心情沉重地吃完了饭。
“子诚啊。”童渊道。
“孙儿在!”姜盛答道。
“而今黄巾起事,正是天下英雄大展抱负之时,你有鸿鹄之志,自当上保社稷、下保黎民,成就一番功业,你做好准备了吗?”
“孙儿做好准备了!”姜盛道。
“好!那今日你便下山投军去吧!山上自有我照拂,你且宽心。”
“孙儿谢过爷爷!”
“师父,我也要随大哥下山,还望师父答允!”赵云连忙说道。
“我也要下山!”夏侯兰也跟着凑热闹。
“胡闹!尔等这是作甚?”童渊怒道。
“二位贤弟,愚兄还有重托,你们留在山上便是。”姜盛道。
“大哥!”赵云和夏侯兰叫道。
“此番下山,我是要冲锋陷阵的,琳琳要留在山上。我不在的时候,烦请二位贤弟照顾好琳琳,护佑周全,愚兄先行谢过!”姜盛起身对赵云和夏侯兰拱手道。
“不敢!大哥的吩咐,我等照办就是,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大嫂!只是不能和大哥并肩杀敌,甚为遗憾!”赵云道。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并肩作战,子龙莫急!”
“嗯,子龙、子兰你们留在山上保护琳琳,也免了子诚的后顾之忧,身无牵挂,轻装上阵,才能百战百胜!就这么定了,子诚啊,”童渊道。
“孙儿在!”
“我与你约定三年之期,无论你成功与否,都要回来迎娶童琳!你可愿意?”
“孙儿决不食言!”姜盛拱手道。
上午的时间里,童琳默默地帮姜盛打理着行装,而姜盛则去温泉泡了一上午的澡。
午饭后,姜盛和童琳独处一室,呆了许久,然后众人都站在院子里送姜盛下山。
“好了,行装打点好了吗?”童渊问道。
“已经打点好了!我去拿!”童琳说着就回屋拿了姜盛的包裹出来。
姜盛从包裹中抽出那柄带鞘的军刺,交给童琳。
“娘子,此为我随身之物,留给你做个念想,关键时刻可以用来防身御敌。”
“奴家谢过夫君!”童琳含着泪接下。
“二位贤弟,愚兄没有礼物相赠,还望见谅!”
“不敢!你我兄弟,理这俗物作甚!”
童渊拿出一个钱袋给了姜盛,“这是十两黄金,你下山后可以购买铠甲、战马以及食宿之用。要省着点花,在战乱时代,这钱用不了多久。”
姜盛接过钱袋,装进随身口袋里,东汉时候的法定货币是五铢钱,按照后世的核算,东汉一两黄金等于一万钱,十两黄金相当于十万钱,差不多是五十户普通农户的全年收入总和。东汉货币的换算有不同的学术观点,为了读者阅读方便,本书中按此说法。一钱即相当于现在人民币一元。
“十两黄金能卖多少钱?”姜盛搞不懂东汉时货币的汇率。
“黄巾起事之前,一两黄金可兑换万钱,战乱时代说不好。一两黄金最多能买一匹战马,一钱能买十个馒头。差不多就是这样。”童渊道。
“这样看来确实得省着点儿花,万一钱花光了,这个乱世,乞讨都难啊!”姜盛苦笑道。
“夫君莫要紧张,钱花完了就回来,奴家等着你。”童琳说道。
“别担心,你杀敌立功,最差还有饷银呢,立个功什么的,还有封赏,饿不死你。”赵云笑道。
“你下山后可以拿黄金去县衙兑换成五铢钱,往来方便。”夏侯兰道。
姜盛心说,到了乱世,肯定是货币贬值,兑换五铢钱还不若留着黄金呢,但他接着想到,直接拿黄金去买东西,除了大商铺,一般都找不开的。唉,稍微换几两,先用着,不够再去兑。
“那我走了,爷爷保重!”姜盛向童渊鞠了一躬。
“二位贤弟保重!”姜盛拱手一揖。
完了以后,姜盛又走到童琳面前,看着满脸泪水的小爱妻,心中大怜,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力亲吻着她的发梢、额头、脸蛋,童琳羞红了脸,又不便拒绝,只得受了。
姜盛双手下滑,把童琳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吻上了她的红唇。
童琳像被雷轰了一样,傻傻地任由姜盛抱着,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那美景、那回忆,永远地印在心底。美少女的芳心,就这样被掏空了一样,渐渐地随风飘去。
姜盛斜背着包裹,另一侧后肩上背着分作三节的天罡亮银枪,伴着夕阳大踏步的下山而去。
回过神来的童琳此时才发现自己最爱的夫君已经缩小成一个黑点,渐渐融在了夕阳中,远山的光景模糊起来了,渐渐的,已经看不到那伟岸的身影了。
泪水如决堤一般,流出了童琳的眼眶,弥漫在略显稚嫩的俏脸之上,他,真的走了!
“大嫂,人已经走远了,回去吧。”赵云过来劝着。
“不,他还没有走远,我还要好好看看他,记住他的样子。呜呜——”童琳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这离别的忧伤,又有几人能懂?三年之约,最爱的夫君,你会忘了你的琳琳吗?你会回来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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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招婿()
姜盛下山后即一路向北,这几日已经踏入了冀州河间地界。
春雨再次肆虐起来,带着冷气直灌人脖子,路上早已没了行人,破败的各式招牌在风中飘摇。
姜盛没有带雨伞,只好跑到一处房檐下避雨,房内传出小孩的哭叫声、男人的呵斥声、女人的劝阻声,紧接着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姜盛这样想着,然后渐渐朦胧了,于是顺势斜靠着门框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步行下山耗费了太多体力,姜盛早已疲惫不堪,这下有了依托,自然就睡的香了。
“喂,小兄弟!醒醒!”一个浑厚的嗓音响起。
姜盛一个激灵,连忙站了起来。
面前是一位老者,撑着有不少破洞的木伞,正慈祥地看着姜盛。
“小子无礼,见过老伯。”姜盛拱手一礼。
“小兄弟这是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啊?”
“小子听闻黄巾举事,正要投军剿”姜盛摸不清来者的身份,就此收住了口。
“唉,黄巾贼气势汹汹,官军是节节败退啊。你现在去投军岂不是自讨苦吃?”老者摇摇头。
原来老者与黄巾无关,姜盛放了心。
“就是因为官军势弱,才需要大汉男儿去投军剿贼,小子有些本领,此番便是讨贼护民。此处可有官军驻扎?”
“唉,别提了,原本这里驻扎了一支官军,可自打黄巾作乱后,这支官军就逃的逃、散的散,早没踪影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此处可有黄巾贼军?”
“曾用黄巾军路过此地,往北而去。听说是要去什么山寨。”
“谢谢老伯,我要赶路了。”姜盛作了一揖,转身就要走。
“这天色已晚,小兄弟要去哪里?”
姜盛抬头看了看,雾气蒙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不知此处可有客栈?”
“老朽家中宽敞,小兄弟若不嫌弃,可光临寒舍小住。”
“恭敬不如从命,就叨扰您老人家了。”
那老者前头带路,姜盛则边走边看,发现这个村庄多有诡异,大白天的却没有人烟,自己刚才待的地方也没有了声息,这莫名出现的老者更是让他疑窦顿生,不过他艺高胆大,决心探个究竟。
走不多时,就来到一处高门大院,与村庄周围的萧条格格不入。老者轻叩大门,一名小厮打开了门,连忙把老者和姜盛迎进庄内。
庄内绿柳白杨,庭院错落有致,一看就是个富足人家,姜盛打心眼里有些鄙夷,这肯定是地主,欺压百姓的。
“小兄弟,里面请。”老者毕恭毕敬。
姜盛也伸出手,道了一句“请”,与老者并肩进入堂屋。早有小厮奉上了茶点。
“世道不好,小兄弟莫要取笑寒碜。请用茶。”老者道。
我靠,这还寒碜?那小户人家该如何?姜盛暗想。
“老伯过谦了,小子已经多年没有享用过如此茶点了。那小子就不客气了。唐突之处,还望老伯海涵。”姜盛也不客气,吃喝起来。
姜盛并不是有勇无谋之人,自然也想到这从天而降的款待肯定有问题,不过他也想到,自己初次来到此地,不可能有人会害他,所以才能放开肚子大吃,毕竟在山上这些日子没吃过什么真正的饭。
那老者见姜盛眼中警戒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就是胡吃海喝,心中也是暗暗赞赏,这小子是个豪爽之人,但城府极深,是个好选择。
“小兄弟尊姓大名?何处人士啊?”
“在下姜盛姜子诚,乃青州人士,前些日子出海遇了风暴,流落至此,幸得老伯好心收留。”姜盛道。
“哦,家中高堂可还健在?”
“在下自幼父母双亡,只留我一脉香火。”
老者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把茶斟上,又问道:“子诚可曾婚配?”
“噗——”姜盛满口的茶喷了出来,差点没呛死。
“啊!在下与老伯初次相见,不知老伯为何会对在下如此感兴趣?”姜盛问道。
“老朽与子诚一见如故,有心结交,故此相问!”
“哦,在下已有婚约,过得几年就完婚。”
老者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堆着笑,对门外喊道:“换茶!”
门外一妙龄女子袅袅婷婷跺了进来,手中捧着茶壶,一双俏脸却是低着,走到桌旁的时候跪倒在地,双手将茶奉上,然后起身跪坐在老者身边。
“这是?”姜盛疑惑地问道。
“此乃小女婉蓉,年方二八,尚未出阁。婉蓉,还不拜见姜公子?”
那少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偷瞄了姜盛一眼,接着就低头揉搓着衣角,不再言语。
“姑娘不必多礼。”姜盛虚扶一下,然后就继续饮茶。
“子诚观小女如何?”老者问。
“哦,呃,令爱秀气灵动、谦逊有礼”姜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后世可以说真漂亮、真可爱,可这个时代这么说却是无礼之至,幸好那老者接话快。
“子诚是否喜欢?”
“啊,爱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