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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7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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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牵制,所以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因此而军心低沉,士气低落,乃是对军心士气的一大损耗,这就相当于是两人下棋一般,先失一招。

    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说不定到了最后,影响大局的便是这一枚小小的棋子。

    所谓布局天下,便是这个道理。

    严格说来,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情况,责任在哈不出,是因为哈不出未能压制那些权贵的缘故,使得福余卫提早出兵,于是陷入这般境地。

    福余卫和武毅军两者的区别便是,武毅军大小事务是连子宁一言而决,而福余卫则是需要顾及下面权贵们的利益,并不是哈不出一个人说了算的。

    若是福余卫再抻几天方自出兵的话,就不会因为信息的缺失而这么盲目的先占两城,最后则是导致进退两难。到时候坐山观虎斗然后跳入局中一举定胜负的可就是福余卫了。

    梁砚秋心下叹息,只是脸上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他微微一笑:“想算计咱们,却也没那么容易。”

    他拿起桌上的信拆开仔细看了一遍,眉头一挑,道:“阿敏要和咱们联手?”

    “是,这奸猾小子这次倒也是坦诚,直说武毅军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便邀咱们一同讨伐武毅军,等解决了武毅军之后,再说其他。你看如何?”哈不出问道。

    梁砚秋又把信看了一遍,沉吟片刻,道:“武毅军此次出兵仅骑兵便有将近七万之数,哪怕是步卒数量极少,也是相当令人担心的。阿敏所部,精锐不过四万,余者皆土鸡瓦狗也,而武毅军素称精锐,又是主动出击,未曾有过什么折损,阿敏断无胜理。不过若是再加上咱们这五万精骑,那就差不多了。大汗您的意思是?”

    “联手!”哈不出毫不犹豫道:“对于连子宁来说,无论是咱们还是阿敏,都是异族,是断然不会有什么容忍之余地的,便是咱们不招惹他,收拾了阿敏,他也不会放过咱们。更何况当初咱们攻镇远府,他烧咱们老营,这仇已经是结下来了。再者说了,对付了连子宁,阿敏咱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好啃得很。”

    “在下也是这个意思。”梁砚秋颔首道:“只是若是结盟,却须得确定谁主谁辅,谁从谁仆,定下主次,不能让阿敏把咱们当了替死鬼,去挡武毅军手里的刀。”

    哈不出一笑:“这个我心里早就想过了,咱们不争,让阿敏指挥。”

    “让阿敏指挥?”梁砚秋大惑不解,这对己方很不利啊!

    “没错儿。”哈不出道:“若论对连子宁的了解,咱们是断然不如阿敏的,咱们指挥,说不得得走多少冤枉路,而阿敏指挥的话,对大局有利,至于对咱们不利的那些命令,难不成咱们一定要听他们的?”

    梁砚秋恍然大悟,抚掌笑道:“大汗果然高妙。”

    哈不出摆摆手,忽然道:“梁先生,你说,若是咱们现在便和阿敏结盟,齐攻兀者卫,何如?”

    梁砚秋摇摇头道:“怕是不妥,兀者卫城高池深,不知道多久才能拿下来,武毅军全是骑兵,须臾便至,若是咱们久攻不下,疲兵败卒还如何挡得住他们?”

    哈不出点点头,神色便有些不悦,他虽然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提议不大可能,但是如此被梁砚秋给否定了,还是心里颇为不舒服的。

    梁砚秋何等机巧之人,自然是看得分明。

    暗自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不妨再拖上两日,拿捏拿捏阿敏,到时候也好漫天要价。”

    哈不出嗯了一声,摆摆手:“军师怕也疲累了,且下去吧,这事儿我交给海日查盖去办。”。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664章 密谍() 
“是。”

    梁砚秋恭敬的应了一声,便自退下。

    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是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却是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我叛国卖祖,对你哈不出忠心耿耿,为你福余卫殚精竭虑,你便是这般对我么?也罢,非我族类,终归是其心必异,看了终须归去。罢了罢了,等此间事了,我便寻一借口,南下归国,大不了隐姓埋名一生。”

    梁砚秋的心中,怒火交织,更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对哈不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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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镇北,深山密林。

    从鹧鸪镇往北三十里就是浩荡的黑龙江,在鹧鸪镇东北三十七里之外,则是黑龙江注入松花江的所在(我知道松花江是黑龙江的支流,但是在明季人们的认知中,黑龙江是松花江的支流,因此本书沿用这一论调)。在这个不大的夹角上,乃是一片浩渺广阔,一望无际的大森林。

    东北的大森林,树于树之间,并不是多么的密集,但是一眼看去,却是无边无际,直若茫茫瀚海一般。

    红松、榆树、杨树、椴树,这里最多的就是松树和白桦,两种都是极为高大的树木,一棵棵松树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像是宝塔一般屹立,普遍都有三四十米高,树干的直径超过两米,密集的松针一丛丛,一簇簇的。

    白桦的叶子早就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看上去要比那些松树苗条纤细许多,白色的树皮上面有的剥落下来一块一块的,露出片片灰色,像是年久失修的墙壁。

    不过现在已经是四月多了,放在后世,已经是进了阳历的六月,关内江南,已经是烈日炎炎,便是北地苦寒,这会儿也是春意融融,林间厚厚的积雪早就已经消融,地上已经露出了两寸多高的绿草,在大树的阴影遮挡不住的地方,使劲儿的向着阳光攒头。

    地面上有许多倾倒已经要腐烂了的大树枯枝,表面生了一层厚厚的绿色苔藓,一手摸上去就是一种让人心里发腻的肥厚。上面长满了蘑菇,大多是灰白色的,却也有些颜色鲜艳,显示着自己的恶毒。

    地面并不平整,乃是一片深山,有的地方壁立千仞,有的则是深谷断崖,少有平坦之地。这等山脉,在东北并不常见,东北大平原号为平原,却和江南以及华北平原并不一样,实际上是由连绵不断的低矮丘陵组成的,若是在高空看去的,就会看到那波浪一般的起伏。

    正午的阳光笔直的照进来,地面上的枯枝败叶还有些潮湿。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高峻的断崖,落差足有百丈之高,其断崖之上乃是一条不大的山溪,林间山上积攒了一个冬天的积雪都已经融化,使得山溪的流量大增。从百丈高的断崖上飞流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之高,但是那巨大的水流狠狠的砸在下面的深潭之中,依旧是发出极为洪亮的声响。

    哪怕有密林的阻挡,也是传出去老远,在密林中听来,显得分外的空远,高渺。

    一条白练直落九天,壮观无比,飞花溅玉,水气四射,周围数百丈之内都是一片雾蒙蒙,湿潮潮的感觉。

    密林寂静,只闻水声、风声、鸟鸣声。

    一只穿着厚厚的黑色千层底布鞋的大脚轻轻的踩在地上,虽然是刻意的放轻了脚步,却还是碾碎了下面的枯枝败叶,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打破了林间的宁静。

    两个人从林中缓缓走来,这两个人个子都不高,中等身材,都是穿了一身儿灰黑色相间的衣服——这种衣服在北方的丛林中是相当好的隐蔽色,几乎就跟白桦树的树皮没什么两样儿了。

    靠左边的那个略壮实一些,满脸的横肉,靠右边儿的那个,则是身材极瘦,跟个麻杆儿也似。

    这林中寂寂无人,可是两人走路却都是有些蹑手蹑脚的,连脚步都放的颇为的轻缓,而他们的眼神儿更是跟沾了油也似,不断的四处瞧着,似乎到处都是有危险存在。而他们的神色却不是多么的紧张,因此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这等习惯动作也只不过是职业使然而已,却不是真的感觉有什么危险。靠右边的那麻杆儿擦了擦鼻子,道:“大哥,咱们跑到这儿来,真能捞到点儿啥?”

    那横肉哼了一声:“不上这儿来还能去哪儿?上头不是传了命令么,就在鹧鸪镇这附近找!这可是刘大王八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奶奶的,说起刘大王八来就是一肚子的气儿,这厮自个儿不知道接了什么差事,回来就打发咱们出来出生入死的,还说什么一旦探不出个究竟来就全得杀头,我入他老娘!”那麻杆儿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只不过他很是小心,又是伸脚拨拉了几片树叶过来把那口浓痰给掩住了。

    这个动作让横肉脸上闪过一抹赞许,他嘿嘿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x淫x荡:“不消得入他老娘,只要入他的那骈头一次,这辈子就算是值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心照不宣的发出一阵嘿嘿淫笑。

    这两人,便是阿敏手下的密探之一,而且是那些密探中相当精锐,经验最为丰富老道,见识过的大场面也最多的那十几位之一。他们两人不是简单的以兄弟相称,别看俩人体型差距这么大,实际上却是亲兄弟,他们都是这辽北嘉河卫山中的猎户出身。父母也是猎户,只不过在他们还不过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入山中打猎,被老虎给咬死了,母亲活生生的哭死了,兄弟两个小小年纪便丧父丧母,在周围人的接济下饥一顿饱一顿的总算是活下来了。

    艰苦的环境也造就了他们极好的技巧,山林中的气候变化,草药毒物的辨识,动物的分类等等都是无一不通,至于下套子打猎物,挖个陷阱害人之类的勾当登时熟极而流。这个时代的山中老猎户,几乎是身兼植物专家,动物学家外加天文水文学家于一身的。

    后来嘉河卫被攻破,而他们这等身居一技之长的人,许多便是给招安训练成了密探。

    这兄弟二人,就是其中相当出彩的两位。

    他们口中的刘大王八,自然便是刘得财,叶赫那拉秉忠大人了。

    这个混号说起来却还是有些讲究在其中,原来那刘得财也是官迷,一心往上爬,虽说攀上了阿敏的线儿,得了任用,但是那女真人中也有许多权贵是他得罪不起的。他当初在嘉河卫街头混青皮的时候,跟个小寡妇打得火热,那小寡妇对他也是不错,嘘寒问暖的,晚上回家也是热汤热水儿热饭的备着,总有个人疼。

    后来刘得财发达了,便把那小寡妇娶了做小,当然,正房还空着呢。那小寡妇体态妖娆的,也是惹人注目的狐狸精,后来便给一个女真千户看上了,碍着刘得财这位叶赫那拉大人的关系在这儿不好意思强抢,便稍微漏了点儿口风儿出去。刘得财一听,二话不说,当晚上便把那位千户大人邀入自家家中宴饮,请如夫人出来作陪,喝的差不多了之后,便把俩人给送进屋里洞房了。非但如此,他生怕别人打扰了这二位,自个儿搬了个马扎儿愣是在门口站了一宿的岗。

    后来这事儿就传开了,于是刘大王八的名声便也是不胫而走。

    他是当了官儿,身份也尊贵了不假,但是这种靠着卖祖宗,卖女人上去的人,终归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大伙儿当着面叫他一声叶大人,私底下都是喊刘大王八。

    那麻杆儿笑了一阵儿:“不过那刘大王八开出来的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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