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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有男人?”钡徍拧眉问,“谁?”
“属下们没看清楚!”
“那贼人来我府邸干嘛来着?”钡徍气鼓鼓的问。
侍卫嘴皮子哆嗦着说,“非……非……非礼!”
“非礼?非礼谁?”钡徍狐疑的把目光,从侍卫身上,挪向莫兰,瞧见莫兰还在发呆,他扒开嗓门吼,“大!妹!子!醒醒!醒醒!”
莫兰回过神,猛地一眨眼,吭气说,“我以为那厮是来杀你的!所以把你往后扔了!我哪知道他竟然!”
“竟然怎么了?”
莫兰立马捂着嘴巴。瞳孔闪烁异常!很明显,那张小嘴,刚被偷袭了。
钡徍一见,顿时酸味四溢,“什么?连我都没亲过你小嘴,你竟然被他亲了去了?”
莫兰拧着眉头,用力一吐气,“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被亲了嘴,还说不是大事!”钡徍越想越生气,“你可是我的女人呐!哪个不长眼的混球,敢跑到我府邸来,欺负我的女人?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来人,赶紧给我搜!把整个府邸给我翻出来!我要虐死那采花贼!”
莫兰吐血叫了句,“侯爷,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也只是隔着衣物亲了一下,他的肌肤都没有碰到我。”
“隔着衣服也不行!”钡徍气急败坏的喊了人来,大闹侯府。
第48章半夜进她闺房()
钡徍带着莫兰去了宴客厅,一边吃晚饭,一边等消息。不稍片刻,手下来报,“侯爷!启禀侯爷,采花贼没找到,倒是……”
“倒是什么?”钡徍心情不爽,口气不善着问。
“五爷来了。”属下一说。
钡徍顿时一懵,“什么?五哥来了?”钡徍一下子多云转晴,大喊,“快去把五哥请过来。”
“不用了。”某个男人,带着三名侍卫,性急冲冲的走了过来,那走路姿势,带出阵阵疾风,看得出来,他行色十分匆忙,像是有急事似地。
男子一过来,直接把钡徍的位置给抢走了,钡徍乖乖给他让了个座,还乐呵呵的谄媚笑问,“五哥来我这儿干啥类?”
男子一拳头猛砸桌面,气鼓鼓的说,“还能干吗?我追着那混球,追到元丰(地名)!可还是被他给逃了,正好离你这儿近,我就过来歇一晚。”
钡徍嘶溜一声,问,“那谁?难道就是一直让五哥你吃败仗的……”
男子刷地一下,用杀死人的目光,投向钡徍。
钡徍立马闭嘴,“嘿嘿,我不说!我不说!”
男子一想起这事,又气急败坏的把钡徍的酒杯哗啦啦的砸光,“让我逮到他,我一定要拔了他的皮!”
钡徍接过奴仆手里的扇子,给那男人扇风,“我说五哥,你就消消火吧!来来来,歌舞摆上。再来两个美女,陪我们五爷喝几杯,泄泻火气。”
男子一吐气,说,“女人你自己留着。别放我面前碍我眼球!给我来几杯美酒才是正事!”
钡徍一拍脑门,“哎呀哎呀!小弟我怎么忘了,五哥你不爱美人爱美酒啊!来人,赶紧给五爷上酒。”
男子喝完一杯水酒,喷气说,“你府邸,刚闹了什么事?月都上柳梢头了,还在这里折腾得府外都听见那你这里动荡声。”
说道这个,钡徍也来了火气,“哼!我府邸来了个采花贼,竟然当着我的面,非礼我家妹子!五哥,你本事好,你帮我听听看,还有人在我府邸墙头走来走去的不?”
男子眯眼,“你的手下都干什么吃的?人都进了你府邸,他们都没发现?”
“是啊!就是说嘛!要不是我家妹子和我两名侍卫亲眼看见了,我还真不信呢!”钡徍一招手,对莫兰说,“来来来,兰儿妹子,跟我五哥说叨说叨,你被非礼的那男人,长什么模样?”
莫兰浑身提不起干劲,随口说叨了句,“就是个穿着打扮有点怪异的男人。”
莫兰这般一说,那男子背脊一竖,“穿着打扮有点怪异?怎么个怪异法?”
“呃——就是穿得有点多……”
刷拉一下,男子猛地站起身子,狂吼一句,“什么?是不是一个穿着皮质风衣,还有皮质手套,领口遮住口鼻的短发男子?”
莫兰懵懵地,一点头,“是啊!”
“好啊!这家伙竟然也在这儿!”
钡徍一听,呆住了,“不会吧,那采花贼就是五哥你要找的人?”
男子眼一眯,“采花贼?开玩笑!这家伙竟然会来采你这些艺妓们的花?”
钡徍嘴一瘪,说,“五哥,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了,虽然这里有很多是我从青楼带回来的,可也有很多是良家妇女呢!”
“哼,各个穿的这般风骚孟浪,只知道投怀送抱,不是艺妓,是什么?”男子瞥向莫兰的时候,也用那种特鄙视的眸光,扫了莫兰一眼。
莫兰无所谓的吃着零嘴,可是安玉气急败坏大吼一句,“我家大小姐才不是什么艺妓!这位公子你别乱说话行不行!”
安玉一吼,男子身后其中一名侍卫,大叫一句,“放肆!五皇面前,不得无礼!”
安玉猛地一抽气,当下跪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五皇?不就是那个性格暴虐的五皇子,上官翼嘛!听说他要是发起火来,连女人都敢动手,而且他一不顺心,直接赏人五十大板子。五十大板子一顿打下来,那人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安玉这会儿被吓得嘴皮子都哆嗦了。
上官翼对着莫兰,又瞪了一眼,问,“那混帐非礼的人,是她吗?”
钡徍点头,“是啊。我家兰儿妹子,可可爱了,人见人爱的那种。我刚准备要收她当我第三夫人,哪知道那采花贼,竟然当着我的面儿,偷亲她的小嘴儿!”
“第三夫人?”上官翼眯了眼。一个能让钡徍收为正室的女人,一定得是才德兼备,外加身世良好。想那茅县令的大女儿茅湘园,也只不过是钡徍的妾室。眼前这个女人,何德何能?能当钡徍第三夫人?“看样子,这小丫头,还有点本事?”
“岂止呀岂止啊!五哥来来来,五哥,我给你看看这幅画!”
上官翼一鼻子哼气,“别给我看你的画,我不喜欢。”
钡徍无趣的一瘪嘴,“五哥你也真是的,太不给小弟我面子了!哎呀,五哥你就略微看一眼呗,又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
上官翼瘪嘴,耐着性子说,“拿来吧。”
钡徍把素描纸,往钡徍眼前一摊。
上官翼拧了眉头说话,“嗯?这纸没见过!”
“嘿嘿!是吧!稀罕吧!”
“这墨也很奇怪!不像是水墨画!”
“嘿嘿嘿!稀罕了吧!”
“还有这石拱门?嗯?怎么这门……形状会变!”
“嘿嘿嘿!五哥眼睛挺利索的,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
上官翼抢走了画,拿手用力一摸。
上官翼手上还有些许酒渍,眼下被他这么一摸。画的一角,瞬间模糊不堪。
钡徍脸一绿,大叫,“啊啊啊啊!五哥!五哥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画呀!”
上官翼没料到自己轻轻一捏就把画给糟蹋了,他心虚一眨眼,嘀咕了句,“不就是一副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看你叫成这样,成何体统?”
钡徍苦恼着说,“五哥你不知道,我这画,废了多少功夫才搞到手的啊!”
上官翼眉儿一挑,嘲弄一句,“哦?我还以为你这幅画,是出自你的那位兰儿妹子手里。”
“唉!五哥你有所不知啊!我这画,虽然出自兰儿妹子手里,可是我家兰儿妹子,是个非常有个性的妞!她的画,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到手的!就说这副吧,这幅画,可是我叫了山王,让山王和我兰儿妹子签了生意契纸,她才舍得放手。”
上官翼又拧眉了,这会儿,他正视起眼前的女人,上上下下扫了一百遍后,轻问,“是个商家女子?”
“北城的莫大小姐,五哥可认识?”
“南宫羽三的姘头?”上官翼又是一句嘲弄。
钡徍笑眯眯着纠正,“是三少的徒弟。五哥可别乱说哦!”
上官翼又是一喷气,“是不是徒弟,就只有他们俩心知肚明。怎么着?你突然提那位大小姐,你可别跟我说,你的兰儿妹子,就是莫家大小姐?”
钡徍点头笑说,“很不巧,正是呢!”
上官翼再次把目光投到莫兰身上,轻哼一句,“三少的徒弟?也不过如此嘛!拿点小玩意儿,就把你糊弄成这般德行?什么名画?还不就是一张破纸而已!”
莫兰被上官翼和钡徍两人,从头到脚议论得彻彻底底,又是被调戏,又是被侮辱,莫兰竟然连一句话也不吭。
安玉气得厉害,可她不敢吭声,因为眼前两位男子,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狮子也是气得抓狂,可他也不能吭声。因为小主没发命令给他。
就在这个时候,莫兰轻声说道,“五皇可知道,三少和你的区别,在哪里?”
上官翼微钩狂妄的嘴角,挑眉问,“区别在哪?说来听听。”
“三少和五皇的区别在于。五皇只知道怎么破坏侯爷手里的画,而三少知道如何修正这副画。五皇只知道坐在这里喝着五十年的陈酿,而三少却知道,什么样的好酒,可以打败五十年的陈酿。”
莫兰一句话,彻头彻尾勾起上官翼的怒火和好奇心,“你这丫头,看不出来,还挺能说会道的嘛!那好,你来跟我说说,你要如何修正这副画?”
莫兰轻声一句,“用厨房里的面包屑,就能把污渍给擦干净,然后再补上墨迹,就成了。很简单的事,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钡徍一呆,“真的?这么简单?哈!那真是太好了,来人来人!赶紧给爷把面包屑拿过来。”
上官翼不搭理那个只知道宝贝画的钡徍,开口又问莫兰,“那你跟我说说,你家三少,能酿出什么样的美酒?竟然能和我五十年陈酿相提并论?”
莫兰红唇一裂,给他展露出一抹,特狂妄,特嘲弄,特嚣张的笑容,“五皇可有喝过葡萄酒?”
“葡萄酒?”上官翼拧眉一问。
莫兰又道,“五皇可有喝过朗姆酒?”
“朗姆酒?”上官翼眉头锁得更加不自然了。
“五皇可有喝过香槟酒?”
“香槟酒?”上官翼像是鹦鹉学舌一样。
“五皇可有喝过白兰地?”
“还有?”怎么这么多酒名,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啊!当然还有!还有很多,例如: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等等等等,光是鸡尾酒,还有二十五种不同的品种。这些,五皇都没喝过呢,是吧?”
上官翼虽然已经被她说得酒虫泛滥,但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哼!说了那么多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丫头,你在糊弄我是吧?”
“有没有糊弄你,五皇去问一下你的九弟便可!”
“九弟?这事怎么扯到九弟头上去了?”
莫兰想起之前的事,就一肚子火,“九皇喝过三少亲酿的葡萄酒,而且九皇还想把三少的十八坛亲酿美酒,霸为己有。”
“什么?那酒呢?酒可还在九弟手里?”
莫兰摇头,“没有!那十八坛美酒,被我给赢了回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