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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咯,为了孩子,你就和那贱婢好好的过着吧!把相宜忘了呗!”
许英一冒火气,“九皇妃!您怎么能这样!我是过来求您帮我劝劝相宜,您怎么帮着她反过来排挤我!”许英索性单膝跪地,说道,“九皇妃,我知道,如今她就只乐意听您一个人的话!您说一句,胜过我说一万句!您就看在我这片赤诚之心的份上,帮我这一回吧!”
莫兰深呼吸,又深深吐气,“你们总喜欢给我出难题!”回眸,莫兰低头顶着许英脑袋,轻声一句,“相宜她现在,在我身边,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的事业,几乎离不开她!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她也很喜欢我给她安排的这份工作!你要是把她带走,那我怎么办?”
许英又把第二条膝盖跪下,深深一弓腰,“九皇妃!您的工作,可以安排给其他人,可是我的妻子,就她一个啊!”
莫兰捂嘴轻笑,“男儿膝下有黄金!许公子,你起来吧!”
“九皇妃若不肯答应帮我,我死也不会起来的!”
莫兰苦笑,“成了!我答应你了!刚才我说的那些,纯粹为了试探你的真心。你若不把你那赤裸裸的心交给我,我也不可能答应帮你!”
许英欢喜一笑,起身,说道,“多谢九皇妃抬爱!若我能赢回相宜,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报答的事,日后再议,你先回去休息吧,改日我安排你们见面!”
“是!是!”许英一路道谢,一路上了马车,安心笑着离开了。
站在边上默默观看的莫梅,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某根琴弦,突然被触动了。
她觉得,如果她的丈夫是许英的话,就算许英出轨那么一次,她也愿意原谅他!
身为一个男人,为了挽回妻子,不惜下跪恳求他人!这一点,辛思律他绝对做不到!她可以肯定,就算是贺歌鸣,辛思律也绝对不会为了贺家那贱丫头,去下跪恳求他人。
莫梅一昂头,纠结的眉头,像是在告诉自己答案。她……不是自己不幸福,而是自己找错了夫婿!自己逼着自己,过着那种不幸福的日子!
莫兰送走许英,一回头,准备进屋。
莫梅见她转头,急忙上前一步,“等等,大姐!”
莫兰回眸,挑眉,“有事?”
莫梅嘴巴一张,想说话,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为难之间,最终,她泄气摇头,说,“没事!”
莫兰冷冷甩头,甩手吩咐,“张管事,关门。”
张总管叹气,摇头,对着莫梅说道,“二小姐,您别介怀!大小姐这般记恨您,还不是因为您那表哥!”
莫梅吭气,“不必解释!我知道表哥做了些什么!好在娘亲没有被爹爹休弃回家,不然,我这二夫人的位置,也早就不保了。”
张总管听了一愣,以前的二小姐,和唐家人的性子,一摸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永远把错,归咎在别人身上,自己永远都是正确的。可二小姐刚才那句话,竟然替她大姐说话?指责自己表哥的不是!二小姐的性子,啥时候变了?
莫梅吐气说,“张管事,您去帮我安排房间吧。”
张总管欢喜一句,“二小姐您终于想通了?”
莫梅低头,“还没有完全想通,我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静静!”
当天夜里,辛思律带着贺歌鸣去了医院,李太医接到命令后立马奔过来帮忙保胎,好在,一切无碍。
辛思律把贺歌鸣送去宾馆休息,这一路上,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妻子,名字叫莫梅。
因为是不夜城,这条步行街,算是在戒严期间,灯火通明到深更半夜才肯罢休。
辛思律睡不着,就出了宾馆,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看着这物是人非的商街,越看,心情越糟糕。
他的官位,虽然已经从从三品,变为正三品,官位晋升了一个等级,可是他总觉得,自己的权利,被剥夺了很多!就好比说,这个南城!以前他当城主的时候,他也有这个权利征收土地,改建行宫之类!可他当时,为什么就没想过要做这种步行街?如果!如果他把莫兰娶进家门的话,那今日这些成就,都是他的呢!
辛思律想得出神,突然,一个男人不小心撞到他肩头。
那男人立马点头哈腰赔罪,“抱歉!抱歉!不小心撞着您!”
辛思律眯眼,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心情特不爽。
那男人没听见回话,一时好奇,抬眸看了对方一眼,猛地,他欢喜一叫,“这不是南城城主么?”
辛思律听见这个头衔,嫉妒心就更加旺盛了,那张便秘脸,更是出奇的便秘,“我是北郡洲刺史!不是南城城主!”
“啊!对对对!瞧小人这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的!刺史大人!您可还记得我?”男子讨好一笑。
辛思律眯眼,“你是?”
“我是黑街的黑狼,谢冬。”
辛思律愁眉,“你是黑狼?”不可能吧,以前的黑狼,可是昂首挺胸,见了南北两城城主,也不肯哈腰低头的强横地头蛇,怎么如今,只是撞到一个路人,都要哈腰陪笑脸?而且,他把头都剃光了,还满脸沧桑的胡渣。
谢冬一摸光头,愤愤不平着说,“哎!刺史大人您有所不知啊!九皇妃一回双城,第一天,大刀阔斧改建黑街,把我的弟兄全部驱逐出境不说,还把我不少弟兄,都关进了牢子!可怜我也不例外,被关了整整半年才被放出来!放出来后,外面的天地,变了个翻天覆地,害得我连路怎么走都不知道!我这个黑狼,如今走在街上,几乎没人认得出来了!”谢冬吐气说,“那九皇妃真是太能折磨人,凡是进牢子的,虽然不用担心各种酷刑,可是我的头发!不,应该说,所有进牢子的弟兄,头发都被她给剃光了!感觉特羞辱!出来后才知道,那些人一看见咱们这些光头就知道咱们是从牢子里出来的货色,吃顿饭都备受嫌弃!哎——”
谢冬光是数落莫兰的不是,就数落了许久许久。
辛思律倒是耐心极好,听得格外仔细,“既然你不喜欢这里,那你干嘛还留在这个城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谢冬一喷气,“老子都还没报仇呢!老子死都不会离开这里的!老子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虐一虐那死女人才行。”
辛思律一听,贼笑一句,“就你一个?”
“哪有!我的弟兄,差不多都被放出来了呢!加起来,起码有两百多号人!”
辛思律吐气说,“光有人有什么用?九皇妃手里的兵力,不比你们少!”
谢冬又是喷气,“那咋办?”
辛思律眯眼说,“最近,双城颁布了禁刀令?你可知道?”
谢冬恼火一句,“对对对!就是这个新命令,搞得我身边不少弟兄,又被关进牢子了呢!我们手里不少佩刀,被收缴了七七八八,还有一些,都只能藏在枕头底下,不敢拿出来招摇撞骗!没有刀子在手,路上还有巡逻警卫在巡逻,我想跟那些商贩收点保护费,都那般困难!哎,她真要把咱们逼成乞丐,她才肯罢休是吧!”
辛思律瞥见路上行人很多,而他和谢冬说的,都是违禁的话,辛思律眨眼后,轻哄一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一边吃,一边详谈。”
谢冬口水一流,感觉自己终于碰到了贵人似地,立马点头哈腰,“成成成!去哪儿?大人您说,小的给您摆驾!”
辛思律一招马车,载着黑狼,躲去一家餐馆的包房里,详细密谈。
上次,他不能得到她!还害得他两条胳膊被人踩碎,这次,他一定要一雪前耻才行!
第二天一大清早,莫兰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卜恪匆匆忙忙带着随从赶来,焦急着说,“九皇妃,下官有急事求见。”
莫兰回头问,“怎么了?”
卜恪脸色铁青,上前三步,遮着手掌心,说道,“太子的三位良媛,不见了。”
这其中,还有他的女儿呢!卜恪急得要死要活!
莫兰拧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她们三个说要去甜品店里买小吃,一转角的功夫就不见了。”
“侍卫呢?怎么没跟上去?”
按理说,三位良媛身边,会跟着六七个贴身侍卫才对。
卜恪苦恼一句,“都被打昏了。”
莫兰一愣,“几个侍卫?”
“八个!”
“全被打昏了?”
“是啊!”
这下事情大条了。
八个侍卫同时被打昏,意思就是,对方的武力,很强,或者是个武功高手,又或者是团体作案。不管哪一种,对方都是有预谋的绑架。
太子的良媛在她的地盘上被绑架,她必须得背负起责任才行。如果她们三人有什么三长两短,赔钱事小,她都不好跟太子皇上交代了。
莫兰轻问,“可有绑匪联络你?”
卜恪摇头,“暂时还没。”
莫兰一招手,吩咐秘书,“去把稽查队队长叫来,叫他带兵去事故地点勘察!戒严令加深两个等级!”
戒严令,原本莫兰打算今天解放,太子良缘被绑,那没辙,全城戒严等级加深,各个路口都要出动警力巡查,凡是路过的马车车辆,都要被巡检。
莫兰回头问卜恪,“啊,提督大人手里可有三位良媛的贴身物件?我可以让警犬帮忙找一下!”
卜恪立马从兜里掏出香囊,“九皇妃,这是幺女临嫁前,给我缝的一个香囊,您看?”
看你妹啊看!莫兰无语一句,“提督大人,香囊里的香味太刺鼻了,狗狗一闻,闻到的全是花香味!而且这还是临嫁前缝制的!我需要的,是最近的,贴身的衣物挂件之类。”
卜恪瘪嘴,“宾馆里有!不过……三位良媛被击昏的侍卫,其中一个,手里抓着这块碎布。”
卜恪呈上黑色碎布。
莫兰眯眼,“八成是凶手的。也好!”回头,碎布交给秘书,吩咐一句,“拿去,出动警犬!全城搜罗!”
“是!”秘书领命赶紧上了马车开着走。
莫兰吩咐卜恪一句,“您先回宾馆,等候绑匪通知!他们若是求财,他们一定会去宾馆联系您的!”
卜恪手在发抖,“我女儿的清白。”
莫兰为难,低首说道,“这个我无法跟您做任何保证!”说完,莫兰急忙回头,进了莫府。
卜恪心寒,发慌,苦恼不已,可他也没半点法子,只能乖乖听话,回了宾馆。
莫兰进屋后,扬声喊,“平宁?穆原?你们人呢?”
没人应答,莫兰身后,丁璐轻声一句,“莫小主,如今秋收刚过,估计两位师哥跟着寒王去收购粮食去了。”
“前年不是在秋收前就收购好了么?”
“前年没有灾厄,百姓粮食充裕,去年旧米,容易收购。但是今年,缝上十年难遇的大地震,所以寒王只能挑秋收后收购粮食。”
莫兰吐气,“好吧。”
没辙,莫兰只能坐在椅子里,干等消息。
这次,个人作案的可能性很低。双城里,凡是有点武功底子的,都被她搜刮进兜里,当了大官。所以,要想一次性打昏八个高手护卫,外加一次抗走三个女人?双城中,估计无人能办到。
换句话说,这次团体作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