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无烈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他看去的那个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而后便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消失在那层林中。
城主亦看到了那已经消失的人影,他不是愚笨之人,自是瞬间知道了南宫无烈为何一直未有动作,唐家堡虽然周围都设置了暗器机关,而没有一步一哨的守卫着唐家堡,他们到现今为止也没看到唐家堡的护卫,但在要紧的出入口,应该也是设有护卫,看到唐家堡被包围的阵仗,只怕那些护卫也已经跑去禀报唐堡主了,看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那个消失的人影,应该便是唐家堡的护卫。
果然,那护卫消失了不过两刻钟,便听到茂密的层林内,传来一个轻快的脚步声,听到这脚步声,只见南宫无烈深不可测的黑眸闪了下,眸低那焦虑的神色似是瞬间消失无踪,紧绷的脸色也和缓不少。
看到南宫无烈的转变,中蜀城城主便猜测,这脚步声的主人,恐怕就是四王爷寻觅的姑娘,不知道是怎样的姑娘,可以让四王爷如此着急,于是,便带着好奇,朝那脚步声望去,等着那姑娘走近,而透过层林的缝隙间,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紫色身影踏着微带急促的步伐朝这边走来。
欧阳晓曦随着那唐家堡的护卫兜兜转转,七拐八弯的穿过这茂密的层林,不得不说,唐家堡的地理位置极好,建立在这层林的中间,周围有这层林保护着,如若不熟悉层林里的路径之人,只怕进了层林也会迷路,而无法找到唐家堡,而唐家堡又在周围设置了无数的机关暗器,无疑是让这层林更增加了一层保护色,让这层林的安全保卫功能如虎添翼,难怪上百年来,均无人敢硬闯唐家堡,而这南宫无烈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带着区区那暗卫跟中蜀城护卫就来唐家堡找人,幸好这一路走来,并未看到有护卫暗卫闯入这林中而身首异处,这让欧阳晓曦松了口气,更是加快了脚步,就怕那南宫无烈等久了,就要带人闯进来。
“多谢这位大哥的护送,你回去禀报唐堡主,让他放宽心。”欧阳晓曦看已差不多到了出口,便站定身子,朝那一直在身旁带路的护卫道。
“是,姑娘,沿着这条路出去便是安全的。”护卫看这便走到那层林外头都没有设置暗器机关,便点了点头,朝欧阳晓曦拱了拱手之后,便迅速的纵身跃进层林中。
城主听到那淡定从容却又极端悦耳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这如此悦耳恍若黄莺出谷的声音,这姑娘的姿色,想必也不俗,如此想着,城主的一双眼睛便不着痕迹的凝视着那路口,当欧阳晓曦出现在路口时,那中蜀城城主还为看清她的脸,便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神秘的气息夺去了视线,再看她那绝美脱俗出尘的容颜,亦不禁闪了闪神,而欧阳晓曦从容淡雅的神情,大气高雅的姿态便表露无遗,中蜀城城主暗暗赞叹,难怪四王爷如此着急这姑娘,这姑娘,确实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那些庸脂俗粉,又岂能跟这姑娘相比?
欧阳晓曦刚踏出那路口,便袭来一阵热风,继而整个身子都被禁锢在了一个宽阔却紧绷的胸膛里,耳边传来南宫无烈略带紧张的低沉嗓音,“唐家堡的人可有为难你?”
“我很好,毫发无损。”欧阳晓曦想挣开南宫无烈的禁锢,而他却紧紧的抱着她,力气之大,几乎似是要把她嵌入他胸口,而她话说完,便感觉到那因为神经紧绷而坚硬如石的胸膛也稍微软化了些,挣脱不开南宫无烈的怀抱,欧阳晓曦便作罢,抬起头,没好气的朝他说道,“你疯了,竟然带着护卫想闯入唐家堡,你可知道唐家堡周围机关暗器极为厉害,你不要命了么?”
话音未落,便感觉那本来有所软化的胸膛便又紧绷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腾空抱起,耳边响起南宫无烈冷沉到让人打寒战的嗓音,“城主,中蜀城的护卫你领回去,你的这个情,本王记住了,先走一步。”
南宫无烈说完,便抱着欧阳晓曦纵身一跃,几个起落间,便跃出了极远的地方。
中蜀城城主望着四王爷远去的背影,隐约还能听见那姑娘微带恼怒的声音。
凌厉的山风吹过耳边,欧阳晓曦被山风吹的微微眯眼,南宫无烈飞跃的速度极快,他抱着她,让她挣扎不脱,此时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何处,不喜这种被动的状态,欧阳晓曦蹙眉恼怒的道,“南宫无烈,放开我。”
欧阳晓曦听罢,漆黑的眸子更是泛起了怒意,有多少女人想着法子对他投怀送抱,而这古怪丫头倒好,不但对他的好直接忽略,甚至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放开他,这让他如何不气恼,而进,她竟然不顾危险,撇下他,独自去唐家堡,更让他胸腔间泛起一股强烈的失落跟愤怒,他堂堂四王爷,就如此不入这丫头的眼?
看到南宫无烈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疾驰的更快,欧阳晓曦便伸手捻了个诀,想趁南宫无烈无暇顾及她之时,用巫术脱离他的禁锢。
然而南宫无烈显然猜到欧阳晓曦的想法,亦用法术挡掉了欧阳晓曦的巫术,对于挡住自己巫术的那强大的法术,让欧阳晓曦心惊,之前便见识过南宫无烈的法术,而她只当是一般的法术罢了,而今,看到南宫无烈竟然能完全压制住自己巫术的强大法术,让欧阳晓曦这才认识到,她以为了解的南宫无烈,其实她根本就只是了解的表面,自己引以为傲的巫术被压制,不服输的性子让欧阳晓曦沉下脸,专心的更是加强了巫术,想要把南宫无烈的法术比下去。
然而,南宫无烈却异常轻松的把欧阳晓曦的巫术压制住,低头看了眼终于不再想着从他怀中挣脱开来的古怪丫头,那滔天的怒意终于平复了些,却依然紧绷着一张俊脸。
就在欧阳晓曦在完全被南宫无烈压制住之时,他们两人已经来到了南宫无烈在中蜀城郊外的一所别院里头,这所别院是南宫无烈在中蜀城众多别院之一,而他刚抱着欧阳晓曦跃入了别院的内院,便被护院发现,因为未看清来人是谁,于是便提着佩刀上来要把擅闯内院的人抓住,而看清是南宫无烈之后,脸色便一惊,连忙跪了下来,恭敬的道,“四王爷。”
第84章 :盛怒下的强吻()
“全部退下。”南宫无烈冷眸一凝,朝那护院冷声道,便依然不放下怀中的欧阳晓曦,转身朝他在别院的卧房走去。
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欧阳晓曦无暇观赏这周围的优美景色,南宫无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怒意,终于让欧阳晓曦感觉到,这会儿,饶是淡定的她,也不禁忐忑起来,这南宫无烈,不会在盛怒之下,把她碎尸万段吧?
嘭
一声巨响,南宫无烈抬脚踢开他那主卧室的门,声音大的让大厅里清洁的丫鬟们吓了一跳,纷纷过来这边看动静。
“全部都退下。”那护卫看到不明状况的丫鬟们要往四王爷的卧房去看发生什么事情,忙喝住她们,并把南宫无烈这个院落的下人均叫走,赶去了其他院落去。
砰
南宫无烈反脚一踢,便把身后的门紧紧闭上,一身冷气的抱着欧阳晓曦进了内室。
听到这巨大的关门声,欧阳晓曦心口颤了颤,看南宫无烈现在这副样子,只怕谁都会惊惧,而欧阳晓曦却依然保持冷静,微微抬高音量开口道,“南宫无烈”
话未说完,便被南宫无烈扔向了床上,幸好这雕花大床上垫了不知多上层上好的棉锦缎,软软的缓冲了南宫无烈扔她的力度,让她毫发未伤的躺在了那大床中间,饶是如此,让欧阳晓曦也恼了,他大爷的,南宫无烈发什么神经。
“你究竟想做什么?”欧阳晓曦佯装的冷静破了功,水眸中一片恼怒,正要起身,却被一具火热的身躯压回了床上,让她动弹不得,身上多出来的重量几乎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伸手用力要推开紧贴着自己的厚实胸膛,怒吼道,“南宫无烈,给老娘滚开。”
南宫无烈深吸口气,压抑住满腔的怒火,生怕在盛怒之下,伤了这丫头,怒火微微压下之后,这丫头强悍的话语便穿入耳中,一声自称的‘老娘’让他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胆敢对他怒吼也便算了,竟还自称‘老娘’?面对盛怒中的他这丫头竟然不惊不惧,这丫头究竟是不会看人脸色还是胆子太大?
“你可知道你一个人擅自闯入唐家堡有多危险,倘若被那机关暗器或被他们用毒伤到,你这条小命便没了。”南宫无烈想到欧阳晓曦的莽撞,本来稍微压下去的怒火便又串了上来。
“唐家堡怎伤得了我,本姑娘是女巫,那点机关暗器我还没看在眼里。”欧阳晓曦冷哼一时,下意识的快速反驳道,但听到南宫无烈那夹杂着担忧与怒意的话,不禁抬起眼,瞅着紧绷着一张俊脸的南宫无烈,这才看清,南宫无烈那黑眸中除了怒意之外,还有那眼藏不住的担心,他是担忧她的安危?才如此生气?
“好大的口气,你虽是女巫,但终归是血肉之躯,再说,你那点蹩脚的巫术,连本王的一点法术都压制不过,你认为你的巫术就能完全应付那唐家堡多如牛毛又狠毒的机关暗器跟毒药?”南宫无烈被欧阳晓曦的毫不在乎给气的猛吸口气,冷声道。
一听自己的巫术被南宫无烈小看,欧阳晓曦怒了,而刚才一路上被南宫无烈轻松的用法术压制住她的巫术,她本就心里长刺,而今他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当他是嘲笑她,而并不知道南宫无烈虽然口中说的毒,心里却实则替她的莽撞捏把汗,于是当即冷下脸来,冷冷的道,“就算我这条小命没了,又跟你南宫无烈有何关系?本姑娘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若真说有什么关系,你,尊贵的四王爷,充其量,也就是本姑娘的实习期中要保护的对象,除了这点之外,你我便无任何其他关系,唔”
南宫无烈被欧阳晓曦的话气得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他对她如此用心,她却说与他没任何关系?南宫无烈撑在欧阳晓曦身侧的手臂倏地绷紧,那双拳更是握紧,骨节泛白,而欧阳晓曦的粉嫩小嘴里却依然吐出无情的话,他不假思索便俯身,他那两片冰冷的薄唇便堵住了欧阳晓曦的小嘴,堵住她那些几乎让他气疯的无情之语。
“唔放开唔”唇上突然被堵住,让她无法顺畅的说出一句话,欧阳晓曦张口要开骂,口中却伸进了湿热的物体,带着让人震颤的风暴,强势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席卷住她的唇舌
带着强烈怒意的吻让欧阳晓曦膛大眼,伸手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那愈加火热的胸膛,视线看向南宫无烈的眼睛,却被他眸低那浓烈的情绪震住,手上推拒的动作停顿了下,而趁欧阳晓曦软化的当口,南宫无烈却更加深了这个吻,不再强势,而是极尽缠绵温柔,盯着欧阳晓曦的眸子更是荡漾着让人心醉的柔情,几乎把人都吸了进去,欧阳晓曦赫然觉得全身的力气被南宫无烈的眼眸吸走,唇舌间那煽情游移的物体更让她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良久良久,欧阳晓曦几乎要窒息之时,南宫无烈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喘着粗气,紧紧的凝视着身下艳红着一张俏脸的欧阳晓曦,而此时他眸中却带着极力压抑着的情欲,克制着自己强烈的欲望,生怕自己带着盛怒的情欲下,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