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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国师的话,六王爷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却没有问为什么,陈国师一向说话惜字如金,对其他皇子均面色淡淡,唯独对四哥却是另一副和蔼的模样,他如此说,必定是因为关心四哥,才这样说吧。
又过了几日,欧阳晓曦依然没从昏迷中醒来。
南宫无烈身上的冷气压,越便越来越强烈,几乎让整个山庄在深秋里便就像遭受了冬天的寒冷袭击一般,让下人做事都小心谨慎,而下人欲个个都愁眉不展,一个个都祈祷着欧阳晓曦快快醒来。
欧阳晓曦的卧房内,南宫无烈坐在床前,握着欧阳晓曦纤细的小手,看着她似乎是安睡的面容,轻声呢喃,“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快点醒来好吗?”嗓音带着浓浓的担忧,黑眸里是浓浓的深情。
而欧阳晓曦的躯体看似安稳,而她正在跟身上的咒术作斗争的灵魂,却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似乎是要隐隐要脱离躯壳的感觉。
又要抵抗体内的咒术,又要抵抗那种逼她灵魂出体外的推力,欧阳晓曦终是抵不住双双而来的退阻,灵魂出了躯体。
“你竟然霸占了我这么久的身体,你是谁?”欧阳晓曦的灵魂飘在床外,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不禁一愣,这声音,根本就是她的声音啊,等等,这声音说什么?说她霸占了她的身体?
欧阳晓曦能自由控制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的灵魂后,才能够让脚尖碰触到地面,转过身,望向声音的来源,这一看,吓了一跳,吓,这眼前双脚飘浮地面起码有一寸的女人,怎么跟她长得一摸一样?
“你是谁?”欧阳晓曦瞅着这位眼神带着杀气的女子,虽然长得跟她一模一样,而气质却是截然不同的。“你说我霸占了你的身体?我什么时候霸占过你的身体?”这女子,啧,一出现就把莫须有的罪名放她身上。
等等,欧阳晓曦目光倏地看向那女子双脚,不,应该不是脚,而是最尾端的裙摆依然离地面足足有一寸,那就是说,是飘浮在空中的,欧阳晓曦把视线抬起,看向眼前的女子,不禁伸出来手,想触碰那女子,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那女子的身体,她所碰触的,是虚无的,这女子,不是人?
“我是白无瑕,而床上躺着的这具身体,是我的。”白无瑕指了指床上,水灵的眼睛闪着一丝冷冽,朝欧阳晓曦愤怒的道。
“白无瑕?”欧阳晓曦又一愣,有点发晕,闭了闭眼,努力镇定下翻滚的思绪,白无瑕说,她用了几个月的身体,是白无瑕的?那么就是说,她是魂穿了?
不禁头疼的扶额,她以为她是以真身来到这个空间的,而最多只是换了个样子,却没想到,其实她只是灵魂穿越到了白无瑕身上?
难怪,她之前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总觉得自家的身体很陌生,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体。
“那你之前都去了哪里?”莫怪乎,她用那图腾物件通过水镜来找这白无瑕之时,水镜毫无反应,只不过是雾气蒙蒙一片,原来白无瑕一直都是以魂魄的形式生存着,而水镜只能寻找活人,不能寻找死人或灵魂魂魄这类虚幻的意识。
“你霸占着我的身体,我自然只能跟在你身边。”白无瑕神情冰冷,冷冷的道。
欧阳晓曦一怔,汗,这么说,她身边,一直都跟着白无瑕的灵魂?而她竟然完全毫无所觉。
“你们究竟跟南宫无烈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你们要置他于死地?”欧阳晓曦问道,乌衣男子对他们的仇恨守口如瓶,就不知道,白无瑕对这仇恨会不会告知一二。
“他让我们全家上下百余口人冤死,他自然该死。”一提到南宫无烈,白无瑕的眸中便升起了浓浓的恨意,一张绝美的脸被恨意填满的扭曲起来。
“那你能不能说说,究竟南宫无烈是怎么让你们家人含冤而死,这总归有个原因,是他买凶杀了你们一家人,还是怎么的?”欧阳晓曦冷静的问道,口口声声说南宫无烈让白家上下冤死,究竟是怎么冤死的好歹也说出原因来,毕竟有果便有因。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突然,床沿坐着的南宫无烈失声惊叫,语气焦虑甚至带着慌乱。
第211章 :粗口,他大爷的()
欧阳晓曦忙转首看去,却看到南宫无烈握住床上本来她以为是她的身体的手,额,现在应该说是白无瑕的手了,素来冷静疏离的俊容上,此时一片慌乱,疾声喊着她。
“我没空跟你废话那么多,如果我的灵魂在不进入身体,这身体便要彻底失去气息了。”白无瑕一惊,身子一飘,便飘向了床上那具身子。
欧阳晓曦迅速反应过来,想来是南宫无烈已经感觉到了白无瑕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冷,这才如此焦虑慌张,倘若白无瑕的身子被她抢了去,那南宫无烈就时刻处于危险中,不行,她不能让白无瑕抢走那具身体,虽然说,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属于白无瑕的,而她属于不道德的霸占,但她已经想不了究竟道不道德,她现在脑海里的,便是不能让南宫无烈有一丝丝的危险。
立刻往床上飘去,而白无瑕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入床内,欧阳晓曦飘向床边,伸手想把白无瑕拉走,却被白无瑕手一拂,把她轻易的拂开,欧阳晓曦对这副灵魂飘浮行走的状态本来就还未习惯,而白无瑕以灵魂状态足足有好几个月,自然已经对这种漂浮式行走轻车驾熟,再加上欧阳晓曦的灵魂在肉体内与那咒术抗衡了几日,灵魂也已经处于虚弱状态,就这么被白无瑕轻轻一拂,竟被她拂到了几米远。
白无瑕的瞥了眼欧阳晓曦,便转过头,灵魂平躺在床上那具肉身的正上方,缓缓的向下移。
欧阳晓曦咬牙向前飘去,却终归是慢了一步,到她飘到床前时,白无瑕的魂魄,已经隐没进了床上那具肉身中。
shit,欧阳晓曦不禁爆出一句粗口,他大爷的,本以为把那乌衣男子抓到了,南宫无烈便安全了,却未想到,她本好心替南宫无烈挡了一刀,竟把他更往危险的境地逼,如若南宫无烈不知道床上这具肉身中的灵魂主人已经易主,他还当床上的那具肉身是她的话,那他对这肉身真真是毫无防备之心的了。
难不成,南宫无烈真的要死在白无瑕手中?
而她现在不过一缕魂魄,想帮南宫无烈也帮不到了,欧阳晓曦蹙着眉心,委实很是担忧南宫无烈此时的安危,他现在身边就带来个定时炸弹啊,不知何时就能引爆,把他炸的尸骨无存。
床边的南宫无烈完全感知不到方才两个灵魂的战争,他的手握着白无瑕的手,感到刚才已经渐渐冰冷的体味,有了回升,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探向鼻尖,和缓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的指尖,南宫无烈焦虑慌张的神情才渐渐平复下来,方才这丫头的手越来越凉,而他探向她的鼻尖时,也几乎感觉不到有气息,几乎把他吓得肝胆俱裂,但他却知道,刚才绝非是他的错觉,或许是这丫头方才在与那匕首上所带咒术抗衡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一瞬间没了气息,而下一刻,又恢复了气息。
欧阳晓曦凝视着南宫无烈从刚才恐慌紧张到后来的神情稍微平稳,到现在看着床上那具肉身时的温柔深情,他那毫不掩饰的深情,让她心头情绪百转,却不知如何抒发。
突然,南宫无烈的脸上出现一抹狂喜,只见他朝床上依然紧闭双眸的白无瑕唤道,“丫头,丫头,你醒了,你快醒醒。”
他握紧手中纤细的柔荑,感觉到手中的指尖有轻微的颤动,这让他惊喜万分,难道丫头已经战胜了那咒术,要醒来了?陈国师曾说过,只要能抵住咒术,丫头便能醒来。
床上的人儿如羽扇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继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似乎一片茫然。
“丫头,你现在感觉身体有无不适?头不头晕?渴不渴?”南宫无烈毫不掩饰脸上的惊喜之意,一叠声的朝那刚睁开双眼而眼神还毫无焦距的的白无瑕问道。
欧阳晓曦在一旁,看着白无瑕有什么反应。
只见白无瑕的眼睛动了动,微微转头朝南宫无烈看去,而看到南宫无烈,白无瑕的眸中却闪过一丝迷惑,“你是谁?”
一句‘你是谁’让南宫无烈跟欧阳晓曦都一怔。
欧阳晓曦审视的目光直直看向白无瑕,如果白无瑕的之前以灵魂状态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话,那她是认识南宫无烈的,唔,应该说,她跟她舅舅既然早就计划暗杀南宫无烈,照理说,早就是认得南宫无烈的,现在白无瑕何以见到南宫无烈之后,竟似乎全然不认识似的?
她是真的不认识呢,还是装疯卖傻呢?
“丫头,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南宫无烈。”南宫无烈此时也感觉到不对劲,黑眸直视着白无瑕,却看她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他,这让他微微蹙眉。
“我不认识你,这是在哪里?”白无瑕挣扎着要坐起身,南宫无烈伸手要把她扶起来,却被白无瑕推开,“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还请自重。”
南宫无烈伸出的手一僵,眉心皱紧,紧紧的盯着已经自己坐起身半靠在床沿的白无瑕,“丫头,别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我没跟你玩,我是真的不认识你。”白无瑕神情颇为认真的道。
“那你记得你是谁么?”南宫无烈神情带着一些凝重,看这丫头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她看他的眼神,陌生的让他难受,这眼神里,没有往日的熟络亲昵,有的,只是看着一个陌生人的冷淡眼神。
白无瑕似乎是一怔,眼神里一一片茫然,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头好痛。”白无瑕突然捧住头,一副痛苦难忍的神情。“我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是谁?”
欧阳晓曦双手抱胸,微微敛眉,白无瑕这是在玩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南宫无烈蹙眉凝视了白无瑕半晌,倏地伸手把白无瑕的手平放在被子外,修长的指尖搭在她的脉搏上。
“别碰我。”白无瑕反应激烈的要抽回手,却被南宫无烈扣住,不让她把手抽回去。
“别动。”南宫无烈力度轻柔的扣住手腕,却也让白无瑕挣脱不开,把了把白无瑕的脉搏,跳动的脉搏有力而平稳。
一等南宫无烈放开手,白无瑕便把手快速的抽了回去,神情戒备的盯着南宫无烈,看他的神情,好似他是个好色的吃她豆腐的登徒子一般。
“来人。”南宫无烈朝空中轻声丢了句。
第212章 :真假失忆难分辨()
话音刚落,便有个身穿灰色暗卫制服的年轻暗卫从窗外轻巧快速的跃了进来,跪在南宫无烈身前,等候差遣。
“立即去国师府找陈国师来山庄一趟,就说本王有情。”南宫无烈朝那暗卫简洁的交代道。
“是,主子。”年轻暗卫立即点头领命,朝南宫无烈拱了拱手后,便又跃出了窗外。
等暗卫离去后,南宫无烈转首看向在床上,对满脸警戒的白无瑕若有所思,这丫头何以一醒来,便会失忆?甚至似乎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这丫头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大半,而她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咒术已经被除去,也不知道她此时醒来失去记忆是不是跟咒术有关,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