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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是心疼,怒气很快消失。
丁公公压低声音“太后,皇后,各位娘娘请回吧,皇上需要静养。”
“除了皇后,剩下的都随哀家回吧,太子也去忙吧。”丁公公欲言又止,太后森冷凌厉的眼神扫过,丁公公心中一颤,害怕的低下头。
一众人鱼贯而出,有几个嫔妃依依不舍的看着皇上心有不甘如此献殷勤的事情错过了实在太可惜。诺大的宫殿冷冷清清,火红的炭炉为凄冷的宫殿增添少许暖意。
火场遗物()
樊宗朝接到旨意快马加鞭赶到连枫城事发客栈,连万寿正和仵作一起验尸。
“连城主有何发现。”
连万寿行了一礼,“启禀大人,这些尸体火烧严重,很难发现蛛丝马迹。”连万寿虽然不上早朝,但是朝中重要官员还是识得的。
樊朝宗走入火场,如鹰隼般的眼神环视一圈,有东西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亮。
阔步走向前去,指着前面,向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樊领将上面的东西移开。”
樊领叫过几个人,一会功夫就将地上的东西清理到一边,露出一个焦黑的盒子,上面小锁断裂。
樊领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交给樊朝宗,樊朝宗看后脸色晦暗难明。将信收入怀中。
在火场仔细搜寻几圈后无果,前往城主府。
书房,“樊大人皇上态度如何。”
叹息一声,“皇上病倒,命本官彻查此事,务必弄个水落石出。”
思虑再三,连万寿将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大人在火场发现的盒子中装了些什么。”
樊宗朝不自然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死者为大,都是云王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怕流落出去对云王名誉有损,本官就收了起来。”
连万寿干笑两声。云王不务正业人尽皆知,爱好更让人不敢苟同。想必是些伤风败俗的东西。
樊大人,此案现在还毫无头绪,只能等李大人醒来再做打算,下官略备一桌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
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连城主先请。”
两人谦让一番先会客厅走去。想到李丰华,樊朝宗嘴角勾出不明笑意。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树影婆娑,凉风习习。
车中烛火散发出微黄光亮。
苏映雪摩挲手上镯子,红唇轻启,“春儿,镯子的钱有没有还回去。”愣怔一下春儿心虚的低下头。苏映雪了然。甩了春儿几记刀眼。
林中鸟儿惊起,几人闪身出了车外,来到一颗高大挺拔的树上。不远处正在展开一场厮杀。
兵刃在月光下闪出慑人的寒光,刀剑相撞,火花四溅。
三人出现在战斗圈外,春儿大喝一声,“青衣小心。”
加入战斗。冬儿摩拳擦掌,怎奈不知谁是敌谁是友。
“男人杀。”
冬儿会意,也加入其中。
本来两方人马旗鼓相当,春儿与冬儿加入另一方六个人渐渐处于下风。
士可杀不可辱,沿城一幕还历历在目。五个出生入死的同伴清醒过来见到伏在身上猥琐的男人,举剑屠了整个男倌馆。一把火烧掉满是屈辱的方,但那段肮脏的记忆却时时出现,让人崩溃。
清冷的声音响起“春儿,够了。”
暗香浮动,身体倒地的声音接连响起。
花鼓笑骂道:“好你个春儿,有着速战速决法子,还白白浪费我们们的体力。”
春儿嘿嘿一笑,“天冷,动动暖和。”踢了踢地上昏睡不醒的人,春儿问道“主子这些人怎么处li。”
“干脆,杀了一了百了。”苏映雪狡黠一笑,“花姑···”
花姑自知有错一改往日活泼,安静的站在一旁。“春儿随我先回马车,花姑你们五人在这里守着。”冬儿出神的望着苏映雪的背影,暗忖王妃真的不容小觑。
回到马车取出纸笔,不一会纸上写满娟秀小字。折叠起来递给春儿,“将信和六万两银票放入其中一人身上,让花姑他们先行离去,在前面镇上找辆马车再与我们们一同上路。”
南宫翼对自己并无恶意,倘若真要下此狠手,得罪手握一国生杀大权的人物,前途堪忧。
春儿办妥主子交代的事情,与冬儿回到车中,三人歇下。殊不知刚才激战的地方闪出几个人影,试探一下几人鼻息,扛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三人简单洗漱吃了点早饭,向小镇进发,与花姑四人会合后向后盛帝都赶去。
云王死讯不胫而走,短短两天时间,在三国中传播开来,掀起轩然大波。
盛行三种猜测,第一种云王觊觎皇上宠妃兰妃,被皇上赐死。
第二种云王勾结南雄皇,助南雄皇累积财富,东窗事发,被南雄皇灭口。
第三种万枫王朝风雨欲来,云王只不过是皇位斗争中可怜的牺牲品而已。
为我舍弃江山可以吗()
红砖黛瓦,巍峨壮观气势磅礴的南雄皇宫,朝堂上南宫翼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龙椅上,凌厉的眼神掠过殿中战战兢兢的文武百官。
紧抿的薄唇微动,“始作俑者有没有查出来。”
年迈的丞相沧桑的嗓音,没有半分惊惧“花城失踪的富商巨贾确实是在南雄境内被人发现,好事者向来捕风捉影捏造事实,皇上不必介怀。”
南宫翼微眯眼睛,低沉说道:“谣言四起,不利于两国和平。丞相向来足智多谋,这场风波还是有劳丞相去平息。”
“老臣领旨。”
没有大臣在进言,早朝退下。
御书房,南宫翼看着手中一剪纸筏,上面娟秀蝇楷小字刺痛双眼。情不自禁蜷握起手,纸上出现褶皱,急忙松开手来,将纸铺在桌上,小心抚平。
仔细又看一遍,你我今生萍水相逢已是缘分,您身份尊贵,后宫美人成群,而我只是个下堂妇。
身份如此悬殊,云泥之别,断不敢妄想。
你我之间源于手镯,可我对于手镯甚是喜爱,在此奉上当日五万银票连同利息共六万两,还请笑纳。
字里行间透漏出拒人千里的冷漠,让人心寒。
折叠好后放入怀中。
撤掉所有跟随苏映雪的暗卫,雪儿既然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不会在乎你的身份如何,你又何必伤我至此。
还是你心中另有所属,想到这种可能,南宫翼眼神森冷可怖,狠厉异常。
辰风看着紧闭的房门摇头叹息,一连两天除了上朝主子一直呆在书房,让人忧心。
“辰风进来。”推门而入,静立一边等待主子吩咐。
“安排一下,朕要出宫。”
“皇上在这风口浪尖···”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翼打断,“朕去意已决。”
辰风眼中现出一抹狠厉,自古红颜祸水,果真不假,倘若让主子执迷下去,一定会落个万古骂名。
辰风打点妥当,南宫翼一身便服离开皇宫。
暗处,花丛飞蹙眉,南雄这些天并没有需要皇上亲自出马处li的事情。
自从云王去了枫城,花丛飞就来到南雄监视南宫翼的一举一动。花丛飞不敢跟的太近,南宫翼身边肯定有暗卫跟随。
南宫翼与尘封两人不眠不休快马加鞭赶往后盛帝都。
后盛帝都郊区一处别院,接到消息苏映雪紧皱眉头,好不容易不用接受三位娘亲喋喋不休的的盘问,又接到如此恼人的消息。
“没看出来,南雄皇还是个痴情种,不如主子考虑一下吧。”
倪了一眼花姑。“算我没说。”
冬儿在一边干着急。
苏映雪起身远眺,说不感动是假。
在这个多事之秋,竟然能放下朝政,奔赴千里之外,实在需要很大的勇气。
这么沉重的感情,让自己怎么去回应。
后宫争宠杀人于无形,血淋淋的教训见过的实在太多。
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心爱之人携手江湖,到老后隐居深山老林,搭一草房种上一亩良田,岂不快哉。云王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浮现眼前,骂了声没出息。
走进房间飘来一句,“南宫翼什么时候到,告诉我一声。”
有些事情总要解决,苏映雪一直不是一个逃避问题的人。
仅用三天南宫翼就来到帝都,打探到苏映雪所在的地方,匆忙赶了过去。
不敢明目张胆站在门外,三位娘亲在院子中不停地向门口张望。
南宫翼一身白衣略显脏乱,胡渣青荫,头发有些凌乱,但毫不掩盖身上王者风范。
几位娘亲甚是满yi,人年轻英俊,最主要是对雪儿如此情深。
比那个没见过面的短命鬼强上百倍。
春儿一路将南宫翼引向大厅。
厅中,苏映雪从帷幔后走出来,见到南宫翼风尘仆仆,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心,触动。
挥退前来看热闹的众女,南宫翼会意苏映雪有话要对自己说,让辰风退下。一百多个日夜的想念,思念的人儿近在眼前。
南宫翼情不自禁上前紧紧拥住苏映雪,苏映雪不闪不躲任由南宫翼抱着。也学自己能给的只是这个感激的拥抱。
南宫翼甚是激动,喃喃的叫着,“雪儿···”没有任何回应,南宫翼松开苏映雪,苏映雪面无表情退后一步,声音毫无起伏,“皇上真的喜欢雪儿。”
语罢,南宫翼向苏映雪靠近除去称谓,哀伤的说道:“我对雪儿的心,日月可鉴,雪儿还要怀疑吗。”
“皇上可否为雪儿舍弃整个后宫如花美眷,还有南雄的大好河山。”
呆怔片刻,“雪儿这是为何,我可以给你万千宠爱,但是后宫嫔妃还不是遣散的时候。与我共享无上尊荣不是很好吗。”
爱与不爱的差别()
厅中陷入沉默,南宫翼含情脉脉的眼神夹杂些许不安。
苏映雪垂下眼睑,隐去眼中情绪。倘若心中有爱,不管前途多么虚无缥缈,也会不离不弃陪伴左右。若心中无爱,便少了那份执着与坚持。
调整情绪,“皇上连日长途跋涉,疲惫不堪,不如先去客房休息一下。”
“雪儿,对你我是爱至骨髓,为你我可以虚设后宫,不再宠幸与她人。唯独这江山是我必须负的责任,不可舍弃。”
南宫翼语气忧伤诚恳,字字叩击心弦。
扬起一抹醉人笑容,灵动的双眸熠熠生辉,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
“先容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面对南宫翼放下身份如此卑微的请求,伤人绝情的话语实在不忍吐出口来。
南宫翼忐忑的心趋于平静,紧绷的情绪放松,头一阵晕眩,身形不稳摇摇欲倒,苏映雪连忙上前扶住,“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我扶你去休息。”
听到苏映雪略带责备的话语,忽然感觉这一路辛苦值得,“雪儿这是在关心我吗?”
苏映雪白了南宫翼一眼,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被冠个红颜祸水的罪名,那得多冤啊。
打开门,门前一众女人两眼放光看着相扶而出的两个人。辰风见到南宫翼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还挂着满足的笑容。手不自觉握紧。
刚才着急想见苏映雪并没有注意院中这些女人,“这些是···”
大娘刚想上前,收到苏映雪警告的眼神,讪讪收回迈出去的脚步。
“辰风扶你家主子去休息,春儿带路。”
辰风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