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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丢人的事情了。
尤其是这个多事之月,原本的学习计划都错乱了,很多学生根本没有按照月初博士和夫子制订的计划完成本月的学习。所以对于学政官员来说,就要更加困难了。
秦允明虽然很担心这是自己第一个月接受月考,万一有什么闪失,那自己可就颜面全无了。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一个才子连第一次月考都过不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不过很多同窗都告诉他,不用太过担心,学政大人们会按照学习的程度来出题目的,只需要把这个月已经学过的内容,反反复复的温习就可以了。而且一般太学院都会有惯例,对于一次参加月考的学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宽限。这是为了增加这个学生日后读书的积极性和信心,所以太学院成立这几十年来,基本上没有人第一次月考会不能过的。
这天深夜,在太学院西后门门口。此时西门虚掩,但是守门的人已经被支开了。四下一片安静,只有夏天的虫子在草丛中鸣叫着。
这时,一个人影匆匆的从太学院内部走到西门,然后又小心翼翼的从西门走了出去。来到门外,这个人四下张望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来似的。没过多久,西门外面正前方,一片黑乎乎的小树林里面快步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从小树林来的人来到西门门口灯光下,只见是一身下人的打扮。
站在西门门口等待的那个人看到这个下人,缓缓的就迎了上去。
“李学政相公安好呀。”下人来到门前,笑呵呵的向等候的人问好了一句。
那等候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学院学政官员李克强。他还是那副慢悠悠、不经不炸的表情,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缓慢。
“哦,你们家老爷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反事情吗?”李克强慢吞吞的说道,语气丝毫不见得好。大半夜的自己正在睡觉呢,却让人神神秘秘的叫了出来,这不是胡闹吗?难道不知道月末了,工作很忙吗?
“深夜打搅李相公,诚惶诚恐,还请李相公见谅。”那下人看到李克强没好气的样子,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罪了一番。
“废话少说,直接说正事吧。”李克强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家老爷想请李相公办一件事呀。嘿嘿,这是我们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请李相公手下,若是事情能顺利办妥,稍后还会有另外一份厚礼的。”下人一边笑呵呵的说道,一边从袖子口里翻出了一包红纸新封的一叠东西,塞到了李克强手里。
李克强接过了那红包,仅仅一过手,就知道这是二十两重的东西。他低下头来略略看了一眼红包封口,封口没有完全封上,这是故意的。透过封口一看,里面竟然金灿灿、成色非常之好的金子。除了金子之外,内部还有有些纸张,看上去都大面值的银宝抄了。
他小心翼翼的就将红包收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因为这包太重了,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来垫着。
“王相公呀?我记得王相公的大公子今年虽然是十八岁了,不过已经承荫补了骑都尉了吗?上面有消息说,明年就委派地方江南盐道候补行走员外郎的吗?怎么,难不成王相公还要让骑都尉来太学院读书呀?”李克强语气稍微好了一些,可是依然是那副慢吞吞的腔调,让人听了都快长出鸡皮疙瘩了。
“李相公误会了,我们家老爷不是想送我们家公子来太学院。是有另外一件事想求的呀。”下人笑呵呵的说道。
李克强最擅长的就是帮那些大户人家、王公贵族的子弟,办理一些免试入学的勾当,如果不是来找自己办这一类事情,那是让自己办什么?
他疑惑的问道:“你们王老爷要找我做什么呢?”
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尽管是生更半夜,但是还是要提防一些。之后,他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了道:“李相公,我们家老爷与太学中的一个太学生关系很不好,这太学生太狂妄,竟然连我们家老爷都得罪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家老老爷就可是昔日的礼部尚书呢。真是瞎了狗眼。所以我们老爷为了教训这狂妄的小子,请李相公从中帮忙一些?”
李克强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他身为太学学政,对付太学生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他呵呵一笑,问道:“这得罪小王相公的人是谁?”
第216章 端王爷心悸()
第216章 端王爷心悸
那下人向前凑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说了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称为三盏才子的秦允明。”
李克强眼睛眯了眯,心中倒是奇怪了起来,对于他来说秦允明虽然跟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自己对其也没有任何仇恨呀?在他看来,秦允明是有一个“才子”的名号,但是为人还算不错,每次在太学院里面见了面,同样是毕恭毕敬的对自己打招呼呢!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进一步问了道:“这秦允明初来京城不算太久,怎么就与小王相公有了间隙呢?这就有点不明白了。”
那下人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这秦允明看上去虽然顶着一个才子的称号,不过他其实就是一个下流胚,他哪点能耐算得了什么大本事呢?要钱没有,要家庭背景也没有。听说他舅舅高家在京城还算有点名气,可是是您应该好好打听打听,这小子竟然连他的舅舅都敢得罪,还不是刚到京城不久的事情呀?”
李克强一脸无可奈何,他根本就不知道下人要说得是什么意思,完全是答非所问嘛。他根本不认识秦允明的舅舅是谁,也不知道秦允明与他舅舅之间的关系,现在他之想知道秦允明与小王相公的仇恨是怎么来的。
他沉了沉气,慢吞吞的再次问了道:“是吗?那小王相公难道是要为那个什么高家伸张正义吗?这会不会………”
下人“哼”了一声,怒道:“我们小王相公那可是为自己闺女伸张正义呢!”
李克强听到这里,忍不住诧异的“嗯”了一声,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与小王相公的千金有什么关系?”
其实下人根本不愿意谈起这件事,不过他跟着小王相公久了,早就学会了观察别人的脸色。他看出了这个李克强似乎有点不愿意对付秦允明,于是就在心中临时的相处了一个办法来,决定诋毁秦允明。当即,他故作愤怒的再次叹了一口气,十分不满的说了道:“本以为这秦允明真的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大才子,而我们家的娘子又极其仰慕其文采,所以我们家老爷在秦允明到达京城的第一天,就带着我们家娘子前去拜会这位大才子,谁知道……唉,有些话很难启口呀!”
李克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已经从对方的样子猜出了所谓的“很难启口”的话是什么了。如果他猜测的不错,那秦允明肯定是趁机调戏了这位小王相公的千金娘子,因此让小王相公怀恨在心。又因为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到目前为止小王相公一直没有声张,也一直没有公开对付秦允明
不过他可不是傻子,他虽然不是很了解秦允明,但是却是很了解小王相公这个胖子。小王相公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小鸡肚肠、睚眦必报的的人。他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有意无意的都观察过秦允明,秦允明绝对不是那种敢做出违法乱纪之事的人呢。所以,不难断定,对方必然是在撒谎了。
李克强沉思了片刻,反正自己与秦允明又没什么特殊联系,略施小惩卖一个人情给小王相公也好。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权力范围只限于太学院,小王相公这种人不能随便得罪,弄不好这胖子还会想方设法来勾害自己呢。
“哦,既然是难以启口的事情,那就算了,不用多说了。小王相公又不是什么外人,既然是他要委托我办事,我难道还会推辞吗?呵呵,你回去转告小王相公,这件事我一定帮他办妥就是了。”李克强索性不多说什么,当即就开始做出了承诺。
听到了李克强这么说,下人当然就高兴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想要问清楚了再走,这样自己回去也好向老爷有一个交代,总不至于一句空口承诺就能拿走那么多银子吧。
“呃,敢问李相公,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呀?”下人笑呵呵的一边搓着手,一边问了道,那样子十足的一副狗奴才的德行。
“你还真是管得多呀。”李克强有些不耐烦了,这下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李相公见谅则个,这,小人也回老爷的话呀,万一老爷问起来了,小人万一答不上来,那我们家老爷可能会以为是小人把银子给克扣了呢。”那下人连连赔笑着说了道,虽然他也感到李克强脸上的不悦之色。
“哼,哼,你们家老爷让你在月底这个时候来找,难道还没有想好原因吗?月底正是我太学院私考的日子,你们老爷故意在今天找我,目的不就是要让我在私考上做一些手段吗?明知故问!”李克强没好气的说道。
那下人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过来,他连忙笑呵呵的赔罪点头了一番,然后就恭恭敬敬的向李克强告辞离去了。
待到那下人离去之后,李克强慢悠悠的返回了太学院里面。
李克强的家本来不在太学院的,只是因为月末临近,为了出私考的试题忙得太晚,所以他只能在太学院的宿舍住下了。他从后门回到了宿舍,关上房门之后,脸色有些忧虑。他将那包沉甸甸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这包阿堵之物,他渐渐觉得自己有了一些失去自我的想法了。
他跟秦允明无冤无仇,不过这并不是自己的真正的底线。
所以这次既然是拿了人家的银子了,还是要认真对待的。至于秦允明私考的题目目前还不知道是哪个学政官员在负责,反正到时候只要偷偷调换一下就可以了。
坐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起身将银子拿好藏了起来,然后就睡觉去了。
在月底的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里,不单单学政官员忙得一塌糊涂,学生们同样是忙得一塌糊涂。虽然学生们不用出题,但是如果考试过不了,那这一年的努力可就是要大打折扣了。而且有些学生已经有过几次月考不过的情况,如果接下来还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那今年的公考可就有可能泡汤了。
虽然番曾和和端王爷毒酒案的阴影依然萦绕在太学院的上空,可是日子还是得继续过,总不能因为这两件事而停止不前了吧。
秦允明这几天心思不是那么的密集,读书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心神不宁的情况。他找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在他心中留下阴影罢了。
二十八日这天是月考前的最后一天,太学生们都在努力积极的准备明后两天的考试。不过在这天中午的时候,太学院忽然发生了一件突然的事情,让很多太学生都 感到匪夷所思了起来。当然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端王爷府上派来了七八个护卫和一个管事,特意来到了太学院,邀请秦允明前往端王府作客。
秦允明本来要推辞的,因为明天就要考试了,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把这个月所学的书本内容温习完毕,最后一天时间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不过端王爷府上的来者再三说是端王爷盛情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