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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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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攸道:“如今袁绍七十万,明公只有七万人,以一挡十竟与之斗个旗鼓相当。这不能说明袁绍势大只能说明他无能。”点了点头,荀攸续道:“昔战国之时,智伯约兵韩、魏,共围赵襄子于晋阳。智伯决水灌城,城不浸者三版,智伯以为襄子定亡。结果襄子趁其松懈行反间之计,反约韩、魏里应外合,共灭智伯,三分其地。如今我军形势危急尚未有急于晋阳之时,赵襄子犹作困兽之斗,而明公之神武明哲,却反生退意,何也?”

    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荀攸道:“如今明公坐守天险,袁绍前进不得,众谋不协,久后必生懈意,此明公用计之时。若舍此而退,一片平阳,无险可守。袁绍长驱直进,京师摇动,民必生变,军必生乱,到时明公何以御敌?再者青州为吕布降将守把,徐州新附,此数地,袁绍只需一纸檄文,便可传檄而定,那时明公之地便少,袁绍之势更增,如何以之相抗?”

    低垂着头,来回走上两圈,忽地抬起头来,双眸熠熠,手一举,正欲说话,左右来报:“报!荀文若有书呈与丞相!”

    急道:“我数日前便差人询问文若,一直不见其回信,今日方才送来,快快拿与我看。”

    左右递上帛书,接过一览,见其文曰:“承尊命,使决进退之疑。愚以袁绍悉众聚于官渡,欲与明公决胜负,公以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制,必为所乘,是天下之大机也。绍军虽众,而不能用。以公之神武明哲,何向而不济!今军实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公今画地而守,扼其喉而使不能进,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断不可失。惟明公裁察焉。”

    捧书大笑道:“哈哈,公达、文若之言何其相似。‘扼其喉而使不能进’,说得好!我便在此同袁绍周旋到底!”

    袁绍数攻大营无功,约退三十里。这日于帐中闲坐,小卒来报:“徐晃求见。”徐晃迈步直入,上前行礼。放下手中酒爵,抬头道:“公明来此有何要事?”

    徐晃道:“我部将史涣擒得袁军细作一名,我问那人敌军虚实,他答道:‘早晚大将韩猛运粮至军前接济,先令我等探路。’”

    道:“哦,有这事?传公达进帐!”

    少顷荀攸进帐,将此事告知荀攸,荀攸道:“韩猛匹夫之勇耳。若遣一人引轻骑数千,从半路击之,断其粮草,绍军自乱。”

    点了点头,举起酒爵来欲饮,思索片刻又将其放下,道:“公明你可领本部军马往劫,我令张辽,许褚为你侧应,袁绍若出兵来救,我当夹击之。”说完恨恨不矣,比了个掐人的手势,跟着举爵痛饮,爽哉。

    当晚韩猛押粮车数千辆,解赴袁绍大寨。正于山谷间行色匆匆,忽地两旁土坡之上,火把乱晃,大队人马杀到。徐晃于高坡之上一挥手,曹军大声发喊,直冲下坡来寻韩猛晦气。

    韩猛大怒,上前接住厮杀,却不防史涣领着一军,就中间截住,见人便杀,见粮便烧。那粮草本就是易燃之物,一点便着,火光耀天,映得暗夜一片通红。韩猛正与徐晃斗得难分难解,无暇救应,虽见粮草被烧,也只能徒唤奈何。

    二人又斗数合,韩猛见大部分粮草均已付之一炬,无心恋战,拨马便走。徐晃也不去赶,指挥手下军卒放火。不片时数千辆粮车便被徐晃烧得干干净净,徐晃见大功告成,便悄然而退。正行间,却遇张合、高览领兵截住去路。徐晃大喝一声,挥军上前,两下里正厮杀得起劲,冷不防张辽、许诸领军从两侧赶到,夹击袁军,袁军大败,死者不计其数。

    韩猛押粮失利,罪责重大。让张合将他绑了,来到袁绍营前,跪地请罪,袁绍于帐前走上两圈,道:“粮草被劫,你还有脸来见我。左右与我推出去斩了。”

    韩猛不住跪地叩头,乞求饶命,袁绍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一摆手,迈步入帐不再看他。左右上前,便欲推韩猛去斩,众官苦劝方免。审配道:“行军以粮食为重,不可不用心提防。乌巢乃屯粮之处,必得重兵守之。”

    袁绍点了点头,回过身来,道:“吾筹策已定。汝可回邺城监督粮草,休教缺乏。”审配领命而去。袁绍遣大将淳于琼,部领督将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等,引二万人马,守乌巢。

    平原城中,徐庶日理万机,每日忙得是焦头烂额,最近因心悬官渡战局,往往一日数探。而贾仁禄于府内高坐,左拥右抱,吃着貂婵递上的水果,喝着曹静端上的白开,听着左右报来的有关许攸一家鸡毛蒜皮的八卦新闻,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许攸本就不是袁绍主要谋士,这先几日也就无甚动静,报告也就十分无聊,往往是某日他几时睡觉,几时起床,几时去袁绍那说了些什么屁话,出了些什么屁主意或是他在邺城的儿子在哪条大街之上同哪位美女搭讪,遭美女白眼诸如此类,贾仁禄越听越没劲,听了两三日便不耐烦起来,让貂婵代他收听,自己躲到后院同曹静调笑去者。

    这日正午,贾仁禄用罢午饭,照例来见曹静。见她坐于已屋,暗自垂泪,心下伤感,走上前来,搂着她的腰,柔声道:“担心你父亲了?”

    曹静点了点头,贾仁禄看了她一眼,帮她擦泪,叹了一口气,道:“你父亲没事的。”

    曹静点了点头,道:“你说天下人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大家开开心心地做朋友不是很好?”

    贾仁禄一刮她的鼻子道:“孩子话,不过这话还真不好回答,反正我是不知道答案。这中国历史有五千来年,争战杀伐也就有五千来年,这太平时候当真数得出来。我们那时代虽不打战,但商场如战场,人与人之间尔虞我诈,这计谋也是没少用。想来只要有利益,便会有争斗吧。”

    曹静又点了点头,貂婵迈步进屋,道:“你刚说到尔虞我诈,我还就听到一件尔虞我诈的事。”

    贾仁禄笑道:“呵呵,是不是许攸他家什么人在哪条街上又让人放狗给咬了?”

    貂婵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次可是大消息,审配去邺城筹粮,查出许攸在冀州时,尝滥受民间财物,且纵令子侄辈多科税,钱粮入己之事。审配查证确实后,便收其子侄下狱。”

    贾仁禄一脸兴奋,一拍大腿,道:“等得就是你!”顿了顿,又高声叫道:“速速为我更衣,我要去元直府上商议要事。”

第94章 乌巢大火() 
貂婵闻言十分纳闷,她根本不知这发生在邺城的许攸子侄被抓事件,同数百里之外的官渡大战有何联系。她只知贾仁禄整日嘻嘻哈哈,看似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心里日夜牵挂官渡战事。她常常午夜醒转见不到贾仁禄的身影,却见他在后院之中来回乱走,不住嘀咕道:“我是不是算错了,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每次见到这个情景,她心中便没来由的悲伤,恨不得将张良的脑子安到自己头上,好帮他分担分担。

    如今见他如此高兴,也替他欢喜,心道:“这个什么许攸的子侄被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我觉得是大事,只不过是因为人被抓了。像这种贪官之子被抓了也就被抓了,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正乱想间,贾仁禄已在曹静的服侍下,换好衣服,头也不回,便跑出门去。

    甫进徐府,见到徐庶,贾仁禄劈头就问:“子龙、德达的五千兵马到了乌巢了没有?”

    徐庶听他突然关心起官渡战事起来,十分纳闷,道:“到了,按你的意思,藏的十分隐蔽,袁曹双方均未发现。”

    贾仁禄微一点头,又问道:“那可有什么动静?”

    徐庶摇了摇头,道:“我让他们每日报告三次,还起用了你所说的飞鸽传书之法,没有动静。”

    贾仁禄兴奋地搓着手,来回地踱着步道:“那就好,那就好。用兵讲究的就是静若,动若脱兔。前段时间咱们是静若了,现在就该动若脱兔。我要杀他们个猝不及防,我让你集合全部兵马,一日一夜,最迟两日,便要赶到乌巢有没有问题?”

    徐庶知道要发生大事,面色郑重,思索片刻,道:“没有问题!”

    贾仁禄道:“好!现在就召集诸将军议,然后准备准备,兵马集结好了之后马上出发。”

    徐庶点了点头,道:“我其实就在等你这头了,兵马我十日前便已集结完毕,现在只要一声令下便可出发了。”

    贾仁禄笑道:“那就好!那也别议了。其实具体的上次子龙临行时我们都已议过,就按那来,现在我先回去收收拾拾,我们这就走。”

    徐庶笑道:“你这一惊一乍地,唱的是哪出啊?收到什么消息了?”

    贾仁禄一脸郑重,道:“大事,天大的事!许攸的儿子因乱收税,贪污公款被审配抓起来了!”

    徐庶当然不知这件事其实改变了整个官渡之战的结局,一没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历史就是这样,往往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却能改变一人乃至一国的命运。这件事放在平时确实是很不起眼,最多说明袁绍当政吏治腐败而已。而发生在这个时候,便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它成了许攸投曹的导火索,乌巢一场大火也使得袁绍统一天下的美梦彻底破灭了。

    而贾仁禄这个千余年后的人,一眼便看清了整个官渡之战核心所在。一开始便十分在意这个十分不起眼的谋士的一举一动,果然被他抓到了脉络所在,历史的天平第一次往他这边倾斜了。

    这日因粮草告竭,急发使往许昌令荀彧作速措办粮草,星夜解赴军前接济。使者赍书而往,行不上三十里,被袁军捉住,道上偶然碰见谋士许攸。那许攸字子远,少时曾与为友,此时却在袁绍处为谋士。

    许攸一见催粮书信,便以为不世奇功落在自己头上,十分高兴,立即往见袁绍,呈上书信,道:“屯军官渡,与我相持已久,许昌必空虚。若分一军星夜掩袭许昌,则许昌可拔,可擒。今粮草已尽,正可乘此机会,分两路击之。”

    袁绍低头看了看书信,抬头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许攸,道:“诡计极多,此书乃其诱敌之计。”

    许攸道:“此天赐良机,今若不取,后将反受其害。”

    袁绍摇了摇头,低头不语,正沉思间,有使者自邺郡来,呈上审配书。书中先说运粮之事,后言许攸在冀州时,尝滥受民间财物,且纵令子侄辈多科税,钱粮入己,今已收其子侄下狱矣。

    袁绍览罢大怒,戟指骂道:“滥行匹夫!尚有何面目于我面前献计!你与有旧,想今亦受他财贿,为他作奸细,啜赚我军!本当斩首,念你往日功劳,权且寄头在项!可速退出,今后不许相见!”说完便将那帛书拿起,奋力一掷,披头盖脸,扔向许攸,怒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看完给我滚出去!”

    许攸面色铁青,拾起那帛书一看,愣在当场,痴痴傻傻地道:“审配害我,审配害我!”转过身去,缓缓而出,边走仍边念叨:“审配害我!”袁绍瞪了他一眼,将案前的简牍推翻在地,然后一坐在了地下。

    许攸出得帐来,觉得了无生趣,仰天长叹,道:“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我子侄已遭审配之害,我何颜复见冀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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