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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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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贾仁禄已恭敬地磕完了头,费劲的站起身来,向前走去。

    曹静、貂婵事先已得贾仁禄吩咐,不论发生何事均不得上前拦阻。一路行来,倒也不敢出手,却哭得死去活来。见状互视一眼,抢上前去,将他拦住,同声道:“不能再走了。再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贾仁禄直了直腰,扭了扭脖子,有气无力的道:“都磕了这么多个头了,你们难道要我放弃?现在只有磕到道观,好好的敲诈那老不死的,扒他一层皮,要不然亏大了都!”

    貂婵轻拽他的袍角,冲他撒娇,不让他再往前走了。怎奈贾仁禄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对貂婵这种能迷死万千男人的表情无动于衷,继续向前走了三步,跪下叩头。

    如此行出数里,又磕了千余个头。风越来越大,天渐渐黑了下来。初时还是睛空万里,转眼间便已阴云四合,暴雨转瞬即至。

    这时四下围观的百姓,见天公发怒,无暇看热闹了,忙赶回去收衣服去者。贾仁禄身边只剩貂婵、曹静、赵云、关公等少数几人而已。过不多时,雷鸣电闪,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打在贾仁禄的身上,好不疼痛。雨水冰冷,加上大风一吹,冻得他牙齿格格直响。可他却仍目视前方,迈着沉重的步伐,心中默念:“一、二、三,预备,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贾仁禄于暴风雨中仍是三步一磕,直至雨过天晴。就这样,一路磕来,到得一处大山脚下,山间林木深处隐隐显出一所道观,显然便是目的地。

    此时贾仁禄早已四肢无力,麻木不仁,脑子不听使唤。如同机器人一般,一遍又一遍执行这个枯燥的循环程序,直至到了道观或是累死为止。沿着山路,上得山来,只见淙淙流水,凉风时习,倒也心旷神怡,磕起头来,也似轻松不少。

    行得三五里路,走路跌跌撞撞,像喝了三百瓶二锅头,正感头重脚轻,双眼发黑之际,忽地乱起了阵大风,吹得他晃晃欲倒。风过处,道旁松树背后奔雷也似吼一声,扑地跳出一个吊睛白额锦毛大虫来。

    这大虫在贾仁禄原来那个时代,是一级保护动物,野外是不可能见到的。便是在动物园里见到的也是连活鸡都不认得,还同它们做朋友相互戏耍的良善货色。而这只是则是正宗野生老虎,不爱吃素专司吃肉的主,就好似《水浒传》里写得那样:“毛披一带黄金色,爪露银钩十八只。睛如闪电尾如鞭,口似血盆牙似就。伸腰展臂势狰狞,摆尾摇头声霹雳。山中狐兔尽潜藏,涧下樟袍皆敛迹。”

    贾仁禄从来没见过如此凶猛的野兽,唬的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心里好似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乱响,浑身乱颤有如筛糠,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愣了半晌,心里突然又冒出那句佛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想到此便壮起胆子,忍住尿意,向前走上三步,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那寒光闪闪有如尖刀的虎牙,恭恭敬敬的磕下头去。

    那大虫咆哮了一口,倏地一跃,从贾仁禄的头顶之上跃过,左盘右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远处。那大虫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贾仁禄方始惊魂稍定,颤颤巍巍的爬将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前走了三步,眼一黑,便晕倒在地。

    貂婵忙抢上前去,将其扶起,揽在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直哭。曹静则掐人中搓胸口,过了半晌,贾仁禄悠悠醒转,貂婵泣道:“相公,不能再去了,这老道明摆着是在难为人,这符咱不求了。

    贾仁禄有气无力地道:“行百里者半九十,咱九十九步都走了,就不差这一哆嗦了。就快到了,你麻袋带来了没有?到时东东太多我怕你拎不走。”心道:“娘的,今天不把那老不死劫得只剩条裤衩老子就不姓贾!”

    貂婵点了点头,冲其嫣然一笑,将他扶好,贾仁禄重又跪好磕头。之后一路无话,过了小半时辰便到了于吉所栖之道观,观前立着一位道童,见众人来到,便迎将上去,道:“神仙有令,只许贾福一人入内。”

    曹静嗔道:“这是什么规矩?我想进去看看,难道不成?”说完便要往里闯。

    贾仁禄道:“由他,曹静,不得胡闹,好好在这呆着!”说完便让那道童引路,三步一叩去见于吉。

    过了个小院,便到大殿,于吉立于神像之侧,手捋胡须,笑呵呵的看着他。贾仁禄迈步进殿,最后走上三步,刚好到于吉跟着,恭敬的磕了最后一个头,抬起头来,欢呼道:“终于到了!”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87章 暗渡陈仓() 
次日将近午时,贾仁禄方才醒转。只觉昨日之事迷迷糊糊的像是一场梦,最后连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刚回来之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睡过一觉之后才发觉全身和散了架一般,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疼。轻轻抬起手来想招呼貂婵给他倒碗水来,便觉得疼痛钻心,头上汗珠直冒,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貂婵迈步走进屋来,见他的狼狈样,不住抿嘴直笑,道:“该!不让你去吧,非要去,结果什么也没捞着,还累得跟只死狗似的,让人给抬了回来。”说便走上前来,取出锦帕为他擦汗,双眼脉脉含情,注视着他,柔声道:“要什么说吧,我帮你取。”

    贾仁禄嘿嘿一笑,有气无力地道:“倒碗水来,渴死了。”

    貂婵格格一笑,转身而出。过不多时,曹静领着刘备、赵云、吕绮等一众大小官员走进屋来,刘备道:“仁禄啊,昨日后来怎样了?我看你进观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摇摇晃晃的出来了。看你那样我也没敢多问,于神仙说了什么?”

    贾仁禄笑道:“别提了,那个老勾门,还真得就给一张符!啰,就在那!”举起右手来,想要指示方向,觉得疼痛难忍,便又放了下来。

    貂婵端碗水进来,见此情景便道:“别举了,我来。”说着将碗往梳妆台前一放,取了道黄符过来,刘备低头一看,其上歪七运扭八的不知道画了些什么,长眉一皱,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贾仁禄哼地一声,道:“那老不死的说了,这道符能保家宅平安,百病不侵,刀枪不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您瞅准了,蓝天六必治”忙将嘴捂上,心道:“得又出广告词了。”老脸一红,顿了顿又道:“他越说越玄,好象有这道符在,我就啥也不怕,啥都会了,这种屁话老子是死也不信,要不是当时实在没力气了,我非将那老不死的骨头拆下来当柴烧。”

    张飞叫道:“你早说啊,你在里面喊我一声,我便冲将进去,将那老家伙拆了,再放把鸟火把那道观烧成白地!”

    刘备怒道:“翼德,休得乱言!”

    贾仁禄笑道:“呵呵,当时还真没想到,就顾着生气了。想想看我从头到尾一共磕了万把来个头,担了多少惊,受了多少怕,被雨淋了一身,像头落汤鸡。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一张薄薄的道符,我都快气吐血了都!”

    曹静道:“那个什么于道人明显就是在生仁禄的气,借机整他呢。可怜仁禄还巴巴的送上门去让他整。”

    刘备摇了摇头道:“这个于神仙倒有些门道,施符救人万病从未失过手,这道符兴许真有些用处,要好好保管,不可弄丢了。”回头一看,那符已传到张飞手上,张飞瞪大双眼,盯着那弯弯曲曲的朱线发呆,似欲参透其中天机。大拇指在纸上不住的揉搓,像今时的人们拿了张百元大钞在验证真假一般。

    刘备恐张飞将神符给搓坏了,忙抢了过来,交给貂婵。贾仁禄嘀咕道:“愚人节早过了,他应该不会整我吧,难道这时的愚人节不是四月一号而是昨天?”想了半晌又道:“算了,不管那神棍了。貂婵,你先把那符收好吧,说不准日后还真用得着。”

    貂婵去后,贾仁禄又道:“明公,不说那符了,昨日我还是从那神棍嘴里套出些所谓天机,不少还和明公有关。”

    这时代的人或多或少都信些神鬼,完全不信的怕是没有几人,刘备自然不能免俗,闻言惊道:“于道人说了些什么?”

    贾仁禄欲言又止,目视左右,刘备会意,让众人退下。待众人退后,贾仁禄方悄声道:“于道人说了,过不久北方将发生一场大战,而这场大战的胜负完全在一场大火上。”

    刘备奇道:“大火?”

    贾仁禄道:“对的,大火。”

    刘备手指轻点桌案,道:“这是什么意思?”

    贾仁禄道:“我问了,于道人没说,我也不太清楚了。不过他说了,要想逆天关键就要在这个火字上做文章。”

    刘备急道:“这文章该怎么做?”

    贾仁禄道:“急就急在这,于道人没有说。想是天机不能露得太多,不过我想不管这文章该怎么做,有一点是确然无疑的。”

    刘备问道:“那是什么?”

    贾仁禄道:“明公在大战发生之时要在河北。元直在平原也经营了有一段时间了,有生有色。如今是到我们这只奇兵发挥作用的时候,用的好说不准还真能逆天。”

    刘备点头道:“这几日我也一直在想这事。此间有数万兵马,所经过的又都是之地,不管再怎么隐蔽,也会露了风声。这如何瞒天过海,还真得费些思量。”

    贾仁禄沉思片刻,道:“兵马倒是问题,我们该想想如何化整为零。袁绍就给一个月,如今已过去十几天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数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运到平原几乎没可能的。“刘备长眉一轩,低下头来,道:“要不这样,兵马都不要了,我们几个将领轻装前进。”

    贾仁禄道:“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这样也成”说完便陷入沉思,刘备不欲打断他的思绪,站起身来,来回走着,也在想辙。

    贾仁禄心道:“原来玩三国游戏,遇到要弃城,我是怎么做的?”想到此便嘿嘿坏笑,又想:“先将钱粮兵马全部运出,就给敌人一座空城。让他占吧,占了之后,他便要派兵派将防守,力量便消耗了。可是现在要运得地方中间隔着,这该如何是好对了,运给同盟。”想到此便道:“明公,你可速速写一封信给南阳张绣。”

    刘备停下脚步,问道:“哦,写信,写些什么?”

    贾仁禄顿了顿,道:“南阳张绣同我定了五年之约,这件事上次我已和明公说过了。我迟迟不同他联系,就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如今汝南离南阳很近,急行军几乎两日两夜便可到达。明公可写信问问张绣,他们要不要这支军队,要的话,我们就将汝南兵马钱粮全都运将过去,给一座空城,让他喝西北风去。”

    刘备双眸一亮,回到原处坐好,低头沉思片刻,道:“这猛一下子送这么多兵马过去,恐张绣生疑。”

    贾仁禄道:“明公的信可写的诚恳些,给他们讲明我们现在的形势,面临的难处,我想他们会体谅的。若是他们实在不要,我还有一个办法。”

    刘备问道:“什么办法?”

    贾仁禄道:“汝南的地形,刘辟、龚都二人十分熟悉,可将现在的兵马四下散开,躲在群山里打游击。总之城我们可以让,但绝对不让他们有好日子过,要骚扰的让他们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后悔来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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