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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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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全微微一笑,道:“再请教张兄一曲。”

    贾仁禄道:“请弹。”

    张全又抚了一曲,琴才弹到一半,贾仁禄禄哈哈大笑,差点没蹦起身来,满脸兴奋,就好象连续买中两注头彩一般。张全正全神贯注的弹琴,被贾仁禄这含有深厚内劲的音波功一扰,心下一惊,抵受不往,铮得一声,拨断了根琴弦,停止弹奏,疑云满面,问道:“小弟这琴弹得不好?”

    贾仁禄老脸一红,伸出右手来,不住地在身上乱挠,尴尬地道:“不!张兄此曲弹得好极了,深得个中三味。只是小弟一时痒痒,忍不住笑了出来,打断了张兄,还请见谅。”

    张全呵呵一笑,觉得有些失态,忙用手掩嘴,道:“贾兄还真是风趣,贾兄可知此曲何名?”

    贾仁禄道:“这是本朝才子司马相如所作之《凤求凰》”心道:“今天运气还真好,他弹得两首曲子,我全在网上听过。现在琴还坏了,他也弹不出来了,也不能再为难我了!”

    张全微一颔首,道:“仁禄兄真是大才,小弟佩服。”

    贾仁禄道:“张兄过奖了。”

    张全道:“道上听闻仁禄兄对天下之事也颇为了解。不知诸位群雄之中谁能一统天下?”

    贾仁禄正色道:“世事变幻无常,往往现今看着是这样,几年之后就变成那样了。如今诸侯之争方兴未艾,我只是一个粗人,如何能看得透。”心道:“我要喷出‘司马炎’三个字来,不知你还能坐得住否?”

    张全道:“小弟久闻曹公英雄无敌,特地不远千里前来投靠。今日想听听仁禄兄的高见,看看小弟的决定是否正确?”

    贾仁禄心道:“你是历史老师咋地,跑这考试来了?刁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想难死我啊!”想到此便道:“张兄的主意当然高明,如今有志削平乱世的只有三人,第一便是曹公,第二是袁绍,第三便是江东孙策,这三人之中最具雄才大略便是曹公。张兄来此,施其所长,正得其所,他日定得建勋夺爵,封妻荫子。”

    张全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心结已解,不多打扰了,这便告辞了。”说罢施了一礼,起身便走。

    贾仁禄忙起身相送,送罢回转屋来,心道:“这家伙跑我这咨询来了,连咨询费也不留下点!”刚要坐下,忽见貂婵怒容满面地来道他身边,伸手一拧,嗔道:“快说!这女的你是怎么认识?”

    贾仁禄吃了一惊,双眼一瞪,失声叫道:“女的”

    貂婵道:“当然是女的,开始我也被她瞒过了。但看她一见到你便眉来眼去,就知不妥,躲在一旁细看,才知她原来是个女儿之身。”

    贾仁禄道:“怪不得她的手这么白,原来是个女的。”

    貂婵小嘴一撅,嗔道:“看上人家了?那你别跟我过,跟她过去。”说着素手使劲一推,便欲把贾仁禄推出门去。

    贾仁禄心叫冤枉,道:“吃的哪门子醋啊,我可是刚刚才知道她是个女的。”

    貂婵道:“你这人最会装傻,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说不定早就认识了。”

    贾仁禄叫道:“冤枉!我真得不认识她。”

    貂婵道:“不信!不认识的女孩怎么会主动跑到这来弹《凤求凰》。一个女孩家家的,弹这种曲子真没羞!给我好好招来,以前在哪约会过?”

    贾仁禄叫道:“我在这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她,哪曾和她约会过!”

    貂婵怒道:“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哼!今天饭你都别吃了,给我跪搓板,跪到想起来为止!”

    戌时,贾仁禄跪于搓板之上,摇摇晃晃,几欲晕倒。他已跪了大半日,兀自咬牙硬忍,不肯招供,心道:“哼,头可断血可流,男子汉的骨气还是要有的!不能动点小刑就招了,那样岂不很没面子,再说我也没什么可招的!不行了,快挺不住了,要倒”想到此便有气无力地叫道:“老婆大人,我招!我招!我全招!”心道:“别人是屈打成招,我可倒好,是屈跪成招!”

第21章 误入虎堂() 
时光匆匆易过,转瞬间便过了二十来日。这段时间贾仁禄隔三差五的要到相府去罚一会站,其余时间或在家陪美眉下棋,或外出访友,日子也算过的逍遥自在。

    刘备自那日来访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如大家闺秀,专心致致的躲在后园之中种菜。据街巷传闻,经他苦心孤诣地研究一番之后,改良了品种的“刘氏大白菜”,一经推向市场,便迅速畅销全国,远销西域,实已成为世家大族每餐必备的经典菜蔬。

    那个神秘女子张全自那日走后就再没出现过,贾仁禄曾多方打听,却毫无结果,只得作罢。他将这起突发事件定性为某个别有用心之徒搞的一场恶作剧,目的便是为了破坏他们家良好的家庭关系。

    这些日子,对贾仁禄那是颇为热情,照顾有加。常常问寒问暖,馈物赠金,就差上马金下马银,外带美女十二人了。他在曹大大的公司里上班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爽,工作时间不长,劳动强度不大,工资还不少。老板对他还很是赏识,虽然没有提干,却常被评为“劳模”、“先进员工”、“五好家庭”,各项津贴奖金也着实拿了不少。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贾仁禄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常常在想他是错怪了了,根本就没有杀其夫而夺其妻的意思,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日午夜梦回,贾仁禄不欲吵醒正在熟睡地貂婵,悄悄起身,披衣来到后园,仰望苍天,心想:“我是不是搞错了,一个来月了,曹大大都没有一点动静,对我还挺好,看来我是错怪他了。其实呆在他的公司里也挺好,他是有望一统天下的,我就这么在他帐下做一个小卒,做一个小小的路人甲有多爽。总比跟着刘备东奔西跑,提心吊胆地来得爽。到时刘大大得到徐州之时来叫我,我是去还是不去?唉!不去管它,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先混一天是一天,反正现在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侍卫捉一天刀。况且家有世上最靓的MM,那小日子别提过的有多爽了。”

    胡思乱想已毕,一时无法入睡,将衣服放至一旁,便开始为保护佳人计,像郭大侠学习,努力练功,打通任督二脉。正自舞得兴发,忽听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怎么老是不好好睡,半夜跑出来发癔症。这太凉还是进屋去吧。”

    贾仁禄尴尬一笑,道:“为夫我正在加紧练功呢,值此夜半三更之时,皓月当空之际,怎能不好好练功。”说罢气沉丹田,仰天长啸,其声好似狼号鬼哭,狗吠乌啼,着实难听。贾仁禄这手音波功,习练已久,造诣非凡,使将开来那是鸟兽闻之而四散,贼匪闻之而遁逃,即便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听得此声也得潜运神功,勉力抵受,方能保证不口吐白沫,呕血而亡。他一时兴起,也就不顾着夜深人静,越喊越响,声闻数里。

    其时数里之外,正有一婴儿思乳惊起,啼哭不止。其母百般哄慰无效,闻得此声不由心中暗乐,喝道:“听到没,吊死鬼在叫了!你要是再哭,吊死鬼便来把你抓去吃了。”

    那婴儿闻声吓得小脸煞白,忙止住哭泣。其母忙将他抱起,轻轻摇晃,哄慰道:“乖宝乖,有娘在咱不怕吊死鬼,你可不能再哭了,再哭了娘可就护你不住了。”这能医小儿夜哭的贾氏鬼号大法,功效还甚是持久,反正那一夜,那小儿是不敢再哭了。

    貂婵毫无内功,如何能抵受这附上贾仁禄数十年内劲、震耷发聩、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号。一股声浪袭来,只觉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心中烦恶,张嘴便欲呕吐。但晚饭老早吃过,消化已毕,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觉得更加的难受。忙撕下两片衣襟来,塞住双耳,方觉神清气爽,耳根清静,喝道:“别再喊了,吵死人了!”

    贾仁禄见自己的神功有如此的效果,很是满意,哈哈一笑,道:“为夫我任督二脉已通,明日便可前往华山论剑,夺那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之位,说不定会给贯上‘中神号贾仁禄’的名号。那时便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我二人也可仙福永享,寿已天齐拉。为夫我神功已成,有些倦了,扶我进屋睡觉。”

    貂婵双手一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点声!”

    贾仁禄心道:“不会是我的神功过于霸道,将我爱妻的耳朵给震聋了吧,那可怎生是好?”想到此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听得见吗?”

    貂婵双手乱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蓦地里才想起来,耳上被塞了两片衣襟,哪还能听到声音,忙伸手将那衣襟取出。正在此时,贾仁禄暗运神功,大声喝道:“这下呢!听得到吗”

    貂婵又感一阵烦恶,张嘴欲呕,忙伸手捂嘴。贾仁禄见状大喜,乐滋滋地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了”

    貂婵愣了片刻,随即会意,伸出素手,使出“贾氏鬼神号”的克星“貂氏无影拧”,在贾仁禄的右臂上狠狠地拧上一记,嗔道:“作死啊!看你在胡说!还不给我回房睡觉去!”说完揪着贾仁禄的耳朵,拽着他迈步进屋。

    贾仁禄身不由已,边走边喊:“疼,耳朵要给拽掉了!”心道:“看来造人工程是一项长期的伟大的细致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革命尚未成功,仁禄仍须努力啊!”

    貂婵见状笑道:“你不是常说没下酒菜吗?拽掉你的耳朵,我明天做样好菜给你下酒!”

    贾仁禄心道:“得我的耳朵成猪耳朵了”

    次日午后,贾仁禄用过午饭,闲着无聊,正在前厅同貂婵下棋,忽闻外面敲门之声甚急,忙叫道:“谁啊?”

    门外一男子应道:“贾爷,曹公有请!”

    贾仁禄听是相邀,忙跑去开门,只见来人是一瘦高小伙,二十来岁,侍卫打扮,却不识得,忙道:“这位兄弟,我也在曹公府上当差,怎么从没见过你,不知如何称呼?”

    那侍卫道:“小的新来的,曹公闲来无事,想找人下棋,便差小的前来请贾爷过府,说是立等回话,还请贾爷快些。”

    贾仁禄忙道:“既是如此,还请兄弟先进屋饮茶,稍待片刻,我进去结束停当,便随你前去。”

    那侍卫催道:“贾爷快些,曹公急等。”

    贾仁禄应道:“好的,稍待片刻,马上就来!”心道:“不就下个棋嘛,用得着这么死催吗,搞得和紧急集合似的。”便赶忙跑至里屋更衣,貂婵忙沏上一杯茶,招呼那侍卫落座。

    不片时,贾仁禄便结束停当,转了出来,道:“这位兄弟,咱们这便去吧。”

    相府内,那侍卫引着贾仁禄东窜西走,经过了无数条巷道,来到了一间宫室前停了下来,那侍卫道:“曹公便在里间等您,您直接进去便了,小的身份低微无传唤不敢入内的。”说完转身便走。

    贾仁禄迈步进殿,正厅之中空无一人,边上有一小门,隐隐可见熏香缭绕。于是经那小门来到里屋,只见正侧卧于床榻之上小憩,想来是等得久了,先自躺下休息了。贾仁禄不敢打扰,蹑手蹑脚走上前去,想到离床不远的榻边坐下相候。

    刚来至榻边,待欲坐下。啊地一声,从枕下拔出一柄短剑,翻身跳起,挥手便是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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