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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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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之意。想是心中有一件大事未决,终夜苦思,不得其果。”

    刘备疑云满面,问道:“先生可知我为何事忧思?”

    贾仁禄悄声地道:“许田之事。”

    刘备不由拜伏于地,道:“先生真神人也,我是心服口服矣。”

    贾仁禄心道:“我还没说你因衣带密诏烦心呢,要那样说,你估计得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然后叫关公进来将我喀嚓了。”想到此便道:“将军快请起,小的可受不起。小的只是瞎猜的,也不是准是不准。那日许田之事,在场之人均暗自气愤,小的想皇叔是汉室宗亲,焉能不气,又怎能不为此事烦心。”

    刘备脸上又是疑云浮起,问道:“那日先生明知是射出那箭,为何还喊天子射中了?”

    贾仁禄心想:“那天我就是去抢台词的,我不喊也会有人喊的,当然不能这么说,该怎么说呢。”沉思片刻方道:“跋扈已非一日。有道是:‘怀璧其罪’本来因貂婵之事,就看小的不顺眼了。那日小的若实话实说,估计也就活到头了。小的一时之间贪生怕死,就顺着之意说了出去,还请将军见谅。”

    刘备道:“先生哪是什么贪生怕死,先生是不想以有为之身,做此无谓牺牲。就算那时先生不说,不明真相之人见到金鈚箭也会如此喊的。”

    贾仁禄道:“小的哪是什么有为之身,小的当时就想若不说假话就活不成,实在是贪生怕死。”

    刘备笑道:“哈哈,先生太谦了。如今正有件大事要以先生商议。”

    贾仁禄正色道:“将军请讲。”

    刘备悄声道:“前日深夜,董国舅夤夜到我的下处。取天子的衣带血诏来与我看,我看了之后是愤恨异常。国舅便邀我共除曹贼,我已应允。唉!只可惜我寄居人下,有心无力,昨日苦思一日,仍无良法,今日特来请先生点拨。”

    贾仁禄心道:“我也没什么良法,最多给你出出让你种菜的狗屁主意。”想到此便道:“将军,恕小的斗胆,小的想知道到底有哪几位大人奉诏讨贼?”

    刘备沉思半晌方悄声道:“车骑将军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西凉太守马腾和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将军认为此事有几分把握可成?”

    刘备沉思半晌道:“我实不知,怕是有三五分吧。”

    贾仁禄哈哈一笑,端起茶来,饮上一口,道:“依我看一分也没有。”心道:“全都是些垃圾,一点本事没有就会搞些下药害人的狗屁主意,还行事不密被发现了。这样的臭狗屎躲都来不及,刘备还主动往上凑,真傻!”

    刘备很是诧异,道:“还请先生细细道来。”

    贾仁禄道:“如今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实难动摇。而前五人全在许都又无实权,无法组织兵变,又无法拉出像样势力来。估计只得行些下三烂的投毒害人、买凶杀人的伎俩来,如此作为害不得反会害了他们自己。战国时,燕太子丹为救燕祸雇荆轲刺秦,结果事败之后燕国反一朝覆灭。即便让荆轲成功,又有何用?当时秦国一统之势已成,杀了一人可再立一人,燕国该亡还是会亡的。如今亦然,挟天子之势已成,即便身死,换得一人之后,那人难道就会对皇上好了?说不定还更差,皇上若因此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说该谢我们呢还是该骂我们呢?”

    “再说马腾,此公远在西凉,鞭长莫及。许都一有起事来,他如何能及时赶到?估计那边他才收到消息,这边起义已早被镇压了。那时他无隙可趁,又如何敢兴兵攻曹?”

    刘备道:“先生之言有理,不过任由横行,我心实不甘。如今该当如何?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道:“方今天下纷乱,治乱之道,唯以武胜,舍此之外别无它途。将军应先据有一方,再徐图讨贼。若是不察形势,轻身孟浪,徒效荆轲做那无谓之举。亦是以有为之身,行无谓牺牲之事。不过我想将军必不出此,否则许田之时你便让关公一刀结果了。凭此可知将军心中自有分寸,又何必来问小的。”

    刘备道:“封我为豫州牧,却迟迟不让我到任所上任。如今我寄居人下,度得一日,如过一年,日日忧心如焚。我终日苦思也是如何可以据得一方,徐图讨贼,可是想来想去终无良法,还请先生开备愚鲁。”

    贾仁禄笑道:“将军太心急了,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将军该是知道春秋越王勾践的典故吧。他能忍辱负重,堂堂一国之王为全越国,竟然轻身往吴为奴役,在吴国一呆便是数年,做过马夫,环卫工人,还尝过粪便,真可谓是受尽曲辱。他不也咬牙硬忍,给熬了过来。最终取得夫差的信任,放他回国。再经卧薪尝胆,竟然反把强吴给灭了。”

    “如今将军在许都,比勾践在吴宫时那是强多了。勾践只是为了全越灭吴便能在那种恶劣的条件下一忍数年。将军您身上肩负的可是光复汉室的千钧重担,比勾践那种狭隘的志向不知要光明正大多少倍,在如此优越的条件下怎么反不能忍?”

    刘备正色道:“先生教训的是,那目前该如何做呢?”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种菜!”

    刘备闻言一愣,沉思片刻,便即会意,哑然失笑道:“你啊!”

    贾仁禄道:“呵呵,这主意不好吗?”

    刘备正色道:“先生深谋远虑,世所罕及。时候不早了,我便赶回去准备种菜事宜,告辞了。”说着兴冲冲的出门,来到门口便对关、张二将命令道:“云长、翼德你们立刻去后园辟块菜地出来,并帮我准备好种菜的一应所需之物。”

    关、张闻言呆了片刻,关公躬身接命,回身便走。张飞兀自不动地方,声若洪钟地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刘备道:“一时也说不清楚,快去!”说完迈步便步,张飞紧跟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刘备道:“我得去请教高人,看这菜该如何种”张飞再也忍受不住了,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

    贾仁禄从暗处窜将出来,喝道:“张大大,人可以死,不过丈八蛇矛得给我留下!”

第20章 神秘访客() 
旭日东升,长安城外,一片广阔的平原之上,十万将士齐齐整整地排成数百个方阵,黑压压的一片,从远处望去只见刀枪铮亮,戈戟如林,场面颇为壮观,看得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将士们人人表情肃穆,眼望前方,像是等待什么人的到来,十万人的队伍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四周一片寂静,当真落叶可闻。

    城门开处,贾仁禄头戴纶巾,手持羽扇,骑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的策骑出城,来至阵前大声喝道:“将士们!如今皇上被软禁于许都,度日如年,无人解救。在场诸位哪个不是大汉子民,能眼见着皇上被困而无动于衷吗?”

    十万将士异口同声地喝道:“不能!”声音十分的齐整,听起来竟好似一个人发出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如今皇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极盼你等前去解救,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又是异口同声:“杀进许都,救出皇上,还我大汉正统!”

    贾仁禄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公奉皇上衣带之诏讨贼,正要用到你等,你们说该怎么办?”

    将士们齐声喝道:“但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大丈夫正当战死杀场,马革裹尸!如今你等肩负着光复汉室的大任,便当努力讨贼建功!好了,誓师已毕,准备出发!”

    貂婵道:“相公,快醒醒,有客人来了。”

    贾仁禄心道:“不对,好好的阅兵仪式,怎么会有貂婵?谁把她放出来的?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出席这种大场面的吗?”想到此便迷迷糊糊地道:“别吵,我正检阅万千将士呢,不管谁来,让他给我等着!”说完睁开眼来,四下一看,发现自已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边上只有貂婵一人,哪来一兵一卒。一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才知刚才气势恢宏的大场面不过是周公他老人家和他开的一个小玩笑,心下郁闷,有气无力地道:“谁来了?男的女的?男的不见,女的看看样子再说哎哟”左臂被狠狠的拧上了一记貂婵嗔道:“是个男的,你爱见便见,不见拉倒!”

    这时屋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既是仁禄兄不便见客,小弟这便告辞!”

    贾仁禄忙道:“小弟刚起说胡话呢,还请这位兄台别见怪。容我更衣一下,便即出来。”说毕赶忙穿好衣服来至前厅,只见来客是一十七八岁的白面书生,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样貌颇为俊秀,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贾仁禄一见之下颇感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贾仁禄在他对面坐好,问道:“不敢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那书生道:“小弟姓张,单名一个全字。久闻兄长大名,特来拜见。”

    贾仁禄道:“我只是一介小卒,哪敢当得拜见二字,张兄有话请讲。”

    张全道:“前几日听他人吟颂贾兄所作之《将进酒》,觉得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诗,小弟我实在佩服得紧,特来向贾兄请教。”

    贾仁禄正色道:“张兄太谦,街巷里关于我的传闻,想必你也听到过吧,我那些诗文都是梦中偶得,一时口没遮拦,胡乱喷出的。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哪会做什么诗。”心道:“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那首《将进酒》喷出没多久,便有人慕名而来,不过这家伙也太寒碜了吧,黄金不带来也就算了,居然连花也舍不得买,就敢跑来向我要签名。”

    张全微一颔首,微微一笑,道:“贾兄太谦,小弟我道上闻得一首古曲,觉得甚是好听,不识其名,今日特来向贾兄请教,不知你这可有琴?”

    贾仁禄一听便羞得满脸通红,心道:“你要问我流行歌曲还成,我能给你哼出一箩筐来。你问我古曲我哪知道?这个张全哪冒出来的?看来不是来请教的,是来踢馆的。好小子,你且放马过来,到时你贾爷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贾爷我的名字便倒过来写,乖乖的去当路人甲。”想到此便道:“貂婵,去拿把琴过来,给张兄弹弹。”

    貂婵从里屋窜将出来,将琴放下,转身退下。

    张全也不客气,伸出他那如白玉一般的双手,往琴弦上一按,随即抚琴一曲。贾仁禄见到他那双细白的小手,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黝黑的大手,摇了摇头,心道:“这家伙手咋这白,一定是为了泡妞,舍得下本钱,防晒霜,防晒油的,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娘的!这种小白脸,老子最看不惯,说不得一会要把他的手打成猪蹄。”

    不多时张全一曲抚毕停了下来,问道:“请问张兄此曲何名?”

    贾仁禄摇头晃脑,装作听得如痴如醉,闻言微微一笑,道:“俞伯牙的《高山流水》”心道:“还好在网上有听过,记得这个名字,不然真糗大了”

    张全微微一笑,道:“再请教张兄一曲。”

    贾仁禄道:“请弹。”

    张全又抚了一曲,琴才弹到一半,贾仁禄禄哈哈大笑,差点没蹦起身来,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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