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你们好自为之。”
第三十七章 醋意()
杨追风走后,陈飞在伶子的搀扶下踉跄的站起身来,虽然早知道会输,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怪自己没用。
抬起头看伶子,她的眼神有些失望,有些无奈,有些担心。
“我……”
“不用说了,先去把伤口处li下吧。”
伶子打断陈飞的话,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解释,真的有必要吗?看到了结局就可以猜到过程,却无力改变。他们终究都是他的棋子。
一路将陈飞扶到卧室,伶子的额头隐隐可以看见渗出的汗水。杨清墨也坐在屋子里,见到搀扶在一起的两个人,眉头微皱。
杨清墨的不悦溢于言表,但是伶子却像没看见一般。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将陈飞扶进屋子,正好坐在杨清墨对面的位置。然后从柜子里面搬出一个药材箱。将纱布和金创药都拿出来,看着陈飞身上的血渍,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金创药递给陈飞,道:“你先止血,我等下回来。”
陈飞有些疑惑的看着伶子跑出去,然后又转头看见杨清墨阴冷的目光仿佛能杀人。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这样坐如针毡的情况下待了一会,伶子终于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盆热水。陈飞终于如释重负,再瞅了一眼旁边的杨清墨,后者依旧是阴云密布。
将陈飞受伤的那只胳膊平放在桌子上,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仍可看见伤口深可见骨。伶子只在心中感叹幸亏这一剑是伤的胳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当然不知道,这一剑已经是杨追风刻意手下留情了。否则,短短的一个月,陈飞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与杨追风对拆三十多招却只受这么一点点伤。不过,杨追风留情的很有分寸,就连杨清墨都没有看出来。
细心的用湿毛巾清洗掉伤口周围的血迹,又撒了点药粉上去,才拿住纱布,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柔声的说道:“可能有点紧,要是疼你就说。”
陈飞点点头不说话。他看的出来杨清墨很生气,只是不知道他生气到底是因为自己没有完成他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是因为伶子。
“好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没了,不要紧的,一点皮肉伤而已。”
“那就好,我送你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好,你还是离开这里。我已经被困在风雨楼这个水洼了,但是你的江湖还很宽广,以后我们江湖不见吧。”
“慢着!”
一直坐在旁边的杨清墨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二人面前。阴沉着脸,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他,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nǎ里也不准去。”
“凭什么要听你的?”
“呵,不是凭什么要听我的,而是凭什么不听我的。陈飞,这一个月来你的武功进展如何相信不用我说了。可是,你要记住,我能给你的,不仅仅是武功。你闯江湖是为了什么?名或者利?这些,风雨楼都能给你。威名或者侠名,钱财或者权利,留下来,为我所用,这里都不是问题。”
看着杨清墨高冷傲慢的样子,伶子就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拉着陈飞的手绕过杨清墨就要离开,但是走了一步就发现后面的陈飞根本纹丝不动。转过头,略带着些不解的看着陈飞,陈飞却低下头了。
“陈飞,我们走,不用理他。”
“对不起,我……我想留下来。”
伶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飞。
“为什么!陈飞,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以后的路,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因为你,是我自愿的。”
“陈飞,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没有,只是,他能给我想要的。一个人的江湖太累,但是他可以为我铺路,虽然可能和我想象中的路线不太一样,但是没关系,最后能到目的地就行了。对不起。”陈飞抬起头来,看着伶子无奈的笑笑,无奈中还带着一丝愧意。挣脱掉领子的手,又看着杨清墨,想了一会说道:“楼主,我先回去了。还有,请对伶子好一点,她是个好姑娘。”
“我的媳妇,我知道应该如何疼爱照顾,用不着外人操心。还有,注意你的身份和称呼,你不会觉得直呼其名,有些不妥吗?”
听到陈飞说最后一句话,杨清墨脸上的得意之情又消失殆尽,一丝不悦若隐若现。
“是,属下错了。楼主和夫人莫要见怪。先告辞了。”
属下?夫人?伶子的心头一紧,有些莫名的疼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陈飞吗?为何忽然变得如此陌生,这称谓,怎觉得如此的讽刺。看着杨清墨,看着他嘴角扬起的得意的笑,她却只能疲惫的叹气。
“你赢了。”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她还能说什么。一直以来,她不想什么发生,什么就偏偏要发生;而她想知道的那些事情,却又毫无进展。瞪了杨清墨一眼,拖着疲惫的身躯,伶子离开屋子。
伶子出去以后,杨清墨转身看见还未收拾好的医药箱,胜利者的心情又忽然不见,一丝不悦再次涌上心头。从刚刚伶子扶着陈飞进屋的时候他就开始不开心,她为陈飞包扎的时候他更是生气。这些都是为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吃醋和妒忌?
第三十八章 回来()
杨追风回到自己的屋子,瞅了半天,发现,它还是和一个月以前一样的空虚。看不见丝毫她回来过的影子。
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刚端起壶来就发现壶里的水居然是热的。揭开壶盖,一股茶香扑鼻而来。那是刚刚煮好的茶。
“来人!”
话声刚落,婢女笙歌就一路小跑出现在杨追风面前。然后低下头来,不敢正视杨追风。
“堂主有何吩咐?”
“没什么,把门关上。”
笙歌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杨追风,然后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走到前面将大门关上又很快的走回到杨追风旁边。
“帮我倒杯水。”
没敢有半点迟疑,拎起桌上的茶壶,将杨追风面前的茶杯倒满。还未来得及端起茶杯递给杨追风,手就被杨追风捉住。反扣住手腕,压在桌子上。再看此时的笙歌,不但之前的紧张和惧怕一扫而空,还看着杨追风笑了起来。
伸出闲着的那只手,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出现的赫然是杨听雨那张久违的面孔。相视间,两人莞尔一笑,那样温暖的笑,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会出现在这两个冷面杀手脸上。
抽回被杨追风抓住的手,重新将人皮面具戴好。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破绽?”
“很好,完美。”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猜?”杨追风从怀里拿出早晨的那封信,递给杨听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杨清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听雨笑着接过那封信,然后撕成碎片。然后冷冷一笑,得意的说道:“回来二十多天了,兴冲冲的回来想找你叙叙旧,却发现你没在这里。一时无聊,所以……至于杨清墨的事情嘛,论武功,我不及他。但是论跟踪之术,他不及我。”
将杨追风洒在桌子上的碎片一把抓起,握在手心,用内力崔成粉末,一点点洒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粉末。转过头看,又盯着杨听雨上下打量,终了问道:“你就准备一直用笙歌的身份在这里待着了?真的不打算回来重新执掌听雨堂了吗,说起来,你的牌子,还在我这里。”
“牌子?那便送给你好了。”杨听雨也坐下来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说道:“就是随便回来看看,知道你在这里还不错就放心了。另外,我这次回来还带来一个人,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人!”
杨追风有些疑惑还有些期待的看着杨听雨,一个自己绝对猜不到的人会是谁呢?不过,不管是谁,她相信,杨听雨带给自己的一定是惊喜就对了。
看着杨追风期待的眼神,杨听雨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等卖足了官司之后,才坐下来,正色说道:“钟笑!”
“钟笑?”杨追风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以后,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他是谁?我怎么感觉从来没有听过一样?”
“他是伶子的哥哥。伶子原名叫钟颜,大概在一年前,苏州钟家,钟定是她的父亲,是我被杀的。你知道的,我有一个习惯,总是喜欢摸清猎物的底细才去捕杀。”
“所以,你在见到伶子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来的目的。然后你还故意让她去杨清墨的房间,你想看看杨清墨是否会对她动心,他若因为杨丝丝的关系对她动心了,她又想杀他,这两个人该如何收场?真是一场好戏啊。”
杨听雨暗暗摇头却不说话,杨追风只道是她想看戏,才这么做,殊不知,她导演的这一出戏却是为了杨追风。她知道这些年来,杨追风一直不甘心。她不甘心,杨清墨宁愿惦记着一个生死未卜的丫鬟也不要自己;她不甘心只能做杨清墨的工具。如果不能做杨清墨身边的女人,就做取代她的那个人。这些年,杨追风虽然一直将自己的野心隐藏的很好,但是又怎么能瞒得过杨听雨?不过,经过杨听雨的这一出,杨追风隐藏了七年的野心也正在蠢蠢欲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日,杨听雨又将东风送到。
“对了,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他就这么轻易的跟你来了?”
“这个,说来话长。现在该去吃饭了,堂堂风堂主,关着门和一个小丫鬟在屋里这么久,会让人起疑心的。等晚上我再慢慢告诉你。”
终究还是决定钓一钓杨追风的胃口,杨听雨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时候,立刻收敛起脸上得笑,又换做之前战战兢兢的小丫鬟的模样,推开门,连声音也变成了之前软软的笙歌的声音。
“风堂主,中午要吃点什么?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
“不用了,我出去有点事。”
第三十九章 天地不仁()
江南的日子虽然安逸,但却也略显无趣,每日里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事。若不是担心有一天你会找不到我,我恐怕早就离开那里了。
无聊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第二次遇见钟笑。太湖虽美,却可惜终究是一个湖,多看几眼以后便也就是那个样子。坐在无边实在无聊,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钟笑。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神棍老头子。
那神棍走到我面前,自以为是的说道:“姑娘印堂微黑,身带煞气,蹙眉间戾气更是明显。恐是往日杀孽过多造成的,现在放下屠刀,日后或许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否则,终有一天因果循环。”
当时我就觉得好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就能代表曾经的罪过不存在吗?一念成魔,终生成魔。就算佛能容我,这个武林却不一定能容得下我。若是有一天,风雨楼听雨堂堂主脱离风雨楼的消息传出武林,我相信到时候想杀我的人绝不在少数,即便是我已经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有些人是为了要保守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有些人则是为了那虚荣的侠名。
我嘲讽他到:“你可知道卦不可算尽,因是天道无常。这一刻你卜出来的卦象说你还可以长命百岁,说不定下一刻你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