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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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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也是张懿再世时没有解决的问题,这也造成州牧权力有损,无法获得州牧所应有的控制权。

    吕布终于被王儁说服,他肃然道:“这样就能看出谁是忠,谁是奸,至于举众反叛……”

    他摇摇头:“除了一门外,余者皆不足为虑。”

    娄圭看了一眼吕布,问道:“主公所虑者是王家?”

    王家在并州根深蒂固,家族势力遍布各州郡,的确是个祸端。

    “王家之所以能成为百姓们仰望的郡显,皆因祖上荫庇,族中子弟皆举孝廉,入署朗,在朝中待上几年后,或留在朝中担任曹掾令史,或外放为县令郡丞,运气好的话,而立之年便可侍适中,至九卿,如此往复,数世不衰。”

    娄圭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只要截断王家的官路,就犹如断其水乳,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主公又有何惧?”

    吕布的眼神一亮,可是又快速暗淡下去:“可总得有人治理州郡吧?”

    娄圭哈哈大笑,俄而朗声道:“主公初到朔方时,可不是如此畏首畏尾……”

    吕布摇头一叹:“今时非同往日!”

    他说道这里,目光投向崔均:“参军可有举荐之人?”

    崔均沉吟良久,朗声道:“宋果,子仲乙,以刚烈之气闻名于世,可为郡守;令狐邵,字孔叔,可为幕僚;卫觊,子伯儒,可为治中;贾逵,字梁道,可为功曹从事;裴潜,字文行,可为曹掾;张扬,字稚叔,可为郡守;郝昭,字礼真,乃不可多得的大将;郭蕴,字长信,出身太原名门,其族祖父郭遵,曾任东汉兖州刺史,曾守光禄大夫巡行天下,其父郭全曾为大司农,他现为雁门太守,可堪大用。”

    吕布精神一震,他怎么没想到张扬呢?

    而现在的张扬应该在上党周边募兵,前世的时候,他被丁原任命为武猛从事,前几年刘宏让蹇硕执掌西园八校,于是蹇硕大肆征召天下豪杰用为自己的偏将。

    当时袁绍和曹操都被征为校尉跟随蹇硕,而丁原则派遣张杨领军前去洛阳,蹇硕让张杨暂行军司马。

    刘宏晏驾后,蹇硕被杀,何进派遣张杨回并州召集兵马,留在上党,并且平定了白波之乱。

    而且在前世的时候,张扬曾收留过他两次,自己差点把他给忘了。

    吕布坐直身躯,目光望向崔均:“如果我想招募这些人,参军可否担当此任?”

    崔均连忙摆手:“非我不愿,实在是力不能及,这些人都是闻名遐迩的名士,在下才疏学浅,岂能说动他们?”

    说道这里,崔均看了一眼王儁:“何不派王长史去?”

    为什么叫王儁去?吕布疑惑的看着崔均。

    崔均见吕布一脸懵懂的样子,愕然道:“莫非明公不知王长史是何人?”

    娄圭见事情即将败露,扭头与王儁相似一笑,默不作声。

    “是何人?”

    崔均尴尬地轻咳一声,他见王儁和娄圭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吐露实情:“他和娄主薄皆是桥玄桥公的弟子,海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恐怕这天下唯有明公不知。”

第57章 河东卫家() 
崔均说出王儁和娄圭的身份时,顿时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桥玄是谁?乃是名噪天下的大儒,他性格刚直、嫉恶如仇,以勇敢果毅而驰名,虽身居高位但家无居业,就连死后也柩无所殡,被世人称为名臣。

    比起袁氏、王氏之流,两者之间简直判若云泥,因此听到王儁和娄圭是桥玄的徒弟时,在座之人无不生出钦佩之情。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巨浪压下,埋怨道:“子文子伯,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王儁和娄圭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实在有难言之隐。”

    吕布见王儁面露难色,也没有多问:“既然有难言之隐,此事暂且揭过,但征召一事,子文可愿担此任?”

    “主公所托,儁不敢推辞……”王儁稍微迟疑了一会:“其余名士还好说,只是这河东卫觊仍需主公亲临。”

    卫家乃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如果仅凭王儁一人前去,恐怕连卫家的门都进不了。

    而吕布则不同,撇去未得朝廷诏令的并州牧不谈,以他度辽将军的身份前去拜访,纵然卫觊不受征召,可至少还能见上一面。

    吕布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想要征召卫家子弟入仕,最起码给予他们的应有的尊重。

    想通之后,吕布当即决定:“那我们兵分两路,我与子伯去卫家,子文去其他世家,崔参军与诸将驻守晋阳,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即快马来报。”

    “诺!”众人见吕布做出决定,纷纷高声应诺。

    河东卫家,

    沉重的髹漆大门缓缓打开,一名青衣仆役在门槛后恭敬地弯腰,轻言细语道:“家主有令,请二位尊客入后堂叙话。”

    吕布和娄圭跟着仆役跨过高高的门槛,从一面巨大的屏风前绕过,进入崎岖幽深的大宅院。

    这宅院共有四进,第一进是寻常待客的厅堂,皆是五楹大厦,窗牖宽阔,阳光充裕。

    第二进为客厅和书房,屋宇稍小,然都修建得极其精致;第三进是起居卧室,几处楼阁皆掩隐在绿树怀抱中,坐卧之间,临窗即见锦绣景物。

    第四进是后花园,当中亭台水榭,曲径通幽,花林掩映,奇崛怪俊,漏皱玲珑,奢华至极。

    “所谓高廊四注,重坐曲阁,华榱璧珰,步櫊周流,上林苑与卫家相比,亦不过如此吧。”

    当年司马相如著《上林赋》,给世人描绘出上林苑恢宏巨丽的场面,如今细观河东卫家,亦与上林苑不遑多让。

    仆役领着两人穿过宅院前三进,直走入花木繁盛的后院,一弯曲水掩映在苍青修篁间,一座楼台水榭压水而建,蒙蒙的水汽在水榭周围盘桓。

    “请贵客稍后,家主人随后便到!”青衣仆役恭敬地朝两人行礼,抬头时好奇地打量吕布。

    吕布感受到仆役的目光,笑道:“你在看什么?”

    青衣奴仆急忙收回目光,告罪道:“今日得见飞将军,真是三生有幸,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将军恕罪。”

    吕布摆摆手:“无妨!”

    他和娄圭登上水榭,亭台里有石墩石案,早有仆役奉上茶果,二人便端坐亭中,倚阑瞻望四周的景色。

    “好香……”一丝初春的茶香馥郁芬芳,沿着鼻息一直流入肺腑,沁人心脾。

    仆役解释道:“此茶唤为竹叶青,产自峨眉高山,乃是今年最早的春茶,入口虽涩,但清醇淡雅,口齿留香,甘甜可口。”

    吕布呷了一口后,啧啧称奇:“吸仙山之灵气,聚云雾之甘露,果然是好茶……”

    娄圭也呷了一口,砸吧砸吧唇角,亦点头称赞:“品茶前,先品其形,这竹叶青上下沉浮,饱满挺直,凝神时似清风拂面,再观其色,汤色嫩绿清明,如皓月中天,空明澄碧,未尝其味,心已怡然……细闻其香,虽无茉莉之馥郁,但有山水之清芬,至纯至真,轻品浅啜,细细体味,初尝似乎味淡,既而一缕太和之气弥沦于唇齿之间。”

    青衣仆役点点头:“蜀茶不易采摘,春茶更是难得,非贵客临门不奉此茶。”

    三人正聊着,那水榭延伸出去的游廊上走来三人,青衣仆役见了,急忙躬身退去。

    “不知吕将军大驾光临,卫某未曾远迎,还请恕罪!”卫衡还未走进亭台,便早已在廊上作揖行礼。

    吕布和娄圭联袂起身,朝卫衡抱拳还礼:“布今日不请自来,有叨扰之处,还望家主海涵。”

    “吕将军贵脚踏于贱地,使舍下蓬荜生辉,卫某不胜荣幸……”卫衡行了一礼,然后指着身后的两名青年道:“这是犬子卫觊、卫孝。”

    卫衡身后的卫觊不卑不亢,躬身行礼:“在下卫觊,字伯觎,参见吕军侯。”

    另一名年纪稍小的男子紧随其后:“在下卫孝,字仲道,参见吕军侯”

    吕布抱拳还礼:“二位公子不必多礼。”

    说道这里,吕布指着娄圭介绍:“这是吕某军中主簿,娄圭。”

    娄圭向后退了一步,朝卫衡三人作揖施礼:“南阳娄圭,字子伯,拜见卫公,二位公子。”

    卫衡满脸是笑,礼貌地伸手:“不必多礼,二位请坐!”

    待两人落座后,卫衡缓缓坐下:“将军送来的书信我以阅过,所言之事不甚明了,既然将军亲自,我们也不说闲话,就说说信中之事。”

    吕布本来想着该怎么开启话头,慢慢深入主题,未料卫衡即坐便不涉废话,他朗声道:“卫公爽快人,布也不虚言,布想征召长公子到某帐听用,以为安民之用。”

    “想征召我大哥?”卫孝叫道。

    卫衡挥手止住次子的呼喝,笑道:“将军谬赞,犬子饱食终日,俾昼作夜,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别说安民,扰民还差不多。”

    卫觊的脸霎时一黑,不自然地干咳一声,目光游离于亭榭外的锦绣春色,以掩饰卫衡所带来的尴尬。

    吕布微微摆手,正色道:“长公子年少夙成,以才学著称,布此次前来抱以决心,还请卫公成全。”

    卫衡轻捋颌下长髯,侧头看向卫觊:“吕将军诚心相邀,你当如何?”

    卫觊拽回目光,躬身朝吕布行了一礼:“将军可否回答在下几个问题?”

    吕布和王觊四目相对,郑重地点点头。

第58章 卫觊受召() 
楼台水榭之下,卫觊询问吕布:“孙子有云,行军有险阻,在下且问,险与阻有何不同?”

    吕布突然来了精神,老乞丐所赠予的书籍中有《孙子兵法》的批注,而卫觊所问正是孙子兵法中的行军篇。

    如此看来,这卫觊是在考验他,想通之后,吕布朗声回答:“险者,一高一下之地,阻者,多山也。”

    卫觊再问:“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隙之别,将军可知其意?”

    吕布不假思索的回答:“所谓绝涧,前后险峻,水横其中;天井者,四方高峻,中间低下;天牢者,三面环绕,易入难处;天罗者,草木茂密,锋镝莫出;天陷者,土壤泥泞,渐车凝骑;天隙者,道路迫狭,地多坎坷。”

    “请将军列举一二。”

    “阴山地势高峻,脉络分明,可谓天井,明山三面围绕,易入难处,可谓天牢,阴山余脉沟谷深切,地面破碎,可谓天隙,吾以天井天牢天隙诸般死地围歼匈奴赀胡,此可为例?”

    卫觊没想到吕布会以朔方之战为例,经吕布这么一提,他心中可以想象吕布当时折冲樽俎、纵横捭阖的场景,就连诸般不爽的卫孝也都收起倨傲之色,尊敬的看着吕布。

    无他,因为他们祖上便是北击匈奴的大将。

    卫觊收敛心神,继续询问:“所谓军贵胜,不贵久,敢问将军这是何意?”

    “久则不利,兵犹火也,不戢将而自焚也。”

    卫觊终于露出钦佩之色:“用兵不速如引火烧身,将军之谋略,伯觎佩服。”

    今前两世的征伐教会吕布一个道理,那就是兵贵神速,听完卫觊的夸赞,他脸上平淡如水:“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掠乡分众,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甚,此军争之法。”

    “多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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