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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过去,那鬼子调过头,把枪口对准他们。原来三喜的子弹偏了,一声啸叫从耳边掠过,鬼子急伏身在地。
三喜有点沮丧。宗涛笑道:“没打趴鬼子,吓趴鬼子也是功劳。”
众兄弟哈哈大笑。气氛很轻松,不象打仗,却象找乐子。
中村永志腹背受敌,吓了一跳,吆喝一群鬼子匍匐过来。
那群鬼子离宗涛二百多米时,也据险而卧。原来中村永志也有盘算,先拖住这些对手,等大军过来一举聚歼。
宗涛睨着鬼子,一声冷笑。中村永志的小算盘,他如何不知。身后就是大山,想撤容易得很。不过就此试探一下鬼子的实力也未尝不可。
宗涛干脆装哑巴,弟兄们开不开枪,他不予制止。
这时伏虎山方向的公路上一股尘雾扬起,伴着隆隆的汽车声,渐渐逼近。
梅河的鬼子出动了!宗涛精神一振,急派一个弟兄送信刘松,打不过就撤!
那边汽车逼近,这边身后一阵骤急的脚步声。宗涛不回头,也知谁来了。
“老宗,今天很热闹啊,大会战!”
丁大勇扑到宗涛身边,兴奋地捣了宗涛一拳。
“试试山口一夫的本事。他们不是有补充吗?看他能蹦多高。”
宗涛心里有数,虽然山口一夫补充了一个中队,但零打碎敲,也消耗了他们不少的生力。今天两个炮楼端下,山口一夫又损失了几十人。
在人口众多的中国土地上,鬼子能占多大的便宜!
丁大勇大笑:“好一个试探!山口一夫遇上你这样的对手,是他人生的不幸!”
宗涛也笑了:“有你这个帮手,我无后顾之忧!”
胡亚春呵呵一笑:“老丁老胡,别只顾说话,大批鬼子到了。”
宗涛回头看去,只见几辆大卡车驶到接火处,鬼子纷纷跳下车。几个鬼子军官凑在一起,很快兵分两路,两个方向都架起掷弹筒。
丁大勇笑道:“鬼子就是这种炮弹战术,先一通猛轰,然后冲锋的有。”
宗涛笑骂:“鬼子没教会别的,倒是教出国人不会表达。”
何大山抚着肚子笑。
宗涛看到身后密匝匝的人群,忙喊:“快散开,不能这样挨鬼子的炮火!”
众人急后撤几十米,密集的炮弹便落到他们刚才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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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山口一夫气歪了鼻子()
猛烈的炮火连续发射盏茶功夫,把宗涛等人刚伏身的地方轰得土石横飞。
山口一夫见轰炸处无一枪回应,有点狐疑。这不是鄂豫皖和大王山的战法。
山口一夫哪里知道,以前游击队或义勇军阻截援军,是为了完成既定的作战任务,现在任务早已完成,犯不着和他们较一时短长。
宗涛的目标很明确,最大限度消耗鬼子的有限资源。
看到刘松一众也撤出原来的地方,宗涛心下大慰。刘松领悟自己的意图,把保全弟兄们的生命放在第一位,确是山寨之福。
现在鬼子伪军有三百多人,公路上黑压压一片。山口一夫望着轰炸处弥漫的硝烟,对三木说:“三木君,山匪的死了的有?”
三木摇摇头:“我们的炮火不可能把山匪炸得一个不留,我估计,山匪撤离的有。”
山口一夫想想也是,本待追击,却因挂记炮楼安危,不敢纠缠,吩咐伏虎山炮楼原班人马回防,其余的急往李家村炮楼赶去。
一群鬼子爬上汽车。摩托车开道,很快开到李家村炮楼。炮楼院门大敞,不见人影。山口一夫大惊失色,急率鬼子冲进去。
院子里躺着两具鬼子的尸体,炮楼顶上空无一人。山口一夫倒吸一口凉气,哇哇大叫,十几个鬼子冲进炮楼,抬出几具鬼子尸体。
“有没有活着的?”
搬运尸体的鬼子摇摇头,又默不作声进去。一会儿十几具鬼子的尸体都摆在院子里,没有一个伪军。
山口一夫面色铁青,指挥刀指向罗佑福,恶狠狠吼道:“你的人,为什么一个不见?”
罗佑福大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出。
刘其山有点幸灾乐祸,转过身偷偷地笑。
这时一个鬼子拿来一枚金币。山口一夫抢过一看,正是他交给刘其山的信物。山口一夫明白了,原来大王山不费吹灰之力拿下炮楼,是因为夺了金牌。
刘其山陡见金币,面色惨白,身子微微发抖。
山口一夫果然盯上他,饿狼似的眼睛里满是杀气。
刘其山双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太君,我该死,手下办事不力!”
山口一夫还不想要这几个喽罗的性命,本待吓唬吓唬,不料刘其山早惊恐万状。
山口一夫忍着怒气,指挥刀拄在地上,费力地说:“你的,站起来的有!”
刘其山连连谢恩,爬起来,衣衫尽湿。
“你的手下哪里的去了?”
这时院外闹哄哄的。山口一夫转出来,看到三木寒着脸,指挥刀拦着几个便装的人。
刘其山大喜,叫道:“太君,他们都是我的人。”
山口一夫的指挥刀呛啷出鞘,刀锋顶上一个便衣,咆哮如雷。
“你的,金牌的丢失?”
那个便衣面无人色,求救地望着刘其山。刘其山赶紧道:“太君,不是他们。”
山口一夫迟疑地收刀,瞪着刘其山:“那是谁?快快的找出来!”
刘其山望着几个便衣,冷声道:“刘三和冯四呢?”
便衣说:“戏刚开场,便没见他们的影子。后来大王山撤了戏场,把人都赶到山里。我们躲到一边,看到太君到了,才敢现身。”
山口一夫似懂非懂,盯着刘其山。刘其山心里一紧,知道自己用错了人。戏班看来真有大王山的人,如此刘三冯四踪迹已显,再派他们,不是送肉上案?
刘三冯四凶多吉少!
刘其山不敢据实回答,陪着小心道:“太君,我看是大王山太狡猾,抓了刘三和冯四,搜走金牌。”
山口一夫也想到这个结果。山口一夫按不下心里的怒火,指挥刀高举,大声吼叫:“李家村的出发!”
找不到大王山撒气,李家村便是祸根之地。山口一夫怒火无处发泄。
三木和中村永志见山口一夫怒气正炽,不敢劝阻。
一群人涌向李家村。李家村已是空无一人。鬼子四处纵火,一时间满村浓烟滚滚,梁木干柴烧得毕剥的响。
山口一夫立在村口的古樟树下,看着满村烟火,解恨的冷笑。
“山口君,望寨畈炮楼也毫无动静,是不是……”
中村永志见山口一夫烧房泄愤,忘了望寨畈煤楼,小心提醒。
山口一夫冷酷一笑:“大王山若端了望寨畈炮楼,现在去也没用。”
中村永志悲哀地闭上眼睛。如真是这样,确实早和迟都没两样。
村里有狗叫,接着响起枪声。山口一夫不为所动。这零星的枪声,他知道是属下杀生,用不着大惊小怪。
忽然几个鬼子抬着两个捆得象粽子一样的人过来。
刘其山心里一动,赶紧跑上前,正是刘三和冯四。
刘其山板着脸,挥退鬼子,亲自解开绑绳,哼了一声:“怎么回事?”
山口一夫和三木、中村永志也凑了过来。
山口一夫的刀又抽出来,架在刘三脖子上。
刘三和冯四捆得太久,面色紫乌,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也毫无感觉。
三木轻轻拉开山口一夫的手。
“山口君,先听他们说。”
刘其山扶着刘三,讨好地冲山口一夫笑。
“太君,听他们说话的有。”
山口一夫收回刀,鹰眼狼视。
刘三喘过一口气,结结巴巴说:“太君,团长,我们昨天跟踪他们,给你们打了不少的电话,报告了他们的情况。”
刘三知道丢了金牌,让大王山钻了空子,听鬼子嚷嚷,李家村炮楼已失,不是死罪?所以赶紧表功,以求山口一夫刀下留情。
山口一夫哼了一声:“今天的怎么回事?”
刘三眼珠一转,说:“我们今天发现重大线索,正要向您报告,不料被大王山的人盯上,把我们打得个半死,搜走您的金字招牌,后来把我们丢进牛栏。”
山口一夫瞪着眼:“什么的线索?”
刘三手脚活动一下,气血有点舒畅,忙点头哈腰道:“太君,您跟我来。”
刘三前面带路,山口一夫紧跟其后,一会儿刘三把他们带到那处矮坡前,指了指。
拔光青草的黄土坡上,分明树枝画出的不太规则的狐狸图案。
山口一夫眼睛一亮,回视三木和中村永志,笑道:“黑狐果然戏班藏身的有。”
三木不冷不热道:“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这个结果,太没意思。”
山口一夫却不这么想。黑狐能够单独活动,比原来进了一大步。军部作战意图已明,武汉大合击势在必行,如要拖住大王山,黑狐作用不可小觑。
“三木君,黑狐的作用大大的有,到时你便知道。”
山口一夫精心安排的眼线,三木不敢太过贬低。
“是,山口君棋高一着。”
刘其山趁机进言:“太君,刘三和冯四劳苦功高,虽然丢了令牌,是否将功赎罪?”
山口一夫唔了一声,撇开刘三冯四,大声喝叫:“望寨畈的开路!”
刘三冯四摸摸脖子,长长地松了口气。
望寨畈炮楼里更惨不忍赌,三十多个鬼子,三十多个伪军,摆在一起,令人毛发皆竖。这种场景,山口一夫见所未见。
中村永志和三木也目瞪口呆。这一次,大日本皇军损失惨重。
山口一夫的鼻子都气歪了,不停地喘着粗气,指挥刀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大王山!”山口一夫牙缝里一个一个地蹦着字。
刘三上前一步,秉报说:“太君,不止大王山,还有游击队。”
三木和中村永志对视一眼。难怪大王山有此大动作。原来鄂豫皖也来了。
“鄂豫皖!”山口一夫的脸上抽搐。
三木说:“山口君,鄂豫皖和大王山首尾呼应,确是圣战一大祸患。”
山口一夫何尝不知,回头问道:“你的,好主意的有?”
大王山与鄂豫皖犄角之势已成,三木有什么好招数?
中村永志沉吟一会,说:“山口君,何不各个击破的有?”
山口一夫望着中村永志,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想法他早就有,可是这里山多林密,各村都有自己的武装,沿途哨兵遍布,根本下不了手。
“中村君,这个计划的实现不了。”
中村永志心里发狠,大声说:“山口君,如果我们力量的不够,邻县调兵的有!”
山口一夫也很想走这条路,可是鄂东诸县都驻兵不多,山口一夫头疼,其他的地方日子也不会好过。
“如能这样,当然大大的好。”
中村永志自报奋勇:“临江城的野田君是我的旧部,我向野田君请求的有。”
山口一夫缓缓点头:“如此,有劳中村君。”
三木若有所思。
山口一夫对罗佑福说:“罗的,你的手下大大的勇敢,一起带回梅河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