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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神医,我会绝对保证你的安全。”秦岭拍了拍自己自己结实的胸膛说道。
“爹,人家一个十五岁的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鞑子早就走了,今天早晨隔壁家的田叔还出城一趟呢!”李香桃在旁边不停的劝说道,她如此热心,一方面是对秦岭的印象不错,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想出去透透气,一个冬天没出门,现在终于开春了,出城看看绿色的麦苗,也会让人赏心悦目,心情高兴。
“那……好吧,你去叫马车!”李神医最终答应了下来。
“马车早就叫好了,就在门外等着。”秦岭急忙接过李神医的药箱,背在自己身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神医刚刚上了马车,李香桃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胡闹,你给我回家去。”
“爹,人家想出去透透气,我那里都不去,就跟在你身边。”
“不行!”
“爹……”
李香桃在马车里跟李神医撒娇,秦岭则坐在马车外边,示意车夫赶车。
啪!
车夫甩了一个响鞭,随后马车慢慢的行驶了起来。出了城,经过不远处的那片林子的时候,秦岭跳下了马车,打了一个响哨,接着只见虎子牵着赤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虎子,你坐马车上。”秦岭接过缰绳,开口对虎子说道,随后身体一跃,骑在了赤影的马背上。
李香桃打开马车的布帘子,看到秦岭竟然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旁边,心里一阵痒痒,她早就想骑马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喂!小……秦岭,你能让我骑会马吗?”李香桃开口对骑着马走在旁边的秦岭说道。
“你会骑马吗?可别摔着。”秦岭眨了一下眼睛,好心的对其说道。
“我……不会,你教我啊!”
“算了吧,我当时为了学会骑马,可是摔得浑身青紫,如果你不怕摔,就上来吧。”秦岭一心想着快点赶回柳庄,好给师傅杨啸林治伤,所以根本没有心思教李香桃骑马。
“小气鬼。”李香桃撇了撇嘴,把头缩回了马车之中。
马车因为跑的慢,所以二个多时辰之后,他们才回到柳庄,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李神医仔细的给杨啸林检查了伤口,接着让秦岭烧热水,给杨啸林清醒了伤口,最后抹上了他自己配置的刀伤药,给重新包扎好。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抹上我的刀伤药,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我再开副生肌活血的药方,只要能熬过这几天,就没事了,不过也有机率伤口会流脓,身体也会随之发热,到那个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李神医洗了一下手,开口讲道。
秦岭心里清楚,李神医所谓的伤口流脓,身体发热,换成二十一世纪的话就是伤口万一感染了,那这个人也就完了,因为当时根本没有青霉素,也没有其他消炎药。
“谢谢李神医,不知道需要多少诊费。”
“就收你三百文吧!”李神医其实还很厚道,并没有狮子大开口。
秦岭让小楠付了钱,随后将李神医父女两人安排在小楠的房间,因为天色已晚,只能明早才能回城,并且马车夫也被虎子领进了柴房之中过夜。
小楠开始张罗晚饭,而秦岭则坐在师傅杨啸林的旁边,诉说着这几天的事情。
“你们的事情,刚才小楠都跟我说了,真得杀死了一名鞑子?”杨啸林有点不相信的看着秦岭。
“嗯!”秦岭点了点头,随后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危险了,只要给那名鞑子兵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就会将你们全部杀死,你没有参加过大规模的战争,根本无法想象一名老兵的战斗力和生命力有多么顽强。”杨啸林听完秦岭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对了,师傅,那鞑子兵的脑袋我还埋在乱坟岗,只是被砍的面目全非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拿回去换银子。”
“当然能了,这是货真价实的鞑子脑袋,当然能换银子。”杨啸林回答道,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有的士兵拿老百姓的脑袋都能换银子。
“师傅,我想收养几名十一、二岁的孤儿,当我的亲兵。”秦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啸林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目光深邃的盯着秦岭看去,几息之后,说:“说说你的打算。”
“现在世道越来越乱,鞑子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朝廷根本没有任何做为,我听说天启皇帝只喜欢做木匠活,大权都被大太监魏忠贤把持着……”
“嘘……禁声,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杨啸林脸色严啸了起来。
“听说的。”
“以后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能乱说,明白吗?”
“难道屋子外边还能有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偷听?”秦岭不以为然,在他心里根本没有皇权至上的思想。
杨啸林眉头紧锁了起来,他能感觉到秦岭对皇帝一丝敬畏都没有,不过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从小训养亲兵这件事情上。
“从小训养死士,都是有所图,你是为何?”
“自保。”秦岭回答的很干脆。
“还有呢?”
“若是有机会,我想重塑我大汉民族之威,再现高祖和成祖时,我大明帝国之雄风。”秦岭本来不想提朱元璋和朱隶,但是他一想,师傅杨啸林从小生于武将世家,虽然家道中落,但是忠君爱国的思想肯定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他如果直接说出反叛的话,怕会遇到不小的阻力,所以他才会如此说,不过他心里清楚,大明帝国已经风雨飘摇了。
“是啊,在高祖和成祖的时候,鞑子那敢如此嚣张,唉!”杨啸林叹息了一声。
第1卷 第二十八章 洗髓汤()
第二天一早,李神医和李香桃两人离走的时候,秦岭拿出了一张药方,递到了李神医面前,说:“李神医,我想抓这些药,不知需要多少银子?”
李神医接过药方,看了一眼,满脸的疑惑,因为一般人抓草药都是每样草药几钱几分,而秦岭给他的这张药方上面却是论斤,每样草药都是几斤。
“草药都是平常的草药,虽然数量有点大,但是超不过十两银子。”李神医大约估算了一下,开口回答道。
“那就烦请李神医帮忙把这些药抓了吧。”说着秦岭从怀里掏出六块散碎银子掂量了一下,递到了李神医手里,说:“这里大约有十两银子,除去我师傅的草药和此药方里的草药的银两之外,如果还有剩余,您老就给虎子。”
秦岭让虎子跟着李神医等人回大同镇抓药,至于那张药方,是他师傅杨啸林家里祖传的古方,草药的数量一共一百三十二种,但是上面的重量却是一百份的重量,所以不知道的人,根本搞不清楚,一副洗髓汤的具体草药重量。
像这种药方都是价值连城,历经千年,若干代人的不停改进,才最终形成没有毒性而又能强壮筋骨、洗毛伐髓的汤药,不是底蕴深厚的武将世家,根本就不会有这种药方。
李香桃离开的时候,目光不停的朝着小院的马厩里瞟,她对秦岭的那匹赤影,十分的羡慕,在上马车前,她忍不住转头对秦岭说:“你那匹枣红马是在那里买得,好神骏,我在大同镇内的马市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马儿。”
秦岭笑了笑,说:“赤影是我师傅从马贩子手里买来的,香桃姐如果喜欢骑马,随时欢迎你来我家,我教你。”
“你说话算数?”
“当然!”秦岭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等我偷偷跑……呃……不,等我有空就来找你骑马玩。”李香桃刚要说等自己偷偷跑出来,就来找秦岭教她骑马,不过马上改了口,随后偷瞄了他爹李神医一眼,吐了吐小香舌,随后转身上了马车。
秦岭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发现李香桃虽然都十九岁了,但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十分的率真。
“师傅,今天你感觉怎么样?”秦岭走进了里屋,看着躺在床上的杨啸林,询问道,同时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烫!
“死不了,当年受了比这重的伤,连药都没有,我都挺了过来。”杨啸林倒是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
秦岭点了点头,随后轻轻用手扶着杨啸林的上身,慢慢的坐了起来,又将枕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师傅,等你伤好了之后,你能不能把战场上最好用、最厉害的杀招传给虎子,也不用多,三到五招就好了,我想让他以后当我的亲兵队长。”
“昨天我想了一夜,你的做法也对,身边有两个过命的兄弟外加一批死士,这样不管以后当兵吃粮,还是征战沙场,你的起点都会比别人高一大截,更容易出人头地、建功立业,所以师傅准备全力帮你。”杨啸林开口讲道。
“谢谢师傅!”秦岭很激动,能得到杨啸林的支持,很多事情将容易办的多。
“不过你自己的武艺也不能荒废,自身的本事越强,才能驾驭更多的手下。”杨啸林对秦岭提醒道。
“嗯!”
随后的日子,秦岭仍然刻苦的习练着武艺,每天雷打不动的骑一个时辰的马,蹲二个时辰的马步,其他时间全部用来不停的、反复的习练硬十盘。
牛蛋,自从他爹娘死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并且每天除了跟着隔壁村的赵老四习武之外,回来后,都会将秦岭教他的三式绝招练习到深夜。
沉默后的牛蛋,少了一丝憨厚,多出了一丝凶狠,现在村子里以前经常嘲笑他的少年,都已经不敢再嘲笑他了,因为牛蛋的目光之中,有一种让他们害怕的东西。
师傅杨啸林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之后,想了三招长矛术和二招刀法,可以以后用来训练秦岭的亲兵,这五招都十分的简练,甚至于可以说十分的简单,没有任何的花巧,都是招招要人性命的杀招。
第一招,直刺,双手紧握长矛,双腿成跨步,朝前猛跨二步,然后扭腰摆跨,双手紧握着长矛从肋部直刺而去,同时嘴里大喝一声:杀!
直刺看似简单,但是从杨啸林手里使出来,秦岭却感受到了一股勇往直前的杀气,其长矛快若闪电,停在了虎子的胸口前一寸处。
扑通!
虎子的小脸吓的惨白,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没有哭出来。
杨啸林为了让虎子亲身感受到这招直刺的威力,所以才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朝他刺去,最直接的感官,是最好的老师,也是最好的驱策力和动力。
“将这招直刺练好了,你在战场上就能多三成的活命机会。”杨啸林开口对坐在地上的虎子说道。
虎子脸色惨白,不过仍然点了点头。
随后杨啸林手把手教了虎子一个上午,把这招长矛直刺之术所需要注意的动作要领都讲解的十分清楚,并且将他的动作纠正标准,正确的直刺,要在长矛刺出的一瞬间,将自己全身的所有力量都传递出去,并不是从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传授的时候,只要虎子出现一丝差错,就会不轻不重的挨上一脚,杨啸林的一脚,其份量可不轻,所以一个上午下来,虎子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不过人的身体其实就是贱,只有打痛了,才会记住,按科学道理来说,这是人身体的一种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