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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大军退回了营中。
李畹赶紧辅助一条胳膊的谢忠,双目含泪道:“老伙计挺住!我这就让人来为你治伤。”谢忠微微摇了摇头道:“老伙计,我是活不到明天了;今生再求你最后一件事情;请你务必答应!”
李畹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无乱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谢忠笑道:“老伙计,今天你找一些绳子把我系下去吧!明天让我死在战场上,也不枉我征战一生。”
“老伙计!”李畹抱住谢忠放声痛哭,谢忠笑道:“大丈夫马革裹尸,死得其所;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李畹道:“好!我就如你所愿,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追随你一起去的。来人,取绳子来。”
深夜中,谢忠被慢慢的放道了城外,城上是一片哭泣声;有几位伤兵也上前要求把自己放下去,要和谢大人一起和敌人同归于尽。
李畹默然半晌,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几位伤兵对着李畹众人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缓缓的消失在城头。
朝阳升起,大地一片赤金色;阳光落在了血迹斑斑的阳信城上,就像修罗地狱一样闪着血色的光芒。“咚咚咚!”一片战鼓声中,夏军全体出动,在阳信城下列开了队伍。
张通意气风发,他秉明勇安公主,只带了少量的队伍缓缓来到了阳信城下。
“李畹可在,出来答话!”
李畹冷哼一声,站在城头道:“张通,李某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说?”
“李畹,我很佩服你的能力和忠心。我们公主殿下让我最后一次来劝你,只要你投降一样高官得做。若果你执迷不悟,城破之日就不要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
李畹哈哈笑道:“张通收起你那一套吧!我李畹这一辈子,做过农民,做过贼,做过官!也活够了,我的头颅就在这里;有本事你们就尽管来取。”
张通骂了一声:“顽固不化!看我取你的性命!”想到这里他不再多说,调转马头带领着手下就往回走。
“小心!”突然他看到夏军一片惊骇,窦线娘娇喝一声催马而出。张通知道不好,赶紧回头一看,就见城下的死尸中猛地窜起了十几道黑影本着他直冲了过来。
“鬼呀!”张通第一感觉就是自己遇到鬼了,差点没有从马上掉下来。“是谢忠!他怎么在城下?”接着他认出来只扑上来的正是阳信的守将谢忠。
张通顾不得多想,猛地一枪就刺了过去。“杀!”谢忠根本没有躲闪,任由这一枪刺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冲锋力量,加上张通的猛刺,一下子将他刺了一个对穿。
谢忠却猛地欺进了张通的身边,手中的大刀呜的就砍了过去。张通吓得亡魂皆冒,手上的大枪有拔不出来,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咔嚓!”刀光掠过,张通的人头飞上了半天空,谢忠哈哈大笑三声绝气身亡。剩余的伤兵也冲了上来,和张通的部将展开了殊死搏斗。虽然他们利用敌人措手不及的空档杀死了不少的敌军;可最终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被乱刃分尸。
李畹心疼的差点晕倒大喝一声:“谢将军求仁得仁,谢将军威武!大魔国万岁!”
“谢将军威武!大魔国万岁!”阳信城中一片呼喝之声。
窦线娘勒住了战马心中一片气苦;自己的军中有的是能征善战的猛将,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帅才,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杀;怎不让她痛心。
“杀!打破阳信,生擒李畹为张将军报仇雪恨!“窦线娘大喝一声,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杀敌!为张将军报仇!”“杀!不能让谢将军白白的牺牲!”窦线娘和李畹同时大喊了一声;战斗轰然大响。
城上的守军收到了谢忠的启发,现在都不是用砖石一个个往下拍,而是一筐一筐的往下倒,让攀爬的夏军苦不堪言。
窦线娘气的俏脸通红,她一声令下;士兵开始通过楼车和冲杆往城上跳。
“用灰尘!”李畹大呼一声,城上的守军将手上的口袋一抖。“噗”的一声,尘土飞扬,石灰漫天。刚刚冲上来的夏军一下子睁不开眼睛,还不住的咳嗽。
“弓箭手射!”早就守候在后面的弓箭手,一站乱射,将登城的夏军杀死一片。
窦线娘骂了一声:“无耻之辈!”玉手一挥,夏军举着盾牌继续攀爬;也有的夏军用布片包裹住脑袋,再次从楼车和冲杆上登上城楼。
李畹知道这一次自己说什么也当不住了,他抽出腰中的宝剑大喝一声:“舍生取义就在今日!诸君与我和敌人拼了,用生命来报答魔王千岁!杀!”
大魔国的残兵爆发出惊人的战力,和登上城楼的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不过最终因为人数劣势,他们的反抗很快被扑灭。
夏军进了阳信,他们搬开了堵住城门的沙石,外面的大军蜂拥而入。窦线娘催马进了阳信,看到的是满目疮痍;有人将李畹的尸体抬了上来。
窦线娘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此人凭借一旅孤军,抵抗了我们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真乃忠贞义士!你们不好亵渎他的尸体,将他和谢忠一起安葬了吧!”
第三百六十八章 阚棱赶到()
“是!”手下军兵答应一声,将李畹的尸体又抬了下去。窦线娘虽然占领了阳信可是没有一点高兴地意思;她的五万大军被挡在这里足有两个月,而且损失了将近2万人马。一个小小的阳信还这么困难,后面的城池又会怎么样呢?
她刚想到这里,突然一阵喊杀之声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会还有敌人?哪里来的战斗?”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探马飞奔过来,跪倒急道:“报!报公主!大事不好,信水的防御被阚棱突破;他带着大军冲破咱们的包围已经进了阳信。”
“什么?阚棱不是被我射伤了吗?还有孟柱呢?他的两万人怎么就被敌人一万人打败了?”
原来阚棱受伤以后一直隐藏不出,并命人砍树造船,做出一副修养做准备的样子。哪里知道他伤口刚刚好了一点,就偷偷的分兵下游,搭建浮桥度过了信水。
就在阳信被破的前一天,阚棱突然对信水的孟柱军营发动了夜袭。孟柱根本没想到阚棱会攻击自己,对这次突袭丝毫没有准备。夏军被防御很快被突破,大营中乱作一团。
阚棱手拿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在敌营中左冲右突,手下无一人能当。后面的火字师精兵舞动陌刀,就像刀墙一样层层推进;所过之处更是无一活物。
孟柱来不及披衣甲,拿着兵丁狼牙棒就冲了出来;他命令亲兵立起大旗,聚将拢兵;夏军很快地向他身边靠拢,慢慢的开始抵抗。
可是他这一聚将,驻守信水的兵马见到大营被偷袭;主将召集军马,也顾不得防守全部退回了大营。信水对岸的李军一看机会难得,带领剩余的大军飞快的度过信水,抢滩登陆。
大魔国的军队前后夹击,很快地又将夏军打乱。阚棱窥得机会,一马当先直奔孟柱冲了过来。
孟柱正在惊恐之间,猛地看到阚棱,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孟柱命令手下亲兵抵挡阚棱,自己却掉头要跑。
哪知道阚棱马快刀急,一道寒光闪过,人头乱飞;他已将突破了禁卫们的拦截,追到了孟柱的身后。
“小子,你给我在这吧!”阚棱一声大喝,手中的大刀斜肩劈下。“啊!”孟柱惨叫了一声,被劈成两片死尸翻身落马。
夏军一看主将被杀忙大叫一声四散奔逃;大魔国的将士顺势冲杀,这一战只杀到了天明才算结束。大魔国杀死俘虏敌军无数,缴获物资也是数不胜数。
阚棱顾不得休息命令曾龙带领3千人打扫战场,看压俘虏;他自己则带领着剩余的兵马,马不停蹄直奔阳信。
离得阳信越近,阚棱的心情越焦急;他不停的祷告:“李畹,谢忠你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会到了!”
等他到了阳信城,已经听不到什么喊杀声,战斗也基本结束。阚棱心中一翻,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他没有停留,带领大军直接冲向敌营。
这一面负责守卫的大将名叫申屠,他并不是主攻方向,手下兵马不多。窦线娘打破了阳信,他们也顺势攻进了城。他的手下刚刚搬开了沙石,打开城门;还没有来得及进入;就被阚棱打了个措手不及。
阚棱一马当先冲破敌阵,正遇到了要进城的申屠。他冲了上去二话不说,挥刀就砍。申屠大惊,连忙举大刀招架。
“咔嚓!”一声声响,申屠被连人带马砍成两段,接着阚棱催马上前三尖两刃刀一轮,赶散了敌兵带人冲进阳信。
“杀!”阚棱带领大军顺着大街一路向北杀,直奔着主战场所在的北门而去。
窦线娘很快反应过来,再次召集人马要来迎击阚棱。不过此时的夏军刚刚冲进了阳信,满脑子都是怎么抢劫发财;早就心无战意。
他们听到了召集的鼓声,有一部分人快速的响应;有一部分人早就闯进了民宅,装作没有听见;还有一部分人一边往回跑,一边不忘了抢劫;顺便还向袍泽打听,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窦线娘看到只召集了四五千的军兵,就微微一皱眉;不过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万不得已她命令王小胡继续收拢军队,自己带着刘十善迎了上去。
此时阚棱已经知道了李畹和谢忠遇害的消息,只将他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他看到窦线娘带兵前来迎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喝一声催马舞刀直取窦线娘。
窦线娘也不示弱,催动青骢马,舞动描金画戟将阚棱挡住;二人都是刚入化劲儿的高手,在大街上就斩开了一场大战。
阚棱正在气头上,哇哇暴叫,十成力量能用出十二成;窦线娘心情大起大落,十成力量只能用处八成。如果不是阚棱身上有伤,早就斩她于马下;即便是这样,她被阚棱杀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后面的刘十善一看不好,催马抡刀来双战阚棱;阚棱凛然不惧三尖两刃刀舞动如飞力战二将不退。
身后的大魔国士兵一看阳信的惨状,一个个睚眦俱裂;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呼啦一下子冲了上来;两军在阳信城中展开了一场血战。
夏军虽然人数占优,可是大部分都在城中抢劫;就是回来的也是心中不愉。那些人在城里发财,却让我们在这里拼死拼活,凭什么呀?在看到敌人的狠劲,一个接触就纷纷后退。
窦线娘和刘十善双战阚棱不过,再看到手下军兵开始败逃,敌人又有蜂拥着围了上来,不得已也只得缓缓后退。
正在抢劫的士兵等到大魔国的军队杀了过来,才发现事情不妙;慌乱间也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人马,扔了东西争先恐后往外跑。就这样夏军刚刚得到了阳信在手中还没有捂热,又被阚棱夺了回去。
阚棱占领了阳信,命令关闭城门,然后满城搜索敌人的溃兵;他则跪倒在李畹和谢忠的尸体面前放声痛哭。
窦线娘又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中,查点人数又少了一万多人;凭手下的两万人马,再想攻破阳信已经势必登天。
“公主,局势糜烂至此咱们还是撤军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撤兵到广平,防止敌人继续北上。”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