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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表面上一团和气的进了军帐,然后分宾主落座,李密向程知节介绍了一下战斗的情况。徐世绩说了说失去裴元庆后瓦岗军面临的困境,然后请求程知节帮忙对付尚师徒和新文礼。
老程哈哈一笑就答应了下来,接着徐世绩就跟他说了一下准备利用敌人不知道己方多了他们这一队高手,相将敌人引诱出来消灭的计划。老程等人欣然领命。
第二天李密带领大军前来,逃敌骂战;尚师徒命令全军戴孝,出马临敌。
瓦岗大军一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按照计划单雄信出马临敌,他到了阵前哈尚师徒马打对面,道:“尚师徒,你的老母,妻子儿女俱在;这一身麻衣,是为谁在穿孝?”
尚师徒一瞪眼道:“我尚师徒生是大隋之人,死是大隋之鬼。既然兵败妻儿就应该为国尽忠,如果苟延存活,也不值得我尚师徒穿孝。可恨你们瓦岗贼子,蛊惑新月娥杀害新将军,我要把你们一个个生擒活捉,千刀万剐祭奠新将军在天之灵。”
“新文礼死了?”单雄信一声惊呼,李密、徐世绩等人也惊讶莫名,看来昨天新文礼回去之后,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上单雄信哈哈大笑道:“既然新文礼已死,你尚师徒也就命不久远;乖乖地纳命来吧!”
二人话不投机提马上前斗在一处,那单雄信不是尚师徒的对手,打了四五个回合扭头就跑。尚师徒那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不舍。
单雄信引着尚师徒一路疾行就到了百花山口,尚师徒看到这里山势险要猛地就想到了裴元庆的前车之鉴,他赶紧勒住了战马停了下来。
单雄信也不着急他回过马来哈哈笑道:“尚将军倒是小心。不过你今天是插翅难飞,还是赶紧下马投降吧!”
尚师徒惊疑的想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埋伏,冷哼一声道:“我倒是担心你单将军,逃进绝地性命难保!你还是乖乖地纳命来吧!”
他刚要冲上去厮杀,突然听到一声大笑,有几个人冲出了树林前后将他夹击挡住。
尚师徒定睛一看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程知节他可认识;别说一个尚师徒;就是三个,四个也是白给啊!,他扭头想跑,后面罗涣和梁士泰已经挡住了去路;他虽然不认识罗涣,可却认识梁士泰,这位的功夫比他差的也不多。
“这几个家伙是怎么来的?难道又是瓦岗搬来的救兵?这次能不能逃走就全看自己胯下的呼雷豹了!如果能够趁他们没有合围冲出去,一切还好,如果冲不出去们今天就为国尽忠了!”
想到这里尚师徒再不怠慢,猛地一拨呼雷豹,拼了命的打马就跑。程知节笑呵呵的看着没有伸手,梁士泰也没有出马拦截;倒是罗涣一催战马,摇动八宝玲珑抢出手拦截。
尚师徒已看出来一个小孩子,就暗暗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看我一枪刺死你,就算冲不出去也够本了。”可是他的金鑚提泸枪刚递了出去,就发现敌人的八宝玲珑抢已经到了眼前。
罗涣悟透了混元之妙,速度更快,就连程知节也叹为观止。这条八宝玲珑抢真是犹如闪电一般就刺到了他的身上。
“啪啪啪啪”一溜火花,尚师徒傻愣愣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已经中了十几枪。不过罗涣的花枪点到即止,尚师徒虽然满身冒血,却都是皮肉伤,与性命无碍。
“下去吧!”罗涣喝了一声,花枪猛地从他的肋下穿了过去,接着前手一台,后手一压把尚师徒就从马上挑了下去。
程知节等人催马来到了他的面前嘿嘿一笑道:“尚师徒,你可服气?”尚师徒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服了,我心服口服!不过我说过生死大隋之人,死是大隋之鬼,你们就不要劝我这个该死的鬼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突发变故()
说着他摘下头盔,脱下宝凯,连同金鑚提泸枪一样一样放在地上道:“人称我为四宝大将,说的是马鸣盔、七翎甲、金鑚提泸枪和坐下呼雷豹。
马鸣盔又名夜明盔,盔上镶有夜明珠,行夜路有如白昼。这珠上放出光来,周围有五六里亮光,虽虫蚁亦能看见。
七翎甲:又名唐猊铠,特殊材料制成,刀枪不入,防御性极好。中心有七个鱼角。穿在身上,当有敌人潜入时,这七个鱼角齐立起来示警。
提炉枪:又名金攥提庐枪,重一百二十斤,被伤到伤口会流血不止。枪上有环,用锁链挂上一个香炉形的铜砣。将铜砣甩出,打击远距离的敌人。枪上有小洞,将其放入活水之中会流出甘露,不但能解渴,还能解饿。
呼雷豹:又名忽雷驳,脚力奇强,日行数千里,走山川如覆平地。更兼嘶声如虎,能使敌人坐骑闻之失惊摔倒屁滚尿流。现在虽然不能叫了,但也是一匹顶级的宝马。”
他对着程知节道:“我死之后,这四宝我都送给你;我只求你一件事,我有一个五岁的的孩儿名叫尚山,我把他托付给你作养子,希望你能把他培养成人。这孩子是某年某月某日生,请您记住!”
说着他对着扬州方向跪下泣道:“陛下,微臣有负您的重托,罪该万死!就先去了。”说着一轮手中的钢鞭,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头顶上,死尸栽倒在地。
程知节等人叹了口气,扼腕叹息。程知节先拉过了宝马呼雷豹对单雄信道:“老六,刚才尚师徒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匹呼雷豹我就要了,金鑚提泸枪准备送给咱们的二哥。这马鸣盔和雁翎甲我想拿来和西魏王交换尚师徒的家人,你意下如何?”
单雄信点头道:“五哥太客气了,宝物你收起来吧!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把尚师徒的家人交给你理所应当。不过我们却要借用一下尚师徒的尸体,攻破虹霓关。”
程知节道:“尸首和宝物你都拿去,省得在魏王面前难做!”单雄信叹了一口气拿上盔甲,带着尚师徒的尸体打马如飞来到了战场上。
他把尚师徒的尸体一举对着虹霓关大吼道:“尚师徒已经伏诛,儿等还不快快投降,更待何时?”
虹霓关的士兵一看,大惊失色,没有了主意;有副将陈平受过新月娥的救命之恩,当时大吼一声:“众位,隋主无道,西魏王却是众望所归,我的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众人一听有理,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刃开城投降,李密一见大喜,手中的的宝剑一挥,瓦岗军像潮水一样进入了虹霓关。
李密得了虹霓关马上开始开仓放粮,安抚百姓;徐世绩则去整编虹霓关的额军队;谢映登进入大牢就把王伯当等人放了出来。
大家见了面,李密就询王伯当问新月娥是怎么和新文礼反目,将他杀死的。王伯当心中就是一阵厌烦道:“我看她知书达理,深明大义才答应了这门婚事。哪知这个女子恬不知耻,为了嫁给我连自己的兄长都能伤害,以后又怎么保证她不会为了别人再伤害我呢?这门婚事我万万不会答应!”
单雄信一皱眉道:“伯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话,怎么能失信于女子?”
王伯当道:“王某大好的男儿,怎么能去这种无情无义,不守妇道的女子。”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再说新小姐也是一时失手,是新文礼自己跌下马来摔死的。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王伯当道:“咱们现在不同以往,现在大家都是西魏王驾下大臣,有一天魏王荣登大宝,咱们就是天下人的表率。我若娶了这个女子又何以服众?”
二人正在吵得不可开交,突然有人汇报说新月娥回来了,正在外面叫城。李密等人一愣,赶紧到城楼观看。
他们到了城楼向下观看,果然发现新月娥在罗士信的保护下来到了虹霓关下。
原来罗士信奉命把新月娥送回船上治疗,经过抢救新月娥终于脱离危险安心睡去。
罗士信命人将她安置好,就呆呆的坐在那里守候。第二天新月娥悠悠的醒了多来,觉着浑身酸痛;她迷迷糊糊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罗士信就站了起来惊喜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新月娥扭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位竹竿一样男子被吓了一跳道:“你是谁?这是哪里?”说着就到处摸自己的兵刃。
“你别怕!我们昨天在虹霓关外,发现你摔倒在山路上,所以将你救了回来。你又是哪位?”
新月娥这才想起了以往的种种,想到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不由悲从心中来嘤嘤的开始哭泣。
罗士信被闹得手忙脚乱,连忙道:“别哭,别哭,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千万别哭了。如果引起了误会,说我乘人之危;我就没脸见人了。”
新月娥气的咬碎钢牙,我姑娘家的清白难道还比不上你的名声重要?不过想到这些,新月娥也止住悲声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这里是三吉镇。我们是大魔国的军队,听说有个叫新月娥的可恶女子拿了瓦岗大将齐国远和李如珪,我们正要去帮忙攻打霓虹关,结果我先发现了受伤的你,就被派遣带你回来治伤;真是晦气。”
新月娥气的想将他扒皮抽筋,她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我是那个?”
“不知道,如果知道早就把你送家里了;那还用我在这里守着,耽误我的大事?”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可恶的新月娥!”
罗士信一愣道:“不可能,你如果是新月娥又怎么会这般模样?你遭什么报应了?”
新月娥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她狠狠的瞪了罗士信一眼道:“姑奶奶就是新月娥又怎么了?你把我从虹霓关救出来,可知道哪里现在怎么样了?尚师徒有没有伤害王伯当的性命。”
罗士信有些不愿意听这些,他摇摇头道:“发现你之后我就被派回来了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新月娥道:“那你陪我去看看怎么样?我不放心怕王伯当被伤害。”看到罗士信不说话;新月娥道:“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着挣扎着站起了身。
罗士信连忙道:“别、别,你受了伤,还是我陪你去吧!”说着起身前去搀扶她。新月娥微微一躲,看到罗士信傻愣愣的样子笑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罗士信呵呵笑道:“我叫罗士信,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哦,我可都已经二十八了,这么算起来你还得叫我姐姐。”
罗士信呵呵傻笑都道:“好啊!我还从小就是孤儿,正缺少姐姐疼爱呢?你等着我去准备马匹。”说着扭头就跑了。
新月娥看着他的背影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新月娥刚没了兄长,就认了一个弟弟,这莫非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李密看到外面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新月娥,就赶紧命人开门,然后让王伯当下去迎接。王伯当一咬牙,飞身上马带人出了虹霓关。
他到了城下,新月娥也赶紧迎了上来。两人在护城河的吊桥上相遇。罗士信看出了新月娥的欣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痛,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新月娥内伤还没有好,脸色苍白;一见到王伯当没有出事,心中欣喜,想起昨天的海誓山盟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娇羞的红晕。
王伯当心中暗想:“这个女子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