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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这里斗了五六十合,还是难分胜负;可张姓的汉子就发现不好。自己等人只搞到了十几坛杜康老酒,剩余的都是普通的水酒,就没有多给这些隋军。
隋军人多每人平均下来只喝了少许,时间一长,加上被山风一吹渐渐的缓了过来;这是已经有一百对士兵团团包围了上来。
自己这边本来就只带了十几个人家奴,韩世谔虽然武力出众,可是他还被数道枷锁铁链捆着呢?一时之间根本就打不开,也不能帮忙战斗。
他这一慌,手下就又慢了些,被文仲占得了上风,没有几十个回合就只剩下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
文仲心中大定手中的大刀用的更加神妙,并且趁着张姓汉子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从背后抽出一根钢鞭,在二马一错镫的时候,呼的打了过去。
张姓汉子大叫一声,赶紧侧身一躲背上正着,噗通从马上摔了下去。那些健卒向上一闯刀枪并举将张姓汉子生擒活捉。
文仲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好险,好险!总算是安然度过来,以后一定要戒酒!”想到这里他也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对着手下大吼道:“赶紧找凉水把这些人救醒,将贼人看好一起押解到洛阳,咱们赶紧起程。”
众军丁答应一声,抓人的抓人,救人的救人;又重新将韩世谔和张姓汉子关进了囚车中,然后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山道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文仲抬头一看,发现有一队十个人飞快的疾驰而来。
文仲一看对面只有十几个人,就稍微放了一点儿心,这些人打马如飞经过他们身旁时也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样子;只是为首那个蓝脸大汉看着文仲神秘的一笑;笑的文仲有些汗毛直立。
“不好!是敌人,防御!”他的这句话刚喊出来,就见这位大汉猛地一拉马缰,坐下的火龙兽直立而起,然后手中的大斧子猛地直奔囚车木笼劈了下来。
“咔嚓!”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之中,木笼四散飞溅,就连韩世谔和张姓大汉身上的铁链都应声而断,二人却一点伤都没有受。二人也被这一下子震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文仲心中一翻,这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就凭大汉的这一斧子,十个文仲绑在一起也是白给。
“朋友,你是哪位,车上的是朝廷钦犯;希望朋友不要趟这趟浑水,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可这浑水我已经趟了,这可怎么办?你可以让你的朝廷来抓我。不过我奉劝你,你的朝廷不一定抓得住我,你自己丢失了朝廷侵犯却是灭门抄家的罪过。”
文仲一听,暗暗咬牙,虽然知道不是程咬金的对手,可还是舞动大刀猛冲了上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潜入南阳()
程咬金哈哈大笑,手中的大斧子轮动如飞,将文仲团团围住。文仲舞动大刀左遮右挡,忙乎的浑身是汗才将程咬金的大斧子拦住。
二人斗了也不过十几个回合,程咬金突然大喊一声:“给我下去吧!”手中的大斧子荡开文仲的大刀,接着将他拍了下去。那些士兵刚要冲上去救人,被称咬金一瞪,吓得齐齐后退,无人敢上前争锋。
看到程咬金将这些官兵镇住,李靖等人冲了上去将韩世谔和张姓大汉扶了起来。“表哥,小弟来得晚了,让表哥受惊了。”
韩世谔看着李靖半晌道:“你是李靖?你怎么会在这里?”李靖笑道:“表哥,我本来在山东,听说你随着王玄感起兵被抓,特央求大总管前来相助。天幸你们无恙,我们兄弟有再见的一天!”
程咬金跳下马来,将文仲一把拎在手中,对文仲道:“你让他们给我让开一天道路,送我们离开以后,我就放你离开。”
文仲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程咬金笑道:“你要知道,这些人可挡不住我,我只不过不想再造杀孽;如果你不介意手下人的性命,大可以让他们上来试试。”
文仲叹了一口气,下令军丁们让开,然后任由程咬金压着,和李靖等人离开了山岗逃之夭夭。
留在当地的军兵们面面相觑,丢了朝廷的钦犯,罪过可不小,发了一声喊四散奔逃。
程咬金等人一直跑出了数十里路,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勒住了战马。
文仲怒目看着程咬金等人道:“现在你们已经离开了险地,再留我无用;要杀要剐悉由尊便。”
程咬金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一向是以德服人,很少仗势欺人;要了你的性命于我没有一点的好处,我没必要取你的性命。不过你丢失了朝廷重犯,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我虽然没有杀你,你却因我而死。这实在是我不想看到的!文仲我爱惜你是一个人才,跟着我会梁山怎么样?咱们共同反抗隋朝的保证,创建人间乐土如何?”
文仲冷冷一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隋朝虽然腐朽,但那时天下的正统。你们区区毛贼也敢妄言反隋。你们这些草头王难成气候,早晚被一一剿灭。我文仲生是大隋的人,是死大隋的鬼,你就杀了我,成全我精忠报国之心吧!”
程咬金摇了摇头道:“少要摆高姿态糊弄人,你们的些世家子弟,一向心中只知有家,不知有国。为了分担风险,鸡蛋从来都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各房的子弟一向效忠于不同的势力;谈什么精忠报国?”
文中一愣,傻傻的看着程咬金,不知道这么一个大老粗怎么对世家的操作方法知道的这么多。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直接断定我是草头王?其实在我的眼里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无关大局。论武我们山上能胜你的不下十位;论文,嘿嘿,连清河崔氏的崔信都只是中等,你就差的更多。论排兵布阵、参赞军机,我这位三哥乃是诸葛孔明一样的大能,家里还有凌敬,盛彦平的都是陈平之才。
我只不过是可惜你的一身本事学来不已,这么丢了难免可惜;才给了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乐意,那么……”
程咬金的那么还没说出口,文仲道:“你好大的口气,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你的山上是什么样子?不过我的家眷都在南阳,我需要回去救我的家人,你们可愿意相信我?”
程咬金笑道:“没有问题,程某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样吧!我们随你去南阳,帮你救家眷怎么样?”文仲看了一眼程咬金点了点头。
老程这才对韩世谔和张姓的汉子道:“二位壮士,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韩世谔道:“我这次逃出了就是想躲如深山老林,或是隐居,或是占山为王;既然你们就是山上的,也就剩了我再去闯荡;而且我的表弟一向被父亲看中,认为他盖世之良才。
你能被我表弟看中,肯定有不平凡住处,我愿意上山入伙,请程寨主收留。”
李靖笑道:“表哥,你肯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我们可不是山贼。梁山只是我们的根据地,现在我们已经占领了济州、曹州、戴州这三州之地;领地的民众数十万,真是一片桃源圣地。”
“哦!是吗?”众人一惊,又都有些惊喜;那个张姓的汉子道:“我这次救韩大哥,也就抱着救了人就上山举兵反隋的想法。既然韩大哥上了山,我也想上梁山,不止程寨主可肯收纳?”
韩世谔连忙道:“寨主,我这位兄弟弓马纯熟,武艺高强,一点都不比这位文将军差;如果大人肯收录,肯定能成为山上的一个助力。”
程咬金笑道:“像张壮士这样的忠义之士,我们上山只能嫌少,从不嫌多。张壮士肯来,我们倒履相迎!真是,还没有请教张壮士尊姓大名?”
张姓大汉笑道:“什么大名,我祖籍山西盂县上文村,后来随着父亲定居河南虢州卢氏县;本姓张名忽律,后更名士贵,自叫做武安!”
程咬金一愣问道:“你叫张士贵?”张士贵微微一愣道:“不错,小人正是张士贵。”
程咬金心中可就已经翻江倒海了,无疑张士贵是一个被许多人记住了的历史人物,但是被人们记住了的他,却是另外一付模样——嫉贤妒能,迫害忠良,甚至谋反朝廷等。
可真实历史上却截然不同,这位虽然没有名列凌烟阁,不过用李世民的话,以功劳论张士贵可以说是军中第一。
他不仅在李唐征战天下的时候立下大功,被封为虢国公;在大唐征战高句丽的时候也是大放异彩。白袍将军薛礼薛仁贵并没有被张士贵压制,反而是张士贵的部将,也是被他一手提拔出来的。
程咬金大笑道:“好,有了士贵帮助,我们梁山一定是如虎添翼!”众人见他如此其中张士贵,都微微一愣;不过李靖知道自己的这位大总管向来识人奇准,都对张士贵来了兴趣。
程咬金对众人道:“咱们要去南阳取文仲的家眷,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大家辛苦一下赶紧出发吧!”
文仲对大家称了一声谢,然后众人上马,飞快的直奔南阳。到了南阳以后,他们借助陶居客栈的力量,在一辆花车的帮助下轻松进入南阳;然后再陶然客栈中落脚。
这时南阳城关于文仲反叛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军队已经将全城戒严;到处在搜查叛匪;文仲的家人也都被严密的监视了起来。
文仲急的象热窝上的蚂蚁一样,一刻也待不下去,天刚刚黑下来,就跟程咬金等人告辞,要回家看一看。程咬金等人苦劝不住,只好让尚怀珠陪着他回家看看。
文仲家的前后门都已经本军队包围,二人只好绕到了僻静的地方,翻墙进入家中。
此时文仲的家里一片凄凉,以前的仆人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忠仆还在伺候着文仲的一妻一妾,以及老母幼子。
文仲带领着尚怀珠辗转来到了老母的住处,他发现里面的灯光还亮着,凑到跟前偷偷向里面张望,发现母亲以及妻子严氏,小妾曹氏都在。一家人面色惊慌,显然在商量什么事情。
文仲为人至孝,发现母亲为自己垂泪,也没有跟尚怀珠打招呼,就冲进了屋里。尚怀珠怕惊动别人,飞身上房躲在了隐蔽的位置。
“哗”屋内一阵大乱,还有桌椅倒地的声音,就听文母道:“儿呀!你怎么回来了?咱们家已经被官兵包围了,你带着小文苑快些走吧!休要以我们为念。”
文妻严氏道:“母亲说的有理,夫君还是赶紧离开;那岑向之对我们只围不抓,就是为了引你回来。你不回来我们还有活命,你一旦被抓咱们一家都难逃一死,夫君还是赶紧离开吧!”
小妾曹氏也跟着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去看看前院的隋军情况,夫君还是快快离开!”说着跟大家招呼了一声,匆忙的去了前院。
文仲虎目泪流不止对着母亲道:“母亲放心,我已经追随了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有了立足之地!这一次大人也跟着我来到了南阳,专程来救咱们一家。
加上我与岑向之相厚,又与城门校尉黄歇八拜之交;我这就去找那黄歇,让他帮忙放咱们出城。请母亲赶紧收拾东西,咱们马上撤退。”
文母一听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贤媳赶紧收拾东西去吧!”严氏答应一声,擦了擦眼泪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