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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想了想道:“襄阳城中人口众多,来往的商贩无数,其城三面环水,一面靠山,再加上城墙自高祖皇帝时就开始扩建,期间更是多次修葺加厚加高,时至今日就算称作楚地第一城池也丝毫不为过。末将以为,襄阳城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可以先取荆襄其余城镇,以泰山盖顶的压力逼迫城中归降。”
“哈哈哈,兴霸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一心只知道观察打仗的事。”刘泽抚手哈哈笑道。
甘宁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相比于那些家学渊源的武将,末将接触兵书较晚。因此末将心中无时无刻都在观察地形,与兵书中的所说的进行比较。”
刘泽欣赏的点点头,怪不得甘宁能从一介游侠最终成为江东十二虎臣之一,看来每个人成功都是有自己的道理。
他正想夸奖几句,原本外的一名护卫走进来抱拳禀报道:“公子,门卫有两人自称是蔡瑁、蒯越,想求见公子。”
这名守在院门外护卫是他的亲兵,虽然刘泽心中预料刘表不会对自己这么样,但是终归防人之心不可无,留个人在门口守着闲聊也自在很多。
“快快有请。”刘泽抬手道,站起身就要出去迎接。
蔡瑁自是不用多做介绍,作为刘表的妻兄、军事,又是襄阳蔡家的家主,在襄阳城中的身份只在刘表之下,甚至有些时候说话比刘表还要好使。
蒯越的身份也是相当的不一般,要不然曹操也不会在刘琮归降之后抚慰道“不喜得荆州,喜得蒯异度耳”,由此可见其人的才能。
别看蒯越在三国演义上的风采全被蔡瑁抢了,实际上他才是最终促成刘表传檄而定荆州最重要的人物。
是他给出犹如臼犯一般的谋略诱杀了五十五个祸乱荆州的宗贼头目。又是他与庞季出面劝降了盘踞襄阳城的江夏党贼张虎、陈生,至此刘表大致得到了荆州的支配权,理兵襄阳。
可以说蒯越是刘表在平定荆州时的谋主,只可惜后来刘表忌讳蒯家功高震主,用蔡瑁、黄祖等人遏制蒯家在荆襄朝堂上的势力。
因此刘表真正统治荆州时期,蒯越虽然也是手握重权,不过已经很少在政事上发表意见了。
而其兄长,被刘表赞为“雍季之论”的蒯良,更是因此失望的退出了荆州朝堂。
刘泽走到门口就看见蔡瑁、蒯越,连忙快走几步上前抱拳道:“末学后进刘泽,见过德珪先生、异度先生。原本应该是小子亲自上门拜访的,只是一直踌躇冒昧,不想今日还累得两位上门。”
“泽公子客气了,正巧镇南将军召我等议事,听闻公子在此,这特来上门拜访。”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泽将姿态摆的这么低,蔡瑁、蒯越自然也是笑脸相迎。
“两位先生请。”
说着刘泽亲自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院落之中。
三人分宾主坐下,蔡瑁先行开口道:“昔年君朗公还在洛阳之时,家父曾与他多次交谈甚欢,老夫不才也曾得他指点。他老人家一切还安好吧。”
蔡瑁的父亲蔡讽虽然声明不显,但是交游确实很广,像当时的太傅张温以及刘焉的老师祝恬都与他有不错的交情。
刘泽不知道蔡瑁这话是不是在试探自己,他笑着道:“多谢德珪先生关心,家祖身体还算硬朗。”
“方才我听景升公说你是来荆州寻访名医,不知道可有我等能够帮上忙的地方?”蒯越也接过话茬道。
刘泽连忙摆摆手道:“多谢两位先生的好意,小子已经寻找到一位名医。只是我归心似箭,还望两位能够帮我在镇南将军面前说项几句。”
蔡瑁、蒯越两人不露声色的对视一眼。
刘泽虽然话语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但是这两位是什么养的人物,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还是从中看出一点端倪。
“公子宽心,想必景升公心中有自己的想法,您还是耐心等候吧。”蔡瑁、蒯越抱拳回答道。
刘泽无奈的点点头,岔开话题道:“两位先生都是博学多才之士,小子还要多多向两位请教了。届时定会一一拜访,还望先生可以不吝赐教。”
“公子言重了,吾等必定大开府门恭候大驾。”两人笑着道。
此时的蔡瑁、蒯越还以为刘泽只不过是礼仪上的辞令,不会想到这是刘泽下的个小套。
几人寒暄几句,蔡瑁、蒯越便找借口告辞。
甘宁站在刘泽身后,望着荆州的这两位重臣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道:“公子,这两位来找您干什么啊。末将怎么感觉就是随意闲聊几句,一位将军府的军师、一位长史,不至于这么清闲吧。”
“兴霸,这话语的确没什么内容,这两位主要是想来观察观察我的态度状态。想必咱们的去留这段时间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说完刘泽沉吟片刻才接着道:“你这两天抓紧时间联系新达吧,要是景升公真的不要名声面皮强留咱们,那我们也只有偷偷逃走了。”
第66章 蔡蒯二人谋益州()
“诺,属下明白。这几日除了护送仲景先生入益州的护卫之外,新达手下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进入襄阳城中了。”甘宁抱拳应诺。
他在镇南将军府中在就待够了,每次出去都会几个小尾巴跟在后面。要不是刘泽早有交代,恐怕以甘宁的脾气早就动手了。
刘泽接着问道:“具体大概有多少人?有没有把握能够掩护我们离开襄阳城?”
这些事关系到身家大事,由不得他不慎重。
“启禀公子,甘循在荆州混迹多年,与各大商队都有些关系。虽然把握不大,不过可以试一试,出其不意之下倒是有些机会。”甘宁抱拳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向刘泽禀报道。
刘泽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们那边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诺,末将明白。”甘宁点点头道。
思索片刻,刘泽犹豫道:“兴霸你一人单独出去恐怕还是有些扎眼。”
“公子不用担心,我当年在街上游荡厮混的时候,这几个跟踪的小子还在撒尿和泥,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甘宁不屑的撇撇嘴道。
刘泽摆摆手严肃道:“兴霸不可轻敌,须知狮子搏兔尚需要用全力。此事关系到我等能否顺利回益州,不可不慎重。”
“诺,末将知道。”甘宁低头抱拳。
刘泽沉吟片刻道:“眼下倒是有个不错的机会。这样吧,刚好今日蔡瑁、蒯越两位荆州重臣上门试探,我们也去回访回访。兴霸,你将礼物准备好,明日我等上门拜访,到时候你见机行事。”
刘泽作为一行的主要人物,他出门监视的力量都会放在他的身上,甘宁也好趁机行动。
“诺。”甘宁应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走出门的蔡瑁、蒯越两人也在议论起刘泽。
“异度兄,你怎么看这位君朗公的嫡长子啊?”蔡瑁的官职稍高,率先开口问道。
蔡蒯两家身为荆州的顶级世家,镇南将军刘表自然想用蔡、蒯两家相互平衡荆襄朝堂势力。
而蔡瑁、蒯越身为门阀家主,都是老狐狸,自然也能看出来刘表的意思,顺水推舟各自摄取自己的利益。
因此蔡、蒯尽管两家的利益不同,朝堂之上也颇有些斗争,不过那多是做给刘表看的,私底下两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同是荆州南郡的名门望族,几代之间的相互有交往。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蒯越也没有什么好不能说的,闻言直接开口道:“德珪兄这是考我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此子心思确实是不小,从方才我们的言语试探来看,益州牧刘焉估计是真的身染沉珂,甚至我猜测目前益州的朝堂上支持刘璋的人居多。”蒯越侃侃而谈道。
蔡瑁赞同的点点头,刘焉在位的时间越长对在益州根基浅薄的刘泽越有利,这也是刘泽冒险亲自来荆州的原因吧。
“异度兄所言与我不谋而合,益州朝堂或许不久就会有大的变化。这对我们荆州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蔡瑁缓缓开口道。
此时的刘表刚刚掌控荆州八郡,荆州朝堂上真是意气风发大有信心的时候。
蒯越虽然对于刘表刻意打压蒯家心中有些不满,但是有利于荆州的事情他还很上心的。目前蒯家的利益与镇南将军府的利益是大体是一致的。
“德珪兄,您身为将军府的军师,参赞军事,不知道心中可有什么谋略?”蒯越笑着问道。
蔡瑁笑着摆摆手道:“谋略倒算不上,不过既然别驾刘阖与益州方面的将领沈弥有旧,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说不得有机会见识见识蜀地的风光。不过这些事还需要异度兄您这位将兵长史的帮忙。”
蒯越闻言点点头,明白蔡瑁这番话的意思,这是要找机会策反益州几位武将。
“别驾从事刘阖多言善辩、机警应变,我看他足以担当这个重任。为防止益州方面有所准备,将军府可慢慢向益州边境屯兵。一旦益州朝堂动荡,可里应外合顺江而上。”蒯越只是思索片刻便开口道。
蔡瑁笑道:“异度果然不愧是被景升公称赞的臼犯之论,所言简短有效。”
“德珪兄过奖了,不知道关于这位刘泽公子该如何处置,德珪兄心中可有思量?”蒯越问道,他虽然长于军略,在军事上有些许谋划,不过这些官场上斗争比蔡瑁还是有些差距的。
蔡瑁冷笑一声道:“呵呵,君朗公的这位嫡长孙可以一张好牌啊。现在他在我们手上,说不定到时候可以以他的名义进入益州。出师称得上上名正言顺啊。”
“德珪兄这话也有道理,不过我担心镇南将军那边可能不会同意这个策略。刘泽毕竟是汉室宗亲,又是景升公的晚辈,就这么软禁着似乎对景升公的声望大有影响。”蒯越质疑道。
蔡瑁也知道刘表的性格,对于自己的名声还是很在意的,说不好还真的会顾忌自己的名声而不答应。
轻叹一声,蔡瑁摆摆手道:“这件事只是我们两随便聊一聊,落实到具体的战略计划还是要将军点头盖印。”
聊到这里蔡瑁、蒯越两人不禁有些意兴阑珊。
刘表虽然名满天下,凭借着声望传檄定荆州,只是这成也声望败也声望。
他们这些人最初都是仰慕刘表名士的声望才选择刘表,只不过接触之下难免有些失望。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掩藏在名士声望之下的是刘表多谋寡断、外宽内忌的性格。
这点蒯越的感受尤为深刻,蔡家有蔡夫人吹吹风还稍好一些,而蒯家就不得不韬光养晦减少明面上荆襄朝堂的影响力了。
“也是,此事先这样吧。既然对益州方面的事情都全权交给您了,那还是由德珪兄您亲自向镇南将军禀报吧,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蒯越拱手抱拳道。
蔡瑁也是心有戚戚,他抱拳回礼道:“异度兄慢走。”
而后整理心绪朝刘表的书房走去。
第67章 刘泽亲身拜蒯府()
襄阳城城东有一座占地近十余亩的大宅,亭台楼阁,假山池鱼,各种建筑或庄重大气,或美仑精致,是一座不同寻常的官宦人家,这里正是荆襄第二大士族——蒯府。
蒯府后院的一座小院中,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