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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房间,对窗观望了番龙门镇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确定了没多大危险时,大家于龙门客栈里夜宴一番。
膳毕,刘琦命四位铜人卫士留守四辆马车,另六位铜人位士楼上居住,前后半夜轮流值守,江陵十三钗也全部要上,洗洗干净各自躺了十三个房间等候卫士们上位。
陈文从十三钗里挑了个相对年轻漂亮的女妓去刘琦的房间候着,喝完酒的卫士们借着酒劲和鳄鱼肉大补的旺盛精力,腾腾的上得二楼,随即便一阵呯呯呯的关门声。
刘琦、陈文与鄂焕瞧此情景,大家心照不宣地相互一笑,各自关门进房,准备将过剩的精力倾泄在江陵十三钗的女妓身上。
“公子。”刘琦轻推开门时,一声涩涩地娇唤传来,便见一个长相姣好,身材苗条的女子裸。身而坐床沿。
刘琦见不得脱光的女子,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位古代的女妓身段玲珑、曲线优美,半羞半涩地坐于床前,和后世美术学院里的人体模特有得一比。只是人体模特脱光了衣服让人画画美其名曰是艺术,这古代女妓脱光了衣服让人上位也算不算是一种艺术呢?很费解啊。
“姑娘,穿上。”刘琦心呯呯跳得厉害,连着眨巴了几下眼睛,深呼吸了下,说实在的,面对如此动人身段的古代女子,不想那个事是不可能的。只是刘琦一想到自己的童子身不能失于一个女妓,便硬起心肠来,强压着原始的冲动,将头撇开去。
“公子,你付了钱的,我该为你服务的。”女妓很是吃惊,想必这是她平生从妓以来遇到的第一位不上位却让她穿上衣服的男人。
“姑娘,你让我见识了一幅美丽的仕女图,谢谢你,你已经服务过了,早些回去竭息。”刘琦想着人体模特脱光了能挣钱,人家这个古代的女子脱光了让刘琦瞧上了一眼,付上一两纹银让她走也可以算是服务过了。
女妓红脸道:“公子,不可以的。”
刘琦奇怪了,问道:“我付钱了,不做还不可以吗?”
女妓点点头,轻轻嗯了声,小心地偷偷瞄下眼前的刘琦,这位公子爷到底是正人君子呢?还是伪君子?一个花钱召妓却又不上妓身的男人很让女妓着迷的。
“为什么?”刘琦忽然觉着自己挺伟大的,望着眼前充满魔力的裸。身女子,竟然此时心无杂念,心空纯净得象西藏高原的蓝天。
女妓怯怯道:“这事传出去会被姐妹们笑话的。”
刘琦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了,沉下脸来:“哦,是不是你们每接一客便要与姐妹们分享经验啊?”
女妓低头无语,默认了。
“你走,我要休息了。”岂有此理?刘琦不想再与眼前的女妓多聊,走前几步,拿起女妓自解的薄衣轻纱丢了过去,然后不再看裸妓一眼,径直走到窗前,轻拉开一缝窗缦,遥望夜色中的望山楚墓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思绪万千。
刘琦啊刘琦,你重生三国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盗墓、玩女人、杀人,你到底还想做些什么?你是不是不知不觉中走向了堕落?
再过一两年,天下就要乱得不成样子了,孙坚、刘备、曹操都要绝处崛起,我刘琦可不能落后于先人。刘琦想着,得早做打算,赶紧的盗得勾践剑回襄阳,拉起队伍来,笼住荆州,与其等着几年后愈来愈强大的曹操来攻打荆州,以及好哭死皮赖脸的刘备来图谋荆州,还不如以攻为守,先行将曹操、刘备给镇住,在战争中壮大自己的实力。
“公子,晚安。”已穿好衣裳,莲步移出房间的女妓,无比忧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刘琦的胡思乱想。
女妓离开,刘琦没有回话,也没有回头,随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刘琦才回转身,忽地又发觉房间空荡荡的,注定又是一个寂寞的长夜。
满腹心思的刘琦睡不着,在床上辗转难眠,干脆披衣起床,欲出门转转。
刘琦打开门,却见陈文和衣坐于楼道的藤椅上,显然陈文也是打发走了女妓,没有睡意,才于楼道守护,或许是防夜贼偷袭刘琦。
刚迈出门,刘琦便能感觉到楼板的震动,紧接着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嘿咻嘿咻声。
男欢女爱的声音使刘琦多多少少感觉有那么些许的遗憾,本来是个疯狂发泄的夜晚,但刘琦却由于处男不召妓的观念而放弃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妓。
刘琦走向陈文,打声招呼:“文兄。”本想称呼句二哥的,还是觉得喊文兄更贴切些。
“公子,你怎么也出来了?”陈文见到刘琦过来,起身相迎接,口称公子,也没有称呼三弟,虽是结拜兄弟,但陈文要辅佐的却是公子刘琦,陈文也不好托大的。一个称文兄,一个称公子,这种得体的称呼似乎更能体现刘琦与陈文之间的特别亲密的关系。
刘琦微微一笑:“睡不着啊。”
“公子,请坐。”陈文搬过一把椅子,挪向刘琦。
“不了,既是睡不着,咱们兄弟还是外面走走。”刘琦回望了眼楼道,两个大男人坐在楼道里,听闻卫士与女妓的欢爱之声,总觉得别扭不是。
“也好,正好看看龙门客栈的夜景。公子,请。”陈文后退一步,礼让刘琦先下楼。
“文兄,请。”刘琦说着抬步下楼,古人就是这样,礼节多,连下个楼都要请来请去的。
“文兄,还记得那晚扎营长江边上所见到的流星雨吗?”刘琦边下楼边聊着。
“当然记得,那是要变天的前兆。公子是不是有想法了?”陈文应承,随后刘琦踏阶而下。
“是啊,文兄一句要变天了,使我几日都不曾静下心来。我在想,变天之前,咱们兄弟是不是得干些什么?”
“公子远虑,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荆州偏安则危,乱世呈强则强,咱们不能坐等变天的。”
“是啊,待咱们兄弟取得王者之剑时,再好好合计合计,如今也有三百兵了,三个月的魔鬼训练后,也该拉出来见见血了。”刘琦和陈文还算交心,聊天总能聊到一块去。
聊着聊着,刘琦和陈文已来到龙门客栈的一楼大厅,二楼的嘿咻嘿咻声传到一楼已弱了许多,高高的柜台里不见白日孙二娘的影子,大厅收捡的干净整洁,大门用木栓在里面栓住了,有个店小二抱了床被子,躺在摇篮式的藤椅里打盹。
陈文正要上前叫醒店小二开门,突然楼上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啊啊啊”
“有那么兴奋吗?”刘琦喃喃一句,皱了皱眉,这古代卖。春女子的叫声也太夸张了。
“公子,不对劲啊。”陈文张大了嘴巴,经陈文提醒,刘琦竖耳聆听,声音确实不对劲,仔细一听不是女妓兴奋到尖叫,而是女子的凄厉喊声,似乎是在受鞭打。
“谁那么重口味?玩虐恋啊?”刘琦不满了,二楼的十几室房间又不密封,谁个卫士兴奋得无所顾忌啊。
“救救命啊”刘琦正思忖间,忽地一个披头散发的裸身女子,满脸惊惧,浑身血污,跌跌撞撞扑倒在二楼的楼板上。
刘琦震惊了下,稳住心神,望眼扑倒的女子,问道:“文兄,你怎么看?”
陈文愣了下,稍一思索,回道:“公子,此事必有蹊跷。”
第089章 下跪不丢人()
陈文话音刚落,便见鄂焕光着膀子,腰身系了条长袍,手执皮鞭怒气冲冲地迈步扑倒在楼板的女子跟前,扬起皮鞭就要朝光洁身体的女妓身上抽下去。
“鄂焕,住手。”刘琦见状,大声喝止,又对陈文小声一句:“文兄你上前将鄂将军的皮鞭给拿掉。”
“是。”陈文应声,飞步跨上台阶。
守门的店小二被救命声惊醒,睁开惺忪睡眼,吓得瑟瑟发抖,起身欲奔向后厢房去叫孙二娘。
刘琦赶忙拦住,凶狠的眼光瞪了下店小二,转而又和气的语气:“店家,没你的事。”
“是,公子爷。”店小二虽被吓得发抖,场面上还算清醒,日暮时分楼上那个怒气冲冲的奇丑男子空拳打倒四个江洋大盗的情景,店小二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是人家兄弟之间玩女人打女人的事,又没砸店,叫醒孙二娘反倒添乱,说不定还会恼怒了这些爷。
刘琦没空理会店小二的想法,扔下一句话,迈步上楼,陈文已抢过鄂焕皮鞭,二楼道上已站了些闻听到声音出了房门的衣衫不整的卫士和女妓。
陈文在旁劝道:“鄂将军何故如此大怒气,又何必与一弱女子呕气?”
鄂焕张开嘴巴,急得脸胀红,话不完整:“这个妓妓。女,竟然然,嘲笑我。”
“她敢嘲笑你?”陈文一下没听明白,刘琦却大致弄明白了鄂焕何故生这么大的气。
刘琦朝那些余兴未尽的铜人卫士和满脸惊愕与愤懑的女妓,一挥手道:“你们都进去。”
刘琦发声,铜人卫士与女妓们不敢围观,继而又传来一阵阵的呯呯声,不过,嘿咻嘿咻的声音却低了好几个分贝。
扑倒在楼板上的女子,似乎晕了过去,刘琦吩咐陈文将裸妓抱回鄂焕的房间,给其穿好衣服,然后叫上鄂焕到自己的房间来。
“坐。”刘琦朝床沿一指,鄂焕木然地摇摇头,站在一旁有点傻了似的不言不语。
望着鄂焕绝望的神情,刘琦心里涌现一股悲凉,一脸的正经,指了指鄂焕的下体,关心地问道:“鄂将军,是不是伤口复发了?”
鄂焕惊了下,忽然双手掩面,蹲了下来,哭道:“公子,我不行了。哇啊啊啊”
刘琦猜到了这个结果,见鄂焕哭得伤心欲绝,便能理解男人不举是多么的令人心碎,男人遇女人而不行,那是多么地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啊,鄂焕怎么也想不到一时心血来潮扑入长江捕鳄竟会被鳄鱼咬掉小弟弟呢,这都是天意啊。
“鄂将军,不急,会好的。”刘琦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话来安慰鄂焕。
“公子,我从小没了爹娘,是叔父带大,前年叔父打猎时误入自己所挖猎兽的陷阱,临终前嘱咐我得为叔父抱个孙子,只要每年清明能抱上孙子去为叔父祭柱香,叔父便可以含笑九泉的。我不是恨我不能碰女人,而是恨自己不能为叔父抱孙子啊,我大不孝啊,呜呜呜”
鄂焕断断续续地哭泣,将刘琦视为最亲的人,一口气吐出心中郁闷,刘琦听明白了不能完成给叔父生个孙子的遗愿,才是鄂焕最为伤心郁结之事。
刘琦轻轻拍打着哭得象个小孩的鄂焕,便能想像到,当鄂焕兴致高亢地欲上女妓身时却不行的情景是多么的尴尬与失落,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女妓的呼救,显然是女妓也努力了。
女妓努力了,鄂焕依然不行,而女妓无心一句你不行了或不是个男人之类的调笑话,势必激怒鄂焕,如此这般,刘琦也就不用再问鄂焕鞭打女妓的原委,也就原谅了鄂焕的过错,恐怕任何男人遇到鄂焕这种情景都会情绪失控的。
刘琦想想,还是得安慰下鄂焕,要不然心中搁个结,长此以往会让人秃废的。刘琦轻轻拍打鄂焕的后背,轻声道:“鄂将军,不必伤心,据我所知,男根未必不治。”
刘琦语出,鄂焕猛然抬起头来,眼中燃起希望:“公子,真的还有治吗?”
“当然。”刘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