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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竖起来的傲然之物套鱼泡的动作,那就要羞死人了。
还好有夜幕的掩护,就算环儿脸羞得通红发烧,公子也不是能看得那么清楚的,对医学颇有天赋的环儿反倒起了个奇怪的念头,难怪男女间做那事都要选择在夜晚,而不是象地上能跑的动物那样随时随地的,是因为男女要避免尴尬呢。
刘琦惊坐起来的时候,听到环儿嗫嚅的声音,想着刚才摸着光滑柔腻却富有弹性的少女身体竟然是真人环儿,而不是春梦,心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才十几岁的少女环儿怎么会这么主动呢?没有自己的召唤,环儿应该不会偷着摸进营帐的啊,这其中必有蹊跷。
“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下刘琦的声音温柔起来了,觉得刚才的态度有些粗鲁,不该对一个裸着身子陪伴自己的女孩子喝问的。
“我,我我走!”环儿那个委曲啊,忽然明白过来,这男女间偷偷摸摸的事儿是做不得的,要做就要大大方方的做,否则象现在这样令人太憋曲了。
环儿说着我走的时候,手便在草席上胡乱地摸索着脱掉的衣物,欲要穿衣起身离去。
刘琦可不是傻子,下面胀得厉害呢,有那鱼泡箍着,心慌的要命,就好比上了膛的火药枪,不发一枪便要发霉了,那哪能行呢?风流公子可不是柳下惠,贴身丫环今儿个贴上来了,不应个景儿,那是瞧不起人家环儿,也对不住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儿了。
不行,得找个台阶下,将环儿留下来,刘琦柔声细语,“环儿,你哪弄来的鱼泡?”刘琦将话引到正题,毫不犹豫地伸手过去,搂住裸着的环儿,往怀里一抱,再度进入春梦时刻。
环儿挣扎了几下,却是浑身软绵无力,回味着公子的问话,心想鱼泡这事不赖我啊,我又不知道男女欢受为啥子要鱼泡的,该不该说实话呢,肯定不能说是舞蝶姐姐教的,那不是要将蝶姐姐出卖了嘛。
“我,我,我”真是羞死人了,还真没法回答公子关于鱼泡的问题,幸好公子刘琦不老实,双腿又缠上来了,两只手上下抚弄得环儿通体酥痒难忍,环儿正好借故扭动腰肢,嘴上回避着鱼泡的话题,股间却感受着鱼泡的穿梭滑溜。
“嘿嘿,是不是舞蝶那娘们教唆你的哦”刘琦问话咄咄逼人,实则心花怒放,果真少女环儿惹人娇爱疼惜,有了鱼泡的存在,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刘琦决计要在难于上青天的蜀地之夜好好的疼爱上环儿,这可是特种兵高强世纪末日之夜重生三国以来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三国美少女呢。
“不,不,公子,你不要怪蝶姐姐,鱼泡儿,是我,是我,是我捡来的”环儿被刘琦火热的身体与火热的动作撩拨的浑身火热,语无伦次起来。
“环儿,环儿”刘琦也进入了状态,那装有鱼泡的小木盒无疑是黄舞蝶给环儿的,好个有心计的黄小姐啊,不过,黄舞蝶心肠倒好,竟然将一个娇小可人的美少女推给了她心爱的男人,这个女人当有何等的胸襟与气度啊,以后发达了定要给黄舞蝶一个名分的,环儿自然也不能亏待的。
刘琦心里想着以后一定不能亏待黄舞蝶与环儿姐妹俩的情份,心里这么一想便有了欢爱的理由,肢体动作立时猛烈起来,前戏够多了,再不进入,人家没有经验的美少女贴身环儿非崩溃了不可,怜香惜玉的刘琦心念间,放马探幽,纵马一挺,鱼泡儿便灵动起来,如鱼得水
环儿下面一阵刺痛,感受到了套着鱼泡的粗物儿的进入,环儿知道从这一刻起,便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妇人;从这一刻起,真正地成为了公子刘琦的贴身丫环了,今生再无遗憾了。
就在破身刺痛的那一刻,环儿紧咬着嘴唇没有哼声,开玩笑,周围都是帐蓬住了人,还有通宵值勤警戒的卫士呢,在这寂静的荒野与公子行欢爱之事,除了舞蝶姐姐,环儿可不想被任何人知晓。
刘琦感受到了环儿的紧张,也感受到了紧握的爽快,还好在贴着小石板儿的草席上,没有床板的吱呀声,刘琦在享受着与环儿灵与肉的亲密接触时,充分虑及环儿的害羞的心理,尽量不发出野营啪啪啪的声响,更刻意忍住了嘿咻嘿咻之声
不再过多描述,一个时辰里,享受着与环儿欢爱,身体过于透支的刘琦,究竟用掉了小木盒里的几只鱼泡,迷迷乎乎间那记得那么多?套上鱼泡与收拾鱼泡的杂碎事儿都是丫环环儿事后伺弄的。
依稀记得,在几次高潮过后,裸着身子的环儿趴在同样裸着身子的刘琦身上,温柔地抚摸着刘琦结实的胸膛,万分温柔地在耳旁说了些话儿,环儿的声音似天籁之音,夫妻夜话,入得耳膜,刘琦听来舒坦极了。
“公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公子会娶舞蝶姐姐吗?”
“会的。”
“舞蝶姐姐是好人。”
“你也是好人。”
“公子,你会娶环儿吗?”
“也会的。”
“公子好贪心”
一觉天亮,刘琦醒来时,环儿已不在身边,什么时候离开的营帐,刘琦还真象做了场春梦不记得了,果真是春梦了无痕啊?!
陈文带着卫士已熬好了汤粥,盛了碗,灭了火,收了灶,就等刘琦用膳后启程。
环儿眼圈有些黑,一看便知是没睡好,但精神状态不错,与黄舞蝶走得更近,小声说笑间更显亲昵。
刘琦碍于昨晚与环儿有过肌肤之亲,不好意思面对黄舞蝶,而黄舞蝶却当作没事儿人一样,依然有说有笑,让刘琦紧张的心有所缓解,还好黄舞蝶与环儿姐妹俩不是难缠的女人,要不然刘琦往后就有得应付了。
在蜀地休整了一夜,用过早膳,将必用物品收拾好,刘琦一行二十人继续出发,通过一段狭窄的甬道,来到了异常难行的青泥岭。
青泥岭,顾名思义,遍布泥泞的山岭,但见青泥岭高低几处岭,似乎常年阴云笼罩,雾气弥漫,或许泥泞不深,大树不多,灌木为主,岭间弯弯曲曲的有几处泥潭,要是通过青泥岭时突下暴雨的话,毫无疑问地便要引发裹挟着大量泥沙的山洪爆发,必死无疑。
眼前山连山、岭连岭,按照地形图标示,顺利翻越青泥岭的话,也要花上大半天,而山里的天气难以预料,谁也无法保证今天不下暴雨。
刘琦犯难了,没想到蜀道还真是很难走啊,唐朝李白写的蜀道难诗中,所说青泥岭与剑阁最难越过,所言不虚,面前根本无路可走,地形图标注的也就是山岭与河道,除了知道翻过青泥岭、再过剑阁便可奔赴成都的大致方向外,并没有标示或暗示具体的行走路线,前路未卜啊
“二哥,你素来善观天文,通晓气象,测算下今日山中是否有雨?”刘琦将希望寄予陈文,自从与陈文取得了兵变长安的共识后,陈文称呼刘琦为主公,刘琦也改口称呼陈文为二哥了,这称呼上的变化对于刘琦与陈文两人的心理感受来说,是大有奥妙的。
陈文不敢怠慢,眼前的青泥岭没有十足的把握,擅自冒险穿越的话,若遇不测,一行二十人恐怕就要被山洪冲到泥潭里永远陪伴这山这岭了。
“主公,稍等片刻。”陈文说着,蹲下身来,抓了块泥巴,捏成粉末,站直身子,撒开手来,粉末微微向北飘洒,陈文脸上露出喜色。
“主公?”陈武听了一愣,一夜功夫,陈文不称刘琦为公子,而叫主公了?难道,难道公子刘琦此番过蜀道寻得刀神打造兵器后就要称王了吗?
陈春、陈夏等卫将也是同样怀着疑惑,但对陈文称公子为主公从内心深处是感到高兴和欢迎的,公子做主公了,那就是要雄霸一方割据成王了,将士们征战沙场的前途就无量了,以后也得跟着陈文将军一样称呼公子为主公了。
刘琦感觉不出将士们的心理变化,但却看出来陈文将泥土捏成粉末撒下去是在测风向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粉末微微北飘,自是轻微的南风所致,刘琦轻声问道:“二哥,南风无雨?”
陈文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暂时无雨,然山中天气多变,随时会转风向,可谓天有不测风云。”
刘琦道:“那怎么办?总不能望岭止步?”
陈文没有答复刘琦的问话,却张开手臂,瞪大眼睛仰首望天,只是静静地观测天上云彩变化,时而皱起眉头,时而眼角舒展开来,样子怪怪的。
陈武可等不及了,嚷道:“文兄,别装神弄鬼了,有雨无雨,给句话。”
刘琦上前拦住陈武,示意陈武别作声,观天文预测气象,这可不是一般人能预测准的,特别是这青泥岭的气象,事关二十人的性命呢,稍有差迟便要酿成大祸,陈文自是要认真对待的。
有刘琦拦着陈武别出声,黄舞蝶、环儿等人自然屏气凝神,也学着陈文的样子抬起头来,仰望天上云卷云舒,却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陈文观测云彩便知道天空会不会下雨吗?
第189章 蜀道难()
陈文伸展双臂,瞪眼昂首观天,好一阵子没言语,转过身来望着刘琦期待的眼神,摇了摇头:“主公,天有不测风云,看那云彩好奇怪,我也无法预测会不会下雨或下暴雨。”
刘琦并没有表露失望,要知道后世的高科技通过卫星云图也不能准确预测出瞬息万变的风雨,单凭陈文一双肉眼观云测雨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二哥,既来了,便没有望岭止步的道理。咱们作最坏的打算,准备出发。”刘琦抬头望了望天空变幻不定的云彩,不想再拖延时间。
陈武把拳一挥:“主公,还是我打头阵。”陈武对刘琦也喊起了主公,感觉自己也升格了一样,主公称呼一出,油然而生一种愿为公子刘琦出生入死的畅快感。
“主公”的称谓出自陈武之口,刘琦听起来也是相当的受用。
“武弟,且慢。”陈文拦住陈武,十分钦佩刘琦的魄力,说道:“暴发山洪可不是闹着玩的,待我再测一回。”
陈文说着开始脱去盔甲,环视了下旁边的黄舞蝶与环儿,不由脸一红,边脱边朝黄舞蝶说道:“烦请黄夫人与环儿背转身去。”
黄舞蝶望着陈文,甚是不解,但还是不好多问,拉着环儿些许不情愿地背转身,既然陈文将军说了这话,自是不便女人观看的。
刘琦也好奇了,问道:“二哥,你这是为何?”
陈文淡淡地道:“主公,我曾经师从一山中老道,学了招裸身测雨的法术,在无法观测天文判定气象时,脱去衣衫,运上气功,皮肤全方位感受空气中水气的变化,便大致能预测24小时内风雨的态势,八。九不离十。”
“哦,原来如此。”刘琦说着,背向黄舞蝶站立,就看陈文如何的裸测风雨了。
陈文迅速的脱去了盔甲,褪去了贴身内衣,当然还是穿了条大内裤,打着赤膊与裸着大腿,仍是伸开双臂,叉开两腿,呈一“大”字形跨立,闭眼运气,就见陈文浑身肌肉跳动,至于陈文怎么裸身感受空气的变化,旁人是没有办法知晓的。
稍倾,陈文睁开眼来,有些微的激动,提起内衣便穿,边穿边急促地说道:“主公,情况已明,个半时辰后便会突发暴雨,按正常速度穿过青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