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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舞蝶心动了下,被阴斯尼喊叫一声黄夫人喊得满心喜悦,敢情阴斯尼这小子还知道我是青天县令的夫人啊,看来这年轻后生挺机灵的,儒子可教嘛。
望着阴斯尼远去,邓芝有所忧虑道:“公子,阴斯尼到岱将军处当勤务兵,似有不妥。”
刘琦哦了声:“伯苗兄,有何不妥?”
邓芝道:“阴斯尼当兵,其目的有二,一是受其爷爷阴老所托在公子帐下当兵吃粮,期待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再造阴家汉光武帝时代的辉煌,二是我看阴斯尼没他爷爷想的那么般志向远大,该是为了其媳妇儿来当兵的。”
刘琦道:“阴斯尼就算为了媳妇来当兵,也没什么不对呀。”
邓芝道:“每个人当兵总有其自身的想法,有为前程,有为温饱,也有为家族,各有不同。若阴斯尼在岱将军身边,岱将军天天操练女兵,阴斯尼必天天面对其媳妇,日久在女兵里必定生出事儿来,恐有损女兵形象,更有可能引起男兵追慕女兵的风潮,亦恐怕军纪难严啊。”
刘琦思索了下,觉得邓芝的话不无道理,不说古代男女有别,就在现代军营,男女兵婚恋也是违军纪要受处分的,明知道阴斯尼有个未婚童养媳还要按排他们在一起,明摆着是要给他们制造“犯错误”的机会嘛。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从趋利避害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解决问题是主帅的必备的基本素养。
话说回来,“男女搭配,做事不累”的道理搁在传统观念极强的古代邓芝身上,邓芝未必能懂。若阴斯尼天天面对童养媳却不能自制而发生了在军营通奸的事来,那也说明阴斯尼是阴家不成器的人,那汉光武帝刘秀时代的皇后阴丽华的家族到阴斯尼这代便难以后继有人了。
再说了,男女之事引导得好,反而对练兵能起到激励士气、事半功倍的效果,很明显的道理,谁个男兵操练的时候愿意在漂亮的红色娘子军前做孬种?
刘琦转念间,想法一大萝筐,笑道:“伯苗兄多虑了,阴斯尼乃光武帝的皇亲后裔,想其也不会是个登徒子弟,必有其出息之处。何况有岱将军教导,年轻人心心相惺,阴斯尼必然长进神速,往后有所成就,也好了了阴老心愿。”
邓芝回声“公子有理。”也就不便多说,但愿阴丽华家的后人阴斯尼能有出息,不会囿于儿女情长。
征女兵工作结束,蒋琬与邓芝等人也将县府前的一些宣传资料、女兵体能测试工具等收拾停当,不觉间已到到晌午,大家已是饥肠辘辘,刘琦正要吩咐卫将陈秋去告知文岱让女兵们歇息,用了午膳再行训练,却听邓芝叫了句:“有辆马车赶县府来了。”
刘琦闻声回望,远远地见一辆挂有粉红帘子的马车飞奔而来,一看便是女式马车,有个马夫在挥鞭赶马,驾驾声很急。
出于职业习惯,卫将陈春、陈秋速窜两步,按剑盯住紧赶的马车,以防突发情况,卫将陈夏与陈冬护卫两旁,府前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怪异。
“不用紧张,不就辆女式马车嘛。”刘琦并没在意,不过,在新野县城里出现一辆精致典雅的马车可不多见,有女子坐马车,定是非富即贵。
蒋琬定睛瞧了瞧,道:“女式马车,一路风尘,似从外地而来,想必是与招女兵有关,只是不知马车中所坐何人。”
黄舞蝶猜测道:“公子,莫非是姑姑刘氏从襄阳而来?”
刘琦想到了独居襄阳公子府寺庙既漂亮又疼爱自己的姑姑,幽幽道:“离开襄阳也有年了,是该抽空回去看看。”
大家猜测着,便没有进府,停在府前等女式马车过来,陈春用手一指迎面过来的马车,大喝一声:“何人如此莽撞,公子面前,还不快快下马?”
马夫是个年轻人,见前面有人挡着,收紧缰绳,吁吁了几声,马车在陈秋面前五米外稳稳停住。
马车垂了百叶帘子,看不清里面坐有何人,年轻马夫朝身后喊了句:“赵夫人,小姐,县府到了。”
马夫说着,翻身下马,轻轻挑开朱帘,始见马车里坐着一老一少两位端庄的女子,年纪小的挽着妇人的胳膊歪头睡着了,两位女子面容相仿,似是一对母女。
就见妇人拍拍少女的手,将少女摇醒,弓身下车,再拉了少女下来。
两女子下得车来,刘琦方看得仔细,妇人满面慈祥,少女貌似年方二八,刚睡醒的样子却也是艳若桃花,活脱脱仙女下凡,有种憾人心魄的美,少女不经意间与刘琦两眼一对,便如磁石阴阳两极,紧紧地吸引了。
刘琦暗叹,古代少女之美,美若天仙,少女见了刘琦也被深深吸引,一时忘了迈步,妇人见少女花痴样轻轻推了推,唤道:“文姬,看什么呢,人都散了,回去。”
等等,赵夫人?文姬?有马车还有马夫,能称夫人的,必是富贵人家,而文姬这名儿,好熟,刘琦搜肠刮肚,调动全身脑细胞紧急将赵夫人与文姬联系在一起思索,电光火石之间,熟知三国历史的刘琦心中一动,心跳加速,莫非文姬便是三国里与貂婵齐名的大美女蔡琰蔡文姬,而少女身旁的赵夫人就是其母亲赵五娘?
没错,史书上有记载东汉大文学家蔡邕的女儿蔡文姬就是河南陈留人士,南阳新野便在河南境内,初平二年(公元191年)蔡琰也正是十五六岁年纪,由其母赵四娘带在身边,其父此时受董卓的器用应在洛阳宫廷供职,史载初平三年春蔡琰下嫁山西世族的卫仲道,夏天其60岁的父蔡邕因政治原因被司徒王允诛杀,从此开始了蔡文姬的悲苦流离的生活。
刘琦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记得穿越前在少年军校每读史书读到“文姬归汉”的典故时,便会为才女蔡琰的沧桑经历感慨一番,如果面前母女确实是赵四娘与蔡琰的话,那么穿越到东汉重生三国的刘琦便可以改变一代才女蔡文姬的命运,让蔡琰生活在不受人欺负、尽情发挥文才的安定环境之中,如果有可能的话,嘿嘿,收了还未嫁与人夫的蔡琰
“娘,既来之则安之。”少女也只是片刻的花痴了下,回过神来,款步刘琦面前,微红着脸,落落大方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定是名闻遐迩的青年才俊新野县令大公子刘琦。”
刘琦颔首一笑,谦虚道:“正是本县,小姐高抬了。”
果然是个才女,眼色不错,竟然凭仪表与气度便能识出刘琦来,但为了进一步证实心中猜测,刘琦试探道:“这位小姐可是六岁便识琴音、八岁遍览史书、十岁欲与蔡中郎共修汉书的蔡琰姑娘?”
少女瞪大了瞳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神色慌乱,脸红道:“公子抬举了,小女子正是蔡琰。斗胆相问,公子懂相术么?怎么知晓那般祥尽?小女子有那么出名么?”
第167章 帮老板泡妞()
刘琦面对蔡琰的可爱提问,心生欢喜,至于为什么知道蔡琰六岁识琴音、八岁通史书、十岁修汉书的事,总不能告诉蔡琰自己是穿越来的,欢喜之余,只得装混道:
“蔡琰姑娘当然出名了,你父亲蔡中郎曾于京城洛阳在太学门口,立了一通石碑,内刻官方钦定的六经,作为天下读书人校订文字的范本,民间誉为熹平石经。自立石碑以来,每天观览摩写的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道路为之阻塞,被人惊为天书。蔡姑娘说说是否可有此事?”
蔡琰闪着亮晶晶的双眸,娇羞地低下头来:“确有此事,公子县令知道的真多。”
黄舞蝶也睁大了眼睛,疑惑地望了下刘琦,开始以为刘琦就那德性,见了美女便异乎寻常的热情,现在看来公子除了爱美女之外,竟然也是博学多闻,一般人还真没公子懂得多。
刘琦瞥了眼黄舞蝶,盯着漂亮的才女蔡琰爽朗大笑,笑得很阳光:“哈哈,俗话说,虎父无犬女,蔡姑娘定然是冰雪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公子好有文采。”刘琦话一出,美少女蔡琰脸上飞红,已是心花怒放,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有人在众人面前赞美自己的,何况又是风流倜傥、百姓拥戴的年轻县令?
刘琦话出,顿觉失言,正为自己随兴夸赞蔡琰人见人爱的话有可能令黄舞蝶不高兴而有点懊恼,却见黄舞蝶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盈盈的注视着蔡琰,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看来英雄所见略同、美丽女子也是心心相惺了。
一直在旁静观刘琦、面带微笑而不语的蔡琰母亲赵五娘,见女儿害羞的样子,心里头一热,这个公子刘琦确实闻名不如见面,年纪轻轻做了县令,竟然将新野治理得秩序井然、百姓有田种、有衣穿、有饭吃、有居住,一路穿越新野的县境到处可见百姓的欢歌笑语、欢乐农作,这与其他地方民生凋敝、田园荒芜、贼乱横行、老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新野在战乱频繁的东汉无异于是一处世外桃源啊,难怪女儿蔡琰吵嚷着一定要到新野来看看,还正瞧在城门口看到征兵告示,便又吵嚷着要来凑凑热闹。
赵五娘见公子刘琦阳光灿烂,青春无拘,又见女儿低头含羞,恐怕再呆上片刻,这个心高气傲却少与男子接触的女儿的心便要飞走了,暗中扯了扯女儿蔡琰的衣角,示意该走了,可是蔡琰却并不迈步。
知女莫若娘,赵五娘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女儿初次外出见到英俊潇洒的公子刘琦便情窦初开了?从刘琦身旁站着的红妆女子来看,八成是刘琦的夫人,这个公子刘琦乃是有妇之夫,怎么能对不谙世事的女儿说出那些似有意无意的逗笑话呢?女儿涉事未深,哪能经得住魅力四射的英俊公子的“诱逗”呢?
赵四娘心里又是一紧,不便在众人面前训斥女儿,于是朝刘琦欠身揖礼,柔声道:“公子,我家小女天性率真,吵吵着要来新野逛逛,看看女兵,如此打扰公子了,非常抱谦,我们就告辞了。”
刘琦揖礼道:“这位是赵夫人,慢待了,慢待了。时近晌午,正是用膳之时,若不嫌弃,还请夫人与小姐于府上小坐,膳后再走也不迟。”
赵五娘心里明镜一般,这县府用膳是万万不可的,自古美女爱英雄、才子配佳人,若小女蔡琰跟公子刘琦多呆片刻八成要犯上相思来,知女莫若娘啊,赵四娘婉拒不受,婉尔一笑:“不了,多谢公子美意,还要赶路回洛阳,就不耽搁了。”
刘琦看出了赵五娘的心思,也就不强求,惋惜的语气:“夫人不肯留步,显得本县不近人情啊。”
“公子莫要多言,就此谢过,告辞。”赵五娘不是不想留在县府与刘琦一起用过午膳再走,只恐刘琦与女儿无端生出情份来,所以不敢留下,拉着蔡琰的手回转身上车。
蔡琰弱弱地挣扎了下,十分不情愿地随母上车,回眸刘琦,依依不舍。
黄舞蝶上前一步挽留:“夫人,午膳也耽误不了多久,我倒可以陪陪蔡小姐到女兵营走一走,到时派两名卫将护送夫人回洛阳就是。”
蔡琰感激地望眼黄舞蝶,心中燃起希望,或许可以留下来用午膳,便可以与公子刘琦多多接触了,拉拉赵五娘的手,轻声道:“娘,我想去看看女兵,那些个女子好漂亮,英姿飒爽,好让人羡慕。”
赵五娘板了下脸,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