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汉灵帝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说道:“张均等人听令!今日起,你们就回家去吧,免得再生事端,朕赐你们每人良田百亩,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仆从三十名,足够你们安享晚年了!”
张均等人闻听此言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可这是皇上下的圣旨,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众人只好齐齐叩首道:“谢陛下……龙…………恩!”这五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不甘与失望。汉灵帝点了点头,带着正偷笑的张让等人回到了宫殿里,继续享乐去了。
“各位,本想借此机会一举铲除十常侍,怎料对方有所防备,还竟然用陛下做挡箭牌!行动失败是小,还连累各位随在下一起削官革职,张均实在有愧!”
在宫外,十几个被剥去官衣,换上便服的当朝大臣聚在一起,其中一个身着粗衣布帽的男子正是张均,他带着深深的歉意对着其他人连鞠三躬道。
“哎!张大人言重了,为了汉室,我等即使死了也值得!只是陛下实在太亲信小人,这样也好,与其在朝看着汉室败落,倒不如回家颐养天年,两耳不闻窗外事反倒显得自在,大家说对不对!”刚才那个跳出来呵斥张让等人的武官笑道,其余人纷纷附和,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态,这些文官武将都是汉室的中流砥柱,少了他们,无异于加速了东汉王朝的灭亡。张均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即十几人纷纷相互拜别,在宫殿外分道扬镳了。
张均亲自目送其他大臣走后方才走向自家的车队,刚想上马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是刚才那个叫黄虎的士兵,张均奇怪道:“这位英雄,刚才我不是已经赐予你百两黄金,让你自便了吗?老夫已是一庶民,你为何还跟着我?”
只见黄虎脸色沉重的看着他,眼神中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总是张了张口,又合上了,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
张均问道:“怎么,难道是家中困难,嫌钱财少?无妨,反正老夫也不稀罕这些,剩下的九百两黄金也一并赠予你罢了!来人!将黄金赠予这位英雄!”
“不!不!”黄虎连忙摆手,这才开口道:“张大人,我原本一无名小卒,也许我的话你会不以为然,这次你们得罪了十常侍,虽然他们已经让皇帝陛下将大人等贬为庶民,但张让等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张大人万事还需小心才是!”
张均闻言,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事呢,这点你放心,我张均在朝中也算是有些名望,即使此刻我没了官职,张让等也不至于如此放肆,敢将我杀死!如果他们这么做了,那就等于与满朝文武作对!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黄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也不再多劝,于是说道:“总之,还请大人万事小心就好。大人走好。”张均点了点头,随即黄虎退后一步,目送张均的车队离去,眼神中闪烁着无奈而又惋惜的神采,他转身望着身前雄伟壮丽的宫殿,心想:今日这里还如此金碧辉煌,恐怕不久之后,洛阳将要成为一片废土了想着,黄虎摇了摇头,也离去了。
“吱呀”
傍晚时分,陆百晓站在屋外透过天窗眺望远处的溪河茂林,心生舒畅无比,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陆百晓闻声望去,只见关蒙羽精神奕奕的走了出来,这让陆百晓不由一愣,手中摇动的扇子也停顿了下来。
关蒙羽走过来,看着窗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道:“古代的空气果然比现代清新不少!这一觉睡的好舒服啊!”说着转头望着陆百晓,看到他脸上的神情笑道:“陆大哥,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陆百晓合上扇子,用手摸了摸关蒙羽的额头问道:“蒙羽老弟,你没事吧?你刚才竟然在睡觉?该不会打击太大,精神分裂了吧?”
关蒙羽排开的他的手道:“放心吧陆大哥,我已经想通了,你说的对,既然暂时回不去,干嘛还要想哪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在这个充满豪情的时代大展身手,感受下军阀混战气氛,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顶多也就是二流垫底,所以我决定要加强自己的力量锻炼,我记得在邺城附近有座大山,甚是险峻,那里最适合我锻炼了。”
“怎么?蒙羽老弟要走?”听到关蒙羽要走,陆百晓心里有些不舍,好不容易碰到了来自同一时代的人,他却很快就要离开了。
关蒙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陆大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过你这百晓山庄如此瑰丽,我自然还会回来,况且我们是来自同一一个地方,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相见的。”
陆百晓见关蒙羽去意已决,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想了想说道:“蒙羽老弟,你跟我来。”说着陆百晓朝屋里走去,关蒙羽也好奇的尾随进去了。
只见陆百晓再次将玉盒打开,拿出另外一块幻化石道:“这是我复制的另外一块记载各武将谋臣数据的石头,我就把它赠予你了,虽然现在上面的人还不多,但我想初期的登场角色应该已经记载的差不多了,希望它能对你有用。”
关蒙羽听后连忙推却道:“这怎么行!如此珍贵之物小弟又怎能收下,陆大哥还是放回去吧。”
“唉!你我既然出自同一地方,我身为百晓山庄的庄主怎么着也得尽点地主之谊,蒙羽老弟就收下吧,你既然有心展现自己,势必会遇上历史上的名将谋士,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有了这块幻化石,你就能知道对方的实力,从而判断是战是避了,一般来说,战斗力相差五点以内的,都可一战,而谋略相差两点之内,也可一斗。”陆百晓坚持道。
关蒙羽见他如此执着,也不再客气,将幻化石收下包了起来,随后拜别陆百晓,出发前往邺城。
经过几天的行程,关蒙羽终于到达了邺城郊外,只见这里群山环绕,山峰险峻,关蒙羽爬上其中一座山的山腰,这里巨石嶙峋,关蒙羽点了点头:“此处正合我意。”
第8章()
说着他放下身上的包袱,来到一块一人高的山石面前,鼓足一口气,“哈”的大喝一声将石头背起,朝山顶爬去,可仅仅爬了几米,关蒙羽就身子一倾斜,石头掉了下来,身体也朝山下滚落,幸好他一把抓住了旁边的一颗坚韧的树枝方才免于摔死的危险。
“可恶!就这点力量,难怪连王越前辈的几招的接不住!不行,我不能放弃!我必须加强自己的实力!”关蒙羽心中暗暗决定道,随即回到山腰处,重新背起一块山石继续往山顶上一步步挪动着,开始了他长达数月的修炼。
几天之后,在一条乡间小路上,一老者陪着妻儿散着步,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好不热闹,这时,旁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四个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个对着老者大喝道:“你可是张均!”
那老者闻言,跨前一步护在妻儿身前怒喝道:“你们是何人!”
“哼!我们是来送你们去见阎王的!给我上!”说着黑衣蒙面人便一拥而上,那张均少时也曾习过武,仓促的一闪身躲过,随后一肘将那带头的击开斥责道:“我乃当朝前任郎中!你们胆敢杀我!到底是受谁指使!”
那黑衣人转过身来,冷笑道:“要怪就怪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张让大人!”
张均闻言浑身一震,他没料到张让等人竟然真敢杀他!他这一愣,黑衣人手起刀落,张均顿时头颅落地,血溅当场,而他的妻儿也一一被砍得血肉模糊,那四人看着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三人,相视一眼便飞速隐入树丛中离去了。
没有几天,张均被刺身亡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全国,百姓素问张均乃汉室忠良,无不愤慨,满朝文武也是一片呵斥之声,原本打算明哲保身但还有良心的百官大臣们纷纷跳出来反对十常侍,这让汉灵帝也越发怀疑张让等人的所作所为,可没有确切证据,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张让等人的局势顿时显得越来越被动,大有大厦将倾之势。
一天上午,张让刚刚在早朝上受完众大臣的气,已经忍无可忍,他对着身旁的小太监道:“去!将赵忠等人召集过来!就说我有事关我们十人生死的要事相商!”
“诺。”小太监闻言,立马就去传讯去了,不一会,赵忠、夏恽、宋典等其他九位十常侍纷纷到访,张让连忙将他们请进里屋,关上房门吩咐小太监任何人都不许进来,为了以防万一,还将一张石凳抵住屋门,防止有人闯入。
“张兄,那么急把我们召来到底所为何事?搞得如此慎重。”宋典见张让如此谨慎,不禁好奇的问道。
张让闻言说道:“自从我等上次将张均这个老家伙杀死后,满朝文武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似地,每一个都对我们指手画脚,大加斥责,想必尔等深有体会吧?”
夏恽叹口气道:“是啊,现在我们这十常侍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要不是有陛下撑着,恐怕我们早已命丧黄泉了!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不是张均一个,而是所有大臣们都在反对我们,这事可真难办啊!”
张让听后哈哈一笑:“我想过了,其实这并不难办,所谓杀一儆百,为了重新巩固我们的地位,索性就再杀他几个反对者!我看还有谁敢反我们!”
“什么?”赵忠大惊,劝阻道:“张兄,这万万不可啊!我们只杀了一个张均,就搞得如此天怒人怨,要是再杀几个,那不是逼着群臣们造我们的反么!”
张让眼中寒光一闪:“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我们十人掌管宫中大权,陛下早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到时候他们要反,我们就更有理由以谋反罪公然抓捕他们!以前我们考虑太多了,现在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索性就以实际行动公告天下,让他们知道,谁敢与我们十常侍作对,谁就得死!”
其他九人闻言,心中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之后,夏恽第一个表态道:“既然张兄都这么说了,我夏恽也豁出去了!拼一拼吧!”见有人带了头,剩下八人也很快表态表示愿意搏一搏,张让见意见统一后,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于是,在此后的几个月里,张让等人以各种罪名逮捕并杀害了数十名朝中大臣,朝野上下无不震惊,一些大臣们见状也公然开始反抗,几次带兵闯宫欲要诛杀这些宦官,怎奈张让将计就计,以谋反罪逮捕他们杀之,短短数月间,午门外血流成河,不知有多少冤魂丧命于此,百官与宦官之间的斗争逐渐落于下风,渐渐地,再也没有人敢公然反对张让等人,即使心存怨气,也只有压在心底,免得招来杀身之祸,张让等人再次掌控朝中大权,显得更加的横暴无忌,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天下百姓皆怨声载道,心生反意。
时间来到了184年1月冬末,邺城巨鹿县的一座小屋里聚集着四五个人,其中一人若关蒙羽在定会认识,他便是张角,而在他身旁左右两侧坐着的则分别是张梁与张宝,在他们身后站着一贼眉鼠眼的男子,此人姓唐名周,是张角众多弟子中最为亲近的一个。
“两位弟弟。今天下人心思变,我兄弟三人多年来创立的太平道已经深入人心,但凡起事者民心最重要,如今我们已具备这一条件,天下唾手可得,不如通知各方各渠相约起义。”
张宝闻言